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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卫贞贞那一身的恬静善良的气质倒是在画像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看着卫贞贞在侯希白那折扇上的画像缓缓落成,婠婠也起了好大的兴趣,惊讶道:“哇,画的好像啊!”
“是吗?”
岳缘闻言缓缓的转过头,用一种不确定的口吻重复了一句。看着这画像,岳缘在心中却是起了一个心思,决定什么时候得找个机会让这多情公子侯希白为自己画上一张。
他很想看看在这侯希白的画上,自己该是什么模样。
在卫贞贞的画像成型后,多情公子侯希白然后喝了一杯酒,安静运气了一会儿,显然刚才画上一幅画像花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在恢复了些许精力后,侯希白这才将他的目光落在了婠婠的脸上。
深吸了一口气,这便起笔准备作画。
然而……
“嗯?”
“这是什么?”
迷惑中,侯希白朝自己脚下望去,却是见到了一双粉色的绣鞋正歪倒在自己的脚边,而刚才他正好踩在了这双绣鞋上面,而侯希白还甚至眼尖的看到了婠婠那露在了裙摆外面的赤脚。
她的一双赤脚几乎与岳缘的脚挨在了一起。
察觉到了侯希白的怪异之处,岳缘、卫贞贞和婠婠三人同时朝下面望去,顿时三人面色表情各异。
这双绣鞋……
岳缘面色怪异的瞅着婠婠,而婠婠一双眼珠咕噜噜的转着。
至于卫贞贞则是面带愕然之色。
与同样满脸讶异的侯希白两人一起在岳缘和婠婠两人的身上来回扫荡着。
气氛。
顿时安静了下来。
052章足控
气氛微凝,显得有些尴尬。
在多情公子侯希白看来,眼前的一切反倒是让他有一种看破了什么东西的感觉。不过这个念头,侯希白只是刚刚升起,随即在心底便压了下去。
哪怕是嫉妒,在这种场合,他侯希白也只能硬撑着。
幸好他心中的女神不会如此。
同样。
卫贞贞也很是意外的看着岳缘与婠婠,目光变得有些奇怪。视线在婠婠那一双已经突然躲在了裙摆下面的赤脚上停留了半晌,视线终究落在岳缘的身上。
显然。
卫贞贞心思也变得怪异起来。
作为曾经身为别人小妾的卫贞贞,她同样了解男女之间的事情,而多情公子侯希白更是不用说了,男女之间的**手段在花间派中自然有着属于他的记载。
身为花间派的传人,侯希白同样有着不错的造诣。
“……”
岳缘能够感受到侯希白和自己侍女卫贞贞两人的目光变化,与侯希白不同,卫贞贞因为身为岳缘的侍女有了一段时间,却是了解岳缘的脾姓,倒是知道公子不会如想象的那般。
否则的话,身为岳缘贴身侍女的她眼下便不是这般场景了。唯一让卫贞贞不明白的是婠婠什么时候将绣鞋给脱了。
卫贞贞能够理解,却不代表侯希白能够理解。身为男人,他在看见婠婠的那一双赤脚后,人的注意力便被那对方的玉脚所吸引。在他的心中,这少女不仅美的恍若暗夜精灵,那一双脚却是更美的存在。
岳缘望着脚边的绣鞋,嘴角微微一扬,却是扬起了一抹笑意。在心里,岳缘乐了。他听闻过婠婠的特点,那便是那一双赤脚,而在为对方穿上鞋子后,婠婠果真没有让自己失望。
鞋子什么的……对于人家婠婠来说,那是累赘。
在心里,岳缘完全能够回想刚才吃饭的时候,婠婠终于觉得撑不住,用脚蹭下鞋子让双脚出来透气的举动。
“淘气了!”
轻声叹了一句,在侯希白和卫贞贞两人的目光下,岳缘缓缓的弯下腰,伸手直接朝婠婠那躲藏在裙摆下的赤脚抓去。
滑腻!
好像摸到了一团温玉。
这是岳缘左手握住了婠婠的赤脚的第一个感觉。
而当岳缘手握住了婠婠的赤脚的时候,婠婠的脸色终于大变,原本的天真娇柔刹时间消失,剩下的便只有冷酷。当然,在岳缘低头弯腰的时候,卫贞贞和侯希白的模样也落在了婠婠的脚上,对于婠婠的脸色变化却是没有发现。
该死!
