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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天楼?”她却不推辞,“那里的酸辣焖鸭很好吃,一定要试试”
真是个有趣的女子。有了她的加入,易函和况继并肩走,乐媚和心倩走在夏燃两边。这心倩倒是一点也不隐藏她的目标,一路说说笑笑好像和夏燃是相交多年的老友一般。此事是因易函轻易答应别人帮助而引发,乐媚一路几乎插不上话,时不时回头用怨念的目光看易函。
易函装做没发现,肚子里却暗暗憋笑。
饭桌上易函一如即往地少言,但吃得并不是很认真。听着心倩不停地说话,她的思绪飘到五年前。
那一年刚刚入开元宗拜白茹为师,短短的三个月却因生命力晋升四级控制不住直接筑了基,一时成为宗内焦点人物。她不耐烦每日接待些或好奇或刺探她是不是带师学艺的同门,开始了深居简出的生活。这段时间的密集修炼,不但生命力提高了很多,原本四级的精神力也达到顶峰,但近几个月来,却怎么也等不来突破的契机。
与天幕商量过后,他提出让她多到外面走走。
“为什么不是到异世界去?”话说,这五年里,她去得越来越少了,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自己的空间里。
“你的实力提升,那些普通世界对你帮助不上,而我没有能力带你去更高级的世界。”天幕笑得颇为欣慰。
于是,才有了她这次逛街。
“小函,你不会逛完这次又回去闭关吧?”夏燃目光炯炯。
“就是,就没见过你这么爱闭关的人”乐媚说完才捂住嘴,她又没大没小了。她今年也闭了一次关筑基,却失败了。虽然也有很多人不是第一次就能成功,她却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这样。凭她的资质怎么可能会?但事实却如此,所以她才不得不喊易函做师叔。不过就算如此,她也不认为自己很差,心里对这声师叔并不认真,每次都是能不叫就不叫。
“函师妹已经入门五年了?”乐媚稍解释了一下易函进宗门后的五年里闭关次数和时长后,心倩吃惊极了,“我还以为你是在家族修炼,第一次来修真界呢?”
不怪她这么想,谁会在进入修真界五年之后才第一次出来逛街的?
“是的。”易函淡淡地笑笑,“宗里每季都会发下衣服之类的用品,就没有必要出来逛。而且总觉得时间不够修炼。”
“那现在?”夏燃几乎在她话音一落就问出来,眼中隐含一丝期待。
“这段时间暂时不打算闭关了,可能会找个地方历练。”她笑。
“真的吗?”况继轼高兴极了,“我也要一起去”
第一八一章出行
“我也一起”易函提出要去历练,况继轼很有兴趣,夏燃当然也想跟着。
“我能不能也去?”乐媚看着夏燃,眼中波光粼粼,满脸期待。
“你今年的首要任务就是筑基,别的事都先别想。”夏燃温和地说,“就是我让你去,师傅也不会同意的”
“哈哈,说来也真巧”心倩高兴地放下筷子一拍手,“我刚好想接个出去历练的任务,找上心燃师弟也是因为此事。我想邀你们组队”
易函已经筑基期十层,离晋升金丹期不远。夏燃筑基期五层,况继轼筑基期一层,不久前才刚刚成功。这样的几个人,修为不算高,所能接的任务难度不会太大。
“不知师姐你看上的是什么任务?”夏燃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据说撒哈拉沙漠有个古仙洞府,却从来没有人找得到。我就想去找找看。”心倩一脸期待。
“不知师姐有多少相关的资料?”夏燃似是不看好这个任务,“如果接下,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偶然听人说起一些相关信息,加上自己的某些推论,成功的可能性大约会有六七成。”心倩虽然跃跃欲试,却没有出言诱惑。
不过,六、七成的把握,也许就是她的诱惑了呢?
