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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着冷汗,不知道是因为腹部的痛还是夹子的痛。杨骚轻舔我的锁骨,道:「不准去工作。」我立时一僵,拒绝?点头?拖延?
杨骚淡漠的道:「柏给你的够作你几个月兼职工资了。」
我从牙缝中泄出冷冷的声音:「我不会拿他的钱来给我妈。」
我可以被杨骚上,可以被其它人上,可以活得连狗也不如,但至少,我要保护从未被沾污的母亲和妹妹们。用正常的工作换取金钱去养家,这是一个儿子和哥哥的责任。尽管杨骚扼杀了我的未来,但我决不可以扼杀她们的未来。
我的尊严,一文不值。
「求求你……」
杨骚的眼光,如同秋意,也是冷冷的,他说过的事,不会改。
《物件构成》 11…19
#11〈十月二十七日〉
风和日丽,艳阳照得我几乎打不开眼睛。
在这样的阳光下,我有种无处容身的感觉。绿灯亮了,我甩开思绪,快步混在人群当中,在人海中,是最容易忘记自己的。
我匆匆走进这幢银光闪闪的商业大楼,一阵冷气迎面而来,简约的现代化升降机大堂,冰冷的云石地板,合共十部升降机,空旷若大的空间与外面挤满人的街道形成强烈的对比。
适逢午膳时间,大堂有很多一堆堆西装毕挺的上班族在闲聊等待升降机,和穿著衬衫破烂牛仔裤的我简直是两种生物,然而,我才没空理会这些。
我比较喜欢以往付出劳力的兼职多,有一种实在的感觉。但是娃娃脸和躺病床令我失去了大半个月的工资,为了弥补今个月的收入,我不得不找一份高薪却需要学历的工作。而我现在干这份工作本来是不需要跑腿送文件的,嘿,新来的人总是被欺压,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我不得不用我的午餐时间来这里,找一个企划部的经理。
简洁宽敞的接待处有着三位小姐在工作,很漂亮的新时代女性,我走向一个有着白白瓜子脸的,扯了个笑容:「您好,我想找x楼企划部李经理。」唔……小姐你还没吃饭吗?反应这么慢?我还想赶回去吃个微波炉快餐呢。
我依然维持着好耐心的笑容,瓜子脸小姐匆忙低下头道:「是,这位先生请您等等……」另外两位小姐也凑过来向我笑,我也报以礼貌的笑容。
等了5分钟,瓜子脸小姐微红着脸抱歉的向我道:「李经理出外吃午饭了,约半小时后才回……呃……」
我低头看了看手表,两点了,这个男人吃饭吃这么久干嘛?突然,我感到有点凉凉的,怎么一点人声也没有?瓜子脸小姐,你怎么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呃,这声线未免太熟悉了吧……
转身,我冷着脸道:「找人。」
「找谁?」杨骚一把抓过我手上的文件袋,我大喊了一声:「杨骚!」
五、六个跟在杨骚身后穿著西装套装的男女顿时睁大了眼,看怪物般的看着我。我也知道有点大事不妙,没人够胆直呼杨骚全名,因为他的名字实在奇怪,虽然杨骚没说,但我没听过有人唤他全名的。我记得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时,我只差没指着他的鼻子哈哈大笑,他面对我毫不留情的讥笑完全没反应,只是用古怪的目光看着我笑,弄得我也笑不下去,尔后,我以直呼他的全名为乐,渐渐下来,反而习惯了唤他杨骚。
我才不管那么多,瞪着杨骚道:「还给我。」
杨骚抽出文件看了看,丢了给一旁的一个西装男,冷冷的问:「上班?」
我不作声。
我不习惯成为整个大堂里的人的焦点,也不想在这里和杨骚「相认」,转身对瓜子脸小姐说:「文件我送到了,你问他拿。」走人。
「过来。」
我咬牙,道:「我还要上班。」杨骚看了我一眼,眼内的意味清楚得很。我只不过挣扎了一秒就跟着杨骚走往专用升降机。
升降机内,我背靠着冰冷镜子站在角落,看着杨骚穿著黑西装站在一堆青年才俊中听取报告。我无聊的张望了一会,唯有望向升降机内镜子中的自己。
遗传了母亲的美貌智能,我姐姐和两个妹妹不但很漂亮而且聪明,都从最顶尖的学校毕业,获全额奖学金,一分钱也没花过家里的。她们是富中国式的古典美,有句成语很适合她们,梨涡浅笑。我知道我在众人眼中算是俊朗,但我自己没什么感觉,而且经过三年,原来经常打球造成的古铜色皮肤渐回复原来的白色。……太白了,我嫌恶的看着自己。
「叮」,到了,八十二楼,又是最顶楼,我沉默的跟着杨骚走进总裁的办公室。我不意外杨骚的富裕,虽然我都是现在才知道他是这栋大楼的主人。
这个不可理喻的世界,钱,可以买到太多太多东西。
譬如,我。
关上门,杨骚淡淡的道:
「你愈来愈得寸进尺了。」我抿了抿嘴,是吗?我倒不觉得。
