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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路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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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晚和谐、人本喊得高亢过了头,如今竟随口都抖了出来。   
    容貌端庄也平平的庄主浅笑抚须道,「前人书,今人悟。要悟出些什么来,又因时因地而异了。小财神里面请。」   
    举茶盏顺转三圈,逆转三圈,揭盖轻轻在杯口拂几下,做尽表面端庄功夫啜饮几口,随意道,「区区也是久仰贵庄渊源,好奇来拜谒,让庄主见笑了。」   
    「若说好奇之,却也是敝庄僻陋习,只乞天下人不要笑话便好,鄙人风闻小财神是来找人的?」   
    此问一出,柴洛槿只觉周围狼光大放,中人庄庄众求知若渴的眼神简直如口水一般要从眼眶里滴出来,她吓得差点茶水喷出,惊恐地望着一双双紧锁她身上的圆眼道,「是……是,找,大约一个,方入庄之人吧……」   
    厅中众人把几乎弹出去凑到她眼前的头收回来,忽然精神更为振奋,方入庄的只有本该继任下任庄主的闻三八,近日反省归来被罚在庸碌阁中洒扫,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么,跟三八突然回庄请罪有关么,有趣有趣,定要好好拷问三八。   
    庄主忙双目闪闪地问,「小财神与闻三八有何交际渊源?」   
    柴洛槿一口水狂喷出来,憋笑颤抖,原来闻一直不肯说名字,是因着好一个空前绝后旷古惟今之名,「嗯……也算朋友故交,今日顺路探访……啊,若是庄中不便那也罢了,区区正好也是忙碌,我改日再来改日再来。」忙火烧屁股一般起身,在这中人庄里被无数无孔不入之眼灼灼盯着,真有毛骨悚然之感。   
    辞谢上车,柴洛槿长吁口气,我的闻儿,实在顶不住,下次全副披挂了再来会你……然知这心血来潮一拜,种下了些福因由。   
    路上又是一日,晃悠悠未注意时辰,到铎州竟已将近亥时人定,柴洛槿忙亮身份送了些银子才顺利得入。   
    更鼓二声,喧闹铎州城此时如巨兽蛰伏,满城的深浅呼吸同律,街上不过几个敲梆的更夫和巡差。   
    去哪儿落脚呢,小草府上在京城,虽不过一个多时辰路终还是远,也不知他在府里还是……宫中。柴洛槿心一紧,便不愿去那空旷的丞相府,唤车夫往信阳王府去,反正她此行就是来扰他的。   
    郑显正和衣躺在上,就着鹤首灯架的明珠辉看风临府血部的斩首录,上面一个个都是拦路小卒,真正的对手,然能光用刀剑就解决得了。   
    「王、王爷……」门扉轻叩,郑显皱眉,「何事。」   
    「小财神……」   
    听见这三字郑显有一瞬地僵直,不一会平复问道,「她怎么?」   
    「深来访,并且是直闯入府中,竟自己随便拣了间房倒头睡了……这……属下们,也,没敢拦……」   
    他呼吸一滞,眉头大紧做怒意道,「讨死之徒,竟狂妄至此……罢了,明日再去理会……」   
    心头狂跳不止。   
    他夺她地、抢她铺子,半是正经意思,半是他也说不清的想法。   
    起身推窗望云致,此刻她竟然在这里呢,在他的府中安眠,深吸一口气,是呼吸的同一片空气,悬了好几月的心沉下,又浮起,这些事情每都想,她究竟去了哪里,回来又做了什么,为什么全不来敛都或京城露几面,受伤还是患病了,看她回来许多日收声敛气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快活事发生,是被谁欺负了吗,到底怎样……   
    她『死』的时候他真的遣人去挖坟三尺,知道不过是衣冠冢后竟心头暗喜,人都只道他恨柴洛槿入骨了。   
    确实恨她,莫名其妙恨得心头又痛又痒,想把她剥皮拆骨咬碎吞下。她若是个普通人,他可以夺来羞辱她,任意支使她,可以踩着她脑袋驾驭她,可偏她是个有财有势有人心有兵力之人,可以与他分江鼎立之人,他既动她不得,还要任她来去自如,还要由着她心情好便逛窑子般来一趟,还要忍受她似有似无的轻蔑与调笑,还要……想她。          
四十四、好色凡人 
    如果说睡眠是一种艺术,那谁也无法阻挡柴洛槿追求艺术的脚步。   
    平旦之时郑显便上灯起开始看书,柴洛槿睡得呼噜震慑王府;日出之时郑显与暗羽队长注方在园中练剑,柴洛槿翻个身嫌院子里呼喝过招之声太大;朝食之时王府开桌铺席,早点茶水流水般端上,穿衣洗漱的丫鬟们在柴洛槿房门外恭候一个时辰,只等来一声悠悠的,呼噜……   
    隅中之时,信阳王的脸已有些不好了,管家急得直哆嗦,日正中天之时,厨子开始准备中午之席,柴洛槿她,还在睡……   
