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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村无敌棍陈荛的后人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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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呵呵,要不要我把鞋子脱下来给你们看看?左脚的第二根脚趾比大拇指长出半寸,这应该是我们父子共同的特征。”
说着,袁正啸伸脚脱下了左边的鞋袜。
燕无畏看了一眼,移开了眼光。
今天的惊奇还真是够多的,不是么?“够了!如果你真是我们父亲,那我们又怎么会成为天行教遗孤!?”燕无过可没有燕无畏那份平静和气度,霎时脸上布满戾气。
无论是谁,相信了二十几年的身世,努力了二十几年,到头来却发现这很有可能是某种故意安排……那么他们兄弟的牺牲要到哪里挽回!?燕无畏走到燕无过身边,从后面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
翻腾的气息逐渐平静下来,两兄弟一起等待面前的前大盟主说出真相。
袁正啸看到燕无过的情绪被燕无畏安抚住,这才开口道:“我说过,我会向你们一一解释清楚。”
十八年前,天行教被灭。
整个武林亦元气大伤。
在这之前为了害怕天行教报复,袁正啸把自己刚出生的一对孪生子悄悄藏起,为了他们的安全,甚至都没有向外界宣布他们的诞生。
天行教被灭时,袁正啸负责断天行教后路。
在斩杀了天行教教主夫人及其一对幼子后,生出了一个大胆至极的想法。
虽说天行教余孽大部分已经被剿灭,但仍有些漏网之鱼逃出。
其中还有几人奉当时的教主之命,事先转移了天行教一大部分财产出去。
一为这笔庞大的财产,二也是为了不给天行教再次翻身的机会。
袁正啸猜想,潜逃出来的教主夫人及其子与其下属相认,很有可能凭借什么信物。
袁正啸当时就把已死的天行教主夫人,和其一对幼子身上的所有东西搜刮得一干二净!处理掉天行教主夫人及其一对幼子的尸身,袁正啸放出了天行教主后人逃出生天的消息。
又蒙面找到一个天行教的遗孽─一个不会有任何作为的老花匠。
老花匠感其恩德,答应代替照顾教主的一对遗孤。
之后,袁正啸把从天行教暗中得到的武功秘籍及一本手记交给花匠,并在无畏、无过满五岁之前,为他们打下练功基础。
“后来的事情你们也清楚。我把这面玉牌当作信物,把你们引荐给几位武林前辈,请他们教授你们各种技能及知识。在得知你们的计划后,我顺水推舟,让你们兄弟其中之一潜进袁家庄,更筹集资金为你们立帮建派打下基础。事后也确实如我所料,当你们兴建了留燕谷后,天行教的一些余孽魔头果然去为你们助威。如果我料得不错,无过建立飞鹰社的资金,应该就来自于天行教的那笔庞大的秘密财产,不是么?”袁正啸的笑容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燕无畏看着这位武林前盟主,也是自称他们父亲的人物,“你就为了天行教的财产,为了把天行教余孽全部铲除,就把你亲生的儿子送出去当孤儿,当魔教的余孽养?”袁正啸微微眯起眼睛,扬脸看向自己的儿子。
“当然不是。这也是给你们兄弟的锻炼!如果把你们留在身边当武林盟主的儿子抚养长大,你们会有现在的作为吗?你们看看,天下间有多少称得上人物的后人有大作为的?看看袁缺水,你们也应该明白!”燕无畏无语。
燕无过盯着这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血色渐渐浮上他的双瞳。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是。”
袁正啸力图镇定。
“你知道我练了阴绝功,你知道我为练这功夫受了多少罪,你什么都知道,却不把九阳秘诀传给我?!哈哈哈!”“因为我知道你们肯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这也是对你们的考验。而且你们不是从缺水身上弄到口诀了么?我可曾阻止过你们?况且,就算你们真的弄不到口诀,我也会在最后关头把口诀传给你们。你们是我的儿子,我怎会眼睁睁看着你们破功而死?”“是吗!?你身为正道的武林盟主,却任我宰杀武林中人?”燕无过不住冷笑。