「我说过什么?」嗯,你是说过不准工作,所以是我疯了。
「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走了?」我苦笑,今天怎么了,这么倒霉。
「啪﹗」
我被他甩得跪在地上,低低的道:「我只是想上班。」
我捂住火痛的脸颊,抬头问杨骚:「今天可不可以不做?」晕……我……真是无可救药的笨。
杨骚一怔,没说话,扯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头到他的胯下,冷笑:「你有资格说这句吗?」我默然,是,我由始至终都没有资格。
我只是一个玩具。
三年前定下的身份,至今仍没有改变,杨骚说过,将来都不会变。
属于我自己的生命早在十七岁时完成,尔后的,都属于杨骚。
杨骚知道我最讨厌口交,我也没有挣扎,吃力的含着杨骚的硕大,竭力的忍下呕吐的感觉,他大力的往前顶,男根的尖端不停的刺激着我脆弱的咽喉,口张得最大也容不下,很辛苦,无论多辛苦多恶心也要吞下,我告诉我自己,三年来的调教是有用的……杨骚愈往愈深,被他紧按着后脑,完全避不开,无法吞咽的口涎,粉红色的唇瓣……
杨骚射在我口喉,我一阵彻底的恶心。
吞下去…反胃……吞下去……
我尽力了。
吞了一半杨骚的白浊,呕了一半出来,我泪眼迷蒙的喘气干呕,吐到嘴边了,捂住自己的嘴再逼自己吞下。可能我折磨自己的样子取悦了杨骚,他没有惩罚我呕吐了出来,他扯着我进了小套房内的溶室,扯掉我身上沾污了的衣物。
我的牛仔裤完了……
全身镜内的赤裸裸的我,与刚才在升降机镜内的我,重叠了。
脸颊红肿带少许青紫,嘴角蜿蜒白丝,一副下贱的模样……哈哈,怪不得要被人上……哈哈……
杨骚对我的轻笑很不满意,这时,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我掩脸低咒了一声,干,公司打来找我的。杨骚找出了我的手提电话,轻按了几个按钮,没了铃声,然后抓起我的双脚打开。
我发誓,我下次一定买超小型薄式的手提电话!
「唔……嗯……」我咬牙呻吟,久经情欲的后遗症是,我的身体变得敏感,杨骚剥开我紧闭的肛门,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一口气的慢慢塞入。
手提电话,毕竟不太适合充当阳具,卡住了。杨骚没有用强,就这么让我不上不下的夹住。
我白着脸看他打电话。
「啊……﹗」
那个天杀的人发明振动功能的?
杨骚满意的笑了,在衣柜内取出簇新的衬衫长裤,吩咐我换上,干,怎么样换?
手提电话震了一会,终于停下了。我颤抖着,不敢迟延的换上杨骚的衣服,拉好裤子拉炼不过几秒,电话又响了,我捂着腹部蹲下,他妈的!杨骚耸肩表示不关他事,干!公司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
他箍紧了我的腰将我提起,带往他楼下停车场内的车子。整个过程我全身都倚靠着他,哼,夹着这样的东西还能自己走的话除非是外星人。
车子回到阁楼楼下,停好,开门,落车。
「Jack!」
天啊……我无声呻吟,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总遇上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杨骚锁在我腰间的铁臂像是要将我碾碎,我忍着,打算采取最笨的方法—装作不认识。
显然,陈衡比我聪明多了,他完全了解到这里是谁最大。
「先生,可以让我和阿侠说些话吗?」陈衡彬彬有礼的向杨骚问道。
我倒佩服陈衡,看到脸颊瘀青、整个人倚靠着杨骚、萎靡不振的我还可以这么冷静,毕竟知道我被人上和真实看到是两码子的事。
杨骚在我耳边低笑道:「嘿,不认识?」我木然,不作声,低垂眼,这里,没有我置喙的余地。
杨骚这个时候完全演绎出什么是衣冠禽兽的真义,灿然微笑道:「抱歉,我想他不能站着和你聊了,若你不介意的话,一起上来吧。」
陈衡安静的跟着我们上了55楼,杨骚拥着我走进房,将我扔在床上,我痛叫了一下,电话因为这样的动作更深入了。他利落的抓起我一只手,冰冷坚硬的触感缠绕我的手腕,干,他又将我铐在床上了,然后示意陈衡进来,还加了句:「慢慢聊。」这才离开。
陈衡走进房,看到铐在床上的我,脸上的颜色精彩不得了。我向他苦笑了一下:「随便坐下吧!别再站着了。」我知道他等了我很久。他不动,我也不勉强,问:「你怎么肯定我在这里?」
陈衡平静下来,道:「你不会骗朋友。」
我闻言不禁笑了出来:「哈哈,只有你这个呆子才信我。」真是……太了解我了,陈衡,不要这么了解我好不好?
