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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铁骨门-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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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重誓,不再重现江湖,彼此重较武技已是无能,你既为他的唯一的传人,季孙兄一身不
世绝艺,自当全部传授与你,今宵且由你代替季孙兄赐教几手,也好了却老朽一桩心愿。”
  宇文彤惊道:“老前辈与家师亲如家人,晚辈岂敢如此放肆。”
  太史珏道:“这不过惜你之手,印证一下老朽与季孙兄两人所学而已!”
  宇文彤略一沉吟道:“老前辈一身武功已然超凡入圣,实非晚辈这种武林末学所能望其
项背。”
  太史珏淡淡一笑,道:“小兄弟如再推却,便是认为老朽不堪承教了。”
  宇文彤见无可推辞,只得接受,当下朗声慨然说道:“老前辈既然如此说,晚辈只好敬
遵方命了。”
  他说话的神态,既谦逊,又豪放,不卑不亢,俨然一派宗主的风度。
  太史死也为他的气度所折,只见他正容道:“小兄弟人中龙凤,将来必能光大武林,领
袖群伦。”
  宇文彤闻言急忙谦逊道:“晚辈岂敢当得老前辈这等过奖之言。”
  太史珏道:“小兄弟英华盖世,气宇绝俗,老朽别无所长,这双眼晴尚有识人之明,时
已不早,我们开始吧?”
  话完,徐徐起立。
  宇文彤也忙离座而起,恭身道:“恭请老前辈指示较功方式。”
  太史珏道:“老朽想先领教小兄弟掌上功夫。”
  宇文彤庄容道:“悉遵老前辈之意,请赐招吧!”
  话完,移到下首,肃然屹立。
  太史珏微微一笑,双脚未动,上身微倾,出手攻出三招,拍肩、划胸、戳腰、着着指袭
宇文彤“肩井”、“俞麻”、“带脉”三处要穴。三招虽有先后,却宛似同时攻到。
  于文彤左脚微滑,沉肩、仰身、扭腰三个动作一气呵成,迅速避过对方凌厉攻势,然后
一长身,双掌并出,一连攻出五招。
  这五招全是“十八金刚手”中精妙绝招,招招虚幻莫测,掌掌劲力无俦。
  太史珏淡淡一笑,仍然原位未动,身子宛如风中杨柳,或避或挡,意态从容的全予化解
开来,紧接着双肩微晃,欺身而进,迅如电光石火般攻出三掌。
  这虽仅只三掌,但却洒出漫天掌影,叫人不知攻向何处,这正是太史珏威震武林的“万
相掌法”。
  宇文彤凛然微惊,施展“追光逐电”的身法,避开三掌快打,双掌一错,接连施展“十
八金刚手”中的“任意纵横”,“大千幻境”,“量周沙界”三绝招,抢手还击。
  康、易、葛三人,俱各看得呆了。
  两人交手十数招,依然未分胜负……
  宇文彤陡地一声清啸,身形宛如轮转,倏忽之间,连攻了二十多掌。
  这二十多掌,不但没有一招虚打,而且快得只见一片掌影。
  太史珏也惊讶对方攻出手法怪异奇诡,一声朗笑,脚下微错,身形闪晃间,若粉蝶穿花,
错掌反击,攻入漫天掌影之中。
  这两人攻拒手法,只看得易、葛二人目定口呆。两人又互攻了数十招,依然难分胜负,
太史珏突然收势后跃,又是朗朗一笑,道:“小兄弟身法灵巧,掌法奇奥,若在三十年前,
老朽早已甘拜下风了。”语声略为一顿,望了宇文彤一下,神色庄肃地续道:“最后老朽拟
向小兄弟领教一种绝世奇学?”
