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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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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二脸色阴沉,道:“老大,你回去吧,我连夜派人抓尤通他几个,只要他几个在我面前指老二他们几个,我自有主张。”

  晏中一躬身,道:“是,二叔,我走了。”转身行了出去。

  晏二没说话,一直目送晏中绕过了影背墙!

  听得门声响动,媚娘美目一转,笑道:“老爷子,我看这件事……”

  晏二一摆手,道:“媚娘,女人家少管这种事。”

  媚娘脸色一变,但倏又笑了,笑得那么娇,那么媚,望之直能令人心神动摇,蚀骨销魂!

  她走了过来,伸手扶住了晏二,媚笑说道:“老头子,瞧你,消消气吧…………”

  一垫脚跟,吐气如兰地在晏二耳旁低低说了几句。

  晏二脸色在突然之间已不见那么阴沉,反而突转红润,两眼的眼神,也突然变得那么亮,那么有神。

  一阵淫荡的媚笑,红颜白发相依偎,踏上了画廊……

  晏中一路气念而闷闷不乐地回了“六福客栈”,他刚走没多久,另一个人也出了晏二家的那两扇朱门,步履飞快地消失在夜色里,由于夜色太暗,没看清楚是谁!”

  晏中没有往尤通那帮人的居处拐,他知道,那是白费,正如他所料,尤通那几个绝不敢再待下去!

  他回到了客栈,李雁秋已经不在柜台了,只有贾一飞坐在灯下拨弄着算盘,伙计也没见一个。

  进了门,晏中一边弹雪一边问道:“兄弟,李爷呢?”

  贾一飞道:“后面歇息去了,大哥,是怎么回事?”

  晏中汉了口气,遂把经过说了一遍!

  静听之余,贾一飞脸色为之连变,等着晏中把话说完,他惊诧欲绝地摇了头,道:“这简直令人难信,这简直令人难信!”

  晏中道:“事实上,这明摆着的,尤通那几个绝没这个胆,二叔他又偏偏耳根软,照这样下去,我担心……”摇头一叹,没再说下去!

  贾一飞皱眉道:“大哥,别担心……”

  晏中道:“兄弟,你说,我怎么能够不担心?你该知道我为什么很少回家走动,当年二叔要她的时候,我就不赞成,可是二叔偏偏……兄弟,你想,那个门里出来的人会好,如今二叔等于被她掌握着……”

  贾一飞摇头说道:“二叔英雄一世,想不到到头来困在这么一个女人手里。”

  晏中道:“兄弟,我这双眼不瞎,二叔身子大不如前了,你是个明白人,你该知道这为什么!”

  贾一飞道:“二叔不该要这么年轻的女人,尤其是这种出身。”

  晏中道:“不知道怎么搞的,她特别护着老九,我明白,这件事全是老九一人搞出来的,照这样下去,二叔几十年创之不易的声名毁了事小,我只担心二叔自己……”

  贾一飞截口说道:“大哥,这样下去不得了,你得拿个主意。”

  晏中苦笑道:“我有什么办法,除非二叔自己能及时醒悟。”

  贾一飞道:“二叔铁铮铮的一条汉子,该有醒悟的时候。”

  晏中道:“我怕这时候来得太迟!”

  贾一飞默然未语!

  静默之中,晏中突然说道:“兄弟,我去见李爷去!”

  贾一飞忙拉住了他,道:“大哥,慢点,这件事你怎么张口?”

  晏中扬了扬眉,道:“受人之托,我不能不给人回个话,我把这件事毫不隐瞒地告诉他,他要怎么办,那该随他。”

  贾一飞道:“大哥,怎么说你几个是一个门里的兄弟!”

  晏中一点头,道:“我明白,兄弟,可是你知道我的性情为人,便是亲兄弟,他做的不对就是不对!’”

  贾一飞皱眉说道:“大哥,你有没有考虑到后果?”

  晏中毅然说道:“我不止三思,兄弟,大不了兄弟闹翻,二叔不认我这个侄子,他几个要是明白人,就……”

  贾一飞道:“大哥,明白人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晏中呆了一呆,扬眉说道:“那也只好由他们了,放开我,兄弟。”

  贾一飞暗暗一叹放了手,晏中就要往里走。

  突然,李雁秋那清朗话声自后面传出:“晏老,不必找了,我来了。”

  随着话声,后面转出了李雁秋,他已然换过了衣裳,想必那伤处,他也已上过药了!

