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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9年十一月二十三rì,在威廉和一众王国重臣贵族的旁听之下,普鲁士最高法院对惠安德一案进行了审理,在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普鲁士最高法院以私自征收重税的罪名判决剥夺惠安德贵族爵位并剥夺其政治权利终身同时处以十年的监禁。
如此重罚简直是让整个普鲁士侧目,要知道惠安德可不是普通人,他是洛克斯的侄孙也是洛克斯家族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而新出现的剥夺政治权利的处罚更是让人在迷惑之余多了一丝惊恐,就拿惠安德来说。剥夺了惠安德的政治权利,也就意味着惠安德失去了继承家族爵位的可能xìng,而不能继承家族爵位也就意味着惠安德失去了家族继承人的身份。尽管之前洛克斯已经在家族中剥夺了惠安德的继承权,但是谁都知道那是充满变数的,惠安德所代表的支系是绝不会放弃对于家族继承权的渴望,一旦洛克斯去世或者是出现什么变故,到时候支系同样可以再次将惠安德捧出来竞争家族继承权。
而现在,随着最高法院的判决一出,惠安德所代表的支系将失去继承家族的法理支持。尽管支系同样可以派出另一个代表角逐家族的继承权,但是受到惠安德的影响,其竞争力同样会受到削弱。
同时在惠安德一案审理结束之后,威廉还颁布了一项让整个欧洲都深为震惊的诏令。
该诏令便是王室有权对各大贵族家族的继承人权利进行审核,一旦王室认为该贵族家族继承人不具备一个贵族的品质,那么王室有权否决该继承人继承家族的权利的。当然这也是有限制的,王室不能否决贵族家族的合理继承人人选、王室不能直接越过家族直系任命支系为继承人除非该家族绝嗣、王室不能任命病患、弱智等疾病患者为家族继承人人选、王室的否决权以及任命家族继承人权利只能针对该家族进行一次。
从现实来说,该诏令并不是没有缺陷,比如王室只有一次在各大贵族家族上报的前三位继承人中选定一位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的权利,这意味着王室只能在贵族家族上报的人中选择一人,而不是另选别人。
但是虽然有着诸多的限制,但是该诏令的颁布依然意味着整个普鲁士的贵族家族都将受到王室的控制,王室有权撤换家族继承人的权利无不让各大家族的首脑恐慌。
但是这条诏令威廉已经和洛克斯达成了共识,并且威廉取得了军方贵族们的同意,这样一来威廉的诏令以些许的优势在内阁获得了通过。
通过这两样,威廉在普鲁士境内的所有贵族家族头上悬上了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章空壳的尼古拉耶夫
1789年十一月二十七rì,苏沃洛夫率领四万俄军抵达了乌克兰中部重镇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看到近在咫尺的城市,苏沃洛夫松了口气,从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到黑海地区俄军的指挥部所在地尼古拉耶夫以目前的脚程来看大概还需要一个星期。
而早在半个月之前,苏沃洛夫便派遣了一支jīng锐的骑兵小队前往尼古拉耶夫希冀能够和黑海俄军取得联系,并且让黑海地区的俄军派人前来整修道路。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到现在为止黑海地区俄军还没有一丝的消息传来。
其实早在保罗一世派遣苏沃洛夫前来黑海地区的时候,老将便感觉到黑海地区的局势巨变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而这种怀疑随着他率军进入乌克兰而愈演愈烈。如果说没有人故意在背后捣乱的话,苏沃洛夫就不相信哪个敢在俄罗斯帝国境内明目张胆的破坏公路主干道,想死不是!
尽管如此,苏沃洛夫在行军到乌克兰城市的时候依然没有为难当地的zhèngfǔ,特别是在他一些熟悉的城市,苏沃洛夫更是亲切的和当地zhèngfǔ官员进行会面。。。
就好像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一样,苏沃洛夫亲自邀请当地的市长前来自己的军营,当苏沃洛夫提到道路的时候,那位市长以及他的一众随从显得非常不自然,看到这种情况,苏沃洛夫心中已经知道了什么,只不过他将这份心思深深的埋在心中。
在黑海地区能够有这么大规模的进行破坏的势力屈指可数。不过只有乌克兰总督府和黑海地区俄军而已,而在乌克兰总督府中有不少皇室的暗线,如果是乌克兰总督进行破坏的话。那些暗线绝对是可以得到一些情报的。而到目前为止,一丝情报都没有传到苏沃洛夫手中,说明此事肯定不是乌克兰总督干的,那么剩下的势力只有一个。
想到自己此行的使命,苏沃洛夫的眉头再次紧皱起来,在愤怒之余他感到了一阵的遗憾,要知道黑海地区的俄军可都是俄军的jīng锐军队。他并不愿意对这些俄军进行大规模的清洗,但是现在看来,如果不清洗的话。这支十万大军迟早会脱离帝国
一队骑兵出现在尼古拉耶夫城下。
“请开门,我们是帝国禁卫军、苏沃洛夫元帅的部下!”
