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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了比武招亲打擂的其他人,受到了启发,立即表示同意,亲眼看看那三个姑娘比武招亲的结果。
陶子云跟物序的人商量了一下,也都留下来看结果。
后来还是不时的有人上台打擂,也有人能够通过解烦君那一关,可是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还没有遇见能够将那三个姑娘打败的男子!
摆擂台的人都收拾东西回去了,不过他们说,这擂台会一直摆下去,直到让姑娘们找到合适的男子。
陶子云他们,和那些亲友,一起回去,到了岔路口,各自回家去了。
第二天,王伢子他们还来叫陶子云他们去看比武招亲打擂,陶子云没有答应,让他们自己到火神庙那里的擂台去了。
因为,陶子云他们,在忙着接待亲友,苏菜花、艾落落、金夜歪和她们的相公、孩子,一起回到物序走亲戚来了。
陶子云他们从外地回乡休假,被其中一个探听到了消息,他们就互相转告,一起回到了物序。
值得一提的是,上一次,苏菜花和艾落落生的是一个儿子,白螺神女生的是女儿。最近。白螺神女和金夜歪生了个儿子,苏菜花、艾落落和陶子云的夫人们,都生了个女儿。
现在,物序的人全部聚在厨房里聊天,厨房里一片欢声笑语,因为他们现在说的,是陶子云征伐圈方国大获全胜的事。
后来,因为苏菜花的女儿哭了起来,作为最早从物序出嫁的苏菜花,忧郁地说到了白螺神女在起义军中的处境。
陶子云把苏菜花的女儿抱过来逗哄着。稍后劝说苏菜花道:“白螺神女是天上来的真神,有着神通广大的本事,她的境况大可不必担心。你还是说点开心的事情吧,不过,也不必总是说我的事。”
苏菜花为难的想了下,另外找了个话题:“好吧,说点我女儿的事。那一天,在我蒸秱米饭,准备做布鞋的时候。就到了我生这个女儿的时候了。因为生的是个女儿,后来我就想,作为一个女儿,要是能够过着平静的生活。空闲时用秱米饭粘布块做鞋子,就是幸福生活了,于是就给她取名叫胡秱米。”
柳杉想破了头,还是觉得不太开心:“就算你女儿。在闲时用秱米饭粘布块做鞋子,算是幸福生活,可是还没到那个时候啊!说这些开心吗?大家还是去看比武招亲打擂吧?”
母猪会上树立即表示反对:“看那种比赛。真是郁闷,还是去看什么啊!”
苏菜花的相公胡雄蝶插话说:“其实,如今还是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欢乐的。大家都说我胡雄蝶追求苏菜花,是蝶恋花,最近我的‘花’,生了这个女儿,她说取名叫胡秱米,蝶恋花、花生米,蹦出个‘花生米’来,不是挺有趣的吗?”
“是挺有趣的,大家象这样聊聊家常就挺好,还去看什么比武招亲打擂?王伢子他们要去看,是因为这里的姑娘,不答应他们的求亲。你们这些姑娘,还是趁我在的时候,早做个决定吧,再过十多天,我又到外地办官务去了,你们更会拖延下去,那可不是个办法啊。”陶子云这样一说,引得姑娘们发起了一番讨论。
处身事外的苔玉,看看接近中午了,于是提议说:“你们慢慢讨论,我做午饭了。”
苔玉这么一开头,就有好些人一起动手,很快的把午饭做好了。现在,物序的人基本上都在一起吃午饭,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温馨、完整的时光,所以,大家都要求苏菜花、艾落落、金夜歪和她们的相公、孩子,留下来多做些天的客人,盛情难却,他们自然是答应了。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这天的上午,如今掌管火神庙的朱宝盖,也到物序来找陶子云了。
陶子云询问本该忙碌的朱宝盖:“你怎么有空来串门了?”
朱宝盖严肃地回答说:“哦,桑老爷他们租用我们的地方打擂,人多眼杂的,我怕会引得火神庙出事,更得努力照看火神庙的日常事务,那确实是特别的忙。从今天起,他们不再进行比武招亲打擂了,所以我就没那么忙了。不过,我还是有其他事要忙,而且得请你们帮忙了。”
陶子云想当然的向朱宝盖追问道:“三个姑娘都通过打擂,选到她们喜欢的相公了?”
