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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地堂高手;可是今日怎么给打起了上三路了;都迷惑不解。
那用剑的天下门派弟子忙用剑挡开他的右手环;〃咣当;〃两人分开。
宋直杨暗道:〃此人好大的力道啊!〃
说着话,台上的宋直杨与那天下门的人已经动起了手来,宋直杨乃是地堂高手,可是这地却出人意料的攻起了对方的上三路,让在场熟识他的人都是迷惑不解。
天下门派的黑衣汉子手里的长剑拿华山剑法起手,应战宋直杨,见宋宋直杨怒气冲冲的横扫而来,只是拿剑一挡,宋直杨已经感觉到其巨大的力道,当下自是不敢轻视,这一下只为了试探对方的虚实,然后再来盘算该如何的对付,这一试可是不要紧的,感觉对方当真是深藏不露了,内力颇是不弱,可是要小心对付了。
所以立即施展自己的那拿手的绝学,地堂环,右手环猛向前递要划对方的面门,左手环是紧随其后了,黑衣汉子见宋直杨来势凶猛,并不紊乱,单是拿长剑挺在胸前,暗自灌注内力于剑身,准备接下宋直杨的左右开弓,可是宋直杨一弯身,好像那佝偻的身子更加的佝偻了,后面的左手环已经变换了招数,开始横划向了黑衣汉子的小腹,黑衣汉子这才不得不后退一步,但是正是这一步后退,让宋直杨是有机可趁了,立即抽回了前环,一个人的整个身子一齐向地上倒了去,两只银环象两只旋转的陀螺,闪着银光要扫黑衣汉子的双腿!
场下立即有人高声叫好。
宋直杨动作流利,招数精纯,不愧是地堂功夫的高手了,黑衣汉子立即成了俯视宋直杨,仿佛颇觉得不是很习惯,想拿长剑下刺又怕他从地上飞起一环,想劈又怕双腿受到攻击,只好采取了防御。
连连后退几步,剑法也是被逼的不成了章法,只见宋直杨后背着地,仰面对着那黑衣汉子,双环在面前狂舞,黑衣汉子退一步,那宋直杨就向前推进一步,整个人在地上打滚的样子,虽然不是很雅观但是攻击力很是不低,而且让人左右为难,根本就无从下手。
黑衣汉子见如此退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就心里想了一法,长剑也是随着那双环划了个圈子,剑尖向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续乱点,是天山剑法里的银河点兵。
逸尘与叶逍居高临下,看的分明,叶逍道:“二弟,依你之见,他们谁会胜算大些?”
逸尘好不犹豫:“那黑衣汉子必胜无疑!”说的十分的坚决,好像他知道结果似的。
叶逍疑惑着点了点头:“那太平门的宋先生会否有新的变数呢?”
逸尘摇头:“变数是有的,就是突然施放暗器,而最令人防不胜防的则是那手里的双环乃是回旋之环,暗器只是辅助了,一旦暗器没有击中,那回旋双环会割断敌人的双腿的,有个名堂叫旱涝丰收!”
叶逍道:“二弟何以得知呢?”
逸尘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大哥当初使诸葛情带我去燕子坞还施水阁阅尽天下门派武学,这点小弟还是记得的!”一说到燕子坞,在瞥眼西侧台上的慕容姐妹的母亲阿碧,兄弟二人又是暗自神伤了。。
果然,黑衣汉子长剑乱点没有起到作用,因为既要攻击又要担心自己的双腿被那其中一环给割了去,所以又是由攻势边成了守势,头上也是渐渐冒出了汗珠,看来以前很少与善于地堂功夫的人较量了。
宋直杨却是越攻越猛,丝毫不给黑衣汉子喘息思虑的机会,整个人在地上,在外人看来就是在打滚一般。
抚琴姐妹不就议论:“这地上打滚也算是功夫?”
“呵呵,象是耍猴一般了!”
“哎呀,别一不小心给滚台下去了?”
众姐妹肆无忌惮的谈论着,段誉也是无法阻止。虚竹默默不语,好像也看出来那黑衣汉子是故意相让的样子。
于是淡淡的说:“三弟,你看那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段誉仔细的看了那黑衣人身形,缓缓道:“二哥,小弟实在看不出,若是语嫣在定能看出所以,呵呵。。”
一说语嫣,那是大理的皇后了,抚琴想说与段誉知道木婉青与钟灵的事情,被身旁的诸葛情一把给拉住了,摇了摇头,示意抚琴不能说。
段誉又道:“你我兄弟久日不在江湖,没有想到竟会有如此高人与此显露,明教如今令天下人丧胆,而今日看来这自称天下门派的赵宋好像是不给明教面子,莫非又是什么巨大的势力不成,既非明教又非丐帮,到底是何人呢?”
