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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刚好贴在了自己嘴上,那算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吧?摔得拿一下虽然很痛,但贴在一起的嘴唇却令自己感觉好奇妙。之后,自己便给了她一个承诺,一定要娶她为妻。因此,这十多年来,即使这草原上的蒙古姑娘们再怎么对自己示爱,但他的一颗心,却永远属于现在怀中的这个女子,她,才是自己的真爱!
他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间飘过的是她身上淡淡地体香,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此刻竟然隐隐有要失控的感觉。他下意识的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了,李瑶只觉得脸上愈来愈发烫,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等到李瑶完全清醒过来,她胳膊用力,双手在徐天常胸上一推,猛然将他推开,一双美眸气鼓鼓地看向徐天常。徐天常看着她的模样,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张口就道:“瑶妹,你、你太美了,我、我没忍住。。。。。。”
李瑶听了,哪里还有气?轻轻低下头,垂着眼帘,声音细如蚊蚋,“不、天常哥,我不怪你。”徐天常闻言大喜,又拉住李瑶的手,说道:“瑶妹,答应我,嫁给我好吗?”李瑶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徐天常见此情形,又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李瑶毫无防备,直直的靠在了他的胸前。
“好瑶妹,等这里的事情一了,我们就一起去见你爹爹,请他老人家为我们做主完婚!”李瑶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就这么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就是直勾勾地看着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十多年的等待,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结果!徐天常看着李瑶美丽的容颜,不禁再一次低下头,吻在了那红唇之上。
李瑶顿时感到自己的嘴唇被两片湿湿软软的东西给覆盖上去,方才他们接吻时,她的心里只有紧张和羞恼,根本没有感受到那种奇妙的感觉。此刻徐天常再一次吻在了她的唇上,她的嘴里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吟,反手搂在了徐天常的腰间,两人就这么忘我的吻在了一起,似乎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滞了下来,等待着。。。。。。
一边偏房里的完颜雍和张谨言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幕,完颜雍不禁想起了已经与自己定亲的乌林答氏。四年前自从父亲宗辅去世后,自己的母亲也出家为尼,这四年来,总是她经常会过来陪伴自己,给自己带来生活和情爱上的温暖。可是自己这次被金兀术矫诏,也不知会不会牵连到她?
张谨言心中则是暗暗在想着,若是父母没有被害死,只怕也会是这般的恩爱。看到徐李二人的模样,真是让人好生嫉妒。
完颜雍转过身来,看了看受伤较重已经睡下的自己的那名家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张谨言看到他的样子,急忙问道:“王爷可是有何心事?”完颜雍怔怔的看着窗外说道:“他们两个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乌林答,不知她现在可好?”
张谨言一怔,随即劝道:“王爷请放心,那宗弼虽然现在位高权重,但王妃的父亲乃是东京留守,料来他还不敢肆意妄为,只要王爷能够躲过此劫,安全返回上京,见到皇上,就不怕他宗弼再耍什么花招。”完颜雍点了点头,自语道:“但愿我们能够尽快回到上京吧。”
五天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缺也不短。这五天的时间里,独孤剑和张琳心两个人就那么一直坐在那里,手掌紧贴着对方的肩头,将体内的真气一点一点的理顺,这大约就花去了一半的时间。之后才开始将葛一帆的掌力一点一点的化解掉。这件事情,花的就是功夫,必须心无旁骛,容不得半点马虎。
而徐李二人则是一直就这么亲自守在门外,不论白天黑夜,在这里为他们护法,不许任何人打扰。至于张谨言和完颜雍,就待在房中养伤,每次徐天常过来,他们也会向他旁敲侧击的相问,看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但徐天常在这件事情上就是一直不吐口,总是以大家伤势还未痊愈的理由来推脱。两人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也只好一直隐忍不发。
终于到了第五日下午,独孤剑和张琳心将最后的一丝掌力炼化,又将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感到真气运行通畅,毫无凝滞之感,这才收功下床,走出了房门。
守在门外的徐李二人见了,都是十分惊喜,李瑶开口问道:“独孤大哥,你好了?”独孤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这次还要多谢你和徐兄了。”徐天常回道:“独孤兄吉人天相,我们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张琳心看着两个人拉在一起的手,惊喜地问道:“李姊姊,你和徐大哥已经?”李瑶娇羞地点了点头,徐天常倒是哈哈一笑,回道:“好让二位知道,我和瑶妹原本就有婚约在身,如今又能重逢在一起,只等禀明李应伯伯,我们就打算完婚,到时还要请二位过来一同喝杯喜酒!”
