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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任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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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莫名其妙地抓抓头,一腾身砰一声,落回床上,继续他和周公他女儿的约会。
  就在风自儒翻身回床的同时……
  哇一声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的叫声,震彻云霄。
  杨威等四人,和昨天那名黑衣人,同时抢进到小赌和风自儒睡觉的房间,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
  结果,却看见风自儒自小赌的身上滚开,侧身向床的里边睡去。
  而小赌推开风自儒搁在他脸上的手,翻个身,面朝外,继续睡得不亦乐乎!
  众人不约而同,大嘘一口气,放下提神警戒的双掌,摇头大叫:“我的乖乖,睡觉都还可以吓人吶!”
  连一向面无表情的那名黑衣人,也不自觉地露出微笑,摇头莞尔。
  小飞雪和三宝、四平三个人,匆匆忙忙地跑出去。
  一会儿,在门外一路叫嚷着:“让开!让开!水来啦!”
  杨威和黑衣人两人,同时闪身让路。
  只见三人,每人手中各提一个水桶,桶内装满一桶水,动作一致,整齐无比,一、二、三、泼!
  哗啦一声,三桶水像救火一样,扎扎实实地全泼在床上二人的身上。
  小赌和风自儒被水一泼,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问道:“怎么把酒打翻!多可惜!”
  小赌搔了搔他那一头湿答答像脱毛扫把般的马尾道:“我记得没跌人酒坛中呀!”
  风自儒也伸手抹了把脸,用舌头舔舔指头道:“好差的酒,居然没有一点酒味!”
  二人一身是水地坐在床上,满口酒话那种模样,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偏偏二人,又全是一副侧头、皱眉的正经样子;哎唷,我的乖乖,笑死人啦!
  三宝、四平和小飞雪没想到,三捅水居然还泼不醒两人,看他们那样子,全抱着肚子,笑得坐到地上去啦!
  中午,石员外设宴,款待众人。
  如今风自儒换过一身衣服,重新梳理过的头发,正用一条青色飘带扎着,丰眉俊目、唇红齿白,好一副玉树临风之貌,俊秀的脸上,那一抹淡淡的微笑,更让人觉得他是如此平易近人,容易相处。
  而小赌亦是一身青布衫,黑底鞋,马尾依旧冲天。明亮的双眼,充满智能的光彩,看似稚龄的娃娃脸,依旧桔灵清纯.只是隐隐多了一抹成熟的韵味。
  “好啦!如今酒喝够啦!也该谈谈正经事儿,喂,我说,酒国的,关于我和冯达的梁子,你们终南派打算如何解决?”
  风自儒缓缓饮尽手中的酒,搁下酒杯,慎重地目注小赌:“小赌,你老实告诉我,在长安时,你可曾当众辱及终南派?”
  小赌一愣,莫名其妙地说:“辱及终南派?他奶奶的,我连冯达是什么玩意都不知道,我哪会知道他是终南派出来的,我要从何侮辱终南派,真他奶奶的莫名其妙加三级。”
  风自儒与黑衣人对看一眼。
  那黑衣人便冷冷冰冰地道:“你该不会是怕了终南派,如今故意耍赖不认帐吧!”
  小赌闻言ㄐ神情古怪地看着黑衣人:“如果不是我大哥一再交待,说终南派行事还算正派;如果不是我看酒国的还算顺眼,嘿嘿,我老人家会先赏你几句火辣辣的锅贴,然后再一脚将你踹出石家庄去。”
  黑衣闻言,仍是表情冰冷ㄐ但眼光却如利刃般直射小赌。
  而小赌只是端起桌上酒杯,无动于衷地喝他的酒。
  “是吗?我倒很想试试!”
  “二师弟,不可鲁莽!”
  风自儒自是不愿,对他胃口的小赌,和他师弟起冲突,开口喝止自己师弟之后,便问小赌:“既然你不知道冯达为终南弟子,何以昨日在李家野铺时,我只说出名号,你便知道,我为何事而来找你?”
  小赌白他一眼:“以前不知道,以后就知道啦!你没见这天下第一大帮的少帮主,是我二哥ㄐ想知道冯达是哪个窝的还不容易!更何况……”
  小赌瞄了瞄两人的长剑,才接口道:“冯达的剑,样子和你们的剑一模一样,只不过颜色不同罢了,对不对?”