  晏中一震停步道:“李爷,您…………”

  李雁秋淡淡一笑,道:“晏老回来了?”

  晏中点头说道:“刚回来,我正要去给李爷回话。”

  “不敢当!”李雁秋淡淡笑道:“晏老,说过的话,不必再说第二遍了,我谢谢晏老大黑夜里冒着风雪为我跑这一趟!”

  晏中一惊圆瞪老眼道:“李爷,您都听见了?”

  李雁秋点头笑道:“不错,晏老,我一字末漏地悉人耳中!”

  晏中脸色一变,倏又转趋平静,凝重地道:“李爷既听见了,那是最好不过,事是我那几个好兄弟做出来的、我深感羞愧,也请李爷……”

  李雁秋淡淡一笑,道:“晏老,对一个刀口舔血的江湖人来说,区区皮肉之伤,该是算不得什么,晏老以为对么?”

  晏中道:“李爷,话虽这么说,但……’”

  李雁秋道;“我预备把这笔帐记在晏老头上!”

  晏中毅然说道:“怎么说我是他几个的大哥,理应……”

  李雁秋笑了笑,截口说道:“晏老得请我喝壶好茶!”

  晏中一怔,道:“李爷,您的意思……”

  李雁秋含笑说道:“让晏老舍一撮上好的香片。”

  晏中一阵激动,低下头去。

  贾一飞一旁满含敬佩地道:“李爷,我该替大哥谢谢……”

  晏中猛然抬头,老脸上一片肃穆神色,道:“李爷,晏中只有无限羞愧与说不出的感激……”

  李雁秋含笑截口说道:“‘晏老,承蒙不弃,把我当个朋友看待,朋友之间该没有这一说……”

  晏中道。“李爷,晏中心里明白,那该是我的荣幸!”

  李雁秋摇头说道:“晏老,交朋友亦没有这一说。”

  晏中老脸抽搐,叹道:“李爷宽怀大度,义薄云天,这份情,我领受了,也不敢言谢!”’李雁秋一笑说道:“晏老若说领受什么情,那么我初来初宝号,当此满城风雨,遍拿行迹可疑之人之际,晏老对一个萍水相逢,素昧生平的人义赐照顾,这又该怎么说。”

  晏中道:“李爷,您令我汗颜,晏中是这么个脾气,也是应该的。”

  李雁秋道:“随晏老怎么说吧,我有件事要就教聆晏老!

  晏中道:“不敢当,李爷,您只管问,我知无不言!”

  李雁秋沉默了一下,抬眼说道:“我跟令弟几位缘仅不过两面,我自问也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几位,为什么他几位要以这种手法对付我!”

  晏中苦笑说道:“不瞒您说、李爷,我也百思莫解!”

  李雁秋道:“晏老该知道,这有可能是个误会,这误会若不赶快想办法解开,类似今夜的事,后日还会发生!”

  晏中陡挑双眉,道:“他几个要再敢……”

  李雁秋截口说道:“晏老,我知道,他几位是碍于晏老,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我下手,由此,我不愿惹起晏老跟他几位之间有任何不快!”

  晏中扬了扬眉,道:“那么李爷的意思是……”

  李雁秋淡淡一笑,道:“明天我做东,‘东来顺’酒楼上请他几位赏个脸,凭着一杯水酒,我要把这件事说开!”

  晏中神情激动,一点头,道:“李爷,该由我来做东……”

  李雁秋笑道:“晏老若想破费,往后有的是机会,不过我告诉晏老,例不可开,否则后日你的积蓄会全被我敲光!”

  贾一飞一旁笑了,晏中也不禁失笑,道:“便把人押给‘东来顺’,我也要请李爷喝个够!”

  李雁秋笑道:“晏老错了,我这个人是个无底大深坑,永远填不满!”

  贾一飞又笑了,晏中却忽地摇头叹道:“他几个该羞愧,他几个该羞愧……”

  李雁秋没说话,伸手在火盆上烤起了手。

  刹时间,这柜台前陷入了一片静默中!但,这静默没持续多久,便被晏中打破了。

  他忽地抬眼凝注,道:“李爷,刚才我跟一飞的谈话,您全听了?”

  李雁秋眼望着盆中炭火,淡淡说道:“晏老,没听全!”

