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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不了。
才回到天幕宫不久,天幕就回来了。带回了族长和药师的话,说能量精魄的融合太过霸道,不适合现在正虚弱的病人。等找到药治好调理过再用比较保险。
易函没再多说,把精魄、原液和赤铜椅交给天幕带回去请族长和药师酌情使用。
第二一零章喜迅
“什么?你说这是生命树的原液?”天幕失态地大喊。
“对啊。给药师看着用吧。有什么问题?看着不像?”易函可是把家底都捞出来了,就希望能缓和一点母亲的伤势。
“不是。不,像。也不是,我是说,我没见过生命原液,认不出来。但听说过,它很珍贵很神奇,以后别轻易拿出来示人。”天幕简直不会说话了,磕磕绊绊地说完后,把东西一收,“我先回去了,稍后叙话。”
“哎,还没说椅子呢”易函喊话不及,天幕人都走了。好在东西都拿了去,就是他不知道,族长他们应该能知道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吧?
解决完堵家门口的能量精魄,易函又继续炼体。虽然双力五级,奈何还有个神马很玄乎的凝聚神格。谁知道那东西是怎么回事?与其浪费时间胡思乱想,不如多炼炼体。
这天没再等到天幕来,易函有些失望。看来,她手上这些自认为好的东西,对母亲的伤势并无用处。
又过了一个星期,易函所到的地方越来越接近初生星系中心,也更加危险。她常常躲进空间里很久外面都不能平静下来。这里就像是煮沸的一锅水,越到中间翻滚得越厉害。君子不立危墙。五级已过,回去看看有没有凝聚神格的机缘吧。
回到初生星系外围,当初到达的地方。现在照例是天幕接她回去。易函失望着,没有开口问那天的情况。
悄悄地送她回到开元宗的洞府里,天幕却有些欲言又止。
“母亲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父亲?”易函突然伸手拉住他,一副快说的样子。
天幕吓了一跳,微微一挣就挣开了:“没事没事。”他也急急回道,生怕易函再做出别的动作来,“夫人得了小姐的药,伤势缓和多了。药师大人正在尝试看能不能用您的药把夫人治好,若是这样,老爷也不用辛苦寻药了。”
易函原本暗淡的眼神逐渐明亮起来,听完后简直像是两簇火苗:“这么说,药是有用的?”她简直狂喜起来,握着手不知要往哪里挥,“是生命原液有用吧?够不够用?那把椅子也有恢复的作用,我上次没跟你说。都是你走太急了,没听我说完。对了,你当时听到生命原液就走了,这东西究竟有什么用?”
天幕被她这一串问题砸得头昏脑胀,不知从何说起。
易函的新问题又来了:“你后来怎么不来说一声东西有用?害我失望了那么多天”
这个问题天幕听清了也能答:“是族长不让我来的。当时族长和药师看到生命原液后都很激动,后来我说是你给的,他和药师商量过后就说用完了才能再找你,不让我私下找你,怕有人打听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生命原液很稀罕?”易函觉得我东西得来很容易呢。不过她也不想想她空间里原来并未种有生命树,后来怎么就自己长出来了呢?