    下午八皇叔携眷过府一叙。八王郑秦,年纪算不得大,却有姬环绕无数,子嗣膝下承欢,此行只带了随从几名和小儿一个,无非便是说嫁娶之事。皇亲显贵、朝臣亲眷,排着队把儿往他这里溜驴般带,今日左骠骑将军明日五路风火元帅,送走文渊内阁学士又来户部尚书,并不是他眼高于顶,若非他父王或皇帝开口点头,他便能收成群姬又如何能纳正入府,却已经多少年,没见过那个父王了。   
    「显儿,不孝者,枉人伦也……你实在不小了。」眯眼抚须之人一只手里转着个琉璃念珠道。   
    又是这一说,「是,王叔言之在理,只是显儿也有些伪孝,不敢未得父令擅做主张。」   
    「咳咳,」八王爷轻咳几声,把小儿招到身前轻声道,「凌儿,见过显哥哥。」   
    「显哥哥——」五岁的乳小娃声音甜糯,水灵大眼粉嫩双颊。   
    郑显不抚住太阳穴,这个八王叔当真无所不用其极,从十八的大儿到五岁的小,以为他喜欢这个口味么。   
    他继续敷衍客套,吃得晚饭下来送走王叔和小郡主,看天已经是日没,回头以眼神询问管家,回答是,「还未醒。」   
    郑显一怔,嘴角不带笑,还真是能睡,跟猪一般,经过她房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除了呼噜还有细碎的吧唧和哼哼声,不住笑,多唤几个侍婢守在门口道,「不用唤醒她,睡她成个猪更好。」   
    柴洛槿在上滚了几个大圈,这一一日做了无数梦噩梦。先是闻从中人庄探秘回来,他们用乾坤易成功得了天下、还了小草人的魂,顺便果然恢复了草的X功能,大草回大陛自立为王,而她以王造型左手揽着情哥、脚踩狗皇帝的头,无数珍宝酒流淌在地上,哥哥百般爱怜地剥葡萄喂食与她,后来在上与情哥翻云覆雨制造国家的下一代时,忽然右手疼了起来,有个眼神寂寞的漂亮人儿看着她问,「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她看右手烧了个洞的地方,却是个泪珠儿形状,后来洞越烧越大把她烧死了,醒来发现在自己的银路虎车上睡着了,开门还是那几个老卑鄙朋友,对她摇头道,「睡了这么久,钱全给哥几个吞光了吞光了吞光了……」   
    她一个机灵全身冷汗醒过来,望着雕顶喘气。   
    伸伸胳膊伸伸腿,睡了这么久,饶是赶了十几日的路也恢复过来精神抖擞了,于是她纵声高唱,「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   
    地动山摇。   
    门上轻叩,几个侍婢嫩声嫩气道,「小财神,奴婢给您洗漱更衣来了。」   
    「进吧。」   
    这一唤不要紧,呼啦啦十几人涌进来,分两列好几排站定,手捧着琉璃盆盛的澡豆和皂泥,还有全新的钗环锦衣、薰绸帕、身炉、妆镜梳子低头候着,柴洛槿一缩缩到里道,「不、不用吧……」   
    等到推门出来,已经月悬东边、草木为影了。柴洛槿叹口气,每次来都没有好好看看这封建孽畜的府邸,究竟奢华成什么样子,看来今日也不行了。   
    她回身挥退跟着的仆从道,「指王爷方向给我便可,我晃一会儿。」   
    就着月光顺着那方向走,路过亭台无数,想起鬼怪怨灵常在这种地方出没,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东迷路西打撞,索有侍卫指引,终于在失去耐前找到郑希   
    「王爷,我们讲话不是在湖边便是在桌边边,今日总算有所突破了……」柴洛槿笑得山烂漫,往信阳王那里凑。   
    郑显无语张臂在那里,半躺半坐黑脸道,「小财神不能稍等一会儿再谈么……」   
    她大悦继续前移,「生意人,总要讲点效率!」   
    那是谁睡了一整天。郑显遮也不是,显得小气露怯,躲也不行,更失了气势,只好保持姿势在有些氤氲的气氛中道,「你究竟何事……一定要在本王沐时说。」黑线。   
    柴洛槿已经趴到了桶边,低头直往下探,心不在焉道,「当然是……要紧事啊……要慢慢谈的……唉——王爷怎没用后面那个大莲池呢。」那就可以一览无遗了呀……   
    他脸黑了又红,伸手又洒了把瓣在桶中水面上遮掩,轻咳道,「快说!」   
    「唔——」柴洛槿撅嘴把碍事的瓣努力地吹开吹开,「容区区仔细想一想,区区到底要说什么呢……这水是药水吗怎么颜有些深啊,下面都炕到……」   
    「小财神!」   
    「在!区区只是看王爷胸前有点脏东西帮王爷搓一搓啊……」   
    「那是胎记!」   
    「不搓怎么知道是胎记还是脏东西,如果是脏东西盖在胎记上呢……」   
    郑显闭目忍受她的狼手,「你……对男子都是如此么,居然看他们身子……么?」   
    柴洛槿手上不停,做认真道,「有条件就看,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看!」   
    他心一沉,虽然他不讨厌她……非礼自己,但是这个疯子,何尝脑子里也有一丁点儿礼义廉耻么,遂垂下纤长睫毛喃喃,「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正在调戏他锁骨的手一顿,那双乱来的手突然收了回去,郑显感觉身体里什么东西被抽走一般,她生气了?   
