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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雪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要管!”
崔高远身边的弟子不满道:“哼,还是天山派的弟子呢!见到师父都不懂得行礼!”
听了这话,崔高远抬了抬手,非但没有生气,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啸天,不碍事的,小姑娘一定还为她师兄受伤的事情记仇呢!哈哈,小姑娘,的师兄伤势如何呀?昨日的徒儿不慎打伤了他,他此刻该是无恙了吧?”
什么不慎打伤!连她这个不懂的外行都看得出来,他是故意要打伤向闻师兄的!
天雪不想理会他的问题,转身道:“崔掌门若是没什么事的话,麻烦让一让。”
“这就是对师父说话的态度吗?”被唤作啸天的黑衣男子凶狠道,随着他的动作,下巴上的疤痕扯动了几下,看得天雪后退了两步。
“啸天!”崔高远呵斥了他,他往后退了一步。
崔高远道:“昨日打伤的师兄,是啸天不对,已经和柳掌门说了,啸天会退出此次大会。若是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尽管来找,只要能帮到姑娘的,一定会尽力。”
天雪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会儿一个语气,听着怪怪的。昨日还当着柳千鹤的面夸自己的弟子,居然会主动让他退出比试?真是奇怪。
天雪撇了撇嘴,见他不再说什么了,转身就走。
崔高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边慢慢勾起一个弧度。他偏过头,对着身旁的道:“让准备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都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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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向闻醒来已是七日之后。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一切。昏暗的洞穴里,只有墙壁上挂着的几只蜡烛细细燃烧,身下的石床又硬又冷,即使垫了厚厚的一层棉絮,寒意依旧刺骨地往身体里钻。
他怎么会这里?
依稀记得是谁把自己打伤的,可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却是什么都记不清了。
“咳、咳咳……”
急促的咳嗽声惊醒了一直守候他身边的,元香抬起头,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激动道:“三师兄,醒了,终于醒了……”
“元香?”向闻的声音略带沙哑。
由于长时间趴寒冰玉上,元香的双唇已经冻得发紫。向闻心疼地伸出另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去,见她没躲,他又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脸上,轻轻地替她拭去散落的泪花。
“傻丫头,哭什么,不是好好的这里嘛。”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元香就再也忍不住,伏他的身上使劲地哭了起来,边哭边道:“吓死了!吓死了!知不知道从高台上掉下来的那一刻有多害怕?幸好有爹爹和天雪救,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向闻的手停半空中,犹豫着要不要抱她。
元香胡乱地抹了眼泪,眼睛红红的瞪他,“要是死了,就去地府把揪出来!天天身上刺十剑,然后再去厨房那盐洒的伤口上,痛死!”
向闻“扑哧”一笑,撑着身体坐起来,揶揄道:“就凭这点本事还想去地府?以为那地方是想去就去的吗?”
“……去不了,就让爹和娘去!总之……总之要是敢死,一定饶不了!”
向闻戳了戳她的额头,无奈道:“好狠心的丫头,师兄从小到大对那么好,怎么就忍心这么折磨呢!”
说完他摇了摇头,苦涩一笑。他以前一直觉得天雪是个死脑筋,可现算是看透了,元香比天雪更死更呆!
“这里是……”他来回观察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似乎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过了许久,都没听到元香说话,向闻才收回目光。见她低着头,长发顺着耳鬓垂下,将她的脸几乎整个遮住。隐隐约约中仿佛听到了啜泣声,向闻才惊觉有异,微微偏下头,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
“……怎么哭了?”向闻急了,元香从来没他面前哭过,他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捧着她的脸颊,担忧道:“元香,……是不是不舒服?还是……”
话还没说完,元香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不要死,不要死!三师兄,到底听明白了没有,说不要死!!”
“……”
向闻心里一咯噔,仿佛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又仿佛越发地糊涂了。他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抱着自己。任由她哭得惊天动地,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半天,直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疼了起来,他才猛然间惊醒,不可置信地低头,道:“……说什么?”
元香不理他,依旧自顾自地哭着。
事实上,这句话她听到了,可是,这个问题,她该怎么回答?难道让自己厚着脸皮告诉他,其实她一直都很喜欢他吗?
这当然不可能!
正这时,天雪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面带微笑的凌瑄。
天雪的脸红红的,看到向闻和元香抱一起,也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他会醒了一样,“向闻师兄,醒啦?”
听到天雪的声音,元香连忙放开向闻,退得离他远些。
向闻的思绪还刚才的惊讶里徘徊,目光紧紧地随着元香。
天雪见状忍着笑,把药放了旁边,小声道:“向闻师兄,的伤才刚好,这些天还是不要随意走动了。这个寒冰玉对的伤有好处,还是这里多休养几日吧。以后每日会替们送来饭菜,至于其他的时候,元香会照顾的。”
说完,她也不等他回答,转身拉着凌瑄匆匆就走。
凌瑄哥哥也真是的,她还想继续看好戏呢,他干嘛突然把她推进来嘛!
