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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易函话音无波。她不滥杀无辜,却不喜欢动不动取人性命。
“你要记得”元穹道说得认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心慈手软就是自杀”
“我知道,谢谢”对于别人真心的告诫,她是能听进去的。
“傻丫头”元穹道痒了很久的手终于摸上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你放心,我好不容易回到家人身边,才不会想不开自取灭亡呢”易函头一抬下巴一翘。
经过两次的配合,易函和元穹道之间也有了默契,争夺潮瀚星时虽然多费了些许时间,却是无惊无险。
此时他们正在金乌银钿星所在标志的外面。
“想要进去的,便先过爷爷这关”入口处不远,几个零零散散的大汉拍着胸喊。
易函和元穹道远远看着。
“看起来他们不是同一伙的。”易函微微嘟着嘴,有些为难。
那几个人的修为并不差,但他们却不进去,只守着门不让别人进。
“他们是别人的打手。”元穹道皱眉。
易函才知道有些人有实力,所得领星未满三个,却次次都混进来给别人充当打手,护着别人得到领星,收取高额报酬。
“他得再多也没有一个领星所得多吧?”易函不以为然。
“做这一行的不少,很混乱。有些人是趁机跟来,利用别人的力量进入到最后的机关那里,再看准时机自己触动机关。”元穹道冷笑。
“利用和被利用呗。”易函不以为然。这些阴暗面她看得多了,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阴暗,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帮我引开他们,我自己进去。”元穹道认真地对易函说。
“用别的引开他们,我们一起胜算比较大。”易函不解。两个人成功的机率才大。
“不,你还要去找莫挝星。那个星球虽然要的人不多,但也许有人有自知之明,知道好的得不到,专挑那样的呢?去晚了就没了。”元穹道劝她。
易函拿出她那块颜色混浊的土色牌子看了看:“还在。”
“这里来的都是初神,你看我们一路上见的,没有多少个有我们的修为这么高,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别担心。”元穹道无限耐心,“我想凭我自己的力量得到它,而不是以后别人说起来的时候都说这人的几颗领星都是靠别人帮才得到的”
易函不说话了。她本来还想让沐儿出来引开那几个守门人,他们进去后沐儿再跑回空间里,别人就找不到她。不过,元穹道说的也有道理,金乌银钿星虽然好,元家却也不是非要不可。
“好吧。”易函歪着头一想,就不纠结了。反正在这里面,再危险也危险不到哪里去,最多不就是退出游戏而已吗?
当她到莫挝星标志前,只见那里有个迷阵,几十人或在里面或在外面徘徊。
易函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竟然有人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心中奇怪,她面上不动声色,目不斜视地走到迷阵前。
“哎,这位小神,里面是迷阵,很多朋友进去了都出不来,你要小心啊。若是被困在里面,想换个领星试试的机会都没有了”
“谢谢。”易函真心道谢,笑着一颔首,一步也不停地走进去。
“啊?人呢?”周围的人嘴巴张到最大。
第二三一章解疑
易函把牌子丢向同样是混浊土黄色的高台,唇角带笑着被传送出来,回到比赛场地,见到一直等着自己的父母和祖母,还有兄长。
想起那个没有难度的迷阵,易函更是对父母笑得无比灿烂。如果不是他们的教导,自己怎么能掌握那样的技巧,两个叠加迷阵都难不倒,几步就进去了。当时可是吓得那帮被困了几天十几天的人一大跳呢“不用问,我们小函肯定表现很好”姜英拉上易函,就要回去,“走,跟祖母回去庆功去”
“娘,我们等等阿道出来看看他的收获再走吧。”钟离儿用眼神示意自家婆婆看旁边的元家人。
“元伯伯,元兄长已经得到了焰灸星和潮瀚星,现在正在争夺金乌银钿星。”易函过去见了礼,意思地报告了一下同伴的成绩。
“哈哈哈,那他一定很快就出来了,一起等等如何?”他看向姜英,“我请大家吃饭”
