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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任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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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赌睁大眼睛道:“哇塞塞!壶底仙,你真不是吹的,连哪种梅花酿出来的酒,都能分辨的出。”
  崔一桂傲然茨道:“喝酒,若不能喝到此种境界,凭什么称仙,哈哈……”
  小飞雪也瞪大眼睛好奇地道:“壶底仙,难道你曾喝过这种梅花酿?否则怎么分辨的出呢!”
  崔一桂笑道:“栖梅馆正宗的梅花酿,我是第一次尝到。但是,过去我有爱梅的朋友,曾用腊梅酿过花酒,味道和栖梅馆的梅花酿差太多,关于对各种梅花所酿制成酒后的特殊风味,也是他教我的。”
  小赌道:“呵呵!我说壶底仙,哪天给我介绍介绍你这位朋友如何?”
  崔一桂爽快道:“那有什么问题!”
  小赌纵情大笑道:“就这么说定,待我老人家红尘俗事俱了时,非得和你这朋友友好好来场论酒大会,来,吟诗'吟诗。”
  崔一桂轻笑吟道:“冷香疑到骨,琼艳几堪餐半醉临风折,清吟拂晓观。赠春无限意,和雪不知寒。桃李有惭色,枯枝记井栏。”
  接着,杨威品着酒道:“我的酒技太差,只分得出,这酒有四十年份,看它酒色殷红,就像波斯的葡萄美酒一样,可是劲道却比葡萄酒强过太多。”
  随即,他以掌拍桌,高声吟着道:“忽惊林下发寒梅,便试花前饮冷杯。白马走迎诗客去,红筵铺待舞人来。歌声怨处微微落,酒气熏时旋旋开。若到岁寒无雨雪,犹应醉得两三回。”
  轮到风自儒,他却端着酒杯,离座走向厅前,望着屋外飞雪,闻着屋内花香。
  他心情好顺畅,人生能得酒伴知己,在此种寒雪飘飞,万梅盛开的时节,品酒吟诗,悠游自得,终此生夫复何求!
  于是,他潇洒的仰首,饮尽杯中美酒,拋去酒杯,顺势拔剑,就在温玉酒杯轻巧落回桌上的同时,他已经弹剑纵声高歌:
  “我曾泊棹西湖滨,千树万树梅花春。
  孤山月照一蓬雪,十里湖光如烂银。
  兴豪对客酣清宴,达旦赓吟骋雄健。
  灯前索纸呵手题,霜兔铿锵冰满砚。
  年来浪迹随西东,看花多在驱驰中。
  纵有香醪对明月,浑无好兴酬春风。
  只今书剑来京国,欲访梅花杳难得。
  亭馆多栽逞艳姿,山林谁重凌寒色。
  春来未几薄雪余,蹇驴偶过城西隅。
  疏花寂历三五树,中有一室幽人居。
  室中幽人广平后,旅寓看花为花瘦。
  窗横古影神愈清,杯吸寒香骨应透。
  相逢休言一事无,邻家有酒须胜沽。
  趁取楼头未吹角,莫教地上鱼鳞铺。
  我因看花狂兴发,花应笑我生华发。
  曲逆长贫岂足论,冯唐已老谁能拔。
  怜君与我同襟期,看花酌酒情相宜。
  百年一任世所弃,寸心独许花相知。
  我家君家隔江浙,一水相通吴与越。
  此夕何妨对榻眠,梦魂还醉西湖月。
  此夕何妨对榻眠……
  梦魂还醉西湖月……”
  铿锵龙吟的剑鸣,和着激昂澎湃的歌声,唱出这位仗剑流浪江湖的豪士,他那逍遥狂放的心声。
  歌声剑鸣,逐渐索绕飘散,众人才从激动的豪情醒来。
  尽情的,像要解放因为这歌声所引发的热情般,大伙儿拼命地鼓掌。
  许久,掌声方歇。
  小赌甩着手叹道:“哇塞塞!不得了,了不得!我说酒国的疯子呀!难怪你敢自夸,是酒国中第一狂人,够格,确实够格!”
  风自儒淡笑道:“比起你来,还算不差就是。”
  狂!
  够狂!
  小赌只是眯眼直笑:“呵呵!才说你胖,你就喘啦!我告诉你,你是占弹剑的便宜,在气势上稍稍比我大些而已,若我手中有剑……”
  小赌故意一顿,瞄眼四周,强调又道:“嘿嘿,你这个狂人之王,就得下台一鞠躬!”