等凌瑄和天雪走后,向闻看着元香,须臾,轻声开口,“元香,过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元香不想过去的,但脚步却控制不住,已经慢慢地挪向他。
这样的元香难得见到,等到她靠近,向闻用力把她扯到了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方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什么……”元香侧着身被他抱着,双手也被他一起箍着,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软软地靠他的胸口。
向闻低低一笑,指腹摩挲着她脸颊,苍白的唇也一点点凑近她,慢
正文89天地为媒
夜色清冷如霜。
凌瑄牵着天雪的手走后山的小径上;树影斑驳,柔白的月光倾泻而下,萦绕四周,白衣翩然,光晕渐染。
天雪专注地数着脚下的石阶,偶尔也会悄悄抬起头;往凌瑄的脸上偷看几眼;趁他发觉之前;又抿着唇收回目光。
这些日子以来,天雪为了给向闻治伤;和元香一起几乎寸步不离地留禁地;凌瑄不放心她;索性也跟着一块儿守这里。平日里会有弟子来送饭菜,也会时常带来一些仙剑大会的消息。
天雪为向闻医治的时候,他就到以前常去竹林里练剑。而每每到了此时,他总会像现这样牵着她的手,漫步山野林间,哪怕两许久都没有说上一句话,但只是这样静静地走着,也让他感到无比心安。
其实,他并不介意有朝一日带着她一同下山,然后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像凡间的夫妻那样,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知道她并不喜欢这里,会留下来,也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事实上,他又何尝没有想过 “此生只一伴,相携终老”的生活呢?六界之大,于他来说,都不及她的一颦一笑。
“天雪。”
凌瑄忽然顿住脚步,慢慢地回过身,带着她的手放自己的心口处。月光下,他的双眼异常明亮,清冷宁俊的脸庞棱角分明,轮廓有致。
他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噙了几丝笑意,“想不想下山?”
下山?天雪仰头,不解地望着凌瑄。
她从来都是这样,不懂就是不懂,从不隐藏什么。他喜欢这样的她,高兴与否,都会轻易地挂脸上,单纯地就像一张白纸,让他禁不住好好珍惜。
凌瑄心头一动,不知不觉地向她靠近一步,一只手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
许久都听不到他的下文,感觉到置于自己腰间的掌心越来越烫,力气也越来越大,天雪的身子开始轻轻地颤动。
凌瑄的目光由柔和渐渐变得灼热,手一点点用力让她贴近自己。借着月光,他专注地打量着她,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那两片鲜红的唇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洁白的牙齿忽隐忽现……
经不住他灼热的目光,天雪慌忙地移开视线。下一刻,他的手已经托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
凌瑄勾了勾唇角,鼻尖蹭了蹭她的,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轻声道:“等仙剑大会结束了,就带离开这里,到只有们两个的地方去,好不好?”
“下、下山……去、去干吗?”天雪屏住呼吸,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他。
凌瑄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看到她的小脸迅速泛红,他得意地一笑,小声道:“天雪,该嫁了。”
说罢,不待她有任何的反应,他便对着她的唇深吻了下去。
湿濡的舌尖直接蹿入了她的口中,虽然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验,可天雪还是忍不住轻声惊叫,但马上,她的声音便被吞没口腹之间。
凌瑄歪着头,压着她的脑袋按向自己,好更加深入地侵占她的唇舌。他吸住她的丁香小舌,来回舔舐,有力的手掌她后背游移,引得天雪阵阵颤抖。
两的身体完全紧密地贴了一起,天雪仰着头,双手扒拉着他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勉强吞吐呼吸。
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他勒得生疼,天雪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换来他更加大力的禁锢,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涌上心头。
“唔……”天雪呜呜轻唤,却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按她后脑的手渐渐移到颈间,由于常年握剑的关系,凌瑄的掌心里结了薄薄的一层茧,触碰娇嫩的皮肤上,强烈的对比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忽然很想……
一阵凉风吹过,凌瑄有一瞬间的清明。
他的舌尖退出了她的口中,天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迷上了一层水雾,巴巴地将他望着,“凌瑄哥哥……”
她的声音酥酥软软的,似乎还隐藏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内。至于是什么,天雪自己也说不上来,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凌瑄的手掌还停留她的颈间,细细地摩挲着。他的视线也一点点往下,由于方才的情动,天雪的衣襟微微有些凌乱,胸口上大片洁白的肌肤暴露空气里。凌瑄看眼里,心下一窒,紧接着,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
“天雪……”他盯着她微敞的衣襟,声音有些沙哑。
天雪察觉到异样,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登时脸色骤红,连忙伸手想要整理好衣服。可手指才刚碰到衣角,却被凌瑄猛得握住。
“天雪……”凌瑄又唤她,凝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她的手一起移到了她的背后。他的掌心宽大厚实,一只手就足以将她一双纤细的皓腕握住。
被凌瑄反手束缚身后,天雪的上半身微微后仰,可□却是与他更加紧密地贴合。
凌瑄将她搂得更紧,吻上了她的眉眼,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她,没有刚才那么急促,可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吻渐渐移到耳后,凌瑄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等仙剑大会结束了,就和师父师娘说,们成亲,带下山,如果不喜欢这里,们就去喜欢的地方……想去哪里?们到一个有山也有水的地方好不好,然后给开一间小小的医馆,给村民们治病,就替抓药……不过不太懂药方,要一个个告诉,哪位药材能治什么病,哪些药材可以放一起用,哪些不能……”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唇瓣再次重重地吻上了她的。
其实这些,他很久以前就已经想好了,只是一直没找到一个好的时机告诉她。他以为她还小,这些事情可以等她长大点再说,可当他出关之时看到她与骆子卿亲密地站一起,她的双手无比自然地搭他的腰间,他忽然有些害怕了。
他是男,他看得懂骆子卿看天雪的眼神,特别是这些日子骆子卿也时常往后山跑,天雪太单纯、太善良,不懂得如何拒绝。但他看眼里,心口的那个位置总有些犯堵。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她更加重要。他想要她只为他而笑,他想要她只为他难过,他想要她的心思、她的一切都只属于自己,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个……
等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很耐心地陪伴着她,可这一刻,他似乎突然等不了了。他迫切地想让她属于自己,从身体到内心,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
手指不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