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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滋滋地准备进房换衣服上课,他突然从后面冒出一句:“不过以男人的眼光,卫南晋恐怕是不会喜欢酗酒的野猴子。”
!!我暴走!!,都说了化敌为友化敌为友,你这个人怎么还不忘随时损我两句!
甜蜜的梦魇
宿醉的感觉很奇妙,我现在坐在教室里,脑子却还停留在床上,脑花全变成了棉花。我全身上下从里到外,从细胞到血液到皮肤都散发出浓浓的酒味。
我想是我产生错觉了。我唯一真实一点的感受就是今天早上和小霍同志的联盟协议,太激动人心了。
我很认真仔细地思考了一下,我觉得应该为我们这个大联盟取一个名字,但我的确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人,我想不出那些风花雪月的名字,我就只用能一句话总结了。
一个男人帮一个女人追另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帮一个男人追另一个女人。有点饶舌,我很满意,我决定今天晚上把这句话放到QQ签名里。
我哧哧地奸笑了两声,一个不留神笑出了声,旁边的卫南晋抬起头边记笔记边问我:“笑什么呢?”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是在笑如何把他搞到手,我什么也没说,居心叵测地朝他靠拢了一点,露出“含情脉脉”的笑容,但我觉得我吓着他了。
卫南晋皱起眉头:“昨天怎么喝这么多,你回去喝茶醒酒没?怎么看起来还是晕乎乎的。”
我靠,还不就是因为你,壮胆才喝酒的。我摇摇头立马又点一点头:“喝了喝了,现在是后遗症。”
“呵呵……”他拿笔头敲了敲桌面。
我不禁一怔,从小到大卫南晋就有这个坏毛病,一但遇上了特别愉快的事儿或者难过的事儿,只要手里有笔,他就忍不住要敲桌子,这点我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那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我左瞧右瞧看他都挺像高兴的样子,于是我也欢乐了,我一个激动,一个没控制住,就把我万恶的欲望问了出来:“这个星期天去看电影吧?”
“嗯?什么?”他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我猛然察觉到我太心急如焚了,我这样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我需要悠着点。于是我陪着笑:“我说,你下个星期天有空没?”
他认真的想了想,说:“应该没有,怎么有事吗?”
我的欲望在我脑子里千转百回上蹦下窜,看电影是俗,可我就是一个俗人,我就只能想出这么个俗办法成为我和卫南晋更上一层楼的关系。
“哦,好像这个星期天有几部电影听说还不错,你要不要去?”我话说出口就觉得似乎是太突兀了,于是我话锋一转:“把阮语铃也叫上吧,我也把莫倩倩带着,咱们好久没出去玩了!”
我是根本不知道以前这个舒夏有没有和他们出去玩过,反正我就厚着脸皮问了。答应答应,一定要答应我啊!和卫南晋熟是熟了,可就是没有一个恰当的机会让我和他“更进一步”,比如红颜知己……
寒……
想必是他见我把阮语铃和莫倩倩都叫上,想想也不是不可以,就点头答应了。“好,到时候再约个时间吧。”
我心里一阵狂喜,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赶紧掏出小灵通,发短信给我的战友霍辰兄:
【好兄弟,我叫卫南晋星期天和我去看电影,顺便带上阮语铃,到时候你找个借口把她带走,邀请她吃个饭什么的。】
发了过去,见他迟迟不回,我那个急啊,又发了一条:【我给你制造了多么大的机会啊,到时候我们自己把握,你和阮语铃的烛光晚餐,我和卫南晋的爱情电影,拿下他们肯定不在话下!】
隔了大半天,那人才慢悠悠地发了五个字来:【你酒还没醒?】
你才没醒!我愤愤地发过去:【就是让你带着阮语铃离开,我和卫南晋二人世界!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这次到回复得挺快,因为就两个字:【幼稚】
