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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双手托着青年的男人只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了必要部分,其它地方几乎看不出一丝凌乱。
“不错,真不错,你的悟性很好,不止是在武学上。等我带你回去……呼……我会好好调教你……啊……好宝贝……我们去床上……”他就这样站起,抱着青年一步步向床边走去。
青年昂起头发出一声无声的哀鸣。
燕无过突地睁开眼睛。
今晚他在缺水身上高潮了三次。
高潮后的余韵,让他的神志有了一段短短的飘忽时间。
以往无论在任何人身边,他向来是发泄完了就走绝不留宿。
扮回陈默的这段日子,他也始终保持了三分警惕心。
他大意了,因为缺水难得的听话,就连他让他为他吹箫,他也没有任何反抗地张开了嘴巴。
得意而忘形!刀子很锋利,握刀人的手也非常稳定。
默运功力,燕无过不意外地发现自己两处道受制。
“缺水,没想到你还有精神跟我开这样危险的玩笑,看来我还未努力到家呢!”燕无过轻笑。
缺水没有笑,近乎木然地道:“带我去找我父母。”
“好啊,不过你是不是先让我起来把衣服穿上?再让仆人给我们备马备行李……”刀锋一拉,一缕血液渗出。
“我知道他们就在这庄子里。带我去找他们。”
燕无过听不出他的话语中有任何情绪成分在,他在想,也许他和无畏都小瞧了这个年轻人。
以为他懦弱、以为他无能,却忘记了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句老话。
黑暗中,燕无过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现在那个和他有深仇大恨的青年就赤裸着身子躺在他身边,他虽不能动弹,却能清楚感觉到他肌肤的温暖。
这个刚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青年,现在正侧着身子,用一把他去果林时挂在身后的小刀横在他脖子上,他能感觉到他的冷静,感到他的杀气,却感觉不到他的伤心……为什么?“不要逼我现在就杀了你。我不想腹背受敌,如果你不带我去找我父母,那么我就杀了你,自己去闯。”
无过知道这个赤裸躺在他身边的青年真的会这样做,青年凌厉的杀气直逼他全身。
“缺水,你的手指不要乱动,如果你废了我或者杀了我,我可以发誓你将永远看不到你的父母,而且,他们绝对会死得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凄惨!”没有听到缺水的回答,但燕无过知道,这个根本上还是懦弱的、心软的青年一定动摇了。
他也许没有无畏那么了解他,但他知道这孩子最大的弱点在什么地方!“如果你听到那天我们的对话,那你也应该明白,我和无畏都想得到你。你要你的父母平安可以,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让你的父母在安全的地方颐养天年,而且只要他们不主动找我的麻烦,我也绝对不会找他们的麻烦。
但条件不变,从此以后你得跟我,我可以让无畏再也找不到你。”
“你在跟我谈条件?”隔了很久,缺水冷笑,“信不信我现在就割破你的喉咙。”
“信,当然信。”
男人的口吻相当不正经,“不过如果你真这样做的话,就算你现在闯去地牢,看到的也会是你将死的父母罢了。”
“什么意思?”“无治。”
“什么?”“毒药的一种,名字就叫无治。”
燕无过看着帐顶,又加了一句:“你杀了我,无畏绝对不会把解药给你。
而解药的药方,除了无畏,天下间就只有我知道。”
青年想通后恨得咬牙!刀柄一翻,猛地一拳送进对方腹中!咳!唔……!缺水起身,草草擦拭身体,摸黑穿衣着鞋束发。
把燕无过的衣服扔给他,“把衣服穿上。”
燕无过眨眨眼,任口角血丝流出,“咳咳!你不解开我的道,我怎么穿?”