笑着笑着,牵扯到脸颊的瘀伤,也扯到扣在肛门的电话,我犹疑了一下,若果再有人打电话来……道:「陈衡,转过身去,别看我一会好吗?」
陈衡神色复杂的看我一眼,没有犹豫的转过身。我单手褪下长裤,弓起身,先咬紧牙关,然后单手探到后面肛门,慢慢的抽出,但即使如何咬紧牙关,轻微的呻吟仍从牙缝间渗出。
半晌,呼……我轻吐气,瞄了瞄陈衡的背影,双手握得这么紧干嘛?
「别握了,你手不痛我痛。」我吃力的拉上长裤淡淡道。
陈衡僵了一下,紧握成拳的双手渐渐放开。
「好了,转回来吧。」
「找我怎么了?」没什么天大的事要找我吧?
陈衡望着我道:「你忘了吗?」我不作声。
陈衡,拜托你不要这么好记性好不好?
「你说你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就这么的一天害怕自己一个人,害怕听到你爸的声音,害怕回家。你告诉我,无论如何,是朋友的话这一天一定要在。」
我闭上了眼,轻道:「上世纪的事,也只有你这个呆子会念念不忘。」
陈衡望着我,用很低很低的声音道:「生日快乐,Jack。」
原来,三年后的我,仍然不够坚强,还是一样害怕孤独一人。
#12〈Out from the firing pan into the fire—the firing pan〉
(从沸腾的油锅跳进火里—油锅)
三年前。
那天不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而是大雨滂沱,在淅沥雨声中奏起激昂的命运交响曲。
早上,响起第一通电话。
「孙侠微同学是吗?我们很高兴通知你,你获得了我们大学医学院的奖学金,包括为期六年的全额学费以及生活费,并为你预留下两年全额学费的海外深造的名额,请你在月底前亲自来到本校登记入学。恭喜你了。」
雨势下得更大。「隆隆」的雷声隐隐传来,窗外黑沉的天空,雨大得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通电话。
「老孙!操你妈逼!欠钱不用还吗—」被我拔掉了电话线。
窗外飒飒作响的狂风,大雨迷蒙,「轰隆!」一声闷雷,吓了我一下,这时,「铃铃叮叮……」,第三通电话响起。是我的手提电话。
「阿侠?家里电话怎么没人听了?你快来xx医院,爸在急救—妈晕倒了—」
我匆匆拿了钥匙钱包,连雨具也忘了带,冲了出门,在黑沉沉的大街上淋着雨召出租车,操!这么大雨干嘛?一辆车也没有﹗我紧握自己的手,在暴雨中,企图冷静下来思考,姐姐和妈一早上班去,妹妹,妹妹在哪儿?我抖着手按着妹妹们做兼职工作的地方的电话号码,干,没接通!
我浑身湿透赶到医院门前时,已经是一小时后。落车处与医院正门门口有段距离,我冒雨跑过去,我顾着向前冲,不料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撞个正着,我干﹗我狼狈得整个人跌倒在滂沱大雨中,肘部火辣辣的痛,他手上的黑色的伞也被我撞飞,立时被狂风刮走。
我口不择言的含血喷人,嘶哑的骂:「操你妈的—没长眼吗?」
在哗啦的雨声中,我抹了抹眼,不知道脸颊的是泪是雨,也不管那人有什么反应,匆促从地上起来往门跑过去—
那人却身手敏捷的抓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