  宇文彤这时心中也开始佩服这位与恩师同一时代,称雄江湖的武林前辈了,闻言肃容道:
“老前辈请吩咐好了。”
  太史珏道:“令师想必已将他精研独创的‘夺魄十三式’传授与你,而老朽也穷毕生之
力,创出‘红灯十三式’,是以老夫想以这两种独门武功作最后一搏。”
  宇文彤万料不到对方最后的要求,竟然是向师门精创不世绝学“夺魄十三式”挑战,当
下不由一愣。
  须知宇文彤自习成“夺魄十三式”后,迄今也仅不过施展过两次,每次施展时,在心念
微动之下,招式即随意念发出,其迅速的程度,简直了无迹象可寻,实已达到“余影幻觉,
视之无形”的最高境地。
  如今对方竟然指明要一较这功夺造化,绝尘寰宇的不世绝学,对方纵然不是自信有必胜
把握,也必然在他那独门奇学的招式之中,创出了破解“夺魄十三式”的手法。
  自己一旦应了对方要求,若真败了一招半式,岂不有损师门威望,是以不觉犹豫了一下,
但他生性却是个宁折不曲的人,略一思忖之后,立即躬身道:“晚辈虽然承家师恩授独门绝
学,惜因限于天赋,实难及家师万一,少时尚望老前辈多予指正。”
  葛青霜与宇文彤相处了不少时日,徒没有见过他似今天这般说话,不但谦让,而且透着
世故,忍不住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向宇文彤望去。
  这时太史珏已自朗朗一笑,道:“小兄弟休要太谦,季孙兄能有小兄弟这等弟子,已叫
老朽羡煞,如今时已不早,就请小兄弟快些赐招吧厂宇文彤脸色一整,移步走到下首,气定
神闲地垂手肃立,俊脸上泛映着一抹奇异的神采,静静地凝视着对方。
  太史珏微微一笑,脚踏子午,气静神凝,身躯半转,双掌合十当胸,指法相对,庄严中,
隐蕴着一种凛然神威。两人目光凝注着对方,静如山岳,像是泥塑木雕一般。
  时间在静寂中溜了过去!”
  但两人依然静立如故。
  康、易、葛三人紧张得像是停住了呼吸似的,只觉心头频频颤跳不已!
  屋内没有人开口,没有人移动,更听不到点滴声息。
  蓦地!
  三人眼前一花,倏觉一阵微风拂面而过……
  待得风静声寂,三人急忙定晴看时,眼前一切依旧。
  宇文彤和太史珏二人,仍然静立原地,只是一个目中神光已敛,一个脸上泛现的奇异神
采业已隐去。
  寂静中,太史珏突地明朗一笑,道:“今宵一搏,才知老朽星星之光,难与皓月争辉,
令师武功盖世,学究天下,实可誉为古今第一奇人。”
  康、易、葛三人不觉为之讶然。
  这情景只有宇文彤心里明白,表面上看去,太史珏那悠闲从容的神态上,业已胜了宇文
彤半筹。
  其实太史珏以数三十年的修为,仅只搏上个难分轩轾,以徒论师,难怪他会说出这番话
来,但此人的磊落胸怀,以及豪放气慨,也令人钦折无限。
  宇文彤肃容说道:“晚辈虽然未能目老前辈当年威震武林的神勇,但家师每一提及老前
辈,推崇备至。”
  太史珏笑道:“令师如此谬奖,老朽不胜汗颜……”话至此处,倏然住口,冷笑一声,
随手抓起几上茶杯,反臂扬腕,一蓬犹若米粒的白点,穿窗而去。
  这陡然而来的变化,使素来自负的宇文彤,也不禁为之一呆。
  以他听觉之聪,纵然针坠叶落,也难瞒过他耳目,如今有入侵入附近,竟然毫无所悉,
来人武动之高,已可想而知了。
  那知他这一蓬犹若米粒的碎杯瓷块,破窗穿出之后,却有如沉海沙石一般,闻不到半点
回声。
  太史珏双眉一皱正待出声喝问忽闻窗外不远处,响起一声冷笑,道:“三十多年未见了,
仍然这般小家子气,也不怕老朋友见笑么!”
  太史珏神色微变,朗朗一笑,道:“方外故人,可是神山封二兄么?”
  只听窗外又传来一声阴侧侧冷笑,道:“老二在对涧相候,封清光来知会一声,太史兄
千万不要使我弟兄太过久等啦!”
