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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在他们来的路上设几个陷井,同时在上风口烧这个曼陀罗花和星星草,这迷烟有点粗糙,效果不是太好,但让他们行动不再那么迅速却是足够了。然后我们再趁机出手,应该就可以解决。”易函边说边把刚才看到的两种草拨了几颗回来。
玉板和田明朗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
“不可以吗?”易函看看自己,没有不对劲啊,“有什么问题快说,就要没时间了。”
“就在这前面布置吧,刚好把火堆还在,也是上风口,把你的草放在这里烧就可以了。”玉板说着就动起手来。
“哎,等一会儿再烧,别把自己行熏晕了!”易函连忙阴止,“先把陷井布置在下风口,他们遇到陷井停的时间会长一些。前方再点个火堆吸引他们注意,然后你在后面我到更前面去埋伏。”
玉板上树,远远地看了没有人用火把,易函就叫他又是搬石头又是挖地沟,还用藤条系在树之间。
玉板把田明朗放到离陷井的上风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树上,再到前面二十五米处点了个小小的火堆,然后又去找了几棵易函给他的草。
易函则是到小火堆前面十米的地方,找个视野好的树上坐着等了。
易函自己去了前面。田明朗很是担心,玉板安慰他:“有时间我真想找她打一架,她解决岸上的人无声无息,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只是打晕了他们。所以你担心她还不如担心自己坐得稳不稳!”
“你还是这样说话。”他摇摇头,“烧这草就能熏晕人?真的假的?”
“烧了就知道。”玉板说,“你刚才怎么不问?”
“她当时说得很肯定,我现在才觉得有点悬。”田明朗也奇了,他们刚才只是觉得她怎么能想得出这种办法来,根本就没有怀疑过这个办法。
“要来了!”玉板不再和田明朗嘀咕,飞身下树去烧草。
一群黑衣人融合在夜色里,慢慢接近。他们显然训练有素,在黑暗里虽然走得不快但脚步声和说话声却很轻。
“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头,前面有头光!”前面一个黑衣人小声地叫起来。
“应该是他们烧东西发出来的。不要说话,轻一点,慢慢包围那里。”这是个小头目。
“咚。”
“扑通!”
“哎哟!”
“快起来!别压了!”
“禁声!”
玉板鬼魅般出现在最后,一招把走走在最后面的黑衣人解决了,丢在路边,向下一个下手。
那些没摔跤的,乐得跑到前面去了。他们二十个分三个人,这功劳还是早去的人才有!
小火堆边没见到人,一个黑衣人大喊起来:“头,人跑了,火没灭!”
“追,一定跑不远!”
前面的人得令,往前追去。易函拿着才做的木棍,等这一批三个人都跑过了才从最后一个人开始,一棍一个敲晕了。不过拖人到旁边的时候倒是把她累了一把。
后面又来了四个,易函给了一样的待遇。
玉板在后面才解决了三个就被发现了。
“头,这里有一个!”于是被十几个人围殴。
“前面的人继续追,再分几个人在附近搜一搜!那两个武功普通,最厉害的在这里了!”小头目下令。
有两个黑衣人武力和他相当,另外那些他可以很轻松解决。但就是这两个人一起,把他给压制了。
易函是闷棍族,从前面一路打回来。她速度快,这些追来的人又是三三两两的,她连打三棍就解决一伙,听到头目的命令,她开始往回走。
在火堆处又解决了两伙正在搜找他们的,一共五个,这时,她就已经解决掉十二个了。再加上玉板解决了的三个,走到玉板那里的混战圈时,黑衣人就只剩下五个了。
易函接下那个小头目,分担了玉板的重担。
面前这个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额角划到右下巴的人,武斗力真不错。他的招术是战斗中形成的,招招都是致命的要害处。易函的木棍被他的大刀削连削了两截,用不了了。
但易函的月影秘技有精妙的步法,速度更是奇快无比。上面刀光重重,她却一个扫腿,就把小头目放倒,然后拿块石头一砸,又晕了一个。
和玉板战在一处的黑衣人一看不对,叫道:“发信号!”
