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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望星朝天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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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大汉皆开心大笑起来,我也跟着哈哈哈,福伯和猩猩没笑。
  
  我与张大虎并肩走,后面跟着猩猩,再后面是李小豹一干人等,福伯赶车在最后。
  深一脚浅一脚走了有一里路,绕过一个山包,眼前竟出现一个小村庄。零散的十几户人家,有的屋内亮着昏黄的灯。走近之后,那几个大汉便纷纷告辞各回各家。我心道:原来都是一个村子的农民兄弟啊。
  张大虎将我们引到一处外有木栅的土坯房外,冲着屋里喊:“娘,我回来啦。”几块木板拼成的屋门“吱呀”一声开了,无人出现。大虎道:“快请进吧。”我和猩猩进了屋里,福伯却怎么也不肯进,只说在车上过夜便可,我们扭不过他,只好自行进屋。
  
  一眼扫过,便知这家过的什么日子了。屋内无一件象样的家具,只有一张破烂桌子,和两条长凳,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娘坐在桌前,桌上点着一根蜡烛。
  屋内一角堆着好些柴火,另一角几块石头上搭了张木板,一床棉絮…。。墙壁上还挂着几个干巴巴的老玉米。左侧还有一间房,挂着布帘子,想来是老妈妈睡的了。正看着,老大娘开口了:“虎子你是不是带了人回来?”我惊,这大娘眼睛竟是盲的。
  大虎道:“是的娘,我带了贵人回来。”
  “哦?贵人?”
  “娘,我以后有更好的活儿干了,能让您过上好日子了。”
  “是吗?那敢情好哟,我就说你不能再去干那伤天害理的事儿喽,那样弄来的钱那,娘不能用。”
  我吐了吐舌头,若是大娘知道他儿子口中的活只不过是去更专业更有系统的打劫,不知道会不会气死过去。
  大虎似有怔忪,但并未多说,只道:“娘,贵人今晚在家里留宿一晚。”
  我上前道:“大娘,多有打扰。”
  大娘忙站起身:“姑娘,不必客气了,家中贫寒,招待不周啊。”
  此话一出,我、猩猩、大虎全愣了!大娘啊大娘,你眼睛不好,耳朵怎么就这么好呢,一听就知道我是姑娘!
  我忙压粗声音道:“哈哈哈,大娘说笑了,我虽瘦弱些,但确是男子啊。”
  大娘疑惑的歪着头,又道:“那我怎么听着…。。”我忙打断她:“只在此叨扰一晚,多谢大娘了。”
  大娘未再说话,大虎果真只有四肢发达,竟未有怀疑,热情的钻里钻外。待他收拾好了,挑着里屋的帘子说:“请二位客人到里屋歇息。”
  我问:“你娘睡哪?”大虎笑指那木板道:“我和我娘挤挤便可。”
  我心下有些酸楚,刚想开口,猩猩接口道:“那就多谢张兄弟了。”说完,紧推着我就进屋了。
  
  里屋一样寒酸,不过床上倒是铺盖齐全,这大虎倒也是个孝子。
  猩猩道:“你睡吧。”我忙问:“你呢。”
  他打量四周,竟连个凳子也没有,摇摇头:“我站着。”
  我嘿嘿笑了起来:“得了,你也上床来罢。”
  他瞪我一眼:“荒谬!”
  我奇道:“看你不似迂腐之人啊,要你上床睡觉,又不是与你做些什么。”
  他怒视我:“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如此污秽之话你也能说的出口。”
  我忙欠身捂他的嘴:“你小声点,这屋子可不隔音。”话音未落,便听大虎娘在外咳嗽起来。
  他悻悻然不再说话,但仍立在房中,月光从没有糊纸的窗户里投射进来,照在他身上,半截明半截暗,我看着就不舒服:“你这样站着跟鬼一样,我怎能睡着?”
  “我到马车上睡。”转身要走,我一把拉住他,小声说:“傻啦?大娘都听出我是姑娘了,你出去更惹人怀疑。”
  他不屑道:“怀疑又怎样,要不是你又惹出那么多事来,我早出手解决了他们,安生的睡下了。”
  我低头道:“幸亏你没出手,你看这家穷的……”
  他不再作声。
  
