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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益玲听得真切,悄悄扭了一下欧阳轩的胳膊,低声偷笑道:“尽瞎扯。”
就在这时,欧阳轩身上的手机忽地响了。
欧阳轩有些奇怪,他现在的号码还是图蒙亲王帮他在欧洲换的,没几个人知道。掏出来看了看来电显示,脸色顿时一沉。
欧阳轩悄悄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喂,安组,是我。有事吗?”
“欧阳啊,你现在在哪里?”安齐问道。
“嗯,在云南西双版纳。您别告诉我有任务啊,让我好好过个暑假成不,过几天我就回去了。”欧阳轩板着脸道。
安齐无奈地笑了笑:“这,我也不想老是麻烦你,可突然有事,而且你又正好离得近吗。”
“没有其他人吗?我正带一家人旅游呢,怎么走得开。”欧阳轩还是不想去,难得陪父母出来一趟,怎么能半途而废。
“这次是灵异事件,听说比较棘手,张林倒是有空,但我怕他镇不住局面,还是你去吧。”安齐苦笑着道。
欧阳轩阴着脸不说话,心里那是一个不情愿啊。
“欧阳同志,想想你的职责。那些妖魔鬼怪、犯罪份子可不会专门挑选你有空的时候犯案。”安齐语气很委婉地道。
“好吧,什么地点?”欧阳轩无奈地苦笑道。
“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KL市。你去市国安局报到,越快越好。”安齐高兴地道。
“好吧,我明早就出发,联系昆明军分区调直升机赶往KL。”欧阳轩点头,挂了电话。
看着不远处兴高采烈地家人,欧阳轩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唉,晚上再说吧。”
定了定神,脸上装出笑脸,若无其事地走到皇甫益玲和父母身边。
龙心还在象背上四处打着转,控制着大象东走西转,那工作人员无聊得象个摆设。
“这小丫头,还真玩上瘾了。”欧阳轩微笑起来,心中的烦恼减轻了许多。
“欧阳,谁的电话,有事吗?”皇甫益玲问道。
“有点小事,先玩,晚上说。”欧阳轩不想破坏气氛,认真陪父母再玩一个下午吧。
……
就这样,一家人一直玩到天黑,还在哈尼族寨子里吃了顿鲜美地烤肉,这才依依不舍地返回宾馆。
坐在车上,看着兴致勃勃的一家人,欧阳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心中却是在为难:待会,怎么开口啊?
第十七卷 九灭重生 第五章 巫盅邪风
蔚蓝的天空,飘浮着寥寥几朵白云,天气仿佛像流火一般,热得吓人。
底下,到处都是莽莽的群山,苍翠的绿色,在云贵高原上,山区才是永恒的主题。
忽地,一架Z…8直升机从远方隆隆而来,打破了山林间的寂静,像一阵风似的驰过一座座的山岭。
欧阳轩坐在机舱中,脸色很平静,心中却在想着昨晚:
那是刚吃过晚饭,大家做在宾馆的大厅里喝茶,欧阳轩忽地硬着头皮道:“爸、妈,我把行程图写下来,明天阿玲和心儿就陪着你们去玩吧。”
“怎么,你有事吗?”欧阳洪军愣了愣。
“是的,部里临时有任务,让我赶到贵州黔东南市。没有办法,我只好去了。”欧阳轩满脸的无奈。
“是这样啊。”纪玉兰很通情达理地道:“小轩,你已经陪了我们快一个月了,还是工作要紧,你就去吧。有玲儿和心儿陪着我们就行了。”
皇甫益玲和龙心脸色变了变,她们两个可是明白欧阳轩轻描淡写任务的危险性,但在欧阳洪军和纪玉兰面前又不开好口,急得脸色都有些发红。
欧阳轩有些心酸,微笑着拍了拍皇甫益玲和龙心的手。笑道:“放心,我本事大着呢,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你们两个好好陪爸妈玩得开心,知道吗?”