虚竹淡淡道:“愚兄亦是一时想不明白了,如今江湖怕难有几个门派能与明教抗衡了,怕今日一战后,天下武林将会出现一个前所未有的统一,至于是丐帮还是明教抑或是少林,更有可能是这有恃无恐样子的赵宋的天下门!”
段誉微微一惊,“二哥当真如此认为?”
虚竹道:“恩,我逍遥派气数已尽,姑苏慕容亦是秋蝉末鸣,丐帮群龙无首,少林再无往日兴旺,天龙八部,囊括人间万象,此时已经分明,明教已然是那高高在上的天神,谁也不敢叫嚣,而姑苏慕容乃人间龙神,可是龙游浅水只剩那受世人敬仰的德学了,丐帮又无力扮演那吃鬼的夜叉,少林正甘愿做那每日诵经唱佛的乐神,你说,若没有吃龙的大鸟,嚣张好战的飞天,和那令人惧畏的大蟒神出现,这江湖该是谁的江湖呢?”
这几句话,诸葛情与阿碧都听在了心里,一起暗暗点头,想虚竹说的十分有道理,难道明教真的要统一武林不成?
阿碧向段誉虚竹二人浅浅施礼:“掌门说的有理,弟子见在场的英雄好汉虽多,怕没有几个胆敢上台一试身手的,因为一来明教虎视眈眈,二则那不知道来历的赵宋仿佛又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唉,如今武林谁的天下?”
玉棋一小声惊呼:“唉呦,大姐快看,那人的剑好像分成了两个?”
余人随着玉棋的声音看过去,并不是那黑衣人的剑化做了两把,而是随着他的身形和动作越来越快,剑也是越舞越快,那剑招在很多门派都常见的是银河倒泻,但是没有一个人的身法比他的快,那把剑立刻成了两把,数把,之后是目不暇接了,宋直杨躺在地上本以为胜券在握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还有如此一式,眼神迷乱,渐渐看不清楚对方到底哪条剑影是真的,哪条是假的,心里暗叫不好,还是要先发制人了。
于是就在晃动左手银环的时候,袖子里的麒麟标顺势打出,正描向了黑衣汉子的腰间。
距离是如此的近,而且又是在毫无征兆下发出的,台下的人不管目光有多锐利也是看不清楚的,因为那暗器就存放在自己的袖子里,随着挥手即刻就能释放,可是只听到“当当”几声利器碰撞的声音,两点寒星给拨出了擂台,直飞向了东首看台,却正好有一只暗器给飞向了那赵宋,立即有一人从身后给接住了那只麒麟镖,另一只则是飞入了人群,被一好汉两只手指夹住,“好厉害的剑法!”
地上的宋直杨面色一改,皱起了眉头,连忙使出了杀手锏,右手银环脱手而出,有个名堂叫有来有回,而黑衣汉子见那麒麟镖飞向了东首,而且直是奔了赵宋而去,脸色已经是一变,头上立即出现汗珠,此时又见宋直杨银环脱手,并不是飞向自己,而是飞向了自己身后,他一看就知道那是用一股力到在控制,肯定会飞回来伤人的,可是一旦要避身后的银环小腹与腿之间还有一环该如何避让呢?实在是凶险万分了。
索性一博了,右手挥舞长剑不停,直直的刺向了躺在地上的宋直杨,宋直杨拿环来挡,可是黑衣汉子力量颇大,硬是把宋直杨的银环给震到一侧,长剑直插宋直杨的胸膛,台下人和台上的丐帮诸长老都是大吃一惊,这好似两败俱伤的招数了。
而拿飞回的右手环定是要将黑衣汉子拦腰削过,而黑衣汉子的长剑亦是穿透宋直杨的胸膛,可是就在这一刻,黑衣汉子抬左手后伸,“扑哧”抓住了那飞回的银环,可是却斩掉了他两个手指,立即鲜血迸流。。
前面长剑已经穿透了宋直杨的前胸,立即也是鲜血迸出,宋直杨手里的银环脱手,头一歪是躺在地上而亡,而那黑衣汉子,手里拿着一只银环,转身先向身后的诛丐鞠躬一礼,随后又向东一鞠躬道:“老爷受惊了,弟子罪该万死!”说完,拿那银环抛向空中,然后那银环笔直而落,正落在了黑衣汉子的头顶,直莫寸许。。。
“哎呀。。”“啊。。。”
众人不忍侧目,没有想到这黑衣汉子明明赢了比武还要自杀的,黑衣汉子与宋直杨的鲜血立即就给染红了轩辕台,两败俱伤。
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结局,就是因为那根本自己无法控制的飞镖流矢而自杀于自责,这到底是什么门派?