“宗里是有这个任务,但都挂了好多年了,从来没见有人完成过,可见此任务实在难。”夏燃很平静,并没有因为她说的成功率而有所欣喜。
“我真的有六、七成”心倩急道,“这么久都没有人找得到,可为什么宗里一直不撤掉?还不就是因为确有此地吗?以前的人找不到,是他们运气不好”
“你就如此肯定你的运气很好,好到大家都找不到就你找得到?”乐媚这话一说出来,不仅心倩变了脸色,就连夏燃也忍不住黑了脸。
“这事我们稍后再议吧。大家先交个朋友,回到宗门可以拜访。现在都是出来玩的吧?我们还是先玩高兴了再说”听着他明显转移话题并且对组队兴趣不大的话,心倩脸上露出失望之情。
“对啊,这个任务靠运气的成分太大了,我们可以找别的嘛。”况继轼像是不明白状况,愣愣地说。
“我就看好这个”心倩拉下脸,放下茶杯。
易函对做什么任务去哪里历练都无所谓,只要是出门就行了。她的目的只是要好好感受看到的听到的一切,看看是否可以触动到突破的契机。她只喝茶听他们讨论,一点意见也没有给。
午后阳光热烈,易函他们饭后一直坐在洒楼里,叫了茶边喝边聊,中途心倩觉得自己去撒哈拉沙漠的提议不被接受,黯然离开后,他们越聊越开心。
“去西南的原始森林怎么样?”夏燃很有兴致,“有很多找高级药材的任务是要去那里完成的。”
“要不然去海里吧?”况继轼也出主意,“我们都已经筑基,在海里危险不大,那里的高级药材也不少”
“浅海的危险是不大,但深海里可不一定”夏燃不赞成,“就是金丹期元婴期也不敢说深海里没有危险。要知道,这地球上未知的现象多得是”
“能发给我们任务,会危险到哪里去?”况继轼笑笑,“就是些高阶修士看不上,再低些的练气期又做不了的事而已”
“好啦”易函摇了摇杯里的茶,“先别讨论去哪里,要不然计划好了地点,宗里却没有相应的任务,那不是白费力气吗?”
“还不是因为你终于想要出门了,才让我们兴奋成这样的?”夏燃嘻嘻笑着,端起茶喝了一小口,“同门这么久了,我们还没有一起出过任务呢”
“那你平时都是和谁一起去?”易函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关心朋友了,同门这么久,就算没有一起去过,聊天的时候也有聊过吧?可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没等他回答,易函突然神色一动,面前出现一只白色的纸鹤。
“是师傅。”她打开纸鹤看里面的信息。
几眼后,她表情古怪地收起纸鹤。
“怎么了?”夏燃和况继轼都看出她不对劲。
“不会是你师傅骂你了吧?”乐媚放下茶杯,眼里闪着强烈的光芒,幸灾乐祸地猜测。
“她说她就在楼下,要我和她去个地方。”易函站起来,“我这就下去。你们继续聊,还是回山上?”
你都不在了,他们不回去还在这里做什么?人家三个同门师兄妹,想要找时间聊天不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吗?
“我们回去。”夏燃和况继轼都站起来,异口同声地说。
乐媚闷头站起来,不发表意见。她早就知道了,只要易函在场,她就要尽量少说话,因为她就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真当回事,除非是正事四人一起走出见天楼,在门口就看到一个很显眼的灰袍女子,身材修长,长长的黑发绾起,头戴开口圆帽,四周垂下黑纱巾,让人看不清容貌。
易函带着几人直直走过去:“师傅”
白茹点点头。看向她身后的几人,声音清冷却有一丝柔和:“你们一起来逛街的吧?我要把小函带走了。你们也早些回山上去吧。”
分开后易函跟着白茹走在青石道上。
“师傅,我们去哪?”易函看着前头只顾走路,根本不和她说话的白茹,只好自己问出来。
白茹回过头看,像是才发现她在身后似的,拉过她的左手放进自己右边臂弯里。然后仍闷头赶路。
“师傅?”易函以为白茹在思考怎么说,却等了良久都得不到回答,疑惑地再次问出来。
她这个看起来最像仙子的清冷师傅实际上是个外冷内热又很直率的人,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做出拉着个人却没头没脑走路的事。
会不会是有什么急事?念头一起,她就否定了。集市里是有不能御器飞行的规定,可她们闷着头一路走,现在已经离集市几里远了侧头看了看,白茹似是神游在外,脸上却没有一点着急紧张之色。
“哦”也许是易函一直盯着她的脸的目光太过炙热,白茹终于回过神来,“什么事?”
什么事?不是你莫明其妙地拉着人暴走的吗?应该是我要问你有什么事吧?
