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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显得有些躲闪,也不敢看一眼身边的周良。今天的事,羞煞人了……
因为程嘉扯着周良跑错了方向,这会离“永久牌”停放点有些远,约有两三百米。
走得一阵,周良忽觉妹子的表情有些异样,身子好像有些轻颤,颦着眉仿佛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似的。连忙停下脚步,担心的看着她,问道:“妹子,你怎么啦?”
“我……我没事……”乍闻周良相问,程嘉面上明显一惊,慌忙摇了摇头。
周良见此,心里一个咯噔,怕妹子心中仍有什么心结未解,忙暗中运起异能一窥究竟……
“呃!还好还好……”得知缘由的周良松了一口气,心道。
妹子确实没什么事,只是看电影时坐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又喝了一大杯果汁,这会给憋着了。
很快,周良又开始犯难了。妹子脸皮薄,没好意思明说。可是,是人都知道,这码子事给憋着是很辛苦的事,还容易伤身,一定得帮妹子想办法才是!皱头一锁一松之间,有了主意。
“妹子!我想上厕所……”周良故作可怜兮兮地说道。
“啊?哦!那就去吧。”程嘉心中一阵暗喜,可很快又开始犯难。
早就憋得慌的她,刚才已经四下打量过了,没有发现目标呢。有些失望地轻道:“可是,附近哪有呢?”
这倒是个问题!周良有些郁闷了,四下扫了一眼,面色一喜,抬手指道:“那边不就有嘛?”
程嘉顺着周良的手指望去,好嘛,好豪华地一幢建筑啊!
高约三十多层,红色尖顶,圆拱屋檐,外墙装饰富丽堂皇,大门口耸立罗马柱,插五根大旗,分明是座欧式风格的五星级大酒店!
程嘉退缩了,弱弱地道:“那不太好吧?”
周良却毫不在乎,没心没肺地一把扯住妹子的手,往那酒店方向疾赶而去,口中大大咧咧地说道:“人有三急,江湖救急!更何况,市政府有明文规定,所有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服务性单位的厕所都必须免费向社会公众开放!”
“嗯,那就去那里吧。”程嘉见他说的煞有介事的,加之确实很急了,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下来。
到得酒店门口,周良气定神闲,程嘉略有不安。
只见门口往里铺了一条红色长毯,通往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长毯两边分列两排身着传统制式大红旗袍的迎宾小姐,一见客到,整齐划一90度鞠躬,口中齐呼“欢迎先生、女士光临敝店!”
紧接着有知客迎出,笑问客有何所需。
周良友好地笑了笑,告诉知客:“带我们去洗手间吧。”
闻言,知客、迎宾小姐俱是一愕!有人掩嘴偷笑……
程嘉顿时羞红了脸,紧紧贴在周良身后,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反观周良,依旧一脸坦然,完全是一副把自己当成上帝般地架式……
上门皆顾客,顾客是上帝。知客无奈一笑,头前引路。
几分钟后,周良和程嘉再从此门而出,迎宾小姐仍旧90度鞠躬,口中齐呼“欢迎先生、女士下次光临!”,只是怎么听,都有一种善意调笑的味道。
“现在的星级酒店,服务态度硬是要得!”出了酒店,周良嗟叹道。
程嘉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行了!快走吧,还嫌今天丢脸丢得不够惨嘛……”
周良讪讪而笑,不敢顶撞。
……
回到了家,站在各自门口半晌,周良发现妹子似是心有所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迟迟不肯进门。不禁心中一喜,莫非妹子舍不得这快分别?正欲措辞说道,妹子却快一步开了口。
“那个,周良大哥……”程嘉面含羞色,状似扭捏。
“什么事?”周良眉梢一跳,已见喜意。
“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程嘉垂头低语,娇羞不胜。
“啊!妹子只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哥也认了。”周良豪情大发,口出重誓。心道:莫非多日苦修,终成正果?