  我翻身躺下,随他站去,想着今晚的事,我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玩心,一时兴起才撒了个谎,可看到这里,方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大虎不为养活老娘,又怎愿意去干这龌龊勾当?想来想去睡不着,但见猩猩跟个木桩似的站在屋里,更是心烦。
  我爬起来,过去拉他,他摔开我的手:“你又想做什么?”
  “行了,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坐着,我躺着,好不好?”
  他不说话,却被我拉动了,我拉他坐在床边,道:“你靠一会儿吧,这一晚上折腾的,天也快亮了罢。”
  他靠了一靠,我便躺在离他腿边不远的地方,闭上眼睛,一时无语,感觉他的呼吸慢而有力。
  不一会儿,我又忍不住开口:“师兄,你说我骗了他们怎么办呢?本以为他们是坏蛋,可这一看,却是几个思想单纯被逼无奈的农夫罢了。”张大虎若真去寻什么黄山,自是寻不到的,那该有多伤心气愤,以后就更是在歪路上越走越远了。
  “惹出事来又不留后路,怪谁?”
  “怪我。以后不敢了,师兄你帮我想办法啊。”
  “哼,以后不敢了是你的口头禅吧?”
  “师兄…。”
  “睡觉!”
  我不敢再说话,躺在那儿翻来覆去胡乱想了一夜,也没想出好办法来。眼见天已亮了,我才觉得眼皮发沉,睡了过去。
  
 
                  礼州
  一推门,哇!好香的味道,我冲厨房喊到:“妈,烧的是鸭子!”老陈探出头来笑:“没错儿,就是你爱吃的啤酒鸭!快去洗手。”
  我赶紧放下包去洗手,不一会儿,老爸从卧室拿了张报纸出来了。
  “爸,您不会睡到现在才起吧?”
  “怎么了?就是才起。”
  “哎哟我说爸,你退休了也不能这么放任自己啊,看看您的肚子,都快赶上我姥爷了。”
  我爸一听紧张了,赶紧低头看肚子,老陈笑着把菜端出来:“你爸这一退休啊,是彻底放松喽。”我闻到鸭子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待到爸妈全都坐定,我立即开动,夹起一只鸭腿,正欲往嘴里送,突然看见老爸盯着我,忙送到老爸碗中:“您吃!”老爸笑:“假惺惺。”又将腿还给我。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口便狠咬下去。
  
  啊!啊!啊!啊!疼死我啦!
  我一蹦起身,惊见自己正在马车中,猩猩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顾不得舌头疼痛,大叫:“我爸呢,我妈呢?我的鸭腿呢!”
  猩猩淡淡一笑:“你的鸭腿不就在你口中?”
  我倒!是个梦!舌头顿时疼的厉害。捂着嘴,吸啊吸啊缓解一下。心中难受,我亲爱的爸妈居然成了南柯一梦,面前这挂着可恶微笑的男人和颠动的马车才是真实的。
  
  忽然想起昨夜之事,忙问猩猩:“我们怎么在这儿?我不是在大虎家睡觉呢吗?”
  “你不总是白日睡觉,夜间精神吗?死猪一般叫不醒,只能将你拖上车来。”
  “那大虎呢,你怎么与他说的?”
  “就按你做的说,让他到京城寻你啊”
  我大急:“我骗他的呀,他哪里找的到我?”
  猩猩但笑不语,突然觉得此人不能相信,还是福伯老实点,去问他。
  出得车厢,眼前景色竟又变了一些,小路变宽了,路边也有了行人,好象又走上了官道。
  我坐到福伯身边:“福伯,我们到哪儿了?”
  “小姐你醒啦,不久便要到礼州了。”
  “这么快?对了福伯,昨夜…。。”我作迷糊状。
  福伯笑:“小姐昨夜可真让我开了眼界了,三言两语便收服了那帮强盗,似小姐般机灵的姑娘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今早………”
  “今早,怎么叫小姐也不醒,是大人将你抱上车的”
  我晕,猩猩抱我上车?脸红……
  想起正事,忙问:“师兄是如何与那张大虎说的,他竟肯放我们离开。”
  “大人与那张大虎说明了身份,替小姐道了歉,只说是小姐贪玩,非存心戏弄,于他留了几锭银子,嘱他做点小生意养活娘亲,再不可干那拦路打劫的勾当,那张大虎倒也是个老实人,连连发誓连同谢了,送我们上了官道。”
  
  我呆了,猩猩这一招倒是让我没有想到,我以为他会撕破脸皮,反正那些人也打不过他,我也以为他会随我一起骗了张大虎,反正陆小凤是寻不到的,这两样都是我不想看到的。万万想不到,猩猩竟是实话实说了,不过这样也未尝不好,那人若真孝顺,应该知道今后如何做人。
  