【……】
我无言地捧着我的小灵通,默默地垂泪,我幼稚碍着你了还是怎么了。我转头盯了盯卫南晋硬朗的侧脸,沉默了一会,然后坚定地大牙一咬卖身了:【这个星期家里的木地板我做大扫除,外加每天早上在你起床的时候帮你泡咖啡!】
我为了这个绝妙的计划,我牺牲自我了……
【……】
我望着屏幕,这么长长的一排点,是同意了的意思吗?我望天流下一滴清泪,我为什么总是被霍美男欺压,为什么这次还是我主动卖身的……
下了课,我匆匆赶到木酒大排档,这个年轻的老板娘竟然和我一样大,应该说是和我穿越前一样大= =,二十五岁。宽额头,高鼻梁,杏眼红唇,挺美的一个女人,让我们都叫她木姐。在这里打了快半个月的工,我倒是不再向以前那样排斥这样的路边摊了。
这里是大排档一条街,尤其是木姐的店里生意最好,一般六七点的时候就有客人陆陆续续来了,到了九十点就是最热闹的时候,店面前都会摆上一个大大的餐盘,旁边都是下酒的凉菜,芦苇,烧烤,小龙虾之类的。一箱一箱的啤酒重在一起,店里忙的不可开交,整条街香气弥漫,一群群人干杯,大笑,划拳的声音和橙黄温暖的灯光。
我一开始就告诉了木姐别叫我洗盘子,我真不确定如果要让我来洗盘子,她家大排档是不是得停业整顿。所以我就和一般跑腿端盘子的小妹一样,帮客人点好的菜装好,或者送菜,偶尔生意特别忙的时候会比较累,但木姐对大家都很好,偶尔还有半天的休息。
以前我觉得如此肮脏连坐都不敢坐下,到处充斥着汗味,喧闹声,汽车灰尘,食物不干净的地方,现在再来看,却是个热闹,温暖,虽然嘈杂,但却可以看到许多市井百态,有趣的老头一晚上笑话不断,逃课出来的高中生,尖酸刻薄的妇女,带着孙子的老太太和老爷爷……
其实什么也没有变,可能是我变了吧。
今天生意没有往日这么好,木姐早早地就收了店面,我闲着没事慢吞吞地回到家,本想和霍美男商量商量具体策略的,结果房子里空空一人,他还没回来。
电视里的节目实在是提不起我的兴趣,以前都不知道翻过好几遍了,只好洗了澡,早早就睡了。
睡得很沉,但却做个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卫南晋拉着我的手,我们穿着宝蓝色的校服,穿过一排排馥郁芬芳绿树鲜花,零星般的樱花瓣随着清风飘至我们肩上,我们的发丝上,飘落……
我还记得那是我和他第一次逃课我们拉着手做贼心虚般地跑出校园,那天是我的生日,卫南晋带我到了附近的动物园,买了套票,卫南晋一定要固执的按照门票后面的路线非得把动物园走完为止,烦都烦死人了。
那天太阳也毒,走到一半我就已经死摊在路上说什么也不走了,卫南晋就恼了,说一定要看完全部动物才回家。我嘲笑道:“你动物保护协会的吧!”
卫南晋揉我的头发:“谁像你这个没爱心的猪。”
我汗颜,我的确对小动物没什么爱心,我觉得笼子里关着的动物都已经缺少了属于他们本身的一份天性。我当时已经热得快蒸发了,他竟然还要我陪他逛完,是我的生日,又不是他的生日,我当然说什么也不同意,除非让卫南晋背着我逛完。
卫南晋当时也就十几岁的臭屁小子,睨我一眼:“不背,给我站起来自己走!”
他倔,我也倔,蹲在地上:“不起来,背我!快点!”
“我怕你把我压死了。”
后来就开始吵了,围绕着背不背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吵着吵着,卫南晋突然把我抱过去,薄薄且有点干燥的唇就直直地覆了上来。
我大脑“嗡”地一声,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最开始只是他的唇只是紧紧地贴在我的唇上,慢慢地开始轻轻移动轻拭,一只手环过我腰把我搂得更紧,呼吸对呼吸,我心跳加速,热得汗流浃背……
突然睁开眼睛,被窗外光线刺到,我朦朦地爬起来,抱着被子眼睛又酸了。这样的梦魇 ,让我无所遁形。
恐怖电影院(上)(下)
我觉得此时此刻最应景,最适合我的服装就是女仆装,还是最朴素的那种,没有猫耳朵没有蕾丝边没有蓬蓬裙,只有俩铲子。
我为了星期六和卫南晋共享“天伦”之乐而卖身给霍美男,于是理所当然地我被霍美男呼来唤去,忍辱负重,苟且吞声,披星戴月的虐待了。我现在就是女仆+菲佣+奴隶的强大怪兽集合体,我每天都需要在早上八点钟起来煮咖啡,然后取出榨汁机,把霍美男前一天晚上放在玻璃桌上的蔬菜水果放进榨汁机。看着各种残汁在里面群魔乱舞,然后诡异地变成一种亦蓝亦绿的液体,最后还要在里面加一个生鸡蛋!