瞄了一眼妹家的大门,脑中忽然跳出杜甫的诗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那个,没这么严重啦……那件东西……你帮我扔掉好了……”话未说完,妹子已然羞的通红着脸,夺门而入,“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呃……尼玛!”周良呆立当场,状若木鸡。
原来只是让他帮忙处理那条“手帕”啊。这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落差也太大了些吧。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衣兜,指尖传来绵软柔和的触感。扔掉?舍不得,真舍不得呢……
关上门,程嘉长出一口气。刚拜托周良的事……这,这真是太羞煞人了!忆及起影院中发生的事,脸上便火辣辣地烧得厉害。居然把那个……当成手帕给人用了……
又想到那五星级宾馆的一幕,不觉有些好笑,笑容乍一浮出,瞬间凝滞……
记得当时,周良先问过自己有没有事,自己不好意思据实相告,不多会,他便提出了想上厕所。
当时心绪不稳,并无细想,现在回忆起来,难道当时他看出来了?越想越有可能。莫非,这个男人,霸道背后还隐藏着细腻啊……
回望对门方向,程嘉心有所感,喃喃道:“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第三十三章风一样的男子
更新时间:2012…8…132:32:19本章字数:5465
推开家门,入目满地狼籍。周良心里的小火苗就“蹭蹭”地直往上窜……
客厅地板上,丢着几个袋装花生、卤鸭舌包装袋,七零八落地躺着十几个青岛啤酒易拉罐,水果皮、花生壳碎屑、香烟头、香烟灰更是撒满了一地。
不用说,肯定是具有“乱室英雄”之称的死党钱佳义再次华丽入侵。
揭开前尘往事……
某次酒醉后,周良掏出自家钥匙,硬塞到钱佳义手中,并豪情万丈地告诉他:“兄弟!你就是我的亲兄弟!我家就是你家,钥匙你拿着,以后来我家就跟你自己家一样方便了……”
然后,那天晚上,带着十二分的醉意到家后,发现没了钥匙进不了门,打死党电话又没人接,周良只好趴在自家门前的楼梯口抖抖索索度过一个寒冷冬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联系上同样酒醉方醒的钱佳义,等他赶到后,周良方才得以挂着一溜鼻涕,打着喷嚏进门。
至于送出去的钥匙,却是没有再收回来。破镜难圆,覆水难收嘛……
再然后,噩梦开始了。堪比被外星人攻打后,满目苍夷的一幕,隔三差五的在家中上演。钱佳义这牲口还真老大不客气的把这当做他自己家了,他在自己家时就是经常这么干的,事后自有佣人收拾。
所谓引贼入室、开门揖盗。
一失足,千古恨,此恨绵绵无绝期!恨哪……
“牲口,给哥滚出来!”周良眼角跳了两跳,瞬间怒气值飙到满槽,一声暴吼其声如雷!
云淡风轻,没有任何反应……
“尼玛!”周良嘴上恶狠狠地咒骂一句,暴跳如雷地转向自己的卧室。
果然不出所料!牲口脸上泛着酒醉后特有的红晕,身下压着真丝被子,呈大字型躺在自己的床上,居然连鞋子都不脱!
火冒三丈!过份,实在太过份了……
俯身一把揪住这牲口那价值不菲的阿玛尼POLO衫衣领,毫不客气地一把将他拖下床,扔在地板上,骂骂咧咧道:“尼玛,又来糟蹋哥家,这次哥绝不姑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么红了……”
骂了几句,发现没反应。仔细一看,这牲口就这么垂着头,闭着眼,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香甜地酣睡着,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再也抑制不住涛天的怒火,蹲下身子,双手齐出,左右开弓,对着钱佳义那张越看越讨厌实,则颇为帅气的脸,重重甩了两巴掌。“啪啪”两声脆响。
“良哥,你回来啦?”终于,钱佳义醒了。脸上火辣辣地疼,还能睡得下去嘛?完全不能……
揉揉惺忪的双眼,转头四处打量了一下,一脸的迷糊,显然还有点弄不清状况。
“草!你还真是越来越能了啊!不下重手还真弄不醒你。”周良气不打一处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心中琢磨着该怎么样教训才能足够深刻,好让这牲口长点记性。
不料钱佳义突然之间,眼角还挂着眼屎的双眸盈动起水光,嘴一撇,鼻中就发出哭泣时的抽泣声,一副垂然欲泣的样子。差点没把周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刚才这两巴掌刮太狠了,把人打傻掉了。
“良哥,我苦哇!呜呜呜……”没等周良反应过来,钱佳义一把扑了上来,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放声大哭。差点没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脑袋往他肩膀上一搁,便将那眼泪鼻涕全往他衣服上蹭。
“呃!”周良一愣,原本的火气已消了大半。
对于死党,他自然十分了解。醉酒那是家常便饭,可醉酒后这般失态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莫非……
皱了皱眉,轻拍其背,语气已然温柔了许多,好言相问:“不哭,不哭。发生什么事了?告诉哥,哥帮你摆平!”