  光凭这话,就比风自儒狂上三分。
  风自儒他何尝不知,自己是仗剑而胜。
  老实说,要比狂,风自儒早就自认不如,否则,他也不会在壶底仙崔一桂面前,如此推崇小赌。
  风自儒承认道:“不错,我年已将届三十,却仍要靠着一柄剑,才能狂过年仅十五的你,这个狂人之王的位子,确实是该让给你!”
  寒朗月也有感而发道:“想我十五岁时,仍在山中悟剑。而你,小赌,年仅十五岁就拥有此等气势,纵横江湖,若你到我这般年龄时,真难想象是何等局面。唉,果真是江山代有能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
  小赌虽然得意,但也颇有分寸地客气道:“哎哟!寒老爸,你没有听人家说,一代不如一代,你这代不如我,将来我这代不如下一代,这是老古人早就告诉我们的道理,你又何必叹气!”
  寒朗月闻言,哈哈一笑,点头称是,倒也称自己失态。
  最后,剩下冷云一人,尚未品酒、赏雪、吟诗。
  他难得一见地幽默道:“终于轮到我表现,等的真是辛苦!”
  众人都被他这几句话,逗得呵呵大笑。
  冷云轻呷酒中醇酒评道:“四十余年老酒。”
  众人都等着他的下文。
  “完了。”
  没想到冷云的表现,只有这一句话。
  三宝瞪眼谑道:“哇塞塞!苦脸的,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四平也搭腔道:“你是不是还有另外一鸣?”
  冷云自在道:“一翦梅影映春意。”
  三宝又间:“又完了?”
  冷云淡笑点头。
  “哇塞塞!我服了!”
  三宝和四平两人,夸张地昏倒。
  这一逗趣,又引得众人轻笑不已。
  就这样,一切又从头开始。
  开始第二轮的品酒、赏雪、吟诗。
  时问悄悄地溜走,不知何时雪已经停止不下,映着白雪照亮大地的,也换成了月光。
  随着一轮一轮的赛酒,那些量浅的,诗才差的人,都被淘汰出局,如今只剩下小赌、寒老爸、崔一桂和风自儒四人,在较酒、较诗。
  其它人,全在一旁凑趣,各自为他们的偶像加油。
  夜!
  好深。
  第二天。
  天刚亮。
  有微微的雪在飘。
  听雪阁的一隅。
  寒朗月正在以树枝代剑,演练寒风飞雪绝技精华。
  一旁,只有小赌和小飞雪在看。
  寒朗月的身影,忽而飘动如风,忽而沉静如山,不论如何,他手中的树枝,总是如刺、如削、如劈、如挑的旋舞在身边四周。
  他身边一丈方圆内,居然看不到一片雪花落地。
  而自天空飘落的雪花,更别想沾到他的身上。
  终于,他收势而立,仿若一尊雪地之神。
  良久,他才收去心中的剑神,散去毕露的肃杀之气。
  直到此时,小赌才吐出一口长憋已久的大气,名家剑法,果然不凡,他不由赞道:
  “哇塞塞!寒老爸,你的剑好神、好飘逸,简直让人难以捉摸。”
  寒老爸微微一笑:“寒家剑法,本就是悟自风雪之中,寻求的境界,自然也要有风的轻灵飘忽,凄厉刺骨;或是如雪的绵密、冷酷,剑气与心意合,心意与天意通,如此寒风飞雪三大式,方有威力。”
  小赌恍然道:“难怪这寒风飞雪的第一招叫漫天飞雪,使出来时,就像满天雪影落个不停,而寒风凄厉,就像冬天刮大风一样;至于风雪交加,呵呵!就是又有风又有雪的要冻死人,所以是杀招。”
  小飞雪赞笑道:“哇塞塞!小赌,你的贼眼真是厉害,把我家的绝招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小赌道:“还不是你平时没事时使出来我看到,而且动作慢,技术又差,想不看清楚,还真难。”
  “小赌……”
  “干嘛?”
  小飞雪恨的猛跺脚。
  小赌却乐得哈哈直笑。
  寒老爸出来打圆场道:“小赌,你的资质确实不差,不过你要记得,寒风飞雪三大式,重的是神,不是招式。
  也就是说,这套剑法寻的是无招的境界,心之所想,剑之所至.不拘泥于任何固定的出手路线,方能悟出剑法中的精髓。”
  小赌一面用心体会,一面点点头。
  小飞雪却觉得奇怪,为什么她爹今天会突发奇想,去对一个外人解释自家剑法的精髓内涵。
  而这个外人,又是如此的贼,只要让他听过一次,只怕他已经悟透寒家的剑法了。
  这两个小娃儿怎么会想到,寒老爸有心帮着老天爷,来算计他们二人。
  远处,传来三宝和四平的呼叫声。
  “小赌,你在哪里?”
