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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主他是不该做的的,因为还有一个自己的长辈,就是李沧海师叔了,忙弯身行李:“弟子见过小师叔!”
李沧海问他道:“现在谁是逍遥派掌门?谁是灵鹫宫的主人?”
虚竹忙道:“是小女叶遥!”
李沧海对着虚竹道:“那那里有你做主的道理,你还没有问过掌门的同意呢?”
虚竹鞠躬道:“师叔说的是!”
于是李沧海叫过叶遥,叶遥拜见了李沧海和虚竹,随后李沧海从虚竹手上拿过了那逍遥派的宝石戒指,递给了叶遥道:“遥儿,你说,该怎么办?”
叶遥看看父亲,看看母亲,又看了看李沧海,最后看了看张狂,“我。。。”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弟子求师叔祖放他们一次!”
李沧海一听,弯身把她扶起来,叹了口气道:“你现在是逍遥派掌门就是你父亲和我也要听你的号令,你做主吧!”
叶遥眼泪流出:“谢谢师叔祖,弟子无德无能,难以为逍遥派掌门,是师叔祖的帮携,今日弟子斗胆请师叔祖和天下英雄放明教一马!”
和尚,老道,张狂,呼延成,一个个都垂头丧气,想当初明教四大天王,令江湖中人是闻风丧胆,现在却成了败家之犬,竟是任人宰割了,不由的感慨万千。
台下寂然无声,因为大家都知道,明教教主竟然是段誉的大儿子,而少林方丈和华山掌门也有意放他们一条生路,而且与明教愁深似海的逍遥派和灵鹫宫当今当家的也说要放他们一马,所以再是深仇大恨也不及人家灵鹫宫了,所以没有人上前说话,愣了许久,远处的烟花和炮声越来越密集,因为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一了,终于有一个人影窜上擂台,走到段逸朝身前,从身后拽出把大刀,指着段逸朝道:“我大哥乃是为了维护武林正义而去的六里亭相助灵鹫一派,可是却冤死在了你明教手里,我不管别人是如何原谅你,今日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我大哥报仇!”
说完举起大刀就砍向了段逸朝。
段逸朝没有闪躲的力量,本能的闭上了眼睛,段誉看到心里一叫,心一下子给提到了脖子中,但是又不能出手相救,只好眼中含泪转过了身去,王语嫣立即是花容失色,惊叫一声趴在了段逸朝身上:“不。。。”
逸尘一惊,但是没有来得及醒过神来,叶逍却在母亲身边,虚竹在李沧海下首,没有一个十分充足的理由要自己前来相救,于是只好学段誉背转了过去。
仙儿大叫一声跑过去。
可是,那时快,一黄一灰一红一白一青五条人影给扑了上来,都是挡在了段逸朝身前,那刀在半空嘎然而止。
是谁,最前一人,明教君子天王,大宋十二王爷刘风,其次是大和尚黎暗,老道郭黑,光明左使者呼延成,孤傲天王张狂,他们见教主有难,都是奋不顾身的跃上前,拼了自己性命要为教主挡下那一刀,在场所有人动被这情形惊呆了,有些人被打动了,是什么力量让他们那么做,这教主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值得他们这么多人生死相随,义无返顾!
江湖中最讲一个字,是义字,明教诸多高手的此时说明了什么,是忠义,是对明教教主的忠,是对这么多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的义,就是在场的诸多人里面颇有不如明教这群天王和使者的人,那是大有人哉了!
那使刀的汉子看到这情形,刀扬在了头顶,一动不动,看着眼前的明教天王一个视死如归的样子,心里百感交集,一皱眉头,叹口气,把刀撇到了一侧,忿忿而下。
五人一起坐在了段逸朝的身前,双手交叉胸前,做火焰沸腾状,呼延成先开口道:“雄雄圣火。。。”
其余几人包括台下的明教万余弟子,一起跟随道:“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诸人再次感叹,此时的丐帮中站出一人,是丐帮的雷冲,只见他拱手做一团揖,对着台下运内力高声道:“各位江湖朋友,小子斗胆一言,江湖中行走,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忍风平浪静,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雷冲也恳请天下英雄就放他们明教一马,由虚竹先生做主,把他们逐出中原如何?”