“有所成功必然有所牺牲。他们的牺牲可以换来你们兄弟共同统治武林黑、白两道,而在你们的统治下,我相信武林至少会安生二十年!这样想来,他们的牺牲也是值得的了。”
燕无过、燕无畏互看一眼,他们果真是父子不是么?如果他们真是父子,那么……两人同时想到一个问题,燕无畏眉头轻皱,燕无过满不在乎。
“这么说来,缺水应该是我们的弟弟?我们和缺水的事你也应该明白,对不对?”看到自己的儿子们相互乱伦,这个狡猾又阴毒的前盟主会怎么想?燕无畏在心中暗讽。
“他?”袁正啸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
“我既然把你们设计成魔教余孽,自然要给你们找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没有刺激怎么会有成长!”“什么意思?”燕无畏、燕无过都觉得有点心寒,只怕这袁正啸的目的不仅如此,恐怕他想到的应该是一个完全受他控制,又能抵制他们兄弟俩的工具才对!“找一个根骨上佳的孩子可不那么容易,我走遍天下才找到这么一个!可惜烂泥扶不上墙,老鼠生的儿子也只会打洞而已!”袁正啸的语气充满鄙视。
燕无畏深吸一口气,抓住自己开始暴躁的兄弟。
“这么说来,缺水并不是我们的亲生兄弟?”“当然!我袁正啸的儿子怎么会这么无能又无耻!看看他,他哪里长得像你们?他不过是我从一个快死的乞丐手上买来的!”角落中,缺水静静地坐着。
静静地坐着看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流露出惭愧、渴求、仰慕及希望。
父亲,请您一定要好好活着!
第五章
燕家兄弟遵守了他们对缺水的诺言,至少表面上看来如此。
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法子,竟能让宁折不弯的父亲没有任何异议地退隐江湖,在庄中养老。
奇怪归奇怪,在得知父母生命无恙且生活无忧后,缺水履行了自己的誓言。
白天,他仍旧是前武林盟主的儿子袁缺水,除了武功被禁及被禁止外出外,基本上他的生活也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而到了晚上……“吱呀。”
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缺水没有回头,他知道来人是谁,也知道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又何必回头?冰凉的手掌从衣襟口滑进他的胸膛,一股子冷气让他禁不住身体轻轻一颤。
手掌在他胸膛上抚摸着。
“缺水,我们去床上。”
男人在他耳边命令。
缺水依言起身没有丝毫反抗,走到床边,也任由那个男人把他的衣裤全部除去。
“冷吗?”手掌从他身上冒出的点点寒栗上滑过。
失去武功的他对寒冷自然失去了抵抗力,不到一会儿已经冷得微微发抖。
男人笑了,离开他把打开的窗扇全部关上,又把火炉点燃。
“你想让自己生病么?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把炉子燃上,还把窗扇全部打开,是不是想就这样冻死,以后也不用侍候我们了?嗯?”柔软的语调却冷硬而愤怒。
“真惹火了我有你好看的!过来,今天教你怎么用嘴巴侍候人。”
男人拖了张椅子在火炉边坐下,示意他跪到身前来。
缺水低头,捏了捏拳又放开,随即一步步向那个人走去。
赤裸的身体没有丝毫遮掩,男人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用眼睛调戏着那具对他们兄弟来说充满魅力的身体。
这孩子真的很听话。
这让他和无畏很惊讶,但似乎也让无畏更紧张,有时他甚至能看见无畏抱着缺水时,脸上流露出难言的痛苦表情。
“笑给我看看。”
缺水在他脚边跪下,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对,没错,一个笑容。
不含任何感情的脸部肌肉运动。
“坏小子!”燕无过忍不住捏捏他。
抓住他一只手抬起,手指顺着他的腰肋滑动。
缺水瑟缩了一下,脸上有了一点紧张的表情。
