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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成巡直接站了起来,“好好养身体。”说完,便欲先行离开。
她连忙掀开薄被,下了床,“你要去哪里?”
阎成巡停了下来,难得向她说出自己的行踪,“我要回军营,你在医院里小心点。”
唐如银连忙在身后道,“我不要呆在医院,让人送我回去。”
阎成巡回身,仔细看了她一眼,“外面不安全,还是呆在医院的好。”
她刚想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已经走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22遭遇绑架
不出唐如银所料,她被阎成巡给软禁了,早饭之后,她想到花园中走走,一打开门却发现走廊上满满的近卫兵,门口的侍卫见她出来,已经恭敬的上前,“夫人,有什么事情吗?”
“我要去花园里走走。”说完,便绕过他,欲直接离开。
不料,那人和旁边的人联合起来,伸手一挡,唐如银立刻不悦地看向他,他十分坚持道,“夫人,很抱歉,大少有吩咐,您不得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怎么回事?”刘义安及时赶来道。
“他这是打算软禁我不成?”唐如银满脸不悦。
刘义安笑着道,“夫人别生气,大少也是为了夫人好,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她觉得十分讽刺,“哈哈,别喊了,让王小姐听了,她可会不高兴的,她才是名正言顺的阎夫人。”
刘义安十分尴尬,“夫人应该体谅大少。”
“让你别喊夫人了,听不懂吗?”她从早上憋到现在的气终于发泄了出来,她严厉地道,“阎成巡侮辱我,没侮辱够,你们也要跟着来是吗?还有,我要在这个鬼房间呆多久?呆到他成亲为止是吗?”
“抱歉,我不清楚,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夫人不要为难我们。”刘义安收起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一本正经的道,那样子倒是跟刘义伟像极了。
她想起刘义伟的惨死,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对着他道,“抱歉,我不该冲你发脾气的。”顿了一下复又道,“我不能出去,那莲叶可以吗?是不是也不准任何人来我的房间看我?”
刘义安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过他倒是回答了她的问题,“莲叶姑娘可以进出,其他人需要得到大少的同意。”
“包括大帅和夫人?”她追加了一句。
刘义安面无表情的点头,“包括他们二人。”
“我知道了,你去把莲叶给我喊来。”她点了点头,说完就退回房间去了。
她躺在病床上,努力的将前因后果串联在一起,可是怎么也接不上,正好莲叶进来了,她附在莲叶耳边说了几句,莲叶就领命离开。
她透过病房里的窗户看向楼下的花园,外面姹紫嫣红,花朵紧簇,正努力妖娆地散发自己的美丽和热情,而自己却像是笼中鸟一般被困在这里,连亲近自然的机会都给剥夺了。说不定,她早就是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鸟,只是这只关她的笼子太大,她看不到边而已,或者说笼子不大,但是隐形的,时间长了,就被束缚在其中不得脱身了。
这种日子,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她也不想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她伸手摸了摸小腹。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想再失去一个,更不想从今以后失去当母亲的权利……
心中一时难以抉择,她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傍晚的时候,莲叶从别院带回一份热气腾腾的饭菜,还带回一封她养母的亲笔信。
她让莲叶锁上门,拉好窗帘,连饭都没吃就赶忙拆开信件,看到熟悉的字迹她不禁热泪盈眶,她含泪一字一句的将信件读下去,还没读完,她连忙掏出手绢捂住嘴,免得自己发出声音。
“小姐……”莲叶担心的看着她。
她用手绢捂住口鼻,右手摆了摆手,让她安心。
信看完了,她满脸都是泪水,拿着莲叶递过来的手绢擦着眼泪,等她收拾完,莲叶小心翼翼地问,“小姐,老爷夫人都说了什么?”
她不答反问:“韩伯有没有交代什么?”