这队骑兵的中队长威莫斯卡纵马来到城下然后对着城上的守卫士兵大声的喊了起来,眼前的景象让他非常疑惑。按理来说作为黑海地区俄军指挥部的所在地,尼古拉耶夫就算不是十分的繁华但是也不可能在大白天便城门紧闭吧。但是现在紧紧关上的城门和城墙之上全副武装的士兵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尼古拉耶夫,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请你们立即离开,不然的话我将视你们为敌人!”
过了好一会,从城头上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让威莫斯卡的心头无名火起,自己明明已经自报了家门,但是这些尼古拉耶夫的守卫军却好像是聋子一般。
“我是帝国禁卫军骑兵第十三团第四中队中队长威莫斯卡少校,奉帝国元帅苏沃洛夫阁下的命令前来尼古拉耶夫传达元帅阁下的军令!”
不得已。威莫斯卡只好再次重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将身份说的很明白了,那么尼古拉耶夫的人应该将城门打开了吧。但是事实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抱歉,现在这里出现了很多奥斯曼帝国的间谍,对于你们的身份我们不能进行确认,另外现在已经到了关闭城门的时间,如果你们有事情的话,请明天一大早到城下,那个时候我们会打开城门的!”
这句话让威莫斯卡气的简直想要吐血,好么,自己之前说了这么多原来全是废话。但是自己可是有军令在身,不论怎样都要将这城门给喊开,想到这里,他又喊道:
“你们可以放一个吊篮下来,我可以将自己的军牌放上去,然后你们可以验证我的身份!”
“抱歉,我已经说过了,现在城门已经关闭,没有我们上级的命令,我没有权利打开城门”
威莫斯卡忍住冲动,耐着xìng子的喊道:
“你可以让你们能做主的上级出来,我们有苏沃洛夫元帅阁下的军令,必须立即传达给城内的俄军指挥部,如果你们再阻扰我的话,那么我将禀明苏沃洛夫元帅阁下,到时候你们全部吃不了兜着走!”
说道后面,威莫斯卡已经完全是在威胁了,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城墙上的俄军好像全不在乎他的威胁一般,在他喊完话之后,城墙上的俄军再也没有一丝的声音。
眼见于此,威莫斯卡要是还不明白这是有人故意在为难他,那他也就是一个白痴了,在见到了这样的情况下,他愤恨的看了城墙上的士兵一眼,然后驱马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间
“我们走,明天再来”
说完,一队骑兵掉头奔去,看来他们今晚要在城外过夜了。
虽然看起来尼古拉耶夫好像全城戒严一样,但是此刻位于城中的俄军指挥部完全只有小猫两三只,在几天之前,原本在城内的俄军高层便纷纷赶赴自己的军队,就连临时指挥官阿赫夫斯基都亲自率领一个团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整个尼古拉耶夫只有不到五百人的俄军,而且大多还是老弱病残。
在阿赫夫斯基临走之前,他便更改了尼古拉耶夫的城门关闭时间,现在尼古拉耶夫的城门只在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开放。其余时间全部都是紧闭的状态,对外阿赫夫斯基宣布是因为奥斯曼人最近活动猖獗,尼古拉耶夫距离前线较近所以需要加倍的jǐng戒。
而目前。唯一能够下令开城的只有一个俄军营长,而不幸的是这名营长是个聋子,另外阿赫夫斯基离开之前已经对这位聋子营长有过交待,所以一般情况下,尼古拉耶夫是绝对不可能打开城门的
第二天威莫斯卡率领骑兵们再次来到了尼古拉耶夫城下,从早上天刚亮等到了阳光高照的时候,城门终于开了。
一百多名俄军骑兵出现在尼古拉耶夫城外。让城内的俄军充满了jǐng戒之心,看到自己同胞的态度,威莫斯卡忍住心中的怒火问道:
“我需要人带我到城内的俄军指挥部。另外你们需要给我的人尽快安排一下住处”
说着威莫斯卡将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禁卫军军牌递给了守城的士兵,那个士兵仔细的看了一下军牌发现并不是伪造的之后,他对威莫斯卡说道:
“少校,没问题。马上我就安排人将你带到指挥部。但是我想告诉你,目前在指挥部只有几十个负责守卫的士兵在,至于那些老爷们早在几天之前便离开了尼古拉耶夫”
“什么!”