“嗯。欧阳,保重。”皇甫益玲依依不舍。
“欧阳大哥,我陪你去吧。”龙心撅着嘴,舍不得欧阳轩离开。
“别淘气,我不方便带你,爸妈地安全就交给你了,明白没有?”欧阳轩语带双关地道。
“嗯。”龙心没办法,乖乖地点了点头。
……
倏忽间,从回忆中醒来,欧阳轩苦笑着摇了摇头:“这辈子。估计我是没有多少安生的时候了。”
忽地,机舱前的副驶舱回过头。大声道:“报告首长,我们已经到达KL市上空,马上就开始降落,请您坐好。”
欧阳轩点了点头,又检查了一下安全带。
马上,直升机在天空晃了晃,迅速降低高度。向下斜飞。
机身下的城市街道上、民居中,很多人都听到了直升机掠过地巨大轰鸣声,纷纷好奇地抬头观看。
在和平时代,一般人是很难看见直升机的。
很快,直升机悬停下来,机身下,是一片宽大的草场。
草场边有不少人在仰望天空,附近则是一大片威严的建筑。
“降落。”欧阳轩挥了挥手。
直升机缓缓向下降落,‘砰——’一声猛地一震。停在了草地上。
螺旋浆声音迅速轻微下来,渐渐停稳。
驾驶员开了舱门,欧阳轩一跃而下。马上,草场边等侯的六个人迎了过来。
“欢迎欧阳同志大驾光昨,指导工作。我叫林立,是黔东南市的国家局长。”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方脸中年人热情地迎了上来。
“林局长,你好。一接到任务,我就马上赶来了,没耽误事吧?”欧阳轩微笑着握了握手,显得很有分寸。
他的职位和权力都比这个小小的国家局长大得多,按官场上的游戏规则,当然不能太热情。
林立慌忙道:“没有,没有,正及时,正及时。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副局长林绍增同志。”
“您好。”一个三十多岁,相貌威严,眉毛浓浓地黑衣男子走了过来,客气地和欧阳轩握了握手。“这位是副局长赵普景同志。”
“您好。”一个四十多岁,和气得像普通市民的中年人迎了上来,一双眼睛却是很亮。
“这次,有欧阳同志出马,妖魔鬼怪必将无所遁形,真是我们黔东南州四百万人民之荣啊。”林立非常老到地拍了个马屁。
欧阳轩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手表,笑道:“林局长过奖了。现在十一点半了,先吃饭,然后再谈工作。林局长,你看可以吗?”
“可以,可以,您看是去酒店吃,还是?”林立这是在摸欧阳轩的脾气。
一般来说,上级官员到下面视察,下面官员摸不准脾气时,为万全起见,招待都是按奢侈和勤俭两手准备的,这就叫有备无患、一网打尽。
没办法,这也是官场潜规则了,招待得上司不高兴,难免给小鞋穿。尤其是欧阳轩是那种特权极大,超乎法律之外的可怕人物。
欧阳轩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可不是那种喜欢胡吃海喝、乱捞钱的贪官,笑了笑道:“就在你们局里食堂吃吧,能填饱肚子就成。不过,事先声明,中午,不喝酒。”
林立和两个局长眼神快速交流了一下,显然都松了口气:这个领导好侍候。
“好的,您跟我来。”林立在前领着,把欧阳轩领进了国安局食堂。
做为国家秘密反特机构,国安局地经费无疑比公安系统要充足许多,光看食堂装潢就知道,跟个三星级宾馆差不了多少。
刚坐下,一碟碟菜肴就流水般端了上来,道道真是色香味俱全的上品,还有很多是欧阳轩从没有吃的山珍野味。
就这,林立还频频表示歉意道:“事情匆忙。我们都来不及准备什么,都是些家常菜,实在拿不出手,欧阳同志别介意。”
欧阳轩心中苦笑:这就是权力啊。自己即使说得再节俭,底下的官员们也不敢太怠慢了。如果不吃,会让这些人心里七上八下,难以安心配合工作地。于是,便入乡随俗地举起了筷子,笑道:“林局,很丰盛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呵呵,您把这当家里就成,客气干什么。”一桌人热情地附和着。
欧阳轩吃了几口。味道还真不错着估计是花了不少心思。点头道:“不错。味道很好,你们也吃啊。靠”
见欧阳轩没挑剔什么,一行人松了口气,当下也吃了起来。
林立尤其善言,在席间不停地说些笑话,调动些气氛,使得这顿饭虽然没有喝酒。却也是有滋有味。
半个多小时后,填饱了肚子,欧阳轩拍了拍手,笑道:“好了,酒足饭饱,走吧,去办公室,现在谈工作。”
“好的,您这边请。”林立忙起身。拉开座位,引着欧阳轩进了顶层的一间大型会议室。
众人坐了下来,欧阳轩居首。林立、林绍增和赵普景分坐两旁。
有秘书递上茶水,然后便悄悄下去了。
“开始吧。”欧阳轩点了点头。
“好的,我来说吧。”林立主动站了起来,原来很热情地面孔霎那间阴沉着,有着一种难言地焦虑,甚至,还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欧阳轩心中一动:这便是不好的预感了,究竟有什么样地事情能让这位老于世故的国安局长这般惊惶呢!?