但面对的是自己的师傅,易函怎么能不给面子?她咧了咧嘴:“我们是要去哪里?”
是啊,坐飞行器不是比暴走快得多吗?
“我是华家人,你知道吧?”白茹看着易函问道。
“嗯,我进宗门的时候找的就是华前辈来着。”说起这个,易函就想笑。那时她哪里知道进这些宗门都要先抹掉人家自己的姓氏换用字辈?
“华家现任族长的独子华令宇你知道吧?”白茹又丢出一个问句。
“知道。”易函简单回答,因为弄不清楚她问这个的目的。
五年前她进入开元宗后就很少回世俗界,一年就两到三次……两次考试,还有巡视天翼集团与火苗基金。有时公司的事还和考试凑在一个时段,这样她就只用去两次。
但华令宇从原来的一周一封信得不到她的回复,第二年改成一个月一封信。她以为再不复他,他会自己放弃不再写,谁知,他竟然坚持下去寄信的地址当然不是修真界,而是学校,每次回学校时,刘清露都会表情纠结地交给她一叠信。两年前初中毕业后她考入了G市市高中,就像当初和林青说的一样。华令宇的信也跟着追去了G市高中,同样是刘清露代收。
对于她每个学期只露两次面这种情况,也考进这所重点高中的林青最是怨念“还说我们高中可以在同一个学校这样和不在同一个学校有什么差别?”林青现在和刘清露成了好朋友,两人常常就此事批她。
“啊?”易函听到了白茹的问题,却一时沉浸在回忆里没反应过来。
“听说你们一直保持联系?”白茹不以为意,再问一遍。
“呃……”她每年只会回一次信,就是过年时的一句问候罢了。不过这样应该也算是有联系的,所以她没办法否定,只得点了点头。
“那小子……”白茹看她一眼,摇摇头不说下去。
易函直觉她想说的与自己有关,但肯定不是好事。犹豫了一下,她还是问出来:“他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关心呢”白茹轻笑起来,仿佛刚才的暴走女不是她,“一会儿就知道了。”
不是你说起,我还真不会关心。易函默了,这话却不能当着人家的长辈说出来。她就是一直觉得华令宇那家伙莫明其妙,本来就和他不熟,总不能被迫收几封信就假装自己跟他很熟,熟到可以分享私事吧?
话说,人家给你的每封信里写的都是私事好不好?
听白茹这故意卖的关子,她还真有些好奇了。想了想最近收到的信里,似乎没有提到什么难事或是特别的话题啊?
白茹终于发现她们一直在暴走,淡定地笑笑,祭出她的绿叶形飞行器带上易函,向着世俗界飞去。
第一八二章诊病
坐在白茹的飞行器上,易函一路想着,也没有想到华令宇什么事跟自己有关,以至于让师傅亲自出来逮她,还马上就启程赶往华府。
虽然对于去往何处,白茹并未给出答案,她却已经有所暗示。
“师傅,我们这是去京城吗?”易函一点也不被白茹的沉默影响,坐在绿叶飞行器的边缘晃荡着双脚,悠悠然地啃着个水蜜桃。
“你怎么这么多水果,几年也吃不完?”白茹眼里散发出幽幽绿光,看着她手里的粉粉的水蜜桃。
“呵呵”易函眼珠都不用转,“当初就是留多点给自己吃的啊这几年不是总闭关吗,哪有时间解决啊。”
“那为师帮你解决一部分?”白茹早在飞行器一升空就脱下纱帽。
“嗯,孝敬师傅是应该的”易函却还是照旧啃她的果,“不过师傅您刚才提到华令宇怎么了?我这心里一急,食欲就特别好,果子都不够自己啃。”
“不就是想套你师傅的话吗?”白茹白眼,“他好着呢,就是一直睡不醒。”
醒不来?那关自己什么事啊?不但把自己带上,还问些认不认识是不是一直有联络的问题?易函觉得她并没有把关键部分说出来。
“那您带上我是要我做什么?”她拿出一个水灵灵的水蜜桃,一阵更浓的果香散发出来。
“反正是老朋友,让你们见见面嘛”白茹伸后勾去水蜜桃,擦也不擦就放进嘴里啃起来。
“他醒不过来,你不着急?”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易函歪着头看她站在绿叶前头,陶醉在水果的美味里的师傅大人,表示不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