第一天做出这个犹如地狱之水的玩意儿的时候,我以为我放错了他给我的东西,或者可能一个手滑往里面泼了硫酸,不然怎么会冒出个这种妖孽喝的液体。但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倒掉重榨一杯时,霍美男已经着装待发地幽幽从我旁边经过,顺手拿起那杯魔幻液体,幽幽地一口一口喝了下去,我觉得我有一秒停止了呼吸,张着巨鳄般的大嘴看着那黏糊糊的蓝绿浓液疯狂地从他的喉结飞流直下。
这个恐怖的蓝绿色浓汁和霍美男泰然自若地喝下去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折磨了我一天一夜,以至于在课上导致我分心而没有办法跟卫南晋沟通感情,而当天晚上我更是梦见我变成了峨眉山的猴子在树上上蹦下窜发现了一杯美轮美奂拥有诡异颜色的“果汁”,我学着人类的姿态幽幽饮下去,过了半个小时,峨眉山少了一只猴子……
第二天我揣揣不安地飘进厨房,看着桌上的另一摊蔬菜水果,送了口气,庆幸还好不是昨天那几种。我怀着一种人民解放的心情把桌上的批把,火轮果,猕猴桃,芹菜,红萝卜,火腿,生菜放进去,随着榨汁机“嗡嗡嗡,匡匡匡,滋滋滋”如电锯一般的声音停下来之后,我又沉默了。
当然,里面的液体不是昨天蓝绿色的地狱之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辈子从没见过的稠汁,底层是大红色,中间是粉红色颗粒,上面……我按着小纸条上的指示,往上面加了生鸡蛋,瞬间变成了金黄色。看着这样喜庆的颜色,我实在喜庆不起来,我皱了我的脸,担忧地把它们倒进杯子里。这一次霍美男喝下去的时候皱了皱眉头,我心下一乐,知道难喝了吧,知道难喝了就别叫我每天做这种匪夷所思的“果汁”了!他的确是皱了眉头,一口气把喜庆的红黄稠汁灌下去后,把杯子递到我手上,认真地说:“下次记得多加点猕猴桃。”
我又一次疯癫了。
在第三天的时候,我看着眼前紫色的漂浮物的时候,我终于实在是没有忍住,趁着他还在房间穿衣服的时候,经不住诱惑偷偷舔了一口……
而事实又向我们证明了一个真理,好奇心不仅害死了猫,还害死了一只猴子。我偷吃的那一整天就如同喝了毒药似的在风中凌乱了,从公寓凌乱到教室,从教室凌乱到大排档,我的心脏承受不了这样刺激强烈的负荷,快要崩溃了。
它果然是妖人喝的玩意儿,它不是我们有着肉身的凡人可以品尝的!!
在这一整个星期,我每天拖着疲惫的身躯望着榨汁机里如彩虹一样不同颜色的汁液时,我已经学会了淡定,我开始分析他到底从哪里搞到了这些让人发疯发狂的早餐食谱,到底是哪个外星人侵略了他!
我很想用一把医用剪刀把他的身体剪开,剥开看看里面到底暗藏了哪些机关,他到底是机器人还是ET,但又当我每天早上看到他如同蜡像般的脸时,我又踌躇了,在金色的阳光下他纤长的睫毛浓密而泛着光芒,精致的皮肤染上一层绒绒碎碎的细碎金光,如同橱窗里的男模特,深邃的眼眸和永远抿着的一张薄唇慢悠悠地喝下不明液体。
就像绝望的美男在世界末日饮下最美的毒药。
我承认我又陷入了幻想,我煎熬又煎熬地接受着他每天给我刺激,淡定又淡定地一遍遍催眠自己,在星期五的晚上我身心绝望地坐在客厅里想要咬舌自尽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希望之光向我强烈地射来,我喜极而泣!
因为明天就是星期六,我的天伦之乐即将来临,我的卫南晋,我的奇幻电影之行。对此,我抛开想要咬舌自尽的想法,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安心地睡下了。
隔日一早,我把棕褐色的液体倒入霍美男昂贵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