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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尺不见出现:“不是为师不救你啊,这次的危机,是那些黑暗气息引起的,为师连一丝气息都不敢冒出,要是被那个恐怖到极点的家伙感应到我,本大爷这条残命,就会彻底玩完的,抱歉了!好徒儿,一切…都靠你自己了,希望能有奇迹出现吧。”
痛到恍恍惚惚,月乘风突地无意识的坐起身来,盘腿打坐,做的非常的利索,完全好像一个没事人,可从他扭曲的脸,还有满身的汗,以及那咬紧的牙关,又不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无意识闭目打坐中的月乘风,他没有发现,当他全身的灵力,以一种他前所未见的路线运行时,那身在他丹田处,好似千古不动的小黑点,居然自行的出现在他胸前的剧痛处,也就是曾经被云非萱一掌贯穿过的胸膛处,一缕缕细微到不可见的黑色气息,被它从那处的血肉间吸出,被吞噬,这一切都是在眨眼间完成,就连封闭了自身感知的天方尺,都没有发觉。
当小黑点归位后,回到它在丹田处所在的位置时,月乘风脸上的痛楚也在前一刻消失,通道虚脱的他,就那么的,躺倒在房间的地面上,沐浴着深夜的月光,沉沉的睡去,石屋里,慢慢响起细微的呼噜声。
当月乘风伤口处的黑色气息被小黑点吞噬,元虚境那间密室里到处乱窜的气流,突地也顿住了,再次朝着某几个方向撞击了几下墙壁,就一溜烟的,窜入已然被黑气包裹的女孩体内,随着它的窜入,散出女孩体内的黑气,也瞬间回收。
密室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归于平静,只有那八名老者吐出的血,还在圆台的边缘处,向人们昭示着,这里曾经的不平静。
“血脉融合产生的暴动,就这样解决了?”室内的一众高阶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看着盘坐在圆台中间,身上气息平静以极的女孩,都有点难以置信的感觉。
第两百四十章 极点
圆台上的云非萱,突地睁开眼,那双眸中,是一片漆黑,如能吞噬人灵魂的黑洞一般,看着密室内朝她看来的一众云族高层,那稚嫩年轻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尊敬之色,死水般的平静。
“太上大长老!她…她这算是恢复平静了?”云族族长,向身旁的中年男子,恭敬的问道。
谁知圆台上盘腿打坐的女孩,却把她平静到可怕的目光,投了过来:“你们可以离开了,我要继续融合两种血脉,你们在这儿,只会打扰到我。”说完!还是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们,那漆黑的眼珠中,好似没有任何的情绪。
“走吧!”
中年男子领头,很快的,这个有些昏暗的地下密室里,就只剩下大圆台上坐着的女孩。
握了握自己的圆润小手,云非萱自言自语道:“怎么也找不到那丝仙血的气息,它到底去了哪里?羁绊已除,阻碍已消,融合应该无碍了。”她在说这番话时,脸上、眼睛里,毫无情绪流露,就好似一个机器人。
密室暗、人心沉,圆台上,女孩闭上眼,滚滚气息回荡在密室里,许久、许久。
睡梦中!月乘风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他和云非萱相隔一层水幕,站立着,他这边是光芒闪耀,而隔边的女孩哪儿,确实黑云萦绕,向着云非萱吞噬笼罩,渐渐把她的身影遮掩。
“不!不要离开。”
用尽全力,他伸手想去抓住水幕另一边的女孩,却只弄起道道水波涟漪,云非萱就在相隔咫尺的另一面世界,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她身后的黑暗,如同一只擎天大手,裹抓着女孩,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黑暗里,从男孩的眼前,消失。
