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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瑶也朝乌力吉施了一礼,说道:“乌力吉大哥,那小妹也就多谢你了。”乌力吉哈哈一笑,回道:“你们在中原也还要打仗,到时候替我们多杀几个金狗,不过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边上的完颜雍听了,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心中却是有些不高兴。乌力吉这句话,岂不是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独孤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恰好徐天常母亲的骨灰让他也想到了一件事,他就开口对完颜雍和张谨言说道:“完颜小王爷,三弟,我在这里还有一件事想请你们帮个忙。”
完颜雍急忙回道:“独孤大侠请讲,只要我能做到的,必定全力去帮大侠办好。”独孤剑说道:“十二年前,我父亲被南宫灭在上京府害死,尸骨也不知道被那老贼埋在了哪里,这次你们若是回去了,还请帮我探访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老人家的遗骸,我在此感激不尽。”
“独孤大侠这是哪里话,令尊遗骸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寻找,还请放心。”完颜雍急忙答应道,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只是一个人的尸骨,想要找到应该不会太过困难。
张谨言也跟着道:“大哥放心,只要我们找到了伯父的尸骨,一定会尽快给大哥送去,好让伯父早日落叶归根。”
第五十八章 城外离别(下)
剑心两个观察了一会儿,又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就都关上了窗户,准备商议一番。独孤剑来到女孩的屋中,和张琳心坐在桌前,独孤剑先开口道:“琳儿,我看这事情有些不对,这么早就来这么多金兵,看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内情。”
张琳心倒了一杯水递给独孤剑,说道:“独孤哥哥,现在这时候还不好说,我看下边的金兵,也就两个千人队,应该用不了两个时辰,就能全部过河。”
独孤剑摇了摇头,看向女孩说道:“琳儿,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你看到没,这些金兵全是骑兵,似乎只是先锋,你看他们一到这里,就接管了渡口,还四处搜寻船只。你信不信,他们后边一定还有大队人马。”
张琳心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那些金兵的行动,的确与独孤剑所说的无异。女孩站了起来,又打开窗户向外看了看,只见那些金兵分出了一半人马,正在过河,而剩下的兵马,依旧在搜寻着船只,看来独孤剑所说的很有道理。她关上窗户走回桌边,蹇着眉头说道:“要真是这样的话,独孤哥哥,我们今天岂不是过不了河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独孤剑一时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只见他在屋里来回地走了几圈,说道:“这延津渡乃是黄河上有名的大渡口,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金人这一渡河,那些过往的行人又都该怎么办?我们先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张琳心点了点头,“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说着,起身就要往门外走,独孤剑急忙一把拉住她,满脸戏谑地问道:“琳儿,你可真是个急性子,这会儿天都没亮,百姓们都还没有起床,你打算去哪里打听啊?”
女孩脸上一红,又坐了下来,轻轻在独孤剑身上一拍,“你就会欺负我!”独孤剑也是一阵冤屈,“哪有?我哪里敢欺负你?”张琳心一噘嘴,“就是你,你就是欺负我!明明天还不亮,你就说要去找人打听,等我要走了,你才说天不亮,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话。你坏死了!”说着,举起粉拳,又在独孤剑身上一阵轻打。
看着女孩对着自己耍小性子,独孤剑也是一阵苦笑,只好举起双手,连连求饶道:“是是是,都怪我,是我不好。好琳儿,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吧。”张琳心又连着打了四五下,这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看着独孤剑说道:“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独孤剑急忙应道:“是,以后绝对不敢了。”
话音还未落,就听见外边传来一阵敲门声。独孤剑急忙问道:“谁?”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只听他说道:“客官,不知您是不是打算今天过河啊?”
独孤剑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店小二正站在门口。独孤剑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那店小二陪着笑回道:“客官要是打算今天过河,那只怕是走不了了,还请客官早作打算。”
“哦?这是为什么?”独孤剑十分疑惑。那店小二续道:“客官您有所不知,今天恰逢初一,估计您刚才也看到了,外边的那些个金兵是要到东京城去的,他们只是个前队,后边大约还有上万的兵马,这附近的船只已经被他们全部征集一空,没有两天时间,只怕是过不完河的。若是客官打算过河,只怕要等上两天了。”
听了小二的话,剑心两个更加迷惑,为什么初一金人就要去东京。独孤剑继续问道:“小二,那我再问你,金人为什么要往东京调派这么多兵马啊?”