朱宝盖如实地回答说:“还没有。听桑老爷说,通过打擂,有不少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见识了那三个姑娘的利害,虽然不敢上台打擂,但是都去他府上求亲。上台打擂的,无法通过那三个姑娘的考核,而去求亲的人,还算不错,所以他们就不再摆擂了。”
“哦,也许桑老爷他们摆设擂台的目的,就是那么简单吧。”陶子云懒得管桑本原他们那么多,转而询问朱宝盖的事情:“你来叫我们帮助你,你们遇到了什么麻烦?”
朱宝盖懊恼地介绍说:“火神庙有不少的香火田,分别租给十几家百姓耕种,从前,每年都可以收到租户交去的不少钱粮。自从我师父,带着师兄他们去西游传道之后,租户们交去的钱粮,有的不够数,有的甚至都没交,估计他们是欺负我年少没本事,所以怠慢我们火神庙的。今年的秋收过去这么久了,我带着师弟们去收租户的钱粮,只收到了少部分,幸好桑老爷这次租用我们的地方打擂,让我们得到了不少钱财,不然,我们火神庙都过不下去了。现在趁你回乡来了,想请你帮忙,把租户们欠我们的钱粮收到手。”
“嗯,这样的事,是得去帮忙。”陶子云立即吩咐柳杉,跟朱宝盖去向租户收钱粮。
柳杉把参将官服穿戴齐整,从物序牵出两匹马,和朱宝盖分别骑马出去了。
事情还没有消停,柳杉跟朱宝盖出去没多久,王伢子那帮人又到物序来了。
他们将拉马车的马匹,拴在院子门口的树干上,各人拎了一些礼物进来了。
陶子云把他们叫进了厨房里,里面只有母猪会上树和她的孩子们。
母猪会上树对那些人说:“姑娘们都在学堂里,你们今天怪怪的,有什么话说吗?”
王伢子出面解释说:“我们今天又去了火神庙外面,才临时发现,那里的比武招亲结束了,却没有任何选到相公了的结果。疑惑之中,我们商量着,再来物序求亲,试试有不有进展,于是就买了礼物过来了。”
陶子云表示理解地回答说:“好吧,等会再问问姑娘们,看看她们对你们这些人,考虑清楚没有。”
母猪会上树苦笑着连连摇头:“也真是的,你们这些人,有的就曾经向她们求亲很久了,她们对你们的考虑和考验,一直不给答复,也算是不寻常了。”
母猪会上树的那一番话,让王伢子他们大为感动,于是纷纷向她诉苦,天上地下的闲聊起来。
中午时分,柳杉回来了,说朱宝盖的事已经办好,租户们已经把所欠的钱粮补交了。
朱宝盖这次没有过来,柳杉一骑一牵,将两匹马都弄回来了。
“你没有动手打人吧?”陶子云听说办事顺利,担心柳杉用了不正当的手段。
柳杉坚定而略带得意地回答:“当然没有打人,我说理的能耐越来越强了,是我说服了他们。”
陶子云这才信任地吩咐柳杉:“没有就好。把马关回马厩,就来吃午饭,午饭已经做好了。”
柳杉关好马匹,回到厨房吃午饭,姑娘们已经从学堂来到厨房,大家吃午饭期间,说的都是王伢子他们求亲的事。
因为姑娘们对求亲的事情,表示很难给予答复,在母猪会上树的提议下,下午的课,她们都没有去上了。
讨论到半下午,姑娘们终于答应了王伢子他们的求亲!
