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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易函指了白天走的道,“今天进来时急着去见母亲,只走了那边的道,而且几乎是有看没见,现在问我那里都有什么,我还答不上来呢”
易阁像是听到最好听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那有什么?现在就有时间,要不祖父陪你逛逛?”
易函摆了摆手:“天色已晚,我想早些去看过母亲,让她放心休息。日后孙女就住在这里了,逛园子的机会多得是呢”
易阁闻言又笑起来。
姜英迎面走出来:“你们祖孙聊什么这样开心?祖母大老远就听见笑声,通报的人没到祖母就知晓了”
易函迎上去,拉住她的胳膊:“祖母晚饭您没和小函一起吃,吃得好吗?”
姜英心里一热,嘴上却很爽利:“你没回来这十多年,祖母不也都过得好好的?不过啊,今晚这饭确实吃得不好,老想着我的小函呢”
易函假意委屈道:“原来小函不回来祖母就不想了啊?”
姜英捧起她的脸蛋,吧唧一口亲过去,让易函瞬间变成大红脸:“祖母哪能不想?那时候不是知道想也没用吗?还好你回来了,短期内也不用再往外跑,不然祖母可是会哭鼻子呢”
她说得夸张,易函却听到了满满的真情。
“我近期也不打算往外跑,在地球时没有资料,知道族里事务的人也有限,小函所学太差了,要补一补。”
易函转眼瞥见走在后面的祖父,正眼红她和祖母亲热。她暗自一笑,退后一步拉了他的胳膊,一边一个地拥着,往母亲的小院走去。
“还好家里的路够宽,不然就走不了三个人了”易函嘻嘻笑着说。
他们到的时候,钟离儿还没有休息。她等到宴会散了,又听说易函被长老们留话。睡前不见女儿一面,她总觉得下午时的见面聊天像做梦似的不真实,似乎这时一觉醒来女儿就会不见。
“妈妈妈咪”易函才近小院,眼眼左右一转,就大喊起来。松开祖父母的手,大步进屋去。
钟离儿喜静,院里向来不爱放太多人。易函一看到这里静悄悄的就知道没有外人,在地球上叫习惯的称呼也就脱口而出了。
易阁和姜英相视一笑,原地站在院里。
易函进屋时,钟离儿正起身想下床来。
“妈咪,别下来了,你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可不能让小函伤心啊”
听到她这样说,钟离儿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哪有动一下就不健康呀?”
易函也不反驳,嘻笑着挨到床边,把钟离儿按回床上:“女儿过来给妈咪道晚安的,以前是妈咪哄小函睡觉,现在小函来哄妈咪睡”
“噗哧”钟离儿忍不住笑出来,“鬼丫头,作弄妈咪啊?”
“哪有?”易函狂甩委屈的小眼神,逗得钟离儿笑倒在床上。
看见母亲原来苍白的脸色因这场笑变得潮红起来,明艳了不少,易函才舒了口气。虽然现在母亲只是看起来气色好些,但假以时日,她一定会真正地好起来的。
好半晌钟离儿才笑停,伸出手来抚着易函的脸:“宝贝,想死妈咪了”眼里的泪就要夺眶而出。
易函差点慌了神,母亲真是,变脸也太快了吧?老是想把别人的泪也引出来,太坏了:“妈咪乖,睡觉了啊明天一睁开眼,小函就在这里等你醒来,陪你吃早饭”
十年的朝夕相处,母女两的感情自是深得很。易函此时已经慢慢的把那些记忆真正的消化掉了,那些感情几乎就像是她自己的一般真实,真实到她都以为自己就是十岁前那个女孩。也许之前她还担心不知要怎么与这些亲人相处,现在心里却一点也不忧了,自然而为就是时间不早,易函从钟离儿房里出来后,易阁夫妻就带她到桂园去休息了。来日方长,他们都控制住心里的欢喜,期待明早睁开眼的团聚。
易函早早就起来,到钟离儿的床前等着她醒。昨晚说过的话,她真不是哄着母亲的。
钟离儿眯着眼见到面前俏丽的人影时,马上就清醒了,她笑起来:“宝贝,早啊”
“早上好,妈咪”易函笑着扶她起来。见到她要拉绳叫侍女,忙说,“今天早上就让女儿伺候妈咪好不好?东西都准备好了”
钟离儿的眼神只随着她转,见到她嘟了小嘴的可爱模样,又想这也不是累人的活,哪还有不应的?
