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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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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忠厚实则奸猾的家伙又在夸夸其谈,今日见到李兄,才知他竟是难得地说了实话!”

满堂少年尽被杨玄感有趣的言辞逗得大笑。韩世谔涨红了脸喝道:“玄感。你怎敢如此诋毁俺老韩?没说的,你将那匹踏雪乌骓马借老韩骑上几天。便算是赔罪了!”

杨玄感笑道:“一匹马值得什么,你若喜欢等下尽管骑去便了。不过某自认对你的评价甚是公允。这赔罪的说法是绝不会认的!”

众少年又是一阵大笑。

杨玄感向李靖道:“今日见过,大家便算是朋友。听世谔说我要长你四岁,便托大直呼你一声药师,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使人来知会一声。不是愚兄夸口,在这京师地面上,无论事情大小,愚兄定能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李靖举杯敬酒,笑道:“如此小弟便提前谢过了玄感兄,日后定少不得相烦。”

两人一起干了杯中之酒,杨玄感正要再与李靖攀谈,忽地又一阵悠扬曼妙的歌乐之声从外面飘了进来,传到座中的少年们耳中。

韩世谔侧耳倾听片刻,转头向杨玄感道:“玄感,这便是你的不对了。世伯既然命你招待我等,你便该竭诚尽力才是。世伯那边有歌舞助兴,怎地你却不给我们安排?”

“你这家伙,”杨玄感摇头苦笑,“且等一等,我即刻安排罢了。”

随即他唤来一名仆役,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仆役答应一声,转身快步出去。

过了片刻,那仆役引着一队怀抱各类乐器的乐师从厅外鱼贯而入,在众乐师的后面,走进一个长发如墨、素衣如雪的小女孩儿。这女孩儿年纪最多不过十来岁,虽是稚气十足,但眉眼如画,娇俏可人,俨然已是个美人的胚子。

众乐师和那女孩儿进来后,先一起来杨玄感的面前施礼。

“罢了。”杨玄感摆了摆手,随即问道,“听说你等正在排演剑器舞,不知练得如何了?”

回答问题的却是那小女孩儿:“回公子的话,婢子等排演了十数日,已经算是纯熟。”

杨玄感道:“既然如此,你们便在这宴前舞上一回,以助酒兴。”

众乐师与女孩儿一起应是,随即乐师们到一旁坐下来调弄丝弦,只有那女孩儿留在了原地。

剑器之舞由来已久,早在春秋时期,子路便曾以戎装见孔丘,在宴前舞剑助兴。到楚汉纷争之时,更有那著名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故事。

在悠扬婉转的乐声响起的刹那间,一双长仅尺半、森白如雪的短剑从女孩儿的袖中飞出,在短剑的末端各连接着一条洁白无暇的丝带。女孩儿双手执定丝带,伴着忽而高亢轩昂,忽而舒缓轻柔的乐声舞开这一双短剑,但见两柄短剑被她通过连接的丝带控制着在空中如双燕掠水、双蝶扑花,人似粉雕玉砌,剑似经天白虹,满座少年俱都看得目不转睛,心驰神醉。

那女孩儿也是少年心性,在舞剑之时不忘偷眼观看席间众人的反应,见到满座的少年公子俱为自己这一套剑器之舞沉醉,小小的心眼儿里也不由得高兴。美目流转之间,忽地看到座中有一个少年竟只顾低头吃喝,似乎自己的剑舞完全比不上那满桌的酒菜引人,登时大为恚怒。

心思转动几轮,女孩儿悄悄地决定给这不识货的小子一个教训。

伴奏的琴声忽地拔了一个尖儿,音调高亢,响遏行云。

女孩儿所舞双剑中的一柄忽地折向飞出,势如白虹贯日,奇快如电地刺向那少年的面门。

第三百一十一章剑修,武道

李靖万没料到自己竟会遭此无妄之灾。这女孩儿做剑器舞之时,他倒也颇感兴趣地看了几眼。只因凭着一个武者的灵敏感应,他察觉那被用来起舞的一双短剑之上隐隐透出一丝肃杀与血腥之气,竟似是真正收买过人命的家伙。

等看了一阵之后,见这女孩儿的剑舞的确只是追求美观的“花拳绣腿”,他便又兴味索然。如今他正锤炼身体为晋升至武道第二层的“引炁”之境而预作准备,因为平日消耗的体力巨大,所以饭量也随着暴涨。今晚未来得及用饭便被韩擒虎拖来杨素府上,此刻早已经饥肠辘辘,故此很快便将兴趣转移到满桌的美食上面,埋首大嚼吃得不亦乐乎。