“哟,大小姐啊那位给你原液的人真是对你太好了你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得。族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东西了。我之所以知道还是一次看古书时见的。那是多少年前的古书你知道吗?几万年前呢”天幕这段时间血液循环很通畅,无他,刺激太多了。
若是这样,确实需要保密才好。自己现在实力不高,想保住好东西太难。“除了族长和药师,还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了,一共就三个人知道。”天幕以前是长辈对小辈的严格,现在说话中却带了几分恭敬。
易函虽然听出来了,但她什么情况也不了解,所以也无从断定这种改变好不好。于是当做没有察觉。
“对了,凝聚神格要多久?怎样凝聚?”如果没有指导,易函觉得自己绝对想不出来。自从知道后一直觉得很玄乎,也觉得离自己太远,没仔细问过。
天幕有种面前的女孩不是十五岁,而是五岁的感觉。这些问题在祖宅里根本不用问,耳濡目染之下就知道了。
“双力五级之后冥想打坐最好在空旷处,这样是便于那些属于你的信仰之力和感激之力能够最快找到你,进入你的灵魂,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生成神格。至于要多久,则是看人品,之前储存了多少信仰之力多少感激之力,此时都会归于你。有些人事到临头了才想起没做过一件好事,有些人一直行善,很快就能凝聚得差不多了。所以一般是少则几月,多则几十年或更多。神格也是可以晋级的,从初级神、中级神到高级神,后面还有天神。修炼无止境,只要你能坚持下去,天神级以上也不是没有等级。”
“是什么?”易函饶有兴趣地问。
天幕的脸抽了抽:“族里都这么说。不过我们都没有见过天神级以上的人物。那句话的主要意思是鼓励我们好好修炼下去。”
“哦。”易函觉得自己真的很小白,“你也清楚我这几年的事,照你的推断我要多久才能凝聚成功?”易函歪着头,俏皮地问。让你一直据说、一般人的笼统而言非把你逼得给出个数来不可。就算不准,也是个参照。
天幕没想到这些,他认真地研究起来:“你在这地球,做的事并不算多,基金会算一个,其他似乎没有太大影响力。在其他星球上的历练里倒是做过几次比较得人心的事,像救人这类的。受众最广的是在神临大陆,你的护卫们的家乡。如果那里的人都感激你,估计光这些就够了。初级神格要求不高。”他最后总结,“若是我算的没错,大概一个月就差不多了。”然后他自己大声起来,“天啊,一个月?我要回去报告族长去”他转身就想走。
“冷静冷静”易函及时出声,“你也说了是可能。别急。”
不过也没有其他事了,易函又摆摆手,“慢点走,有消息再来。”
天幕也不管她,见她放人,马上原地消失了。
“那我要把在地球上的事理一理了。不知道走了之后还能不能回来。若是能回,是多久之后?”易函眯着眼盘算起来。
天幕好像说生命原液很有用,回族问问药师,如果能改善体质,就给些易归扬。这几年没少得他的指点。他是个很合格的倾诉伙伴,总是默默地听自己唠叨。撇开修为说,自己从他那里了解了很多本族和其他族的事,甚至是其他星系的事,只要他知道的都会说给自己听。尽管他大多数都是听来的,做不得准。但这已经足够让她在心里描绘出未知世界的样子了。回到那里,她也知道要如何应对。这些,都是她感激的地方。若是他这辈子都只能窝在这里,她会很伤心的。
她回到时是凌晨,坐着坐着天就亮了。起身走出洞府,面东的门前一片朝阳。
“又是新的一天呢”心里念着,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转身回去洗漱换了一身炼器房的灰袍。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从踏上去炼器房大殿的路上行人就多起来,几乎见到她的都呆了,然后在她走过去了之后边回头看边指指点点。
心里有事的易函没有感觉到恶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异常。
来在大殿的进门大厅里,正要转向白茹的办事处,就见几个人从工房里走出来。一见到她,愣过之后带头的那个还行了礼,恭敬地揖下之后才站直身来。
易函惊诧莫明,却面无表情地回了一礼,口里道声早安,就转身走了。问白茹去。她走后那群人明显地兴奋起来,边看她边议论。如果易函现在还没发现异常,那她的线条就太粗了。
一到白茹的办公室,见到坐在里面办公桌后的人,易函见过礼,站起来就问:“师傅,我闭关时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大家见到我好像都很热情?”
白茹抬头看她时,眼里闪过明亮的光彩。直到易函自顾自地走去倒了两杯茶拿回办公桌,放了一杯在白茹手边,自己喝上茶等她回答时才回过神来说话:“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易函斜斜靠在办公桌边喝着茶边等着白茹解说。虽然自己用精神力也能了解众人在讨论什么,但那些是要整理分析才能得到有用信息的,哪有直接听人从头说起省力?见白茹竟然吟起诗来,奇怪地睁大眼问:“这是《落shen赋》,你不说话吟这个干什么?”