  三宝他们才恍然大悟ㄐ何以小赌在野铺中,会知道麻烦来了。
  于是三宝、四平和小飞雪,忍不住多看一眼风自儒的剑。
  果然除了颜色以外,剑的式样和冯达所持的剑,完全一样。
  风自儒这才呵阿笑道:“小赌,你的眼睛可挺利害的吗!”
  小赌哈哈一笑,故意眯起眼道:“此乃孙悟空亲传,可以洞察须弥的火眼金睛是也!”
  四平一旁接口道:“又称贼头贼脑之贼眼是也!”
  众人哈哈大笑。
  小赌在众外人之前,也不太好教训四平,只能瞪他一眼八以示生气。
  笑过之后,风自儒乃正经道:“冯师弟于长安受辱之后,回山告知三师叔,师父应师叔之请,特地命我和二师弟下山找你,想请你至终南山解释一下当时之情形。”
  风自儒的二师弟,即江湖上有名的断魂剑冷云于是接口:
  “据三师弟冯达所言,说你因为在长安醉香居上,出言不逊,批评终南派,他为顾全派中声苔,是以和你动手,没想到却再度遭你羞辱,可有此事?”
  冷云!姓冷,为人也冷,如今说话更冷,好象包公审案一般。
  小赌听得极感不是滋味,漂他一眼,理也不理他。
  倒是小飞雪听完很生气,砰一声,用力在桌上一拍,含怒道:
  “他胡说。”
  风自儒和冷云,不禁同时注目小飞雪。
  “在醉香居时,我和小赌说话,说的好好的,他就过来插嘴,后来是他先动手,想把小赌摔到楼下,结果武功不如人,被小赌戏弄一顿,后来我想劝架,他还骂我……骂我……”
  女孩儿家嘛,有些字眼还真不好说出口。
  三宝和四平却有默契地接道:“小贱人!”
  “啪!”
  “啪!”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只见三宝和四平两人脸上,各多了一只五爪金龙。
  小赌这才悠闲地拍拍手:“就是为这三个字,我才赏了冯达几个红龟壳,你们还敢那么大声,真是欠揍!”
  三宝和四平冤枉地搓着红红的脸颊,苦道:“师兄,咱们是替小飞飞转播嘛!又不是骂她!”
  “转播也不可以!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借机偷骂!”
  风自儒和冷云见状,大概巳经了解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自己的小师弟,是哪一种德性,他们心中可清楚的很。
  但是师父有令,又不得不请小赌他们上一趟终南山。
  “小赌!既然你并没有侮辱终南派,是不是请你和我们上一趟终南山,把事情解释一下。”
  错在自己小师弟身上,风自儒他们请人,可就更加客气。
  而且自从在李家野铺中,风自儒见着小赌他们,自家兄弟也一样的嬉笑怒骂,一片纯真,更知道小赌喜欢游戏人间,并不是故意要与终南派过不去。
  因此他更希望能圆满地化解,小赌与终南派这段莫须有的恩怨,往后八以期能和他成为酒国之交。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心有所感地唱道:“徘徊低语,笑见众君欢乐趣,不识恩仇,堪解江湖怨与忧!”
  江湖舔血的生涯中,小赌他们这种赤子之情的流露,实在是最最难以得见的啊!
  小赌也挺干脆地答应:“上终南山?那有什么关系!”
  风自儒还担心,小赌会为自己的强请不高兴,毕竟,江湖上的人,对这种事都觉得很不给面子。
  如今,小赌答应的如此痛快,怎不叫他意外,再加惊喜。
  “不过……”
  “不过什么?”
  “我必须先上长白山去,因为有人等着我们,去长白山上采药救人。”
  冷云讶道:“喔?这么说江湖中传言丐帮帮主的事,是真的喽?”
  小赌一瞪眼:“丐帮帮主什么事?”
  冷云实在很呆,居然看不出小赌不高兴谈此事。
  居然老实地说:“传闻丐帮帮主,被至尊教所伤,正……”
  “正怎么样?江湖上就是有这些多嘴的人,所以我才没趣去混江湖,要我去跟那些三叔六公闲扯淡,我宁可多赌两局,或是多喝两杯。”
  冷云微微一窒,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无聊。
  小飞雪却瞪着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问:“小赌!什么叫三叔六公呀?”
  “女人多嘴叫三姑六婆,男人如果多嘴,不就是三叔六公吗?你呀,真是三头牛!”
  风自儒对小赌的话,只是微微一晒:“小赌,那你要什么时候才有空往终南山一趟?”