    睁开眼看见她若有所思的支首看着自己,又看看右手,眼神有些深有些认真,他别过脸,遮住脸上红。   
    突然柴洛槿轻笑一声退开些,「区区的粗俗脑子简单鄙陋得很,不外乎就是钱权食,区区是肉食动物,过于莽撞直接了,王爷要怪便怪吧。」语气有些凌乱。   
    郑显不说话,想这便让她生气了么。他低头哗啦水,方才身上被柴洛槿乱手画出来的滚烫痕迹慢慢凉了,凉得吓人,他突然也很生气,气自己被一个人撩拨成这样,瞥眼见柴洛槿心不在焉靠墙坐在那边看着右手发呆,便用力洗起来,水声颇大。   
    然知柴洛槿此刻的心头乱。   
    她是乱来得很,对于财也从不掩饰,但是现在已经是哥哥的人了,即便她不是什么封建的人,也总不能三心乱意……但是方才,听到那寂寞低喃的一瞬,右手曾经有某个人落了一滴泪的地方……突然火烧,然后心疼。   
    她自嘲地笑笑,起身往外走,留下一句,「王爷慢洗,区区外面等。」   
    室内突静,郑显低头望着桶内飘散的瓣,既不洗也不动只是呼吸突然一紧,把水哗啦怒往外泼,一下一下收不住地动气。她还要怎样,她是疯子我便也要陪她疯么,我是堂堂王爷,我哪里比她下作还是怎么要由她戏耍羞辱……他不喜欢随便与人的肌肤相亲,这千金尊贵之体即便是与侍欢爱之时也从不褪去衣服,更休提让她们碰到自己肌肤……她还要怎样?!闭目深吸口气,自己果然疯了,疯了疯了……   
    柴洛槿在池外的休憩小室懒散坐着,这幽兰小室点一炉檀,光线不亮正合想心事。明明满眼的明灭炉烟,却挥之不去是那双琉璃琥珀般的忧伤眼睛,问她,「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自小玩玩具就怕那种易碎易坏的,她是个破坏极强之人,又从不怜惜那样的晶莹脆弱东西,弄坏了反而教她头疼麻烦……情哥是个外冷却禀强韧之人,她喜欢追逐这样的脚步,会引领自己不拖累自己,可是他……那般极强悍外表中有莫名脆弱的贵族小生命,真是惹不得……于是一甩右手暗道,离远点离远点。   
    恰逢郑显系腰带走出来,他身量高大,宽肩细腰,在这小室之中颇有压迫感。一抬头,就看见柴洛槿依旧不紧不慢的嬉皮笑脸。   
    「王爷轩昂身材,如面庞,细腻肌肤,深邃眼眸,强悍手腕,八斗才学,天下胸襟,惑人气韵……简直就不是个人啊!」   
    郑显一怒,瞪她。   
    「似仙还似妖,总非凡尘物,但得凭风日,归来折此……」说完柴洛槿一怔,怎么说着说着成了表心意之句了,忙咧嘴调笑遮掩道,「错了错了,区区乱语侮了王爷尊驾,区区只是看到王爷就忍不住搜肠赞,王爷风范只可意会,落口终究还是太俗啊……」   
    他不语,半晌,「便说吧,何事。」   
    「唉,王爷如此讨厌区区,亏得区区落难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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