十月二十九日,凌晨。
“如果你想用我跟无畏交换你的父母,那么你就打错算盘了。”
顶着陈默脸孔的燕无过走在前面小声说道。
缺水没有理他。
燕无过嘿嘿笑。
“无畏不会在乎我,我们彼此都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我们的计划,就算是我们自己!你把我带到无畏面前,最后你得到的,绝对比当初落到我手上的下场更凄惨!袁缺水,我早就跟你说过,陈默只是燕无畏的一个假象,他绝不温柔,对你也绝不会心软!你破坏了他的计划,他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为什么这么傻?做我的人有什么不好?不但可以救出你的父母,你也不必落到……唔!”臭小子,你给我记着!燕无过一边加紧冲,一边在心中暗骂。
好好的计划就这么被毁了!眼看无畏居就在眼前……操!功亏一篑!真他奶奶的!燕无过气得一肚子脏话。
如果不是自己那么大意,如果不是小瞧了这小子,如果……难道辛苦一场,到头来真的全部白费工夫?“你忘了你刚才发的誓了吗?难道你希望你父母死于非命?”缺水轻轻一颤,却仍旧闭紧了嘴巴。
“你就这么无法相信我?”男人的声音中听不出来是嘲讽,还是其它什么意味。
两人一路畅通地来到无畏居,没有任何人起疑。
无畏居忽然亮起了灯火。
厢房的门被拉开,一条瘦长的身影倚门而立。
看清走廊上的二人,似乎并不感到任何惊讶,叫陈默的男人带着微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缺水紧紧抓着前面被他制住的男人,死死盯着前方那张脸。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一模一样的身高,一模一样的体型。
就连声音都没有任何差别,怎么可能?!“外面冷,进来吧。缺水。”
听到这个声音,一瞬间有种想要放弃一切,就这样懵懂无知地生活在这个人身边也好的想法。
这样他就不用这么难过了吧,也不用努力去掩饰自己的难过和伤心。
“我知道你很惊讶,甚至……惶恐。”
燕无过在黑暗中低声笑,似乎在嘲笑某人努力做出的平静。
陈默瞟了他一眼,眼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愤怒。
燕无过笑得更嚣张。
“缺水,进来。”
“不!”缺水抬起头,笔直地看向前方的男子。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什么计划,现在我用你的亲弟弟交换我的父母。”
没有人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心情,说出了这句话。
陈默看向嚣张大笑的燕无过,淡淡说了一句:“你做的好事。”
“不用谢,无畏。我只是想公平一点而已。”
燕无过嘿嘿笑得诡异。
“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好了。”
“哈!我们都知道我们那天的说好了代表了什么。”
陈默不再反驳,转而面对缺水。
眼光一下变得温柔,“缺水,这里有些误会,我们到屋里慢慢说好不好?”“你以为我几岁?”缺水忍不住讽刺地笑。
“别瞒啦,该知道的他差不多都知道了。你不是奇怪那天他怎么会在屋顶上跑了两个时辰么,他第一个光临的可是你无畏居的屋顶!”燕无过亦讽刺道。
燕无畏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仍旧看着缺水对他说道:“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父母,只要他们答应我一些条件。缺水,离开这里。你只要记住:只要你好好活着,好好待在我身边,你的父母就会安然无恙,记住这点,然后离开这里。走!”缺水的身体晃了晃。
燕无过的眼中闪过一抹阴戾之色。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相信了十二年。我相信你,你却把我送给你弟弟做练功的鼎炉;我相信你,相信到你把我弄得身败名裂臭名远扬,还是愿意相信你。我也想继续相信你,可是你不但作践我,夺走我的家园,还想囚杀我的父母。陈默,我袁缺水,我们袁家到底欠了你什么?”缺水缓缓说着,说着说着竟嘿嘿笑了起来。
燕无畏终于动容,事情似乎脱出了他的掌控。
燕无畏轻声一叹,“缺水,你知道我一直都不愿伤害你。”
袍袖轻轻一扬。