母女俩忙完洗漱,又一起吃过温馨的早餐,易函扶起钟离儿到院子里走了一会儿,再扶她回房吃过药。然后母亲休息,她则去了祖父母的院子。
“母亲的病现在如何?药师是怎么说的?”易函开门见山地问了。
易阁只想了想,几乎是一抬头的时间,说:“那我把药师叫来,问过情况后再聊吧?”
再聊?聊什么?易函一愣,转而明了。昨晚提到的生命树,只怕祖父惦记了一整晚呢。
药师是个白须白发,仙风道骨的老头,一看就让人信赖的那种。他一进来易阁就做了介绍:“易参,族里的大药师。若不是他推辞,长老之位里就有他”
易函恭敬地见过礼,没像昨天一样跟人讨见面礼。庄重得让易参大吃一惊。
“哎,小函我就和那些长老阿祖们一样叫你小函吧”他笑呵呵地拿出一套药具来,“这是参阿祖给你的见面礼,以后在制药上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阿祖”
见到这套一看就不平凡的药具,易函眼里闪过惊喜。她学制药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却只能在地球上找些相近的工具,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用得顺手的。
“参药师,你怎么知道我们小函也在学制药啊?”姜英恭敬中带着好奇。
够资格进长老会的人,想知道一个人的情况还不简单。祖母和他就算以前不熟,因了母亲的病常来常往的,他们应该也很熟了。所以易函微笑起来:“技多不压身嘛”她主动开口。
“好一个技多不压身”易参捻着胡子大笑,“小函身上有股子药香,不是伺候用药沾上的,而是久经接触下才有的,老头我闻着亲切得很呢”
原来是自己学习时沾上的味道易函一愣,就笑起来:“我确实没有适用的工具,参阿祖这见面礼送得太合我意了”
药师很亲切,易函很高兴。
“最近的药效果很好,这才第二疗程,钟离夫人就好了很多,估计再过两个疗程就能完全好了。以后,注意调理就行。”参老头一面抚须,一面晃着头说。
易函看着就想笑。摇头晃脑还边抚须边吟般说出这话来,怎么看怎么像个影视作品里的夫子,太有喜感了“参药师一向妙手回春”姜英夸道。
若不是有族长弄到的源液,易参甚至不能完全压制钟离儿身上的伤。之前她的身体越来越坏就是证明。现在听姜英这样说,族长还在一边,易参脸都红了。
“不敢当不敢当,都是药好,老夫还有很多不足之处”
姜英只当他谦虚,正想再说两句,易阁就开口支开她:“不如夫人先去忙内宅之事吧,我与参药师聊聊小函母亲的病情,留她也听听好放心。”
“你母亲实际是中了毒,此毒甚是诡异。一开始并没有显现出来,只是一般的外伤,可她却虚弱嗜睡。后来外伤好了,却又一夜之间变回刚受伤时的样子,继续流血不止,本人还感觉不到痛结果你母亲又是虚弱又是失血过多,身体越来越差。”
易阁听着连连点头:“是啊,第一次伤口重现的时候,大家还以为她又遇到袭击呢。可是在族里,还是在我们这有层层阵法包围的宅子里,怎么可能会出现被偷袭的事?那段时间可是弄得人心惶惶。族里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事了。”
第二二一章坦诚
早饭后易函祖孙与药师的谈话始终围绕着钟离儿的病情展开,一个关于源液的词都没有出现。
药师易参是觉得如此珍贵的东西,不是像易函这样的孩子能知道的。他一点也没有往她的身上想。
是啊,才十几岁,搁在族里的孩子身上,十几年能有什么修为?能摸到二级的门槛就已经很好了。尽管他们接受了易函有五级修为的事实,却总是把她看做是个孩子送走易参,易阁坐在书房的大桌后,叫易函坐在桌对面,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
易函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一点也不显。
刚才谈的是母亲的病情,虽然没有提到源液,但她已经从天幕口中知道了母亲的病情之所以能好转,全是因了源液的缘故。祖父等会问出来的,肯定与源液有关吧?那么此时,他是给自己压力,试试自己的防线,让自己回答时能更如他的意,让他得到更多信息吧?