  小赌想了想:“最快也要我从长白山回来,大概也要三、四个月吧!”
  “好,那么四个月后,我便在终南山上等你可好?”
  “好!”
  在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石员外,这才笑呵呵地对风自儒道:
  “风大侠,我想四个月后,敝东家可能陪着任公子,一块儿上趟终南山。”
  “哦!贵东家不知尊姓大名?为何要陪小赌一块儿上终南山?”
  石员外仍是笑呵呵的,却略过第一个问题道:“我家小公主,乃敝东家之掌上明珠,素来疼爱有加,若是令师弟,果真敢辱骂我家小公主,而且是如此难听之言词,只怕蔽东家会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这几句话,虽是含笑而说,但每一字,每一句,所隐含的火药味,竟是浓的令人嗅得出、摸得着。
  风自儒闲散的表情,倏的掠过一抹警惕的神采。
  一种出自武者的直觉,此时石员外给风自儒的感觉,仿佛是个酷厉的杀手,而不再是表面,那个富富泰泰,温和有礼的石员外。
  “石员外,我先为敝师弟的莽撞代为致歉,待吾等澄清真相之后,若敝师弟真有失礼之处,定会请师门给予严厉的惩罚。
  风自儒很客气地抱拳,当场向石员外告罪。
  石员外也忙不迭地拱手回礼:“哎呀呀!风大侠,这是干嘛,老夫不是江湖中人,你可别多礼,只是,我觉得很奇怪,如果令师弟真的得罪我家小公主,为什么不将他交给敝东家处罚,以示诚意,却要由贵师门自己惩治,这不是有点包庇的意思吗?”
  “这……”
  这几句话,叫人好生难以回答。
  此时的冷云,有些感慨地接道:“其实正如石员外所言,门下弟子有错,本应该送交被得罪的一方,加以惩戒才是,但是这其中往往牵涉到各大门派的面子问题,没有人愿意家丑外扬,就好像父母虽可以教训自己的孩子,但不容外人轻易数落自己孩子的不是,是同样的道理,也因此,便有些人利用本门师长护短的心理在外胡作非为,而大部分人,也因为不愿意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就任那些狂徒逍遥自在,这何尝不是江湖的悲哀!”
  这冷云不说话便罢,一说起话来就是一针见血,言下之意,对这种门户关念,颇不以为然!
  小赌于是重重地放下酒杯附和道:“对,坏就是坏,哪分什么门、什么派,坏人就该受教训,喂!苦脸的,你这句话深得我老人家的心,看来你还有药可救,来,干杯!”
  冷云被小赌一句苦脸的,叫得哭笑不得,再加上后面的那句话,更是不象话,但是小赌巳经举起酒杯敬酒,他也只好客气地回礼,这下子,便宜又被小赌占尽。
  “所以,我说酒国的,你回去,先别跟你师父说什么,只要告诉他我四个月后会去拜访你们,就可以,免得有些想护短的人,到时候找你们或找我们麻烦,那就很讨厌!”
  风自儒一想也对,他也不愿意事情节外生枝,故而,当下允诺小赌,先不揭穿冯达的谎言,凡事待四个月后,总算吃得宾主尽欢。
  小赌他们由于要赶路,故而在石家庄换过马匹之后并没有多留。
  时问尚未黄昏,便与风自儒、冷云他们,一同在石员外的送行之下离开石家庄。
  来到石家庄外不远,风自儒和冷云需取道他去。
  但是风自儒内心中,总有些怔仲不安.终于要分手前,再次间道:“小赌,小飞飞的父亲究竟是何人?可否告知一、二?”
  小赌见他问的认真,看看小飞雪,见小飞雪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方才神秘地悄声道:“我若告诉你,在我们去终南山以前,你不可以让其它人知道喔!”
  风自儒慎重的点头允诺。
  小赌这才道:“小飞飞,本名寒飞雪,就是那个寒风飞雪的寒飞雪,她来自一个最最神秘的城堡,你们说,他老爸该是谁?”
  “寒飞雪?”
  “神秘城?”
  “难道……”
  小赌哈哈一笑,截口道:“就是你们猜的啦!”
  便与众人,向愣在当场的道遥剑风自儒和断魂剑冷云两人,挥挥手,拍马而去。
  风自儒此时,再也无法道遥的起来啦!
  他长长叹了口气道:“如果,长安一事,真如小赌所言,只怕三师弟此次惹来的麻烦,可真不小!”
  冷云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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