“良哥,我失恋了……”钱佳义哽咽道。
“我草!”周良一声怪叫,猛地一把推开趴在自个身上痛苦流涕的钱佳义,直接把人摔了个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气不打一处来,言道:“哥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这点鸡毛蒜皮似的事,你至于这样嘛!”
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哭成这样,怎么也得双亲意外丧生或者染了绝症命在旦夕这种程度吧。哪晓得只是区区失恋,落差太大了吧?话说,对这牲口来说,失恋这码子事,不是家常便饭嘛?
“呜呜……良哥,这次不一样啊!”牲口翻起身来坐在地板上抹着眼泪。
“有什么不一样?”周良鄙夷地看了一眼面前无限伤怀中的牲口。
“这次,是妹子把兄弟我甩了啊!从小到大,还没被人甩过呢。”牲口一脸的哀怨凄楚,堪比独守空闺数十载,青春不再、年华已逝的怨妇。
“呃……”这个问题,貌似确实有点严重……
周良沉呤半晌后方才纳闷道:“没道理啊,凭你的样貌、家世,怎么会有妞这么不开眼的,反把你给甩了呢。”
要说钱佳义此人,是个典型的富二代。他的母亲家族——钱家,自民国时期便是Y市这一带的一方巨贾,数代积累,时至今日,更是富贵无比。
别的不说,光Y市商业最发达的中心区最好的几幢写字楼以及步行街的可日进斗金的半数以上店面就是钱家名下资产。据说,钱家一年的帐面盈余,能抵得上半个Y市的财政收入了。
这样的百年世家,在求媳选婿方面自然条件非常苟刻,历代以来,钱家姑娘非帅不嫁,钱家男儿非美不娶。几代基因优化下来,钱家之人个个都是男的帅、女的靓。
而他本人,由于继承了长辈的优质基因,自幼接受最好的教育,以及高门世家之风的熏陶,出落的长相俊朗、气质出众、风度不凡更兼聪敏机变。属于站在花丛中,那叫一枝独秀,挤在人群里,那叫鹤立鸡群的那种高、帅、富。
以他所具备的软硬条件,用以泡妞自然是无往而不利。是以,向来只有他甩妹子,如今却被妹子甩了,确实让人难以理解。
“良哥,人嫌我太花心。说我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所以就不要我了……”钱佳义哭诉着,委屈无比。
“兄弟啊,这妹子没错啊,花心是不对滴。”周良实则兴灾乐祸,表面语重心长。一世人,两兄弟,这点感情哥赔得起。
“花心点咋啦!”钱佳义一见死党居然不跟自己一个阵营,急的嗓门吊高了好几分,振振有辞道:“不说古时帝王整出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尚且不足,还得加上后宫佳丽三千。就说动物园猴山里的猴王吧,也霸着一堆儿大大小小或风骚或含蓄的母猴儿视为禁脔,压根就不给其他猴儿染指的机会。”
“我草!你还有理了?不如做种马去好了。”周良一听,气乐了,笑骂道。
倒不是他真的以为男人花心一点有啥不对的。只不过,长久以来对眼前这牲口的家世长相充满各种“羡慕妒忌恨”,这会逮到机会了,能不好好打击一番嘛。
“哼!2500年前,孔夫子老人家就说过,食色,性也!远在西方另一个时空的弗洛伊德先生也曾举手表示赞同。可见,好色本就是人的天性。更何况,古语有云:男儿本色。身为大好男儿,怎能不胸怀天下绝色,志在四方娇*娘!”被周良揶揄,钱佳义一时激愤,倒也忘了伤怀,满脑子只想着将自己的博爱思想传遍神州大地。
“除了泡妞,你丫还会啥?”周良见这牲口又要开始长篇大论,颇感无奈,心烦无比。
禁忌:牲口面前绝不能提“妞”这玩意儿,不然他能扯着你说上三天三夜。这是怎样的一种恐怖啊!至少,周良这犊子是不敢的……
“良哥,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啊!《唐诗三百首》知道不?最末一句是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