那小二有些惊讶,回道:“客官您没听说吗?这金人不同意与大宋议和,正在调兵遣将,准备再次南下攻打大宋。这三个月来,每逢初一,就会有一批金兵从北边过来,到东京城去。这个月都已经是第三批了。”
剑心两个对视了一眼,独孤剑又问道:“小二,这些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店小二回道:“客官,除了您这种外地来的,这事情在我们这里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了。”
张琳心问道:“小二,我问你,那除了你们这里就没有别的地方能够过河了吗?”谁知那店小二笑道:“客官,您这回可问对人了,倒还真的有一个。”
“真的?那不知道是在哪里啊?”女孩惊喜地问道。
那店小二眼珠子一转,说道:“客官,您也知道,这会儿金兵正在大肆征集船只,附近一带是不可能过河的。帮二位过河,是要冒风险的。”听到这里,两人哪里能不明白,这小二是想要些好处?独孤剑掏出一两银子,扔给他道:“小二,拿去买茶润润嗓子。”
接过银子,那小二一脸高兴地回道:“谢谢客官!谢谢客官!”张琳心看着那小二的嘴脸,喝道:“那你还不快说!”那小二连连点头:“是、是。我说的这个地方,就是从这里向东四十里的陈桥驿,是太祖皇帝黄袍加身处,那里倒是有船可以过河。不过二位要想早些过河的话,就要赶快启程了,不然,一会要过河的都会往那边去,只怕人一多,这个。。。。。。”
“好,知道了!”独孤剑打断他的话语,“小二,你现在去给我们准备一些干粮。”那小二连忙应声跑了出去。独孤剑回头对张琳心说道:“琳儿,这店小二说的不错,我们要抓紧时间赶过去了,不然人一多,想过河就要等上好久了。”张琳心点点头,“嗯,那我们赶快收拾一下,这就出发吧。”
两人收拾停当,将房间退掉,又接过店小二买来的一袋包子,趁着天还没有大亮,上马向东边的陈桥驿疾驰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天色已经完全亮了起来,两人也来到了陈桥驿附近的渡口,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正在等着过河。
这些人大都是一些过路的行脚商和旅人,一个个的都掂着不少的行李包裹,正在上船。独孤剑和张琳心下了马,立刻就有一个大圆脸的艄公迎了上来,笑着问道:“二位客官可是要过河?我这里有船,二位连同马匹,一共五两银子,怎么样?”
剑心两个还没答话,一边的又一个艄公大声喊道:“陈老二,你小子还要不要脸,两个人两匹马敢要人家五两银子!你狮子大开口,想宰人啊!客官,不要听陈老二瞎说,我载您过去,一两银子!”
虽然知道这个人的要价依旧要高出不少,但自己两个人加上两匹马,雇他一条船,也不算太贵,独孤剑就笑着点头答应下来。谁知那陈老二对着那个艄公破口大骂:“妈的姓周的,你管老子要多少钱!敢抢我的财路!今天有你好看!你他妈给我等着!”