  “小赌,快来呀!好酒的等着你吶!”
  寒老爸丢开手中树枝,微笑领首,迎上前去。
  三宝一见三人出现,愉快的招呼道:“寒老爸您早!”
  寒老爸微笑领首:“三宝,一大早什么事,让你这般鸡猫子喊叫?”
  三宝窘笑:“呵呵,也没什么啦!只是大伙儿都已经起来,崔一桂想找小赌问问看,今天的酒要如何喝法?”
  小赌乐道:“如何喝法?嘿嘿!我会让这位壶底仙喝个痛快,好叫他终生难忘,呵呵!”
  于是,众人走向听雪阁。
  果然,崔一佳和风自儒等人,都已在阁前的梅林中赏梅。
  扑鼻的梅香,醒脑的空气,还有悦耳的鸟鸣,好美的晨景。
  置身于此,的确是令人留连难返,忘却今夕是何年。
  小赌领先奔来,惊起林中飞鸟。
  赏梅的人才回头,小赌已进入林中。
  好快的身法,好热情的招呼:“喂,壶底仙,准备好没有?今天咱们可是要豪饮一番啊!”
  崔一桂大笑道:“我壶底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随时准备着豪饮,你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小赌笑道:“好,够劲!这才真正叫壶底仙,喂,酒国的,你呢?要不要也算一脚?”
  风自儒轻笑道:“要我有酒不喝,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小赌爽道:“好极了,咱们今天,就再创个世界纪录!”
  雪已经停了!
  正是雪霁天晴朗的大好日子。
  梅香渗着酒香。
  未饮先醉!
  就在听雪阁与梅林之间,那块铺着白白积雪的空地上,三前三后,摆着六个人高的大水缸。
  酒香便是自水缸中飘散出来。
  小赌得意地解释道:“这次豪饮,分为前后两段,前半段比较简单,只要用嘴巴喝完这缸酒,方法不拘,只有一点限制,就是酒不能漏到地上,免得有人偷机把酒泼掉。”
  除了崔一桂、风自儒他俩跃跃欲试外,其它没参加豪饮的人,都忍不住暗暗咋舌。
  杨威道:“我的乖乖,我虽然常和人比赛干缸,但是,用这么大的水缸干缸,这太离谱了吧!”
  冷云淡笑道:“狂,够狂。我也是第一次见大师兄如此喝酒法。”
  四平吃吃笑道:“他奶奶的,天下也只有小赌,才有本事想出这种豪饮的方法来。”
  小飞雪问道:“小赌,那后半段你打算怎么喝?”
  小赌神往地哧哧笑道:“我要泡在酒里喝。”
  小飞雪不解:“如何泡在酒里喝?”
  小赌道:“就是衣服一脱,鞋一脱,往水缸里一跳,就这样泡在缸里喝。”
  “什么?”
  每个人,包括崔一和风自儒,都忍不住瞪大眼睛,脱口惊呼。
  小赌更是得意,他瞄眼风自儒和崔一桂,问道:“怎么?怕了?”
  崔一桂耸耸红通通的酒槽鼻子,大声道:“怕?只要是喝酒,没有我不敢的事情。”
  风自儒搓搓手道:“太妙了,若能如此喝法,醉死酒中也甘心。”
  其它人都傻眼。
  天下真有如此痴于喝酒的人?
  天下真有如此狂于喝酒的人?
  三宝喃喃道:“老天,这还算喝酒!”
  寒老爸惊服道:“李白若地下有知,也要对小赌甘拜下风。”
  云长风也道:“只怕李白会后悔,为什么不晚生几年,让自己也尝尝这种不可思议的喝酒方式。”
  小飞雪却问道:“小赌,你要是泡在酒里喝酒,不就名符其实成了喝洗澡酒,那多脏呀!”
  小赌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如此煞他风景。
  他瞪眼道:“脏?酒精可以消毒,谁说会脏,连这种道理都不懂,差,真差!”
  “一路差差差到底!”
  四平很有默契地接口。
  其它人也为这事觉得好笑,每个人心里,只想到此种豪饮的狂妄,唯有小女生才会想到洗澡酒,喝不得。
  四平等不及想见识见识这种空前绝后,无人可及地喝酒方式。
  他不禁催道:“小赌,可以开始啦!”
  于是,小赌、风自儒、崔一桂三人,各自在一个大水缸前站定。
  风自儒和崔一桂都比水缸稍高,要喝酒也还能摆得上口,只有小赌,那一束冲天马尾堪堪与水缸平高,想喝酒,还得费点事。
  寒老爸充当发令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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