独孤剑笑道:“那是自然,到时我和琳儿是一定要去的。”张琳心说道:“今天可真是双喜临门啊,晚上大家一起庆祝一下可好?”众人自然是都同意下来。
第五十七章 义结金兰(中)
(ps:关于完颜雍母亲李洪愿出家的时间是我弄错了,她是在公元1145年,即宗辅去世十年后才在辽阳的广佑寺出家为尼,完颜亶诏李氏法号“通慧圆明大师”,赐紫衣。这里的时间线上对不上,但因剧情需要,我就改为她先在上京城外的景福寺带发修行,大家勿怪,谢谢。)
到了晚间,几个人就在院中摆了一桌,命店家治了酒菜送来,又去叫了张谨言和完颜雍二人,邀他们一起来共饮一杯。
大家虽然对完颜雍这个女真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这几日徐天常和李瑶从张谨言口中倒是知道了不少事情,原来完颜雍的父亲宗辅,与其他几个金军统帅倒是大不一样,他性格宽厚,好施惠,尚诚实。虽说他也带兵多次与大宋交战,但却不许手下残害无辜,约束部卒,禁止抢劫掳掠,与宗望、宗弼等人的做法完全不一样。
而他的母亲乃是李洪愿乃是渤海族人,聪明能干,贤能善良,完颜雍自小受母亲教诲,仰慕中原文化,在对待汉人的态度上也是十分友好,故而大家对他们三个的敌意也没有那么深了。
饭桌上众人一阵寒暄,祝贺了独孤剑痊愈,独孤剑也向众人答谢了守护之恩。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完颜雍突然开口问道:“二位大侠,我们跟着诸位已经在此养伤足足五天了,不知何时可以放我们离开?”
完颜雍这么一问,独孤剑也是愣了一下,当初救下他们的时候,虽说是想得到一个“奇货可居”之利,可究竟应该怎么做,他自己也不知道,更何况这几天他一直在疗伤,更是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而徐天常也并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因此这几日每当张谨言提起这件事情,他总是会敷衍过去,让他们再等等。
可现在除了那名叫做布萨虎的女真大汉的伤还没好之外,剩下的人伤势都基本上已经痊愈了。此时完颜雍又将这件事情提出来,若是再搪塞过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独孤剑和张琳心明日一定就会打算南返,前往少林寺拜见无虚大师;而万叔他们势必已经买到了马,正在返回的路上了,只怕要不了两三日,他们也就能赶到这里来与李瑶徐天常会和。
到那个时候,完颜雍、张谨言和布萨虎三人的去留就真的成为问题了。现在看来,这三个人若是当时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刀杀了,倒也干脆。只是现在知道了内情,他们并没有做下恶事,反而对待汉人也比较友善。若是真的将他们杀了,却是不应该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此事他们却是谁也不愿意这么做。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却是谁也没有说话,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独孤剑沉吟了片刻,将筷子放下,双目直视着完颜雍问道:“完颜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完颜雍看着独孤剑的双眼,点头答道:“独孤大侠但问无妨,我一定不敢有所隐瞒。”
几个人的目光都看向独孤剑,只听他问道:“不知在你的心中,对大宋和金国之间的战事怎么看?孰是孰非,谁对谁错,你又认为如何?”