易函退到一边不说话。反正有人做主,听长辈说话就是了。
两边的长辈们聊天,易函默默坐着等待。元穹道出来后,不出意料得到了金乌银钿星。他大致说了说过程,易函这边道了贺,两家分开,各自回去。元家约了第二天上易家的朱离城拜访不提。
姜英很忙,易天也接手了一部份事务,空闲不多。他们第三天就回了祖宅。
在易函出去巡视新到手的领星之前,一家人在祖父的大书房里开了会。三面环形的沙发里,坐着他们祖孙三代。
“小函,之前因为你要参加领星分配赛,训练任务太紧,我们一直没有抽时间好好聊聊,所以就找了今天。”易天旁边是钟离儿。
另一张沙发,坐着易阁和姜英。易函一人坐一个沙发,闻言不再窝着,坐直来。
“爸爸,你说。”
“想来我们为什么避到地球去,你已经知道了。那为什么又要我先回来,你知道没有?”易天默了默,再开口,声音沉沉。
“妈妈是为我的那时伤了,回来遇到意外。”易函上身向前,倾了出来,表明她此时对答案的迫却。
“其实那时妈妈是伤了心,也是借你的伤为由,同时想请族里的长老们指点一下你的修炼之法,毕竟没有成年就修到了三极,前所未有。我们都不放心。”钟离儿小心地看易函,“我那时是想让你快些晋升初神,离开地球,我们娘两回钟离家去。”
“回钟离家去?”易函有些不敢相信心里的猜想。
“你要离开我?”易天嚯地站起来,双眼发红。
“若是没有你后来精心照顾,不惧危险地寻药,说不定我也不会原谅你。”钟离儿很坦白。
“爸爸,你和妈妈之间……”易函觉得自己的心有些抽紧。虽然妈**意思应该是已经原谅了他,可是她仍然害怕。人们越是在乎一样东西,就越会接受不了失去吧?她此时就是生怕见到一点点父母不合的可能。她觉得她的心往下沉,坠得厉害。
“就从伤了你的那时说起吧。”易天沉入往昔,缓缓诉说,“那段时间,地球出现了空间裂缝。这种情况在每个空间里都有,却是相对平衡。但那时却突然多起来。若是不想办法,恐怕会影响整个空间的稳定。”
易天说到这里,断了。
“然后呢?”易函眼睛不眨地看他。
易天张了张嘴,就是不说话。
“接下来由我说好了。”钟离儿红着脸,口气不怎么好,“他知道地球上有一支与创神族有相同的血脉,虽然稀少,却仍然存在少许。所以,那一支的也是男丁多,女子少。你爸爸访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女子。他不能直接叫她配合布阵补上那些空间裂缝,就想着先做朋友,让她慢慢赞同他的观念,最后自愿配合。因为她血脉太稀,空间裂缝补好之后有可能伤及根本,他心存愧疚却又不敢直说,一再对人家好,使得别人产生了非份之想。”
“哎,我那时不是糊涂了吗?你知道我们对族里女子的态度,那样对她很正常的嘛。谁知道她会误会。”易天底气不足。
“哼”钟离儿用鼻子出气,转过脸不理他。
“所以妈妈误会出现了第三者才和爸爸吵架的?”易函大胆求证。
易天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钟离儿却红了眼,泪盈满眶:“可怜我的宝贝,都是被我们牵扯才摔伤了的。要是有个什么,叫妈妈怎么办啊”
虽然受伤的当事人是易函,但现在早好了,也只剩受伤的记忆,并不是那么难过。
“可是,再怎么吵,也不能打架啊”易函看着易天,眼里有伤心有愤怒。
易天看到爱女的眼神,羞愧地低下头。
易函看着他,又看看在一旁擦泪的母亲,把求救的目光转向易阁。
“以他们两个的修为,若真生气起来动了真格,不说大的,就那一个城市都有可能成废墟。所以他们不敢真动手,只是意思意思推几下罢了。”易阁虽然不赞同这种行为,却还是为儿子儿媳说了话。
这么说,自己是活该受伤?
“不是的,小函是爸爸错了,爸爸不应该瞒着你们,让你们伤心让你们生气让你们难过。真的”易天急急地说。易函才知道她把想法说了出来。
“后来的再婚……”易函还没有问完,易天就抢了过去。
“我答应照顾她陪她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那都是假的,不是真的”
易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这种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管真假都一样伤人我伤心,妈妈更伤心”
隐瞒不报就算了,成了家已经做了父母的人还能学小孩子玩过家家?各种角色演完就算,不用负责任?