  我回到车厢,猩猩仍闭目养神,我在他身旁轻轻坐下,低声道:“谢谢你。”
  猩猩眼皮一动,却马上恢复平静,仍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不语。
  我望着他的侧面,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想是日日与我这种昼伏夜出之人一起,生物钟全被打乱了,觉,自然也睡得不好,心中微疼,开口道:“师兄,我替你按摩一下吧。”他睁眼:“何为按摩?”我指指自己的太阳穴:“就是帮你按一按,会舒服一点。”他皱眉:“不必了。”我怕他误会:“不是我要接触你的身体,只是按一按太阳穴,我手法很好的,以前经常给我爸爸按摩的。”
  他盯我半晌道:“不必了,你有这个心,不如想想怎样替我少惹点事吧。”
  我气结,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以为我想给你按啊,我还累手呢。
  
  未过多久,车停了一下,福伯在外与人交谈几句,耳听车外喧闹起来,福伯道:“大人,要进礼州城了。”
  我又来了劲,掀起帘子就往外看去,哇!宽大城门就在眼前!如电视里的情景一般,城门高处刻着三个鬼画符大字,这下我不用看也知道了,定是“礼州城”啦!
  穿过城门甬道,放眼望去,只见:道路宽平店铺林立行人如潮热闹非凡啊,我们只在这城门口,便看得如此繁华景象,可比那春齐小镇气派多了。
  我兴奋的手舞足蹈:“终于看到真的了,哈哈哈。”横店我也是去过的,景貌与眼前一般无二,但假的毕竟是假的,少了人气便如死物一般。
  进了城中街道,眼睛更是不够用了,那些雕栏玉砌,一派古色古香却各有特点的小楼可都是真品,那些身着各色斜襟长裙,风姿各异,腰动裙摆的鲜活古装女子可都是真品,那些酒馆店铺中买进卖出的寻常百姓翩翩公子可都是真品,那些小贩跟前的首饰摊、手工活儿、蔬菜水果鸭梨筐可都是真真真品!
  
  我坐在厢门地板处,头顶着厢帘子,眼睛和大脑不停接纳来自古代城镇的冲击,嘴巴不住声的哇来哇去!看见一个卖冰糖葫芦的经过,高兴极了!是啊,哪个朝代能少了卖糖葫芦的呢。
  我赶紧求猩猩:“我要吃那个!”猩猩不理,我跳下车去,伸手便拔了一个,再上车来,那糖葫芦小贩自然跟着我了,猩猩无法,只得掏出荷包付了钱。我嘿嘿笑着,甜蜜的品尝我的古代糖葫芦……不甜,很酸,不好吃。
  福伯回头道:“看小姐高兴的,平日也不常下山吧。”
  我含着冰糖球道:“是啊,师傅不让下山啊,还真没见过这样大的古城呢。”
  福伯笑:“这礼州城可不是古城,近几年靠着通商才兴起的罢了,若论渊源和气势那还得是京城啊。”
  我连连点头:“没错儿没错儿。”,心想,我知道什么呀,跟着蒙就对了。
  猩猩身后嗤笑一声:“别装没见过世面的了,我看你懂的挺多。”
  我回头瞪眼:“懂得多不代表见的多,懂得多不代表经历的多,我懂的是挺多,想跟我学的话,就好生伺候着我,哼!”
  猩猩又一冷笑:“我早已说过,若想舒舒服服到京城,就别生事端,把帘子给我放下来!”
  我听话的把帘子放下,不过人可没进去,而是坐到车头跟福伯抱怨起来:“您瞧师兄怎么老是看我不顺眼啊。”
  福伯拉着缰绳,慢行着马,笑道:“大人对小姐可没有坏心,口硬心软罢了。”
  我皱鼻:“很坏心,大大的坏心!口硬心更硬!”
  福伯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功夫,马车驶过主干道,左转左转再左转,停在一偏僻巷口,那拐角处正有有一家小客栈。猩猩撩帘下车,对福伯道:“添些草料水食,便也上楼歇着罢。”福伯点头称是,赶过马车绕去客栈后面。
  
  我抬头望着那已经开始掉漆褪色的匾,发现一个事实,凡是书写在匾上的城上的阁上的字体,基本都是我未见过也根本认不出的,可日常生活中书本或纸笺字条上的,我却认得出来,不过是繁体字罢了。而生活习惯,饭食用品服装品帽基本也与史书记载的一般无二,看来这个朝代的文化与中国古代是相同的,继而衍生一个想法,会不会这就是中国古代的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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