白茹笑眯眯地看她,也不说话。
易函理了理头发,抬手间面前出现一把水镜,看了之后,很无辜地说:“我脸上干净得很,你干嘛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白茹还是笑眯眯地,却终于开口了:“这首《落shen赋》是从丹霞山传回来的。”
易函哦了一声,话没过脑子就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跟你这样看我有什么关系?”
第二一一章念力
易函听到白茹说由丹霞山传来的《落shen赋》后,觉得白茹这八卦一点也不吸引人。
白茹笑吟吟地看着她,并没有回答。
“师傅”易函把诗丢一旁,“刚才来的一路上,那些人对我很恭敬呢以前都没有过的,真是奇怪”
“我的傻姑娘,他们是借这《落shen赋》来说你呢,今天为师仔细一看,可不是?我这乐函徒儿真真美得出尘他们可没说错”
白茹只以为自己之前因离得太近,又都是女子,没有仔细看过,听到传言后又是得意又是好笑,觉得太过夸大,可今天一见,用落shen来比,真真是再恰当不过。
其实易函以前并没有这样出尘的气质,那时虽然面容精致漂亮,却也只是让人觉得漂亮而已。但现在已有五级实力,只差了凝聚神格就可以正式成为初级神,身上的气质自是与普通人不同。她一路走来,飘飘欲仙,难怪把宗门里的人都看呆了。
易函自是不知道这些,听白茹一讲,吃惊地瞪大眼:“《落shen赋》从丹霞山传回来,喻指的是我?”她擦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没想到当时收拾人那么暴力的场面,也能让人联想到仙子去”
“收拾人?嗯?”白茹很快抓住重点。
易函知道说错话,忙圆回来:“可不是收拾?欧阳宁安本就是我的仇人,那天刚好又与我开元宗支持的万俟长老为敌,我自然要教训教训他啊。只是想不到他那么不耐教训而已”
见白茹想开口,易函马上接着说:“这一路上的人目光怪异就只为了我在丹霞宗里出了个风头的事?”
白茹好笑地看她,这话题转移得真不高明。不过小徒儿身上的谜团那么多,再多一个也无所谓了。早在最初收她为徒时就想清楚了的,除非她做出对宗门有害的事。否则,她不说,自己和宗里的人都不得追究。
“欧阳家的余孽在宗门外叫嚣,要我们开元宗交出你这个杀害了欧阳宁安的凶手。放心,莫说你不是,就算你是,我们也不会容得外人说三道四。掌门师兄不处理的意思,是想放几天,其他人看到也好。一来可以看看宗门里的人心,二来晾他们一晾,等丹霞山来人,再请了剑气宗长老后一起处理,免得有人说我们心虚”白茹喝起茶,不紧不慢地说。
易函听后只是耸耸肩,一点也不紧张:“几只跳梁小丑”想起这次来的目的,易函接着说,“我打算出山一趟,见见那些朋友。回来之后会闭关。这次的闭关时间也许很长,也许很短,我也说不清。”
“又要闭关?”白茹眨了下眼,“算了,你按照自己的感觉走就是。你闭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不闭关才怪呢”想了想,终是不放心,“以你的修为,出去时的安全我是不用担心的。不过你回来后是直接闭关还是怎么样?如果时间很久,大约会有多久?”
他们修真之人的闭关,时间大多在预料之中,误差虽然也会有,却不算大,只几个月之差罢了。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想着和朋友们说一声,免得大家挂心。”易函笑了笑,“如果我说,与我同龄的朋友们,此生也许只能再见这一次了,您会信吗?”
白茹吃惊得张大嘴巴,她好几百年没有这样失态过了,事后她自己想起来时,一点也不想承认:“那么久?”
普通人的一辈子,虽说不长,但也有个几十近百年吧?小徒儿真要闭关这么久?“你和乐道谈过没有?”
“和他谈什么?”易函跟不上白茹的思路。她以为白茹不相信自己会闭关这么久,谁知道人家对她的话根本不怀疑。不过这问题问的是什么呀?
这两徒儿不是正在交往吗?自己还以为好事近了,原来不是?如果是的话,这么长时间的闭关,没可能不商量过?起码也要知会一声吧?或者小徒儿太小,还不懂这些相处之道?
“谈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