听到这个回答,威莫斯卡大惊,他立即逼问到:
“指挥部的将军们去了哪里?”
“不知道,不过听说好像是因为克里木半岛最近的叛乱闹的太凶了,将军们不得不前往克里木进行镇压”
“该死!”
威莫斯卡大骂了一句,然后问道:
“那现在城门是谁在做主?”
“现在的尼古拉耶夫由我们的营长做主。但是我奉劝您最好将自己想说的话提前写下来”
“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营长的耳朵在上次俄土战争中受了伤,现在什么都听不见”
看到这个俄军士兵的坦然。威莫斯卡不知道自己应该骂他还是感谢他,去他大爷的,什么时候在俄军中聋子也能当上营长了,即便他是在战争中受伤的,但是战争结束后不是应该拿一笔抚恤然后被遣散吗?
威莫斯卡不知道的是,原本这个营长正好是应该被遣散的,但是没想到阿赫夫斯基在一次偶然间了解到了这个营长的情况,然后正好自己缺个侍从,于是这名营长便成了阿赫夫斯基的侍从,但是他的军衔并没有被取消。
而这次,当阿赫夫斯基离开尼古拉耶夫的时候,出于心中的恶趣味,他将这位聋子侍从留了下来并任命他为尼古拉耶夫的最高长官。
尽管威莫斯卡的心中已经是被恶心的不行,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还必须去见这位营长,苏沃洛夫要求的是将军令传达给俄军司令部,至于目前司令部的主持人是谁,苏沃洛夫可没有心思去管。
跟着守城士兵走了一会,威莫斯卡等人便被带到了城内占地面积最大的一座建筑面前。
“少校阁下,这里就是司令部,我想您可以直接进去了”
说完那个士兵抱歉了一声然后转身便走。
就在威莫斯卡一行人走进那座建筑的时候,一个人影正好走了出来,看着这个人肩膀上的少校军衔,威莫斯卡主动问道:
“您好,我是禁卫军骑兵少校威莫斯卡,我奉了苏沃洛夫大人的命令,呃”
“抱歉,我想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就在威莫斯卡说的口灿莲花的时候,那人的一句话让威莫斯卡的心中恨不得杀了面前的这个鸟人,听不见你就早说害自己浪费了这么多口舌。
不过可能是因为这人是在战场上因伤而耳聋的,所以威莫斯卡也适当的保持了自己敬意,他点了点头然后从身上拿出一支笔和一张纸写了起来
“你好,我是禁卫军骑兵少校威莫斯卡,此次奉黑海俄军最高司令官苏沃洛夫元帅的命令前来向指挥部传达元帅阁下的军令,指挥部里还有哪些人在?”
那人看了看纸上的内容然后说道:
“威莫斯卡阁下。很高兴认识你,在下是俄军第一集团军卡列尔步兵军第八团第一营营长西莱姆,目前的指挥部除了在下还有二十几个人卫兵和清洁人员。上层的军官们因为克里木半岛的战事已经全部离开了,很抱歉”
听到这里,威莫斯卡心中顿时焦急了起来,虽然苏沃洛夫只是让他将军令传到俄军司令部,但是一个营长能够代表十万大军的司令部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而这样一来如果说威莫斯卡派人回去和苏沃洛夫说自己将原本应该传达给十万大军的军令传达给一个营长的时候,想必他的军队生涯也走到头了,苏沃洛夫可不会去听他的解释什么的。
“那阿赫夫斯基元帅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很抱歉,元帅阁下的行踪属于军事机密,在下并不清楚”
“那军队主力在哪里。你清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