坐在东首的赵宋仿佛若无其事,脸色不改:“恩,帮我们打赢了第一场,本应该奖励的,吩咐下去,给予厚葬,赏金千两!”
有人低头过去收拾那黑衣汉子的尸身,而宋直杨代表了太平门而来的,孤身一人,于是丐帮有弟子忙出面收拾场面,没有想到第一场就血溅八方,两败俱伤,尸横擂台,不由的心悸,那些刚想上来一试身手的立即又给把那念头给扔到了九宵云外了,抚琴姐妹都给吓的转过身去,段誉亦是不忍,叶逍逸尘都是暗自摇头叹息。怎么会是如此结局呢?
奚长老站出来:“可惜可惜了,两位都为我武林英才,可是老夫万万没有想到二位竟如此斗狠,而天下门的这位英雄却无由自杀,老夫更是深感伤怀,既如此,老夫宣布第一场自是天下门的英雄胜了,敢问赵掌门,是还派弟子前来,还是。。?”
很显然,第一场的确是那黑衣汉子所胜,而至于仅仅因为掌门受到惊吓云云,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又有一人从东侧走了过来,仍是一黑衣汉子,看上去,年纪颇是不小了,但见他举手道:“各位,在下有礼了,我那位兄弟是为了对掌门的忠义之心才自杀的,令我佩服,那么在下斗胆替我那兄弟守上一阵,请天下英雄赐教!”
还是不报名姓的,先前那位是为了掌门而战,这位更干脆,说是为了那死了人而战,大多数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以了。
眼见就有一种天下为我独尊的气势了,“噌”台上跃上来一汉子,身材魁梧,模样英俊,叶逍与逸尘一看,哎呀,那不是在皇宫给遇见的燕青吗?他怎么也到了这里来,还要参加丐帮的大会,亦是要与天下门派动手过招呢?
燕青上的轩辕台,一抱拳,拱手四礼道:“在下天上门派无名小足其二前来领教天下门高手绝学!”
嘿,谁听不出来,人家天下你天上,还自称叫什么其二,哪里有这个名字,看来是只知你其一,而不知你其二了。
那黑衣人脸色稍变,不由自主的看了眼东侧看台的赵宋,赵宋仍是正坐无惊,却假装不经意间拿手捋了下胡须,点了点头。
那人像得到圣旨般,立即变了脸色,红光满面,气势蓬勃,“请其二大侠赐教!”
但见燕青上来的地方,叶逍与逸尘是居高临下,看的清楚,他还有人是结伴而来,其中一人身材中等,貌似员外郎,一撇山羊须,身边一人身材高大,豹头环眼,威武雄壮,身后之人则是面目俊美,四十多岁,目光干练,最后一人则是长发的头陀一人,身子亦是如同燕青一般结实魁梧,几人满面的怒气,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而逸尘则看到有一明教弟子快步跑上北侧楼台,在刘风耳边低语几声,刘风示意其下去,如何如何。。
却是什么,原来是明教亦有人来报:君山之外不知道怎么回事,来了大队人马,堪比明教丐帮,不知何故?还请天王教主定夺!
刘风简单布置,之后与张狂使个眼色,二人一起与教主鞠躬施礼,悄然下了北侧楼台。
轩辕台上那黑衣人微笑道:“呵呵,踏破铁鞋无觅处,你们也是来争这丐帮帮主的不成?”
燕青摇头。
黑衣人仿佛认识燕青:“却是为何?”
燕青大声道:“替天行道!”
“哼,看你们还有命离开不成?去找阎王行道吧?”那黑衣人怒气冲冲的说。
燕青丝毫不惧:“是吗?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今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二人未动手已经动上了嘴。
台下有人议论了:“他们会不会是仇家啊?”
“像,俗话说,仇人相见是分外眼红啊!等下打起来怕又是刀光血影了!”
“看来任何一方都不肯善罢甘休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一个天上,一个天下?”
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来头,但是看样子他们好像都知道彼此的身份似的,更像是有莫大的冤仇。
话不投机,二日人开始动手,逸尘道:“大哥,等下燕青若是危险,咱们该不该施以援手呢?”
叶逍摇头,指着西侧自己父亲楼台下面一女子道:“二弟看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