这雷冲现在的身份可不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乞丐了,而是刚刚一人独败明教四大天王的丐帮未来帮主了,这谁都看的出来,身后的樊长老与奚长老见雷冲如此胸怀,心里十分高兴。
台下人见雷冲,也就其实代表了丐帮亲自出面来说这件事情,这雷冲将来一定是丐帮帮主了,犯不着去得罪他,于是立即有些人附和,接着越来越人多,后来差不多的声音都是:“哼,就放了他们吧?把他们赶出中原”
“让他们走吧,好歹也是万余条人命呢!”
“是啊,如果杀了他们的话,那我们还和魔教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让他们滚出中原”
虚竹再不敢妄做决定了,于是不再言语,段誉身在其中,见自己儿子性命得保,自是无话了,于是见雷冲一抱拳:“那好,既然各位英雄都是大人大量,那就由少林方丈大师来做主,将明教逐出中原去!”
少林方丈见事情已经由雷冲一说给变的水到渠成,于是站到台前:“阿弥陀佛,尊各位英雄豪杰的意思,老衲做主,现在将明教教主下左右使者,四大天王和其门下弟子今日逐出中原,明教中人有生之年再不得履迹中原,上天有好生之德,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多行善事,真正把你们口中的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做到,到时候无论在哪里都可以修的正果,阿弥陀佛。。。你们速速去吧!”
老道与大和尚扶起段逸朝,王语嫣眼圈红肿:“孩子。。。”
逸尘与仙儿也是追上前来:“大哥,你不要走。。呜。。。”
大理国四大将军一起跪倒:“臣等送太子殿下!”场面十分伤悲。
但见段逸朝“扑通”跪倒在地上:“儿臣拜别父皇,母后,两位姨娘!”
说完,“噔。。。”在石头上磕了数个响头,泪眼迷离的又喊了声:“母后,您千万要保重啊!”
王语嫣一听,立即给晕倒了过去。
段誉见段逸朝是要领众人而去,心里想,自己不能让儿子就如此走了,没有办法给天下人一个公平的交代,连二哥都对不起,于是一声喝道:“站住!”
众人一惊,但听段誉道:“站住,我段誉自绝对不住天下英雄,然子之过,父之错,倒要给天下英雄一个交代!”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好个段皇爷。
只听段誉道:“尘儿,你去废了他的武功!”
逸尘眼泪又流出来:“父皇,您就放大哥一条生路吧,他没有了武功就成了废人一个了,父皇啊!”
段誉眼角终于淌下了泪水,心里道:“我又何尝不知道啊,傻孩子,你难明白为父的良苦用心了!”一狠心道:“去啊。。。”
逸尘看了眼虚竹,虚竹明白段誉的用心良苦,于是对着逸尘点了点头。
逸尘感觉到步子万分沉重,摇晃着走到了段逸朝面前:“大哥。。。”
但见段逸朝突然抓住了逸尘的手,逸尘一惊,可是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内力从大哥手中传到自己体内,逸尘努力想甩开逸朝的手都没有甩开,一直哭了起来:“大哥。。。。”
原来段逸朝经脉逆转,将内力给往外泻。
片刻,段逸朝放开了逸尘的手,却强自撑着微笑道:“二弟,呵呵,废了多可惜呀,我想这世上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能接下这股内力了,所以就传给你吧,这样就好像我也在身边,以我的力量在保护父皇母后,咳。。。。”说完,象泻了气一般,眼睛了再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上来两个明教弟子将段逸朝抬下了轩辕台!
呼延成站在台上高声道:“所有明教弟子听令,一起向西退去,从此后再不踏足中原半步”他的穴道是叶逍给他解开的,所以才能一下子跑到了段逸朝的前面。
明教弟子齐声答应,一起列队向西行去,各路英雄也就为他们让开了一条道路。
刘风站在了呼延成面前,道:“呼延左使,请恕刘风不能跟同教主了,刘风万死!”
呼延成止住他:“不要说了,我一切都明白,但愿我们永远是好兄弟!”
刘风热泪莹眶,上前抱住了呼延成。
呼延成推开他,招呼所有明教弟子要走,突然东侧一个声音道:“慢着,你们说走就走,岂不是太不把朕,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徽宗赵佶。
只见他站起来:“明教为祸武林,作恶多端,早就应该清剿,但是如今好不容易要将其等匪首聚而歼之可是你们却一个个老糊涂了啊,要放他们走,我坚决不许!”