莲叶看了门口一眼,趴到她耳边,轻声道:“韩伯让小姐安心呆在医院,哪里都不要去,外面太乱了。”
“外面什么情况?” 唐如银轻声道。
“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只是千州最近突然来了军队,进出城都查的很严,晚上宵禁之后更是严禁人在外面行走,大少爷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呆在军队中,好像是要和墨林的军队打仗。”莲叶想了想,谨慎地回答。
“我明白了;应该是冯军。”唐如银点了点头,如果是冯军,那么这一切就可以理解了。
冯盛言的威名国内无人不知,此人看似放荡不羁,平日里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极具军事谋略,他接手冯军之后,曾亲自带兵于三年内扫平他父亲叛乱的老部下,并在两年内吞并了与墨林一江之隔的刘军,从此三国鼎立的天下变成两虎对峙。他也因为这两场漂亮战役一举成名,再也无人敢小瞧他。
“冯军,那不就是……”莲叶捂住嘴惊讶。
“嘘……”她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
“那……” 莲叶还想说些什么。
唐如银坐回床边,小声道,“这就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安心的顾好自己就成。”
顾及到腹中的胎儿,她强忍着胃中的不适把饭都吃完了,人一饱,困意就及时来袭,她躺回床上,可能是因为安心了,不一会儿,人就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门外传来吵嚷声,她轻皱着眉头,却没有醒来,凭着本能小心的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门却突然被人用外力推开,她大惊之下,睡意全无,顿时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夜空。
灯意料之中被人打开,她连忙用手捂住眼睛,她侧过身子眯眼看着来人,只见他们都是一身便衣,满脸煞气,一脸不善地看着她。
她连忙坐了起来,警戒地看着他们,为首之人一脸客气的道:“唐小姐,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她上下打量他们一眼,裹了裹身上的被子:“你们是何人?想做什么?”
为首之人仍是一脸的淡漠,他恭敬但很坚持道:“请跟我们走一趟,至于我们是谁,小姐到了就知道了。”
说着,便大手一挥,身后两个便衣,便走上来,大有一副她不走他们便把她架出去的姿势。
她见躲不过,只好拖延时间道:“你们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那两人转头看向为首之人,为首之人点了点头,他们立刻退了出去,为首之人也准备转身出去,却在跨出一步之后,转头道:“唐小姐莫打其他主意,这医院内外都是我们的人,唐小姐不顾自己,也要想想腹中的孩子才是。”说完,便大步离开,还很有礼貌的带上了门。
说那时迟那时快,她立刻冲下床锁好门,然后走向床头边的窗户前,果然,楼下有几个便衣正在四处晃悠,看似随意,实则都处于警备状态,而平时见到的阎军则是一个影子都没有。
她心中一阵懊恼,知道必定出了大事,眼下自己是双身子,决不可轻易冒险,再说对方对她似乎并无恶意。她思索再三,还是决定见一步走一步。
门上传来了敲门声,她不耐地看向门口:“马上就好了。”
她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发现门外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她看到走廊上的血迹,心中一阵作呕,连忙趴在墙边,捂住嘴干呕了起来。
走廊上静的能听见呼吸声,等她好受了些,为首之人对着她做了个“请”的姿势,她顺从地走过去,余光却瞄见有两人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对着他点了个头,她心中“咯噔”一声,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表面却是不动声色。
走廊上一路都不见医护人员,她出了房门之后,众人就加快了速度,一直到上车,前后也没用几分钟,见到接她的居然是军用车,她就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只等见到本人再确信一些事情了。
众人将她带到千州城外的别墅区,在倒数第二栋停了下来,那为首之人之前一直坐在她旁边,此时更是亲自下车,将她送进别墅。
很快便有一个老妈子和丫鬟迎上来,周到的伺候她梳洗,而送她来的那批人,有一部分直接开车走了,另一部分则是隐匿在别墅中。
两天眨眼就过去了,她心中忧虑外面的情况,却是不敢表现出来,她在别墅之内,吃喝拉撒睡,都有人伺候的很周到,就是不能出去,连后院都不可以。
伺候她的人个个训练有素,不该说的一句都不会多说,到了第三天,她实在是无聊,就把为首之人喊来说:“我要看英文版的《飘》,你去让人给我找来。”
他很诧异,却还是配合道:“我这就派人出去,还请小姐安心养胎才是。”
唐如银没理他,只是挥了挥手让他出去,这一天,她饭吃的格外香,当晚,别墅内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真是好兴致啊,当阶下囚都能过的这么开心。”说着,又端起她新盛出的鸡汤闻了闻,“他若是知道他在外面如油锅上的蚂蚁乱转的时候,你还有兴致喝第二碗鸡汤,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唐如银不以为意道:“什么他、他的,他可是亲大哥。”
“大哥?”阎成连不屑道,“他什么时候把我当弟弟看了?”
