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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茵的娘,原来就是在皇卡客店死活要见女儿的那个老妈妈,她不敢相信地询问眼前的女儿:“官府说你已经死了,我不肯相信,现在真见到你了,也不敢相信你真的还活着呀!”。
郭茵模棱两可地回答她娘说:“娘,这一切都是真的。”
“没错,官府说你们的宫女亲人已经死了,是真的;你们现在见到你们的宫女亲人还活着,也是真的。你们的宫女亲人在皇宫里被逼死了,但是在我的请求下,由仙术高强的陶公子救活了。”卢茶话给了大家一个确切的答案。
一听说是这么一回事,那些宫女的亲友沸腾了,于是有人提出要求来说:“陶公子是谁?!他在哪里?!快让我们当面给他说声‘谢谢’!”
其他人也已经从学堂里走到了院子里来,陶安赛对那些人说:“我哥到京城去了,不用谢他了。你们是我们的朋友的亲友啊,那你们就是我们的客人,大家到客厅去坐下来,和你们的亲人好好的叙叙旧吧。”
卢茶话提醒大家说:“你们都要知道,宫女是不能随便出宫的,虽然这里的宫女姐妹们,是死了才出来,让仙术起死回生的,让官府知道了,还是会被冠上出逃的罪名的。大家不要让外人知道,这些曾经的宫女姐妹现在还活着!”
这层利害关系,物序的人是早已明白了的。那些宫女的亲友,听了卢茶话的提醒,思忖之下,纷纷表示理解。
卢茶话走在前头领路,一边走一边安慰那些曾经的宫女的亲友:“好了,我带你们到客厅去,喝茶吃点心。把对宫女亲友的悲伤,全都忘掉吧!”
“快到下学的时间了,不用进学堂去了,我们做晚饭去。”陶安赛由着卢茶话去招待客人。她则向厨房走去。
曾经的宫女和她们亲友之外的人,基本上跟着陶安赛进了厨房,七手八脚地把晚饭很快就做好了。
因为人多,他们在一间大房间里摆了许多桌子吃晚饭。
卢茶话忙着招待客人,她还是发现少了一些人:“雨原在迷城和她的儿子呢?何仁智呢?他们怎么没有来?”
“我送饭菜到雨原妹子房里去,她儿子还小,不方便出来。”母猪会上树一边把准备好的饭菜往篮子里放,一边继续回答卢茶话的疑问:“至于那个何仁智,他下学后就和三个同窗好友柴双行、金华箸、钱因实出去玩。有可能半夜才会回来。”
卢茶话暗自汗颜:“看来那个何仁智,花花公子的心性又发作了,陶公子不在,没人管他了。”
“不用管他。他爹辞官归隐之后。他肯定会有所收敛,如今他见陶公子做了京官了,那是他的好朋友呀!他就得意起来了,他那几个同窗好友都跟着他学坏了。”母猪会上树的相公我大人已经是深谙其中意味。
我大人让他的三个孩子围坐在他的两边。好让母猪会上树轻松地去给雨原在迷城母子送晚饭。
母猪会上树拎着装上饭菜的篮子,一边走一边给我大人补充说:“我相公还有一点没有说——何仁智与他那几个同窗好友,在找吴尺中的晦气。”
卢茶话有点意外地追问道:“找吴尺中的晦气?说的是那个黄小姐的相公?”
母猪会上树已经走出去了。我大人代替他夫人回答说:“不是他还有谁?陶公子没有娶到黄小姐,何仁智他们也觉得很没有面子,他和那几个同窗好友私底下商议说,陶公子如今的官比吴尺中大得多,他们也就不怕吴尺中了,他们要暗中对抢走陶公子未婚妻的吴尺中实施报复!”
卢茶话没好气地责备我大人:“他们的这些话都被你听到了,你都不阻止他们,你就由着他们给物序添乱啊!”
“哈哈,何仁智如今让他那几个同窗好友进物序来玩,我当然就有机会听到他们的那些话了。”我大人受到了卢茶话的责备,不怒反笑,“何仁智那些不长进的人,就该让他们吃点苦头,才会有所长进。再说了,物序出了个陶大人,已经是一举成名天下知,谁敢给物序添乱,不说别人,我就直接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好,你们行。”卢茶话冷冷地回答说:“我已经把这些宫女的亲友们送来和她们相聚了,京城那边还有事需要我去参与,过几天我就要去京城了。你们好生照看物序,要是出了麻烦,就怪你们。”
我大人没有担心物序出了麻烦他也得承担责任的问题,他和卢茶话商讨起曾经的宫女们去留的问题来:“呃,你说这事,她们和亲人相聚了,她们的去向怎么办呀?”