  晏中道:“这么说,您只听见……”

  李雁秋道:“只听见晏老说事是他几位干的!”

  晏中叹道:“李爷,对您,晏家的事并不怕……”

  李雁秋道:“晏老,怎么说我是个外人!”

  晏中道:“可是,李爷,您是我的朋友。”

  李雁秋淡淡笑道:“晏老自己都有所顾忌……”

  晏中扬眉说道:“李爷,为了家二叔,我没有任何顾忌!”

  李雁秋微微一笑,道:“那么我告诉晏老,我很为晏老英雄惋惜!”

  晏中脸色一变,道:“李爷,我诚心求教!”

  李雁秋道:“不敢,晏老,一个字、难!”

  晏中道:“李爷明示!”

  李雁秋笑了笑,道:“佛家语曰,‘色是伤身剑,欲是刮骨刀’美色当前,世上能有几人似柳下惠,除非晏老英雄自己悬崖勒马,别人没有一点办法!”

  晏中皱眉略一沉吟,道:“李爷认为我该找个机会劝劝家二叔。”

  李雁秋摇头笑道:“晏老,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容易,不信晏老试试,或许晏老英雄有片刻之醒悟,但那只是片刻而已!”

  晏中留然说道:“那么,李爷是叫我……”

  李雁秋截口说道:“晏老不会责我交浅言深?”

  晏中正色说道:“我只认为李爷是在又伸援手!”

  李雁秋道:“那么,晏老可愿为我细述当年?”

  晏中微愕说道:“李爷的意思是……”

  李雁秋道:“树从根上起,水自源头来,谈谈那一位是怎么进晏家门的!”

  晏中沉默了一下,抬眼说道:“李爷,她原是红遍‘北京城’的‘八大胡同’勾栏烟花……”

  李雁秋点头说道:“这个我适才听晏老说了,自古侠女出风尘,勾栏院中未尝没有好女子,但并不多!”

  晏中点头道:“话是不错,李爷、家二叔就没碰上,这件事该从他老人家五十大寿那一天说起,您也该听说过,他老人家是名扬‘北六省’的铁铸的汉子,生平不近女色……”

  李雁秋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

  晏中道:“事实上,这不是虚传,他老人家原就没娶过亲,有一年有个弟子跑到‘八大胡同’胡闹,被他老人家亲手打断一条腿,可是从五十大寿那天起,他变了……”

  顿了顿,接道:“您知道,他老人家是雄踞‘北六省’的豪客,他做五十大寿,那几天来的热闹可知,北京城最好的戏班子召来了好几个,其他诸技百艺不胜枚举,整个‘天桥’三天不见开市……”

  “那是,”李雁秋点头说道:“全被召进了晏府!”

  晏中微一摇头,道:“固然,这有点过于排场,可是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又是五十大寿,真说起来,那并不为过……”

  李雁秋点了点头,但没说话!

  晏中接着说道:“于是,好事的晚辈们,暗中张罗了另一件事,其实这也是‘北京城’常见的调调儿,内城里那些府即更是屡见不鲜!”

  李雁秋道:“恐怕是把“八大胡同’里的全召来了!”

  “不错!”晏中一点头,道:“确是这样。但没人敢说,瞒着他老人家说是几个酒楼的歌伎,反正那些个人人都有几样拿手的,执壶陪酒之徐,唱上那么几段,轻易地蒙过了一老人家,老人家那天高兴,也就没多问……”

  李雁秋道:“自那天以后……”

  “还没有,”晏中一摇头,道:“如今我这位二婶儿,也就是当时‘八大胡同’最红的头牌名妓媚娘。也难怪她红,她色艺双绝,又能让每个人一见她便着迷,她、现所当然地被派上寿星那一桌k,当晚,席散后,他老人家大醉酪配,媚娘也就被留下服侍老人家……”

  李雁秋眉锋为之一皱。

  晏中接着说道:“以后的情形,也只有他老人家跟媚娘知道了,不过,第二天媚娘走了之后,老人家着实发了一顿脾气,无如那也只是发发脾气而已,并没有追究什么……”

  李雁秋道:“该不仅是发发脾气而已!”

  晏中点头说道:“按理说,他老人家该追究,不但该追究,而且该有人遭殃,实际上他老人家只不过是发了顿脾气,以我看,他老人家那顿脾气,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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