她适合住了嘴,她只知道他们两兄弟表面和气,实则不亲,但具体究竟是什么情况,她也不清楚。
不知情就没有发言权,这是她素来所坚持的,因而她只是静静地等待他说下去。
可阎成连却不再说话,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她才轻声道:“好歹你们也是一母同胞,你又何必……”
阎成连却是突然发飙,“谁和他一个母亲了?他的母亲早死了。”
她诧异地抬头看向他:“你……”
“没错,”阎成连拿起筷子夹起仆人刚送上来的一口西芹放入口中,咽下去之后道,“以你的聪明,想必已经猜到了,我的母亲是现任阎夫人。”
听到他这么说,她心中悬着的数块大石终于落了一块。
她一直都知道阎夫人偏向阎成连,以前她只是认为阎成连是阎夫人一手带大的,感情比较深。再说,阎成连性情幽默,跟她更处得来。直到最近一年,她才发觉得阎夫人和阎成连之间不像是寻常的继母和继子,倒像是亲生母子,她当时还为自己的这想法感到荒谬,可是后来越是接触的多,越是感觉到不对劲。
“怎么?怕了?”见她不说话,阎成连轻笑着讽刺道,目光复又移到藏在桌下的腹部,“看样子我的小侄子最近挺乖的。”
“你想干什么?”她紧张的捂住腹部,戒备地看向他。
阎成连继续吃菜,“不用那么紧张,大嫂,我若是真想对他做什么,还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你?”
唐如银听到此,更加的紧张,“你打算怎么做?拿我们去威胁他?”
说难听点,她现在就是担心阎成连把猪养肥了再宰,这家伙心机很深,他既然有备而来,自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阎成连放下筷子,哈哈大笑:“看样子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可真是用心啊,实话告诉你,一个礼拜后,他将和王婉心在阎府完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将放到嘴边已经凉掉的鸡汤放下,“意味着大帅会在那天正式宣布,他会接大帅的班。”
阎成连顿了顿,笑了笑:“你果然聪明,不过,不用拿话来激我,你可是一张王牌,不到最后关头我是不会用的。”
唐如银的心顿时沉了下来,事情越来越按照自己的设想而走,可是她并不开心,她心中充斥着满满的担心,每印证一件事,她的心就越沉重。
见她彻底的沉默下来,阎成连继续淡淡地笑着道:“想不想去参加他的婚礼?”
唐如银摇了摇头,从她被软禁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她才知道要接受有多么的难。
“这婚礼没有你,怎么会精彩呢?”阎成连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你想干什么?”如果说之前她感到担心,现在就是觉得危险了。
“他真是没眼光,我如果是他,绝对不会丢下你去娶别的女人。”阎成连炽热的目光盯着她不放,见他越说越离谱,她生气的道,“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说完,也不再看他的脸色,径自起身离开,朝卧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基本上没有大纲,纯粹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逻辑上、字句上若是有不妥之处,还请各位将就看,也欢迎大家提出自己的意见。
☆、23落跑新娘
自从那晚的谈话之后,唐如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