“对不起”易天站起来,对着女儿和妻子各鞠了一礼,六十度弯腰,除跪拜大礼外的最高礼。
易函跳到一边,钟离儿安静地受了。
“你应该知道出了这种事,已经相当于背判我们之间的感情。若我不原谅你,与你和离,你也是没话说的。”钟离儿看着地面。
“可是你说你原谅我了的”易天蹲在钟离儿面前,昂着着看她。为挽回曾经的深情,再强势的人也变得卑微吧,更何况像他这样一直温和而全心对待妻子的人。那是误会,他的错是因为用错了对待其他女人的方式,并不是移情别恋。“老婆,我以后一定会考虑你的感受,万事和你商量,不会再伤你的心了”
“我知道。”钟离儿泪眼含笑地看他,“我说的是当时的想法。那时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但是的来我不是已经同意再给你机会了吗?我们以后都要互相扶持,万事多商量,减少误会的产生。”
易函双手交握,眼里也闪着泪花。真险啊,好好一个家差点就散了。她原本沉坠下去的心,此刻已经欢快地跳跃了“小函巡视完领星后,我想带她回去看看她的外公外婆。若是大家不反对,她会接任钟离家族长之位。这里的祭祀需要时,回来参加就行。”就在大家都以为谈话告一段落,皆大欢喜结束的时候,钟离儿抛出一个炸弹,让除易函之外的那几人被炸得脑子轰鸣。
易阁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上涌,迫得脑子昏昏的,胡子一翘就要开口。
“我会让小函自己选”易天抢在他父亲之前说出来。
“不行我易家女子万年也未必有一个,对我们创神族至关重要,关系到全族的繁衍,绝对不可以”易阁还是要说出来,“不说我不会同意,就是族里的人也不可能同意”
“小函,你是怎么想的?”姜英起身走到易函身边,把她拉着坐下来,轻声问道。
这些家族之间少有不牵扯的。易函暗暗寻思。最好是专心于一个家族而不是两边都插手,不然公正性必会遭到质疑。而无论继承哪一家,她都无所谓。享受了权利就应当承担相应的义务。亲人们能够相亲相爱、和和美美地生活是她最大的愿望。不过,如果不涉及机密,她可以当成工作,多做些也不是不可以。
“我还不知道我在族里有怎么样的义务,若是没有冲突,多做一份事也不是没什么。但却要有个时间限制,就像地球上退休制一样。我才不要一辈子都累死累活。我想有自己的时间修炼学习游玩。”易函肯定地回答。
她是把他们说的那些当做是一份工作,而不是一个定位。在地球上生活过的易天夫妇对视一眼,就理解了女儿的想法。
“那怎么行?”易阁还是急着反对。
“阿阁,此事不急,我们稍后再议如何?”姜英眼见问题突然,自己这方没有考虑的时间,需要商议过后才能拿出充分的理由造成或反对。
“祖母说得对”易函也点头,稍稍提高了点声音,听着却还是温和的,“我对这些都还没有了解,现在就说太早了点。”她见他们还想出声,于是搬出早就要丢的炸弹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我有一个想不清的事要问你们。”
“什么事?”四个人八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过来,易函觉得自己周围一下不知升了多少度。
“那次受伤晕倒住院时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要说出口了,易函觉得打过千百次的草稿突然问题多多,她停了一下,组织语言。
“快说是什么诡异事?”大家都在催着。今后要做什么都是小事,可以慢慢商量。但孙女儿身上发生的不知好坏的事才是大事。““我在地球,一个相似的时空做为孤儿生活了二十六年。”易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说出来,“在那边生命结束后,就在医院里醒过来了。那十年的记忆一丝一毫不少。而那二十六年的每一天也清晰得很,一点也不像是做梦。”
“啊”钟离儿捂着原来樱桃似的,现在却张圆了的小嘴。
易阁腾一下站起来,差点撞到面前的茶几。他来回踱了几步,眉头紧皱。
易天也是一副皱眉沉思样。
他们这样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