完颜雍听了,略微思考了片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只见众人的目光又全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独孤大侠,我心里明白,对于这场战争,如果现在我在这里说是大金国的不对,是我的叔叔伯伯们挑起了这场战争,对他们的行为大加谴责的话,可能你们都会觉得我是为了活命而说的假话。抑或是觉得我是真心对他们的行为感到不齿。但我无法那么做,因为我是一个女真人,我身体内流的是完颜阿骨打的子孙的血脉!所以我就实话实说。”
听到完颜雍这么说,几个人心中都不禁对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起了一丝敬意,在明知可能会激怒众人的情况下,他依旧选择讲出实话。只听完颜雍继续道:“在我看来,我的祖父太祖皇帝当年和大宋订下‘海上盟约’,一起攻辽,并且在大宋被辽军屡屡打败之后,依旧如约将燕云十六州的土地归还给大宋,可以说做的是无可挑剔,你们宋人也绝对说不出他的半句不是!”
“不错,你的祖父确实是遵守盟约,如数交还了土地,这些我们确实无话可说,可之后呢?”独孤剑反问道。
“不,之后的事情,我们大金确实有错,但你们大宋的君臣呢?他们难道做的就全对吗?就拿谨言的父亲这件事来说,既然两国已经立下盟约,你们又怎么能收留已经投降了我们大金的辽人?这难道是盟友应该做的吗?大宋在灭辽之战中寸功未立,却平白得到了这许多土地,已经引起了大金内部许多功臣的不满,你们又收留了辽国降将,这事岂不是火上浇油?正好给了那些战功赫赫的将军们与大宋开战的借口。”完颜雍说到这里,似乎是酒意上涌,面色微微带着一点潮红,张谨言急忙拉了拉他的衣袖,想示意他少说几句,不料他似乎浑然未觉。
完颜雍接着说道:“的确,我承认,我的那些叔叔伯伯在对待大宋的百姓这件事情上,做的的确很过分,动辄纵兵劫掠,女干淫妇女,放火屠城。他们的这些行为,确实做得有违天和。但我也想问一问,难道你们汉人之中,就没有这些行为吗?往远了说,秦国的大将白起,坑杀赵国降卒四十万,魏武帝曹操更是以人脯充当军粮,连屠徐州十余城。往近了看,你们大宋的太祖、太宗皇帝,征战一生,破国无数,却连几位亡国之君都容不下,****人妻,还将几位已经投降的国君害死,这些事,又有哪一样不同于我的那些叔伯们的做法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默然,的确,站在一个汉人的立场来说,对女真人的恶行确实是恨得咬牙切齿,可仔细想一想,历朝历代,又有哪一位王侯将相手上没有沾满鲜血?敢说自己没有乱杀无辜?敢拍着胸脯这样说的人,只怕确实是凤毛麟角,少得可怜。
突然,张琳心抬起头大声回道:“你这话是不假,可你们掳走我们两位皇帝以及数千王公大臣、后宫家眷,以及数以万计的工匠女子,这是亘古未有的奇耻大辱,这件事又该怎么算?”
完颜雍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去接话,他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能有这么一番言论,已经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关于“靖康之耻”一事,他确实不好去说什么。虽说帅师伐国,执其君长问罪于前这种事情常有发生,但像金人这样将所有的王公大臣、女子家眷全部掳走,肆意打骂****的,也确实只有他们这么做过。
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参与,但他的父亲宗辅当时可是的的确确就在军中,是无法逃脱干系的。完颜雍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这件事情,是我们做的太过分了,我、我。。。。。。”他想道歉,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呢?他完颜雍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王爷,虽说他比较得皇帝的宠信,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完颜雍又端起酒杯,满满地倒了一杯酒,说道:“独孤大侠,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这杯酒就代表我的歉意,我先干了!”一仰头,他将酒喝掉。
“若是将来有一天,我能得到重用,我一定会劝我们大金的皇帝,与你们大宋重修于好,互不侵犯,化干戈为玉帛。这就是我对诸位做出的承诺!”只见他又倒了一杯酒喝掉。之后,就见他坐了下来,往桌边一趴,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五十七章 义结金兰(下)
张谨言看到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完颜雍,端着酒杯站起来对众人说道:“独孤大侠、徐大侠,我家主上所说句句乃是肺腑之言,绝对没有半句欺瞒的假话。说真的,我张谨言乃是汉人,并非女真人,同时,他的父亲又可以说是我的杀父仇人,逼着大宋的宣抚使王安中杀了我父亲。按道理说我是应该对他们全家恨之入骨才对,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