又转头指着独孤剑大声喝道:“小子!告诉你,五两银子,今天你坐也得给,不坐也得给!否则,休想过河!”独孤剑看着他正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笑着道:“是吗?”只见他身子一晃,抓住他的手指向后一撇,连带着将他的右臂按在了他的背上,那陈老二吃痛,哇哇大叫。
独孤剑厉声喝道:“像你这种人,欺行霸市,鱼肉乡里,不给你点教训,就真以为自己多了不得!”手上逐渐加了点劲,那陈老二弯着腰,连连求饶道:“客官饶命!客官饶命!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其实独孤剑也知道,像这种人,小小的惩戒一下并没太大作用,但自己又不可能因此将他杀了。他手一松,喝道:“滚!”陈老二如遇大赦,连滚带爬地一溜烟儿跑得没影了。
第五十九章 少室山下(上)
姓周的那名艄公请剑心两个上了船,撑起杆就向对岸划去。这会的水面还算平静,周姓艄公的技术又好,没用多久,船便划到了河对岸。
独孤剑和张琳心牵着马下了船,独孤剑取出一两银子递给艄公,嘱咐道:“船家,我看那陈老二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还要提防着他一些才是。”那周姓艄公拍了拍手中的长杆笑道:“客官请放心,陈老二不过是个泼皮无赖,我倒也不惧他,若他敢来惹我,必定一竿子打得他哭爹喊娘。”
听了艄公的话,两个人也笑了笑,道了一声谢,就翻身上马,沿着大路向东京方向疾驰而去。
谁料天公却不作美,二人才行出三十多里,刚到了东京城的北门一带,天上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剑心两个冒雨接着赶路,哪知道才绕过北门,行到了大梁门一带,雨却是越下越大,已经看不清道路,实在无法继续前行,两人无奈,只好找了一家茶楼先去避雨。
这会儿才过晌午,来这里喝茶的人却是有许多,看到不少人脚边放着的行李包袱,想来大都也是正在赶路,却不想天降这场大雨,只好都来到这茶楼中避雨。
剑心两个寻了个角落,要了一壶茶、一碟点心,又问店家要了一条干净的棉布,擦了擦脸上和身上的雨水,就坐在那里开始喝茶。
只听到临近的一桌上坐着两个人,一个儒生模样打扮的中年人对自己对面的一个四十来岁儒生说道:“苏兄,不知你听说了江湖上最近发生的几件大事吗?”
那苏兄品着茶慢慢回道:“那怎么会不知?不就是金国元帅挞赖被衡山派的刘掌门给刺杀了,还有武夷山被血洗、连柳中原老爷子也遇害了,以及张风被秦桧抄家,随后又被南宫灭害死,是不是?”
先前那人说道:“苏兄,你说的这些早就是几个月前的消息了,小弟要说的,可是最近才发生的几件事。”
“哦?娄贤弟,我最近只顾着关注金人进兵的事情了,不知江湖上又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苏兄有所不知,最近江湖上有两件最为轰动的大事,一件就是华山派被灭门的惨案,还有就是泰山派池先秋掌门带着泰山一十八寨的人马杀退五色教的进攻,还擒下不少杀手。这两件事,当真是轰动了整个武林啊!”那位娄贤弟摇着头啧啧称奇。
那苏兄瞪大了眼睛,问道:“这不可能吧?华山派好端端的怎么会被灭门?那‘大雁客’顾枫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何况华山天险,金人这么多年来都没能攻上华山,这次又是怎么可能将整个华山派全都灭掉呢?还有那五色教,不是早几十年就被消灭了吗?”
那位娄贤弟回道:“这就是为何轰动之处了。你想,武夷山被血洗之事,竟然是在事发半个月之后,才被人发现,但却无人知道是谁下的毒手,这已经很是了不得了吧?可华山派的事情,就更了不得了:我听说,两个月前,华山派广发英雄帖,说要比武选掌门,听说不少武林中人都去了,具体的结果还没人知道,就听说整个华山派被金兵攻破了,连带着那些上山观战的百多名各派的好手们,竟然也一个都没有逃出来,你说这事奇不奇?”
听到这里,那苏兄端着的茶杯又放了下来,沉声说道:“莫非那些上山的武林中人有金人的内奸?暗中引了金兵上山,屠了华山派满门?”
独孤剑和张琳心两个也是竖着耳朵在听,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方勉的带领下,华山派仍然被金兵攻破了,所有人竟然也都战死,也不知道方勉是否还活着?究竟有没有人从小路逃出来?
那娄贤弟接着道:“未必,苏兄,你想那能被邀请上山的,必然都是经过筛选的,我看有金人内奸的可能性不大。”
但他这么一说,独孤剑和张琳心心中倒是一凛,个中的内情,别人不知道,他们还能不知道吗?顾枫当时神志已经不清,哪里还能去写什么英雄帖?这些必定都是林海林对儿叔侄写的,他们本就是五色教中人,若是请一些五色教的杀手前来,完全不会引起他人注意。而自己和方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