与此同时,燕无过在一边也大声叹息道:“笨蛋呀笨蛋!你这个加起来还没走过一个月江湖的雏儿,怎么会是从小就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无畏的对手。走到睁大眼睛、全身失力一般缓缓跌坐在地上的缺水身边,燕无过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如果你再走慢一点,现在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缺水闭上眼,嘴唇紧紧抿住。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感激缺水走得快了那么一点?”燕无畏的脸阴沉得可以。
燕无过满不在乎地笑,从地上抱起缺水向屋内走去。
“想不想弄他一回?我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适当的发泄。”
“在你弄过他之后?”燕无畏冷笑,反手关上屋门。
“那又怎样?他精神好得很,而且他也需要一点教训!”燕无畏白了自己弟弟一眼。
以为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么?“刚才真不错。”
燕无过看老哥不上当也不在意,咂咂嘴,像在回味什么绝顶美味般眯着眼睛说道。
“今晚我操了这小子三次!爽死我了!没有点,没有反抗,眼睛瞪着我身体却乖乖的,哈哈哈!我让他撅屁股他就撅屁股,我让他张嘴他就张嘴,可惜给那小子迷昏头了,大意失荆州啊!”燕无畏努力让自己当没听见。
但等燕无过把人放在床上还特地去剥他衣裤时,燕无畏变了脸色。
“你在干什么!?”“干什么?”燕无过冷笑,一把拉下缺水身上的长裤。
“操他!既然你刚才说不碰他,那你就看着我玩好了!这小子就是欠教训,竟然敢让我吃这么大一个瘪!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怎行!”“不行!”燕无畏伸手拦阻。
“为什么不行?”燕无过的脸色难看到家。
燕无畏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他什么?你还想在他面前装到什么时候?或者你还想挽回什么?告诉你,事到如今你想再怎么挽回都没用了!看看这小子的眼睛,都变成血红色了!哼,他既然这么不想跟我,爷我也不稀罕他!用他父母威胁他把他玩到烂!等我玩够了,你想怎么处置他都行!”燕无过邪性上来,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燕无过掏出一个白色小瓶,强行给缺水塞下一颗药。
燕无畏欲言又止。
他对自己的弟弟太了解,无过性子一上来任是谁也别想阻止!他大概要的也是这种效果。
无过肆虐,他却不能阻止。
缺水会如何看他可想而知!无过,你就这么想得到他么?甚至不惜破罐子?自己得不到,也让别人得不到!?“这是解药。爷才不要玩僵尸!要不了一盏茶你的手脚就可以动了。我只有一句话,你想要让你父母活着,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否则我把袁老贼切碎了玩!”
“无过!”燕无畏怒吼。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他不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缺水在他面被不当人的糟蹋。
“怎么?还想跟我打一架?”燕无过冷笑,口气冲得很。
深吸一口气,燕无畏拦到床前,“我们出去说。”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好了,说不定我们的缺水也想听听呢。”
“我不能让你这样对他。”
“哈!听听,无畏。听听你都说了什么?你不能让我这样对他?我对他的狠你不都看在了眼里?现在还缺这点么?当初你要再慢一步,我可差点就让狗上了他呢!”阴狠在燕无过眼中密布。
“你今天不让我玩他,下次我就当着他老子面玩他到死!”燕无畏深深皱起眉头。
无过从来没有这样跟他对抗过。
为什么?难道他对袁缺水……?!燕无畏眼光不由自主瞟到床上那具全裸的身体上,也迎上了一双饱含各种复杂感情的血红双眼。
那个孩子看着他,用一种完全拒绝的眼光。
他还是失去这个孩子了么……燕无畏长叹一口气。
“不可能再挽回了,对不对?”燕无畏柔声对躺在床上的青年说。
“我知道你可能会恨我一辈子,我也不否认我曾经做过的事情。我也有后悔、犹豫过……但我也有不得不完成的使命!”燕无畏坐到床沿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解开他的发结,让他束成马尾的长发顺枕而下。
“缺水,很抱歉,我恐怕不得不跟你说……以后你就留在我们身边好么?换得你父母在无畏庄的地牢中颐养天年。”
燕无过眼神一动。
无畏说了“我们”二字,他打算干什么?直到他看见无畏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