  太史珏此时反而神色泰然道:“封大兄可否稍候兄弟一下……”
  话方出口,人已原式不动凌空而起,翩若惊鸿般,直向房门飞跃而去。
  宇文彤望了康、易、葛三人那还怠慢,不约而同晃肩作势,踪身而起,迅如雷奔电射一
般,一掠之下,已到门外。
  但见月色凄迷,夜风拂面,竹香沁心,茅舍前一片静寂,太史珏和宇文彤两人身影早已
杳如黄鹤。
  三人不再迟疑,立即放开脚步,向深涧奔去。
  刚到涧边,一眼便看到对岸数丈之外,人影幢幢,剑光闪闪。
  在太史珏和宇文彤身前数尺之外,并肩站着两个长发披肩,鹰鼻鹞眼,瘦骨嶙峋的老者。
  这两人不但相貌相似,一身衣着打扮也无一不同,全是半短麻衣,赤脚草鞋。
  在这两个麻衣老者身后,屹立着数十个麻衣披发汉子。
  康、易、葛三人默点了一下人数,竟然有四十九人之多,每个人气定神凝,屹立如岳,
一式右手托剑,左手掐诀,双目凝注着剑身,一瞬不瞬。
  平崖之上,虽然站着数十人,但却闻不到点滴声息。
  静寂中,只听左旁那个麻衣老者冷笑一声,道:“咱们之间的旧债,一拖便是三十多年,
现在也该来次总结了。”
  太史珏闻言朗朗一笑道:“旧梦已随流水远,荒山一灯伴我眠,昔日恩恩怨怨,早已在
三十年前化为云烟,不想兄弟昔年一招之失,两兄至今尚耿耿于怀。”
  那麻衣老者鹞眼一翻,冷冷道:“太史珏兄倒真会说风凉话,哼,哼,哼!我兄弟当年
可被这一招之失,弄得三十多年埋首穷谷,无脸重见江湖同道!这笔帐我兄弟若不算清,恐
怕死后都难心安。”
  太史珏又是朗朗一笑,道:“封二兄,兄弟愿以一言警告两位,三十年前两兄所作所为,
愿两兄能在三十年幽谷隐逸的岁月中,有所醒悟,方不致辜负古前辈对两兄十年的授艺之恩,
何况兄弟昔年与两兄一搏之约,尚另含深意,两兄并非不是不知。”
  语声略为一顿,目光一扫封氏昆仲,又道:“兄弟句句皆是出自肺腑之言,至于今宵罪
我,谅我?端视两兄的明鉴了。”
  这两位三十年前雄霸江湖的黑道盟主,岂能为太史珏三言两语打消一掌之恨,老二“神
山鹤”封柿脸色一变,道:“任你舌底生莲,我兄弟也无动于衷……”
  他那一言未了,宇文彤一旁接口道:“两位既是为洗雪前辱,在下愿代太史珏老前辈一
会两位!”
  “神山鹏”封清傲然望了宇文彤一眼,冷冷道:“娃儿,你还不配与老夫动手过招。”
  宇文彤淡淡一笑,道:“两位若只是论年纪,在下的确相差太远,可是武功一道,就要
看师承,修为,以及个人的天赋了,这配与不配,单凭空言无用,必须动手才知。”
  封清鼻孔冷冷一哼,轻蔑地问道:“娃儿,你师承何人?”
  宇文彤道:“在下为顾全师门威望,胜负未分之前,恕难奉告。”
  封清厉声喝道:“娃儿,你这是在找死!”
  喝声中右臂倏举,立待翻掌击出,封柿突然上前阻止封清发掌,转对宇文彤阴侧侧一笑
道:“娃儿,你虽然狂妄无知,但尚罪不至死。”
  语声略顿,极快地向封清交换了一下眼色,又道:“老夫给你占次便宜,你若能破去老
夫所列的奇阵,不但饶你狂妄之罪,我弟兄与太史珏之间的旧债,一笔勾销,从此不再向他
寻仇。”
  太史珏深悉两人为人,若无十成把握,断不会如此轻易许诺于人。
  加之他深悉天下各种阵法,而此刻却认不出对方所列的阵式,是以闻言之后,不待宇文
彤口答话,已朗声说道:“两兄弟既然不肯接纳兄弟忠告,兄弟愿一闯两兄所布奇阵,但不
知方才承诺是否仍然生效?”
  封柿嘴角掠过一丝冷笑,阴鸷深沉地接话道:“当然生效,两位谁愿闯阵?”
  宇文彤陡然转过身子面向太史珏,肃容说道:“老前辈能否赏给晚辈一次薄面?”
  太史珏闻言略一思忖,然后微笑说道:“小兄弟既然欲闯阵,-老夫谨有一言奉赠。”
  宇文彤卓然屹立,恭谨受教。
  太史珏缓缓地说道:“兵法有道,敌未动,我不动,敌已动,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小
兄弟能确实掌握此一要点,纵不能立破敌阵,已先立于不败之地矣!”
  突然改以“传音入密”之术,接道:“小兄弟,少时动手之时,最好能予人改过之机,
善于化解。”
  宇文彤微笑躬身,道:“老前辈既存此心,晚辈自当遵命。”
  话完,转身缓缓向封氏昆仲身前走去。
  封清倏然一声长笑,与封柿突往左右一闪。
  宇文彤脚下一顿,闪目向阵中望去,只见四十九名披发麻衣汉子,此时分作七拨,每拨
七人,毫无规律地纵横而立,紊乱之极。
  似又参差有序,不由暗忖道:“此阵必然变化精奇,威势绝大,如不解其中变化,纵有
绝世武功,也不易破解此阵……”
  正自思忖之间,忽听封清冷冷说道:“娃儿,为何停止不前了?”
  宇文彤闻言剑眉一轩朗朗一笑,脚下宛如御风,去势如电直向阵中扑去,人未到,右掌
一挥,动劲如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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