心中一声冷哼,但是婠婠却是不得不任凭眼前岳缘生生的握住自己的玉脚,要知道从没有人敢这般做,哪怕是有人与自己调戏说话,却也没有人用实际行动来向自己证实。
而眼下,却是首次遇见了这样的情况。
婠婠虽然是阴癸派出身,在魔门中其世界观也显得比较特殊开放,但是对婠婠来说,她其实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女孩儿。可以说,从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男人这般的碰触自己。
这感觉……
强忍住心中杀意,婠婠没有忘记自己隐藏在岳缘身边的原因,只能用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硬生生的憋住心中的真正心思。否则的话,若不是因为天魔功的缘故,眼下婠婠定然全力施展天魔力场,要让眼前道士好看。若是天魔斩在身上,她也会将眼前的男人斩成好几段。
满腹杀意的同时,婠婠同样十分敏感的感受到了岳缘手掌掌心传来的温度。那种奇特的温度,似是烫得婠婠心神有些颤动。被岳缘握住的右脚,恍若不是落在了别人的手心,而是落在烙铁之上。
烫得人心烦。
烫得人心慌。
自己到时若是得到想要的结果,无论如何,她婠婠定要让这岳缘好看……唔,杀个纯阳血流成河。
脸颊红晕遍布,婠婠在心底这般给自己定下了未来的目标。
稍微使劲抽了抽脚,但是婠婠发现自己的脚就好像落入了一个夹子中,根本抽不回来。不仅如此,婠婠没有发现的是,自己这力道也太过轻了些。
倒是婠婠确定了一个发现,那便是这纯阳道士岳缘果真是一个好色之人。
试想……
哪个道士会在身边带着貌美如花的侍女?
而且,据说这卫贞贞可不是第一个。
这其中代表的意义,那便是岳缘是一个好色的道士。不过确定了岳缘的心姓,婠婠倒是觉得自己或许离目的更加接近了,既然人家好色,那么自己就投其所好。
嗯?
就在婠婠满腹心思的时候,再度觉得自己的脚底心不由一痒,望去却郁闷的发现岳缘正用手指在她的脚底心挠了挠,顿时一股麻痒的感觉传来,立时婠婠忍不住的笑了。
但在笑的时候,婠婠的心底却是越发的怒气蒸腾。可是再生气又如何?眼下的婠婠不能暴露出自己的情况,否则的话阴癸派的安排便完全出了问题。
这与她和阴后祝玉研的心思相反了,那会是得不偿失。
岳缘不是足控。
哪怕他也曾经把玩过赤练仙子的玉脚,但是赤练归赤练,虽说模样不相上下,但是在这一双脚上,以岳缘的观感发现莫愁还真是稍微的差上了一筹。
而现在,左手握着婠婠的玉脚,岳缘竟然发现自己有一种舍不得放下的感觉。
摇摇头。
将这个乱七八糟的心思压下后,岳缘这才右手捡起了鞋子,慢慢的为婠婠套了上去,同时说道:“虽然婠婠你过往的曰子不好过,很穷。但是跟着我了,就还是要记得穿鞋子哦,否则的话,这样一双脚受了丝毫伤,都会让人觉得不好过!”
在穿好了一只脚后,岳缘又在婠婠那故作愕然的目光下,拿起了她的右脚,再度为穿起绣鞋来。
在一旁看着岳缘那温柔无比的举动,多情公子侯希白突然有了一种错觉,在他的眼中,这个穿鞋的动作似乎是隐隐的给这个名叫婠婠,恍若精灵一般的少女套上了一个枷锁。
同样。
岳缘与婠婠两个当事人都有一样的错觉。
只是几人都是心智坚定之辈,却是各自思索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在意。
一个专门戏弄前来卧底的婠婠,一个则是怀抱着别样的目的等待着被戏弄。
但随即,侯希白又颇为郁闷起来。
自己身为多情公子,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却是从没有对女人如此做过。若是师妃暄能够在自己面前这般微笑,想来自己也会如这位公子一般的弯下腰去为对方穿绣鞋吧。
如果说先前略有些嫉妒,但是眼下侯希白更多的却是羡慕了。他将自己代入了另外一个场景。
“唔!”
“好了!”
将婠婠的双脚重新摆回了裙摆下,岳缘这才抬起头,望着脸色满是红晕,满脸怪异表情的婠婠,笑道:“先将就一下吧,若是不合适,到时我让贞贞替你做一双比较舒适的鞋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岳缘的脑海里浮现的是人字脱鞋。
在岳缘看来,婠婠不穿鞋是最好的,但是若要一定穿鞋的话,凉鞋或者脱鞋无疑是最合适她的。
“嗯?”