易函拿块石头,连砸三下。黑衣人看着也胆寒,抽身想走,动作也没有平明灵活。玉板见机加紧攻击,黑衣人去意已起,拼着肩膀挨了一剑就想走。
易函一石头砸去,正中他后腰,黑衣人向前一扑,玉板上去就是一剑。
到此,战斗结束。
玉板看易函一眼,向其他没有在他手下过的黑衣人走去。易函默了一下,走到火堆那里的树边,靠在树上。
第八十七章通过
“嘿,你比玉板还厉害呢!真想不到!”田明朗手舞足蹈。
凌晨时分解决完黑衣人,玉板背着田明朗,和易函三个人不紧不慢地走了将近四个小时,到天大亮才走到下一城。玉板在城外的树林里学了几声鸟叫,然后玉兰和玉芯就带了二十多个人把他们接进城里。现在他们已经住进了干静明亮的客栈。田明朗叫了一桌好席面,洗漱后的几人吃得正欢。
“第一关通过,准备离开。”
又听到磁性的男中音,虽然是没有起伏的机械声,易函也觉得特别亲切。
“我吃好了。”易函正说着,一个磁性的男中音说出很惊喜的话来:“小姐,真的是你!”
抬头看去,一个穿着黑色金边长袍的清秀男子站在桌边:“终于找到你了,我们是不是这就回去?”
“这位是?”田明朗皱着眉问。
“我是天幕。小姐的家人。昨天小姐出游,不慎落水,没想到是被您救了。我代我们家主人谢谢您!”天幕一板一眼地说。
易函不说话,她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大约一米八的个子,匀称修长的体形,看起来清秀却平淡的五官,一转头,就会让人轻易地忘记。
“小姐,是否现在就走?”天幕问道。
“嗯,好!”易函站起来告辞后和天幕离开了。
“怎么走?”易函其实有很多问题。
“扶着我,闭上眼。”天幕平板的说。
易函很听话地扶上他的前臂,闭上眼。
“好了。”天幕说。
再睁开眼,她悬站在圆球的正中央。四周空荡荡的,背景中的星辰格外闪亮。
“我的成绩怎么样?那个世界是不是真实存在?那里的人也是真的吗?”易函张口一串问题问出来。
“心智六分,及格。反应力九分,优秀。武力值七分,良好。世界和人都是真实的。但你不算是。”天幕说。
“为什么是六分,九分,七分?以什么标准?为什么说我不是真实的?”易函再问。
“以我的标准。你的本体始终都在我天幕宫里。”天幕说。
“可不可以把你的标准说得详细点?”你的话能不能多一点?易函有点抓狂。
“对于想要置你于死地的敌人下手不够狠。应对突发情况反应正确及时但不够完美,身在外面,不管是睡觉还是打坐都要保持高度警惕。武力没有得到充分发挥。”天幕还是很酷,一点也没有在人前的那种和气。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易函估计自己在那里有十多个小时了。
“零点二十分。”天幕有问必答。
“过了一天了?”易函不相信只过了十几分钟。
“不是,过了十九分钟。”天幕这次说得比较详细,“异世界的一个小时,是这里的一分钟。‘这里’是指你当前所处的真实世界,而不是你空间世界的时间。”
“我还以为要错过明天去姜家的约了呢!”易函拍拍胸口。
“是否继续实践?”天幕问。
“不。”易函一刻也不犹豫地说。眨眼就被送回通道入口,她挥手说声再见,快步地跑了出去,连进来时让她惊叹万分的星空背景也不看了。
却不知身后的天幕唇角微翘,整个人瞬间消失。
回到葡萄架下放着包裹的桌子,易函拿起那些五颜六色的玉简看起来。直到早上六点半,她才不舍地放下玉简。把月影秘技练习完毕,就出了空间。
“小函,吃什么早餐?我来叫?”客厅里还有起得更早的人……夏燃和小轼。最先开口的是夏燃。
“所有点心,一律叫五份。是所有!”易函强调,“我要先洗一下。”因为酒店的床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所以昨天她选的是次卧,夏燃住主卧。
“一、二、三…三十六!”小轼点数,“菜单上一共有三十六种,全都要?!”