“祖父,有什么想知道的,您就直接问吧”在他威慑力十足的目光下,易函平静地说。
易阁没想到在自己的威压下,小孙女仍然可以如此平静地开口。而且除了更加挺直的肩背,额头上连冷汗都没有。
他没有回答,悄悄增加了一分威压。
易函真想翻白眼。哪有这样的?得寸近尺还真当自已是没牙的猫啊?
唇角一勾,就在易阁诧异当头,她猛然放出自己的威压。
她是一下子爆发,易阁却是怕她受伤一点一点增加。这猛一冲出来股足以与自己相抗衡的力量,易阁反射性地要弹回去。
“哼。”此时捂着胸口闷哼的可不是易函,而是怕伤害她硬收回去的易阁。
她不喜祖父无声无息的试探,却被他这样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伤害她一分的举动感动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她有些心疼,却不想表现出来。都是祖父活该。
“没错。”易阁虽然气息混乱了一会,但调节几分钟也就无碍了,“好吧,祖父不应该暗中试探。不过以后在外面行走,所遇之人哪里会都是光明正大出招的?偶尔训一训也能增加你的实战能力嘛”
他边说边看易函。对面的小孙女却是面无表情,叫他看不出端倪来。
易函食指点着桌面,表情平静得似乎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祖父别忧心,想问什么,直接问小函就是。”
易阁仔细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像自己这样处于权力中心,时时和人过招,哪次像现在这样被压得一面倒的?这且不说,他们这些人,弯弯绕绕才是正常,真要他直说出来,一时倒不知如何开口了等了好几十秒钟,都不见人开口,低着头在桌上用食指乱画着看不见图形的易函抬起头,就见祖父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了?”
易阁突然发现自己刚才竟然走神了。面前孙女儿清澈的眼神,关心的问候,让他生出几分不真实的感觉来。自己有多久没有走神过了?没几百年也有几十年了吧?今天这是怎么了?
“可以说说那源液的来历吗?”易阁终于组织好语言,却是最直白的一个问句。
“当然。”易函笑着点头,看着祖父并不苍老的脸,“如果您愿意,可进我空间一游。”
易阁眼中精光一闪。
这么说,他的猜测是对的?源液真的是来自小孙女?可是,生命树的成长有这么快吗?就是从孙女儿出生开始,也才十五年吧?而且孙女儿是五年前才开通伴生空间的,算起来,生命树最多也就生长了五年,怎么可能就产生了源液?
易函隔着大书桌伸过一只手,易阁毫不犹豫地拉住。比眨眼还短的时间后,书房里已没有人。
易阁很适应从现实世界到伴生空间的过渡。看到眼前的景色时,他非常淡定。
“小函,祖父来过这里吗?”可他越看越觉得怪,“我是第一次来吧?可为什么似乎觉得熟悉呢?”
默默地顺着祖父的视线看了看那湖那山那树那葡萄架那屋,易函扬起大大的笑:“这里的布局和父亲的差不多。”
“原来是那死小子的”易阁撇嘴,“小函改成爷爷那样的吧?我那里可好玩了,高山流水,小溪大河,什么都有”
“这样就很好。”易函的手此时是被祖父拉着的,她意念一动,两人就到了一个大树荫下。
易阁最先注意到的是面前绿得生动的池子。
“天啊这么大这么多?”他蹲下身,想伸出手,却半途停下。
“没事,你碰吧。”易函看着他想碰不敢碰的样子,“我之前都在里面洗过澡了,你再洗个手没事的。”
易阁猛扭头看她,露出看到怪物的神色。
易函自以为很了解,开口安慰:“别担心,我拿出去的那些是干净的。直接在树上要的,不是从池子里取。”
“哈哈哈……”易阁笑得不可自抑。
我说错什么了吗?易函捧着自己的脸,郁闷地想。
“乖孙女,就是直接拿这池子里的,也干净得很。”易阁好容易笑停了说出话来,“这源液非常活跃,若有杂质,它们会自动排除出去不会留在这液体里的。”
“哦。”易函点头。可她又不是几年不洗澡,洗一次能搓下几层泥。泡了之后也看不到有杂质啊?而且,就是再干净她是心理上也不好接受呀。
“我能装一些出去吗?”易阁眼巴巴地望着易函。他蹲在池边,抬着头,眼里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