直到那女孩儿不知为何突然向着自己一剑飞来,李靖才惊觉自己看走了眼,未发现这女孩儿竟是一个剑修之士。此刻那柄飞向自己的短剑后连着的丝带不过是一个幌子,真正控剑的是女孩儿右手暗捏的法诀。

剑修之道是近三百年才逐渐兴起的修行法门,传说在西周年间,天人两界分隔,仅剩四座天门连通,而天地法则亦生剧变,在人间的修行之士最高只能修至还丹之境,原本修为臻达脱胎、元神者也被限制只能发挥出还丹之境的实力。

从那时起,修行之人一旦到了还丹之境的巅峰,便要想方设法迁移到天界,以谋求进一步的突破。

大约在五百年前,通往天界的四座天门忽地神秘消失。人间的修行之士再无法进入天界,就此被死死地卡在还丹之境这个门槛上。虽千磨万砺而再不能有所寸进。

或许缘于人类的争斗本性,既然修为境界受了限制。便自然而然的有修行者转而钻研如何在同样的修为境界中拥有更加强大的战斗力,转为杀伐而生的剑修之道便是如此应运而生。

剑修之士将一口宝剑与性命同修。毕生专注于练剑、养剑、御剑,修到高深之处,更能练剑成丸,具无穷神通变化,仗之飞天遁地、千里取头,战力远胜于同一境界的修士。

那柄短剑瞬间已到咫尺之内,李靖脸上的肌肤甚至清晰地感应到剑身散逸的丝丝沁骨寒气。他右手的五根手指微微弹动,方欲向上抬起,又感应到这一剑并为蕴含丝毫杀意。女孩儿想是出于恶作剧的心理要骇自己一跳,却又放弃出手的意图安坐不动。

果然,眼看那短剑的剑尖堪堪触及李靖的鼻尖时,满堂少年俱都发出一声惊呼,女孩儿右手暗捏成剑诀的食中二指向旁一偏,那短剑当即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折向横飞,几乎是贴着李靖的肌肤擦过。女孩儿的另一柄短剑也飞了出去,两柄短剑逆向在空中盘旋飞行三匝,后方拖曳的白色丝带相互交织。在空中形成一个状若五瓣兰花的图案,而女孩儿便站在这兰花的花蕊之中。

“好!”惊魂甫定的众少年齐齐地发一声喝彩,都以为方才那一下是这女孩儿故意卖弄的花巧。

乐声止息,也未见女孩儿如何动作。那两条丝带连同前端拴着的两柄短剑都如灵蛇般自动缩回她的双袖之内。

“婢子剑舞已毕,尚请公子品评一二。”女孩儿在杨玄感面前盈盈一礼,一双灵动的双目若不着意地轻轻瞥向李靖。却见这小子竟又低下头去大吃大喝,既无惊惧。也未恼怒,便似方才之事乃至自己这个人都不存在一般。不由得轻咬银牙暗自生嗔。

杨玄感将方才的一幕看在眼里,当时也着实吓了一跳,此刻见这女孩儿没事人一般在自己面前说话,又是大感头痛。若是一个寻常舞婢如此冒失无礼,他早就下令从重处置。偏偏这女孩儿虽是他府中婢女的身份,却又极为幸运的被杨素供奉在府中的一位高人看重,将其收为弟子,传授剑修之道,实已不能以下人相视。此次她之所以肯出来献舞,多半还是出于喜好热闹玩乐,而不是给自己这做少爷的多少面子。

他略一犹豫后,想到反正李靖未受伤损,看他恍若无事地自在吃喝,也不像收到惊吓的样子,倒不如先将此事揭过,等下来后再私下向他致歉罢了。主意已定,他便轻咳了一声对下面站着的女孩儿道:“看你这剑器舞演练得倒也纯熟,可见平日用了心思,下去领赏罢!”

“婢子谢少爷赏。”女孩儿笑嘻嘻地谢过杨玄感,又不大甘心地轻轻剜了李靖一眼,转身退出厅堂。

杨玄感又举杯劝酒,众少年言笑晏晏,直到另一边长辈们的酒宴结束,派人前来唤时方才散去。

韩世谔与李靖跟随着韩擒虎回到韩府,韩擒虎略略询问了几句他们在酒宴上的情形,便打发两人各去安歇。

李靖回到属于自己的一个小院落了,略作洗漱之后,换了一身练功的短衣来到院中,完成自开始习武后便从无一日间断的功课。他先将一路八卦掌法演练起来,这路掌法经过他的数次推演改进,已经与前世所学大不相同。