“没错!”易函已经进了浴室,回答他的是整个身子蜷缩在沙发上,肩膀一耸一耸地闷笑的夏燃。
好容易收住笑,夏燃拿起电话,用严肃的声音把这事交待了下去:“对,没错,每样五份,一个小时内要送到。另外厨房有什么就先送些上来,对,粥粉面都要。不算在那五份里。”
易函动作很快,从浴室里出来时夏燃点的点心和粥粉之类的已经放在餐桌上了。
“嗯,好香啊!”易函饿得肚子直叫,包着头冲回房间里,眨眼就出来了,还已经换好一套淡绿色的长裙,头发也是整齐又干爽。
“你没洗头吗?刚才我好像看到在滴水。”夏燃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哪有,你记错啦。我包着头发,就是湿的你也看不到!”易函状似随意地解释,其实心里暗诽夏燃的眼睛怎么那么毒,她回房间时跑得够快,还是被他注意到了。
她进了到空间里把头发一甩就干了。裙子也是在里面穿上的。现在这种小事,她已经能做到随心了,衣服可以直接上身,不需要像以前一样先做好,然后再穿上。熟能生巧!
易函吃了很多,一碗粥,两个包子,再一碗面,两个煎饼。
看着易函又倒了一杯豆浆,夹起一个春卷,夏燃连忙阻止:“歇会歇会,留点肚子,说不定等一下送来的点心里有你很爱吃的。要是看得到,吃不着,那得多痛苦!”
“对。”易函放下筷子,走去阳台。
送点心上来时,又是一串餐车。易函当着夏燃和小轼的面把东西全都收走,然后就想要出门。
“怎么不继续吃了?”夏燃看着堆了一客厅的餐车。
“站了一会,不觉得饿了。到那里再吃。”易函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准备得非常充分。
姜宅大门外,易函下了车走上台阶,还没有敲门,门就开了。
“易函小姐,您早!还是找太上长老吧?族长大人吩咐直接带您过去。”门房非常恭敬。
姜宅里早晨的景色很好,易函边看边走,不紧不慢。刚走到昨天那个普通的小院外,门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表达一下自己的工作完满完成,一眨眼,易函就在他身边不见了!
可怜的门房平时连内院都不能进,更何况这个后院里最有地位的太上长老住的地方。他压根没有见过这种事,吓得轻轻地喊了几声,没听到有回音,心里更着急,马上奔向族长的书房。
“昆管家!哎呀,我闯祸了,您一定得救救我啊!”在族长的外院他就见到了管家,冲上去拉住他的衣袖。
“什么事?好好说!”昆管家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干嚎没有眼泪的男人。
“你叫我直接送那个易小姐去后院,可是在门口她就不见了!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门房低着头说。眼前这个是他的堂叔,关系亲近。管家也是有意提拨才把这好差事给他。
“好了!你要是知道就不会在这里干嚎了!易小姐已经进去太上长老的院子了,那是仙人的神通!”昆管家没好气地说,“也是我想得不周到,忘记了你不了解这些,没有先告诉你。”
“神通?”门房不嚎了,抬起头,“她可不是穿墙壁进去的,是一眨眼就不见了!”他能理解穿墙的神通,却不能理解消失不见的怎么能出现在别处。
管家哭笑不得:“你知道就行了。哪是你能理解的?”
门房一面嘀咕一面走回他的工作岗位。
那边易函只用了眨眼的时间就反应过来,没有受到惊吓。才一站定,易归扬就问:“有没有带吃的?”
易函挥手放下七八碟点心,又拿出一碗面在桌上,才说:“客人来了都没叫坐就问有没有吃的?你就是这样待客的啊?”
“嘿嘿,咱自己人,讲那客套做什么?”他随即拿起筷子吃东西,一边吃一边清晰地说,“叫了你早点过来,还等着你吃早餐呢。你倒好,一个人先吃了,叫我老人家饿肚子!”
易归扬边吃边碎碎念,易函拿着绿色的玉简专心看。
“哎啊!吃饱的感觉真好!”易归扬摸了摸肚子,把空碟空碗一丢—没掉地上,进空间了。
“我这里还有很多份,你是要我放在地上还是你空间里?”易函笑眯眯地说。
下一秒,她就出现在一个牧场里。脚下跑的是小鸡,水里游着的有鸭有鹅,旁边山头一群猪一群牛羊,还有黑的白的灰的兔子。另一个山头动物少点,有正在跑着的鹿和马还有野猪等等。隐在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