“我先向欧阳轩同志介绍一下我们黔东南市吧。”林立缓慢但很有条理地道:“黔东南市全称是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人口四百万。少数民族占全部人口的四分之三,其中苗族最多,约占少数民族的一半以上,其它还有侗族等十数个民族存在。所以,州内民族结构非常复杂,管理方面一向是个大难题,做什么事都要特别注意不能引起民族矛盾。
大概是半月前吧,突然下属好几个县的公安局向市公安局汇报各县无缘无故地丢了好几个孩子,多数是少数民族的。这一下子,引起了市公安局高度重视,成立专案组调查。
谁知调查还没有什么头绪时,又丢了好几个孩子,还是以少数民族为主。这一下子,整个黔东南市都引起了恐慌,尤其是那些少数民族。因为,丢失地孩子主要都是他们的。
为了安抚民情,避免发生不可测事件,市委、市府领导高度重视,责成市公安局限期破案,并由李副市长亲自督阵。
没想到,他们还是低估犯罪分子地能力,几天过去了,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反而又丢了几个孩子。这一下,那些少数民族急了,不少人围在政府门外,要求政府限期破案,给个交待。
市委、市府焦头烂额,觉得事情太过棘手,便委托我们国安系统协助调查。这点,我们当然是义不容辞。
我们国安系统毕竟是对付隐蔽战线的高手,联合市公安局很快便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我们发现:这些丢失的孩子,都是七岁,有男有女,而且生日都是一样的,同是七月七日。
这难道是一件偶然的巧合?不,我们可不这样想,这也太巧了一点。我们分析:在苗区这样复杂的民族环境内,这很可能和一些邪教的祭祀有关,因为同岁同辰地童男童女是很多邪教最喜欢用的祭祀对象。
所以,我们通过资料库,严密开始监控全州符合这一条件的孩子家庭,并选择发案率最高的几个地区重点监控。
终于,三天前的夜里,我们发现了歹徒的踪迹。那是KL市东面的一个小山寨,多是苗族,由于附近发生过孩子丢失事件,所以,我们在那边布置了好几个我们国安和公安系统的侦察人员。百姓们也非常警惕,成立了专门的夜间巡逻队。
大概是夜里二点多钟,突然巡逻队发现有一男子鬼鬼崇崇地扛着一个麻袋从街角溜过,大声喝止,要求检查。
该男子不听,撒腿就跑,巡逻队急了,立即鸣锣示警。我们几个侦察员迅速赶往堵截,在寨口到底到那个可疑男子堵住了。
该男子见前无去路,急了,放下麻袋,也不知念了句什么,忽然身上腾起一股黑雾,有几个巡逻队员一闻到黑雾,顿时仆倒。
几个侦察员虽然害怕,但毕竟是人民的卫士,仍奋力扑了上去。那个男子随手一扬,便射出几只怪异的小虫子,这些小虫子一下子飞进几个侦察员地嘴里。几乎是瞬息间,几个侦察员便晕倒在地,满脸青紫。
这一下子,剩下的几个巡逻队员吓坏了,一哄而散。于是,该男子遁逃。
第二天一早,这些中毒的巡逻队员和侦察员被送到市医院抢救,没想到,医生们全都束手无策,根本查不清是中了什么毒。现在,这些中毒人员仍然在垂危状态,只能靠吸氧、输液为生,随时都可能不治。
还是有在苗疆工作多年的老公安看出了点眉目,他说:按照描述,这绝不是一般的毒,很可能是苗疆流传了千百年的神秘巫术——盅。那些毒雾是药盅,那飞虫是虫盅,这些盅是没有办法治的,中者必死,除非施术人亲自将盅取出来。
我们一听急了,原来真是邪教,这可没办法对付。我们都是常人,对付什么样穷凶极限的敌特、歹徒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