武道之兴亦始于天门消失之后,与剑修之道的出现相同,亦是一些修行者为追求在有限的修为境界下发挥无限的杀伤力,结合原本不屑一顾的武者技击之术而研创的法门。

李靖家族有武道修行法门流传,虽然不甚高深,却也足以给拥有前世全部武学经验的李靖作为参考,推演出最适合自己的修行法门。

此刻他将这路掌法一招一式施展开后,体内真气循着某种合乎天地至理的轨迹自然流转,并渐渐地与无处不在的天地灵气内外交感,形成一种奇妙的共振。

一路掌法施展到最后,自然而然地由收式转化为一式桩法。但见他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膝并拢相靠,腰背直而不僵,松而不弛,双手合成环形抱于胸前,十指指尖两两相对。体外已于他体内真气形成共振的天地灵气便在这一刻由头顶百会、足底涌泉而入,一点一滴地为他脱胎换骨、洗经伐脉。

这一式桩法在李靖前世所学的八卦门武学之中本无,也是他在今世自行研创而出,因站桩时身躯岿立如塔,故名之为“宝塔桩”。

桩法渐入佳境后,李靖的意识渐渐地与天地交融和一,内外相谐,物我两忘。浑然不知在他头顶上空三尺处,现出一尊九层八角、五色流光的玲珑宝塔虚影,丝丝缕缕蕴含无穷玄妙的氤氲光华从塔内垂下,与天地灵气浑融为一注入李靖的体内,使得灵气淬体炼脉的效果提升十倍百倍。

第三百一十二章归乡,掌家

第二天,韩擒虎使人唤李靖前去相见。

见面问安之后,李靖道:“不知舅父何事相召?”

韩擒虎满面春风,似乎心情极好,向李靖笑道:“靖儿,昨日宴席之上,杨素大人悄悄地告诉了我一个消息,不日陛下将任命我为庐州总管。”

李靖笑道:“如此要先行恭喜叔父升官了。而且那庐州地处要冲,陛下将你这员大将安排在那里,怕不是将对偏安江南的陈氏用兵。以舅父你的能耐,必能在疆场建立奇功,日后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韩擒虎深知这年纪十岁的外甥平日虽不显山露水,胸中却自有锦绣乾坤,因此毫不惊讶他能一口道破朝中尚在秘密筹划的南征之事,又道:“自古封侯只在马上取,好男儿便该纵横沙场、建功立业,此次我欲将你表兄带去在军中历练一番。舅父知道你年纪虽幼,见识武艺却远在你表兄之上,因此想将你一并带去,不知你可愿意?”

李靖略一沉吟,向韩擒虎拱手一揖:“舅父错爱,本不该推辞。但我眼下修为正在突破的关口,实难分心他顾。左右我年岁尚小,日后还有的是机会。”

韩擒虎也是习武之人,知道李靖所说是实,便也不再强求,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便留在府中好生修习武艺,顺便帮舅父看着这片家业。话说回来,若是咱家能出一个在十来岁便臻达引炁之境的武道天才,那可比在战场上立功还要光彩!”

李靖犹豫一下道:“我有一事正要上禀舅父,这些年蒙舅父抚养。甥儿不胜感激。如今舅父和表兄要远赴庐州,想必舅母也要随舅父前去任上。甥儿一人留在这府中也没什么趣味。三原那边的老宅我已有数载未曾回去,想趁此机会搬到那边住上几天。还请舅父允准。”

韩擒虎外表粗豪,心思却颇为细密,转念间便明白这小外甥是不欲以外姓之人的身份留下来坐掌韩府,以免招人闲话。

“难得他小小年纪,在人情世故上竟是如此通达。我这做舅父的却该成全他这份心思。”

韩擒虎心中转过这些念头,瞬间已有了决定:“好罢,你离家多年,也该回去看看。不过让你一个人回去,舅父却放心不下……国忠、国勇!”

随着韩擒虎这一声召唤。两个三十左右的中年汉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二人都是身形剽悍,目光冷厉,最显眼的却是一个瘸了右臂,一个跛了左足。他们进门后一起向韩擒虎施礼道:“见过家主爷。不知家主爷召唤小人等,欲那厢使唤。”

韩擒虎道:“表少爷要回三原老宅住一段时间,我有些放心不下,你们两个去点二十名精干家丁,随着他一起回去,以后你们都留在表少爷身边听候差遣罢了。”

这两人脸上丝毫未显出惊讶之色。躬身答应一声,便转身出去挑人。

“舅父……”李靖心中大为感动。这两个人名唤韩国忠、韩国勇,原本是韩擒虎在军中的亲兵,随着韩擒虎南征北战。不知在尸山血海中进出过几个来回。后来两人在战场上重伤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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