“你不是不想对我笑吗?那我让你笑个够好不好?”他的手指改滑动为弹动。
缺水的身躯扭曲起来,极力去避开那只在他身上肆虐的手。
“啊哈……啊……”不管他怎么躲怎么避都逃不开那只手。
等燕无过两手齐上时,缺水大叫一声开始拼命抵抗。
“哈……呜……不……”到最后连声音都无法发出,眼泪顺着眼角流出,缺水瘫在地板上缩成一团,不住抖动。
“现在你愿意笑给我看看了么?”燕无过抓着他的发结抬起他的脸。
缺水喘息着,渐渐从那可怕的折磨中恢复过来。
“笑!”缺水笑了,喘息着、颤抖着流着泪笑了。
燕无过微微眯上眼,他虽然不满意这个笑容,但缺水现在这种强硬中有着软弱,表现出无所谓却害怕异常的样子,却也撩火惹人得很!轻轻打了他一个耳光,把他脸上那个让他生气的笑容打没,拉着他靠近自己。
“起来!跪好,再往前一点!让你再过来一点!”缺水的脸紧紧贴着那人的胯,什么硬硬的、温暖的东西在他脸上蹭着。
“把它掏出来。用你的嘴巴、舌头、喉咙、双手好好侍候它!”你不想对我笑,我也不看!老子才不稀罕!你就满足我的欲望吧!什么时候把你玩厌了,我就放你自由。
燕无畏走进小楼的时候,缺水正跪在燕无过脚边努力吞咽着。
“把喉咙张开,再张开!现在还没进去一半呢!”燕无过抓着他的发结,把他的头更往下按。
“你再不让他喘口气,他就要窒息了!”燕无畏转开眼,脱掉外袍扔到椅子上,从柜里取了换洗衣裤,由内楼向楼下的洗澡房走去。
燕无过斜睨了自己兄长一眼,自从事情败露,燕无畏干脆从无畏居搬到了这里和缺水同住。
他也想住进来,但考虑到飞鹰社大魁首的身分问题,不得不继续在大盟主安排的“客房”里装样子。
而燕无畏又有意无意拖着,不让他把缺水带回飞鹰社……导致燕无过天天装了一肚子火!“这都是他不好知道吗?如果他肯让我早点带你回去,你也不用夜夜同时侍候两个男人!啊……笨蛋!不准舔前面!我还不想那么快泄!会使坏了是不是?教会了你就会使坏了!给我把喉咙撑开,爷还没玩够呢!”让燕无过玩够的下场只有一个,等燕无畏洗浴完上来,缺水已经因为喘不过气昏倒了两次。
燕无畏想要把缺水抱起,却被燕无过推开。
等燕无过把缺水抱上床,燕无畏也走到床边放下纱帐掀被上床。
中间夹着一个缺水,三人并排躺在这张加大加宽了的桐木大床上。
忙了一天,燕无畏感到疲累,今晚他并不想对缺水怎么样,只要能抱着他睡他也就满足了。
但精神好得很的燕无过却不想放过缺水,拉开他的双腿从侧面捣鼓了进去。
缺水一直都在忍着,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发出类似于哭泣的轻微呻吟。
耳中听着那似有似无的呻吟,燕无畏的身体渐渐火热起来,掩埋的欲望也逐渐抬头,小腹中像有一把火在烧着。
做一次吧,只做一次,做完了就让他睡。
燕无畏翻过身,亲了亲那个在痛苦呻吟的人儿。
为了让燕无过快点结束,燕无畏伸手抱住了缺水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手也自然贴到他的前方轻轻抚摸他,希望这能让他从后方的痛苦中转移一点注意力。
缺水被燕无畏抱住动都无法动一下,燕无过的每次撞击都让他硬生生地承受了个实打实!加上来自前方的刺激,可怜的缺水被迫不由自主地紧缩起后臀。
嗷!低吼一声,燕无过扣住他的腰像是无法忍耐这种刺激般,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啪!啪!肉体击打的声音响成一片。
缺水的呻吟变成哀叫,“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他也想装英雄,可每次都成了哀哀乞求的狗熊。
他已经不企求自己能活得像个人,但肉体上的痛苦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忍受,每次他觉得自己已经武装好自己,可事到临头,仍旧在磨难面前崩溃!痛苦也分很多种。
而这对兄弟带给他的痛苦,显然是最不能让他忍受的那种!尤其是当他明白其中的意义后……他想做到麻木,他想做到肉体和精神分开,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那两个人折磨人的手段很巧妙,也许他们有过太多刑求人的经验,故而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