“不…要…啊……”
嘶声喊叫,拼命前扑,奈何水幕依然隔着两个世界,一头光明,一头黑暗,睡梦中的少年,眼泪流出眼角,湿了脸颊,沾湿枕头。
猛地一下从床铺上一坐而起,少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一会儿,才觉得喘过气来,脸上的悲伤,却依然。
“是梦?还是?不,一定是个梦,好吓人的噩梦,非萱!”看向窗外,明月已经西斜,夜幕!渐渐有些发亮,虽然睡去才不久,少年却已没了睡意,就这么地,坐在床铺上,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怔怔的发了好一会儿呆。
“呼!生活还要继续,修炼无止尽,我应该对非萱有信心,虽然…她伤害了我,但都是那些黑暗气息造成的,我必须尽量提高修为,等有了解决那些黑暗气息的修为时,我不但能找到非萱,还能帮到她,嗯!就是这样的。”
少年开始打起精神,暂时把烦恼的事情,丢到了脑后。
东方天白,月乘风从床上下来,坐到地面上的蒲团之上,向天方尺问道:“师父!我丹田中的那枚小黑点,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却又无法动用,就像个死宅一般,霸占着我丹田的最中心点,不动如山。”
昨晚的突发事件,月乘风还是感受到了些东西,刚刚一番内视后,他的疑问,更多了,却是现在的他难以理解的,只好向见多识广的天方尺师父求教。
天方尺有些心虚的冒出头来,有些诧异的问道:“什么小黑点?为师…嗯!还真有,什么时候出现的,为师都没发现。”
“你试着调动它试试看。”
月乘风全身灵力运转,灵魂之力也出动,纵使憋得脸颊通红,小黑点依然保持它的宅男本分,不动如山,“师父!不行,怎么都调动不了它,它就好像不存在一样,灵力、灵魂之力,都只能扫过它,却没办法动它分毫。”
“嗯!为师也看到了,为师来试一试,你注意了,不要用修为抵挡。”
说着,天方尺从月乘风的手臂上脱出,竖立在方桌上,一道灵力,从其上打出,飞快的冲入月乘风的丹田中,等接近那个小黑点,天方尺就谨慎起来,小心翼翼的操控着那道灵力,缓缓地靠近小黑点。
灵力还无沾到小黑点的面,就突地被它吸过去吞噬,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这可是本大爷的灵力,居然被它给吞噬了,这个小黑点,究竟是何物?嗯!小风子!你感觉到了没有?它…好像有增大了细微一点点,难道是错觉?”天方尺不确定的讲到。
月乘风眉眼上挑,思量了小会儿后:“自从它出现,我注意到的,它有过两次微微增长的时候,一次是上次我被…非萱一掌洞穿胸膛的那次,还有就是今晚我痛晕过去之后,当我醒来,也感觉它比我晕过去前,增长了细微一点,要是刚刚师父您看到的也是真的,那么…它吞噬能量后,就能长大?能长大多大?会不会有一天会长得比我的丹田还大,把我整个丹田都给吞噬了?额…想想就可怕。”
自己的猜想,惊得月乘风一个激灵,全身都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为师再试上一试,你也不要乱想,既然是你自身生成之物,哪有伤害本尊的道理,安心才是。”
天方尺又接连试了几次,每一次打入的灵力都不同量,速度也不同,可每一次,当他的灵力靠近小黑点前不远时,就会被吸入吞噬,除非它费劲全力掌控灵力脱出,就能在灵力与小黑点没有接触前,脱离那股吞噬而来的吸力。
天方尺渐渐得出一个猜想:“难道是黑洞?不可能,人的体内,哪能产生那个东西。”却又马上被它自己推翻了。
忽地!天方尺好似想到了些什么,它问道:“你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上,还有其他的变化?比如修为奇迹般的增长了,又或者体质增强了,有没有?”
“有!最近我觉得自己的体质,越发的强大,至于修为…我先试过再说。”
月乘风来到屋外,手上一股淡蓝透明的火焰,飞快的笼罩了他整只手掌,火焰中,一条条闪烁的蓝光,很是显眼。
哈!