卢茶话对这个问题也感到为难:“这个,我没有和陶公子商量过。”
在大多数人思考这个问题时,有几个不知好歹的宫女的亲友表态说:“我想把久违了的亲人接回家里去。”
我大人坚定的一挥手:“这样可不行!让这些姐妹回家去,会被官府捉拿的,你们这些普通百姓,可保护不了她们。”
“是呀,我也不放心这些姐妹就这样离开,准确的说,我是舍不得她们离开了。我要求她们继续留在这里,只有我们才保护得了她们。”沉默了多时陶安赛发话了,陶子云不在家乡了,她就是物序的主人了,“她们的亲友以后就是物序的亲友,他们可以自行回家乡去,他们以后可以随时来探望他们的亲人。”
我大人向那些宫女的亲友们询问道:“这样决定没问题吧?”
那些宫女的亲友面面相觑,他们不好确定这是不是最好的结局。
卢茶话缓缓地对宫女的亲友们说:“我在京城听陶公子说过你们的情况,你们被带到京城,面对残酷现实,一个个呼天抢地的,这就是所谓的‘诸候之怒,血沃千里;百姓之怒,以头抢地耳。’你们的亲人留在这里,你们,和你们的亲人,不用以头抢地,我们也不要血沃千里,我们要的是活得有意义。”
郭茵的娘现在明白了:“原来你们刚才说的陶公子,就在那些大官当中?”
卢茶话确认郭茵的娘猜对了:“没错,陶公子就在那些京官当中,他们互相之间是朋友。我带你们来见这些从宫里出来的亲人,也是他的意思。”
郭茵的娘再也不让大家犹豫了:“各位同呼吸、共命运的亲友们,不要再有太多的想法了。我们的女儿,被宫里的人逼死了,陶公子还让我们见到了活生生的亲人,他们能够关心、保护我们的亲人,我们就让亲人留在这里,把这里当成我们的亲戚吧!”
郭茵的娘发自心底的呼吁,感染了曾经的宫女的每一位亲友,他们先后发表感言,对远在京城的陶子云表达说迟了的感谢。
有一位重要的人物,一直坐在陶安赛的旁边,她就是白螺神女。在这以前她一直不作声,现在的情景,让她感慨万千,她对卢茶话说道:“自古以来做了帝王将相的人都还不满足,一心要想成仙。在我看来,成了神仙,并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象陶公子这样,几乎可以成仙了,并不急于成仙,因为他在人间还大有可为。他在人间所做的一些事,比如眼前这件事,让他这个人,比做神仙更让人羡慕啊!”
第344章 奇怪算账
因为来了这么多的客人,物序的人,当晚没有做刺绣活。吃了晚饭,他们就坐到院子里乘凉聊天。
时间到了深夜,卢茶话才问起何仁智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大人无所谓地回答说:“这是常事了,陶公子不在,何仁智就时常与那几个同窗出去,晚上都不回来。”
“那就不用等他了,看看大家都轮流洗过澡了,拴上院子的大门,大家睡觉去吧。”卢茶话说着,她就起身先到房里去了。
我大人去拴上了院子的大门,把那些宫女的亲友们一一带到客房里去,他才回房里躺下。
外面传来了马的嘶鸣声,我大人郁闷地对妻子嘀咕道:“难道是何仁智回来了?三更半夜的,又得是我去开门,真是麻烦。”
母猪会上树心疼地接话道:“有可能!听着就象是何仁智的黑骏马,还一直在大门外的位置嘶叫不停,可就难为了你了,你不去开门,那些女的谁会去开门?”
我大人嘴里不停地抱怨着,最终还是起了床,准备去给何仁智开门。
“怎么一直没有听到何仁智叫人开门?”母猪会上树奇怪地对向外走去的我大人说。
我大人于是回到床边坐了下来,却也纳闷地嘀咕道:“但是马还在那里嘶叫啊!这就是目前的诡异之处了,这不合乎何仁智作风呀!要是平常,他早就咋咋呼呼的了!”
还是母猪会上树想得远,他催促我大人说:“莫非他说不出话来了?还有他那三个同窗好友呢?也不出声的?你快出去看看!”