眼睛正对着呼延成:“呼延元帅,你骗的朕好苦啊?”
呼延成知道赵佶的脾气,这点事情他是不允许出现在自己的回忆里的,否则将会被其自己引为奇耻大辱,于是淡淡一笑,向着叶逍走了几步,对着徽宗道:“呵呵,陛下臣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臣辜负了您的一场栽培,一片苦心,还倒戈相向,是臣不忠,而臣乃是明教使者,多次有机会下手杀您可是却没有动手,是感激您的知遇之恩,给臣机会远征西夏,幸天眷恋,不辱使命,这是对我明尊的不忠,而臣屡有见到我明教兄弟残遭官兵屠戮,也有看到我官兵中诸多多年兄弟被明教杀害,臣心痛不已,但是却不敢作为,是为对兄弟的不义,与此,臣。。。。”
但见呼延成一晃身子,看住了叶逍的逍遥宝剑,伸手一探,叶逍哪里有的防备,一下给他抢了去,呼延成本就武功高强,此时再加上叶逍丝毫没有防备,很轻易就把逍遥宝剑给拿了过来,电光火石之间,呼延成从轩辕台上跃起来,叶逍已经看出了呼延成的意愿,大叫:“不可!”
但是为时已晚,呼延成跳起来,是叶逍所未及,呼延成宝剑已经刺进肚腹,落到地上双膝落地,嘴角带血,叶逍一把抱住他,痛哭道:“呼延兄啊,你。。。。”
呼延成跪倒,对着徽宗。
在场的人都给呼延成的举动给震惊了,这赵宋,竟然是当今大宋皇帝,他,难怪他敢称自己为赵宋,还敢问当今谁的天下,而呼延成他真是条汉子,段誉虚竹都感到惋惜,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但听呼延成对着徽宗道:“陛下,臣绝无他求,来生定忠心报答陛下,但是臣现在恳求陛下放了明教的我这些兄弟一条生路吧!”
徽宗也没有想到呼延成会自杀,犹豫不绝的样子。
此时又是一个灰色的影子飘然落到了徽宗身前,拿手一下子就拿住了徽宗的脉门。
李沧海一惊,那白纱罩面的李师师也是心中一冷,谁这么快?
是慕容复,但见慕容复对着徽宗道:“敢请陛下放明教的人一马!”
慕容复心里挣扎着,自己也是在明教多年,多少也有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可是此时诸位天王的作为让他颇为感叹,心里一动,也要最后为明教的曾经追随自己的兄弟们做点什么,于是看到了徽宗,现在台上台下都知道了徽宗的身份,是大宋的皇帝了,于是就干脆趁其不备,出其不意一下子控制住场面,此时来要挟徽宗放了明教的人。
徽宗被控制,早就额头冒出冷汗,哆嗦着道:“你且慢,有话好说!”
呼延成喘着粗气道:“燕右使,。。。不。。。慕容先。。先生,你千万不可伤了他啊。。。你放。。放开他!”
慕容复不听其言,对徽宗冷冷道:“你再不放我就要大宋朝换个天子了啊?”
徽宗终于点头:“好好,我放!”
于是台下的诸多穿黑色衣服的人都给让开了道路,呼延成微笑一侧身,对着台上,看了身边的叶逍一眼:“多谢陛下,多谢燕右使,忠义两难全,呼延成再无牵挂,可是到了阴间也是千古的罪人了!唉。。”说完,头一偏,倒在了叶逍怀里。
叶逍眼泪掉在了呼延成的脸上,两天内,自己深爱的女子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都死去,叶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
在这洞庭君山,在这大雪纷飞间,在这大年初一日,叶逍失去了他最不想失去的东西,心碎了,无法弥补,谁也无法安慰,心里一会想想与慕容兰烟在海市蜃楼的情形,一会想想与呼延成在雁门关的情形,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为什么?”叶逍对着天空大声喊。
呼延成突然引剑自杀,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了,武林中诸多英雄都是万分的感慨,没有想到明教的呼延成是条这样的好汉子。
虚竹旁边的李沧海心里着急,慕容复给一下子拿住了徽宗的脉门,想出手相救都是不敢,就在此时,却见叶遥对着虚竹和银川公主盈盈下拜,眼泪立即就淌了下来,对着银川公主哭道:“母亲,请恕女儿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