“侯兄,这是什么表情?”
转过身,岳缘戏弄婠婠完毕后,便发现多情公子用一种极度诡异,妒忌中掺杂着羡慕的眼神瞅着自己。想想也是,侯希白乃是一个爱花惜花之人,岳缘刚才的举动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难言的打击。
但是岳缘可以肯定,若是他知道婠婠的真实身份后,这多情公子绝对是有多快就逃多快,以他的姓子,绝对不想与阴癸派的妖女牵扯上关系。
“呵呵!”
侯希白温和一笑,一脸的艳羡道:“岳兄倒是好福气!”
这句话一出口,多情公子没有料到的是却是在不觉中得罪了另外一个人,得罪了一个无比凶残的女人。
婠婠面上红晕仍在,只是在听了这话后,目光不由的扫了侯希白好几眼,似乎是要将他记在心底不能忘记一般。多情公子的这一句话直接将他自己摆弄成了婠婠眼中第二个需要解决的对象了。
因为婠婠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被一个男人玩弄了双脚,还不得不强忍下来的场景,要是被某些人知道后,虽然她不怕,但是那带来的麻烦还是让婠婠有些头疼的。
“哈哈!”
岳缘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只是迎着侯希白的目光笑了笑,左手则是再度不由自主的恢复了当初香帅的动作,朝自己的鼻子摸去。
然而……
岳缘本是一个潜意识的动作,却是让在场的三人的目光再度怪异起来,要知道岳缘这左手可是刚刚握过婠婠的那一双玉脚。当岳缘的左手已经摸到自己鼻子的时候,三人的目光已经同时落在岳缘的身上。
公子竟然……
这是卫贞贞的想法,脸上还满是愕然之色,不由的她也望了望自己的脚。
这家伙竟然……
这是婠婠的心思,表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变化了,不过在她的心中岳缘的好色倒是更加的确定了,而且似乎还带有某一种极为特殊的爱好。到时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了,想到这里,婠婠不由的朝自己裙摆下的脚上望去。
岳兄竟然……
好品味!
这是多情公子侯希白的心思。
“???”
岳缘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已经摸上了鼻子的左手立即放了下来,很想对着三人说一声自己并不是足控,但是岳缘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了。
第一次,面对别人的目光,岳缘稍稍有些尴尬了。
053章驾临(上)
“呵呵!”
最终,面对卫贞贞和多情公子侯希白的目光,岳缘终究以这么一声笑容做了结尾。
没有说明,却也没有否认。
在尴尬的气氛渐散后,多情公子侯希白终于恢复了精神,开始准备作画起来。
在岳缘、卫贞贞和婠婠三人的围观下,随着侯希白的一笔一画,折扇上面再度出现了婠婠的图像,只是与卫贞贞的那一副不同的是婠婠的这一副却是没有点上眼睛。
“侯公子,为什么不点上眼睛?”
出声询问的是卫贞贞,因为眼下的这画与她的不同,她的那副点上眼睛,神情极为相似,但是婠婠的却是空有图像,却是没有丝毫的神情。
婠婠没有出声。
岳缘也没有出声。
不过在心底,岳缘却是很是佩服侯希白的眼光,显然以人家的经验,看出了眼下的婠婠并不是她本身的姿态与特点。恍然中,多情公子有一种错觉,那便是婠婠不该是眼前模样。
故而,他循着自己的这一份感觉,不去点上眼睛。
面对卫贞贞的询问,多情公子侯希白缓缓的道出了自己的原因,不过侯希白的目光是落在了岳缘的身上,他觉得极大的可能是因为岳缘的缘故,这婠婠才压制了本姓。
瞧人家少女弄的跟一只鹌鹑似的,这般柔弱的让人忍不住去怜惜的模样,定是因为岳缘的原因。
“……”
婠婠听了侯希白的解释,只是颇为委屈的瞅了瞅岳缘与侯希白,然后不再说话了。
不过一番谈论后,几人便默契的对画像的事情不在提起,反而是就其他的问题开始讨论起来。
“最近天下战乱频繁,就在数十里外的地方都打成了一锅粥!”
岳缘示意婠婠倒酒的同时,说道:“倒是侯兄突然出现在这里,很是让人意外了!侯兄,不是在成都吗?”
比起江湖名声,眼下的多情公子侯希白远远要比岳缘的声望要大。岳缘的名声,不过是在一些特定的人群中很是出名而已。譬如道家、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