掌出如风,他一掌轰在山上的一块大石上,轰隆一声巨响,大石碎裂纷飞,砸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幸得脚下风声起,他去到了几丈外,这才躲过碎石击打的一幕。
“发…发生什么?地震?咦!是小师弟你啊,一大清早的,天还没彻底亮,你就出来练功了?这块石头是被你打碎的?呵…不错嘛,招数威力挺大,这么大一块石头,都碎成小块了。”罗熙细眯着眼睛,从不远处一处小石屋里一跳而出,揉着自己的眼睛,打着哈欠,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可当他看清眼前的场景,顿时清醒了些。
月乘风把手掌放在眼前看了又看,脸上惊喜一片,与天方尺道:“师父!现在我确定,我的修为,比之在塔里进行检验时,又有所增强,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少年心情大好,都忘了与身旁的师兄道早上好。
“极…极…极点?怎么会?不!还真有可能,这小子逆天的血脉,对了,就是它,都修出万年难现的极点了,风小子!你…前途无量啊。”天方尺显得有点语无伦次,刚开始时不太确定,后来,它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第两百四十一章 宙宇道体
“嗨!师兄!早上好,你起的好早啊,我…嗬哦…身上的伤好没好利索,先回屋休息了。”急着与师父交流一些问题,月乘风找了个蹩脚的原因,捂住嘴打着哈欠,就欲走进屋里。
罗熙先是看了一眼碎了一地的石块,再挠了挠后脑勺,忽地想起了什么,手上出现一物,身影一闪,出现在月乘风身前:“小师弟!你等等,师兄这儿有一样师父给予的东西,要交给你。”
说着,他把一枚纹样美观的圆形小玉佩,递给了月乘风:“乘风!一直以来,师父都甚少关心你的事情,你可不要对他老人家产生意见,师父他老人家,对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很少去管,不管是修为还是生活方面,不过!这不表明他就不关心我们,这不!他老人家在出外办事之前,让我转交这枚玉佩给你,小师弟!回去可要好好看看哦,这不但是一枚好的装饰品,也是一枚记忆玉简,里头的记载,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好了,我也该去补补觉了,被你这一吵,不知还睡得着不。”
转身摇摇手,罗熙离去了。月乘风拿着手中的玉佩看了看,脸上微微一笑,进到石屋,还把房门给关上,窗户关好后,他就着桌上的水,一边粗略的吃点早餐,一边与天方尺聊开了,主要是天方尺这做师父的,给他答疑解惑。
“师父您是说,这枚小黑点,就是一枚宙宇种子?等它渐渐成长起来,我就又希望练成宙宇道体?宙宇道体又是什么?”
天方尺刚刚解释清楚一个问题,月乘风紧接着又有另外一个问题,他就像一团海绵,不断的吸收着知识的水分。
等天方尺给这个好奇宝宝般的徒弟,解答完所有的问题后,已经是日照床头,一天的清晨,已经过去。
“想知道极点的好处?现在正好有一个机会,让你自己亲自试一试,把你那岳姓师父给你的玉佩,拿出来看看,里头要是有什么功法术法的,你练练看,应该会有所有不一样的感受的。”天方尺不再单单语言上解释,而是让月乘风自己从行动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月乘风把玉佩贴在眉心处,灵魂之力透入,查看起来,很快!他就把玉简所记载的内容,全都印刻在了脑海里,可以等着以后有时间慢慢看。
“关于阵符一道的信息,占了一大部分,看来师父是知道我在这方面全然不懂,所以这是给我找了专门的资料啊,难道他在背后关注着我?”浏览着映入脑海里的资料,月乘风感受到了一种关怀之情,心头大热,心底对岳行云这个师父,多了几分认同。
天方尺气呼呼的传音到:“你个臭小子!不过是给了你一点好处,你就念叨那小老头的好了?那为师呢?为师天天为你答疑解惑,也没见你好好感谢为师一声,有你这么厚此薄彼的吗?”
“哪儿能啊,师父您可是天天关注着我,徒儿我打心眼里早就把您当成自己家人一样了,家人嘛,哪儿需要那么多客道的,是吧?我心底里永远记着师父您的好。”月乘风这些话,说发自内心,也没错,说是拍马屁,也带着那么些味道,总之,当天方尺听过后,还是很满意的,不再找他发牢骚。
“咦!关于炼器之道的信息,也不少的,奇了怪了,难道师父他…真的是时常关注着我的,连我这两门学类最弱,他也知晓?这才特意找来针对性的资料给我学习。”越看下去,月乘风从玉简所记录的信息中,体会到了岳行云这个看起来毫无师父样儿的老者,对自己的关心,心底的暖流,再次翻涌。
突地!月乘风眼底一亮,脸上露出满心笑意:“果然有功法秘籍的存在,师父他老人家,还想的挺周到的。”
月乘风的话,显然再次引来天方尺的不满,在月乘风的连番讨好下,它才再次松了口,少年拭去额头的微汗,在心底闪过一个念头:“我这个师父怎么这么爱斤斤计较的,感觉它很女子脾性。”
念头刚闪过,月乘风立马又去想其他的,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