订亲的人,分别是:王伢子和李露儿,王攻击和南呦呦,金华箸和王姜糖,钱因实和王葱白,柴双行和方丝巾,符泛音和袁凌衣,符泛舟和赵务丝,柳杉和乐音拼。
其中的南呦呦和方丝巾,也是当初从皇宫出来的宫女,从前没有说起她们的名字,但都是同样熟悉的人。
商量之后,王伢子他们当时就回家准备去了。
第二天他们正式来下聘礼订亲,在陶子云的假期结束,离开家乡就任之前,各项礼仪接连办来,三书六聘的礼数,就差迎亲那一项了。
第595章 腹背受敌
对于物序那些亲事尚未有着落的姑娘,包括陶子云的妹妹,陶子云还是流露出一点担忧。
陶安赛大大咧咧地对陶子云说:“哥,你不用担心我们,成就一对算一对,缘分到了就顺其自然成亲呗。你要相信,我能够把物序经营好的,就算遇不到合适的人,照样能够过下去。”
陶子云只好表示不多加过问,就随她们顺其自然去。
陶子云的一个月假期过完了,告别爹娘和物序的人,仍旧与四个夫人和孩子们,以及卢茶话、柳杉,前往两江总督衙门。
同时离开的,还有苏菜花、艾落落、金夜歪和她们的相公、孩子,他们这些走亲戚的,看到陶子云在家,就尽力奉陪,陶子云去任职了,他们就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在总督衙门里,会需要不时的审理民事和刑事案件,办理那种官务,衙门处于权威的地位。
有难度的是民间有不少帮派组织,他们为了各自的利益,依赖人多势重,互相发生冲突,并且危害百姓,经常做出些法理不容的案件来。更严重的是,他们会暗中对抗官府,挑战官府的权威,逼官府放松甚至放弃对他们的管控。
这一天,陶子云正在公堂上处理一桩诉讼公案,案情是一个财主的仆人不见了,仆人的爹控告财主害死了他的儿子。
陶子云看状纸上写的,表明仆人的爹李昭尘,从前极为贫困,全家生活没有着落,就将当时才十岁的第五个儿子李胶石,送到财主鲁轨旭府上做仆人,李胶石在鲁府被改名为鲁祥,如今过去了十三年。一年前。李昭尘发现儿子不见了,而鲁轨旭又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李昭尘就踏上了漫漫的告状路,控告鲁轨旭害死了他的儿子李胶石。
在下级衙门以前的审理中,因为李昭尘给不出他儿子被鲁府害死的证据,都是李昭尘被判败诉。李昭尘不服气,一直告到了总督衙门。
李昭尘的理由是,鲁府有打死仆人的先例。一年多以前,鲁府的另一个仆人鲁瑞,被鲁府打死了。鲁瑞家的人就到官府告过状,结果官府不允许仆人告主人,没有审理那桩案件,鲁瑞家的人只好无奈的放弃了对鲁府的控告。
李昭尘却固执地坚持上诉,要鲁府给他一个交代。
鲁轨旭和李昭尘,一个衣着花哨、肥胖油腻,一个衣装朴素、人形枯槁,他们并排跪在公堂之上,都要求陶子云给个公道的判断。
陶子云问鲁轨旭:“鲁轨旭。你是不是真的,象打鲁瑞那样,把鲁祥也打死了?”
鲁轨旭立即大声地喊冤:“青天大老爷,草民冤枉啊!鲁瑞违反鲁府家规。在我执行家法的时候,不小心打死了,这件事情有可原,所以草民已经与鲁瑞的家里人达成和解。草民怕仆人的家属。再次告发草民,哪里还敢把仆人往死里打呀!鲁祥不守鲁府规矩,擅自在外行动。让他出府办事,他总是趁机做些和鲁府无关的、多余的事情,我只是动用家法,打了五十板,根本没有伤到要害,怎么可能被打死!?”
“没有被你打死?那鲁祥到哪里去了?”陶子云严肃地追问。
鲁轨旭大着胆子分辩说:“草民也不知道啊!因为他在鲁府的后期,出府办事总是不能按时回府,最后一次,就没有音讯了。小的还想跟李昭尘要人呢!小的怀疑鲁祥被他爹藏起来,不给我做仆人了。”
陶子云转而向李昭尘发问道:“你怎么知道你那个儿子不见了、甚至被害死了的?”
李昭尘小心地回答道:“回大人的话,小人一家从前在乡间,生活潦倒,最近几年,小人和四个大儿子,常进城里来做些小生意,先是从乡间贩运农产品到城里卖,有了些积攒之后,在城里开了个名叫‘为民利己店’的杂货铺。因为小的那个儿子鲁祥,在鲁府做仆人的缘故,小人就挑着货郎担,从后门进鲁府,向鲁府的人兜售货物,鲁府的仆人、丫环,常常从小人手里买东西。我那个在鲁府做仆人的儿子不见了,小人当然就知道了。听说鲁祥也被打了,之后下落不明,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个时候,柳杉进来禀报说:“陶大人,有官兵来报,有一队官兵,在一艘船上搜出了夹带的鸦片。已经确定,那是漕帮的船只,不服官兵查扣他们船只的决定,船员们态度恶劣,在码头上跟官兵们打起来了!”
陶子云赶紧命令柳杉:“你快带一队人马过去增援!他们动手了,不仅要扣押他们的船只,把人也捉进来!这些民间帮会真是的,也不顾忌会有什么后果,从来不消停。”
柳杉出去了,陶子云对鲁轨旭和李昭尘说:“先这样吧,接下来,带我们到你们那里看看情况。”
陶子云坐上官轿,带着官兵和鲁轨旭、李昭尘出发了。
他们先到了鲁府,似乎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