我大人心头一个激灵,他没在再犹豫,快步走出去打开了院子的大门。
大门外的月光下,大大的一团黑影依稀可辨,那就是何仁智的黑骏马,不过马背上不见不说话的何仁智,也不见他的那几个同窗好友!
“夫人!人影都没有一个。只有一匹马回来了!”我大人对着院子里叫嚷了起来,因为我大人回头看时,母猪会上树和三个孩子拉拉扯扯地跟着过来了。
母猪会上树看清楚了大门外的黑影,不由地连声叫苦:“马车呢?马车也不见了!?何仁智用他的马套上李露儿小姐的马车,载他的几个同窗好友出去的,这下糟了,我告诉安赛姑娘去!”
我大人牵着马进了院子,拴上大门,想了想,夜深了。去追究何仁智的下落,已经很不方便,他感到无计可施,就牵着马往马厩走去。
“我大人,等一下。”是雨原在迷城在叫我大人。
雨原在迷城抱着年幼的儿子,和陶安赛赶了过来,母猪会上树拉扯着三个孩子跟在后在后面。
我大人站在当地,为难地说:“夜深了,有什么办法明天再去办吧!”
雨原在迷城没有体会到我大人的难处。她自顾自地要求我大人道:“听说何仁智他们是去找吴尺中出气去了,再怎么说,你和吴尺中也算是同僚,这件事就由你去解决。”
我大人感受到了不可推御的责任。他追问雨原在迷城说:“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去找吴尺中做交涉?”
雨原在迷城明确地表示道:“就是这个意思,为了让那几个傻小子少受点罪,早点行动的好。”
陶安赛挽着雨原在迷城的肩膀说:“如果有必要。我和嫂子一起去。”
“为了不影响你们为官之人的前程,这件事,由我去处理吧!”住在雨原在迷城隔壁的白螺神女也闻讯过来了!
我大人惊愕地问白螺神女:“你一个姑娘家的。你单独去处理?!”
白螺神女轻描淡写地回答说:“呵呵,是的,因为我了解自己的实力。”
“白姑娘精神可嘉,真叫我们不知道如何感谢你呀!”陶安赛由衷地对白螺神女赞叹道:“有了你,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安赛姑娘过奖了。”白螺神女谦虚地说道:“你们都是有能耐的人,因为我从来没有为你们做过什么,我抢都要抢着来做了。”
有白螺神女出面办事,雨原在迷城也就乐了:“哈哈,白姑娘这么积极,我让卢姑娘到了京城,就向我相公为你请功,等他回来后就表彰你!”
“好了,我去了,让何仁智的马带我去寻找他们。”白螺神女从我大人手里牵过马来,唰地一道白光闪过,白螺神女和马都不见了。
雨原在迷城、陶安赛、我大人一家人,他们回房去睡觉时,各个房间里的人,都在与其他房间的人相互应和着,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事。
我大人夫妇逐一去安定各个房间里的人:“没事!你们安心地睡吧,有天大的事都有人顶着!”
……
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大家才发现白螺神女不在。
卢茶话这下可就不依了:“大家都在猜测何仁智在外面出麻烦了,本来我不想管那么多的,但是发现白螺神女不在,一定是昨晚出去处理何仁智的事情了,她一夜未归,谁来回答下,到底怎么回事?”
陶安赛尽量保持着平静,她微笑着告诉卢茶话:“白姑娘确实是寻找何仁智他们去了。她是天上下凡的真神,不用担心她的安危。昨晚就因为她自认为实力不错,才独自出发去办事的。”
陶安赛的解释,让大部分人都感到了放心。不过,糜如珈、艾落落与何妞还在自顾自地讨论着。
后来糜如珈出面表态说:“抛开陶公子和吴尺中的仇怨不说,我和雨原在迷城、艾落落和吴尺中也是早就结下了仇恨的。如今何仁智他们因为去找吴尺中出了事,我们理应前去帮忙,昨晚太迟了,我们姑娘家的也就没有管那么多,等我们吃了早饭,我和艾落落、何妞去找吴尺中交涉。”
我大人感到一阵晕眩,他要求糜如珈他们道:“你们几个不要乱上加乱,你们要去找吴尺中,姑娘家的吃亏了怎么办?要去等会我一起去!我去县衙门看视着你们,你们办事要机灵,吃亏的事不要做,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