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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一挥,他头顶那凝实的锅铲,一记横扫,一道黄澄澄光影,飞射而出,绕着围着他猛攻的黑衣人们一闪而过,这些人就瞬间翻飞而出,连同他们刚打出的招式,都带着改了攻击目标,向着那头顶漂浮大柳树的头领打去。
“混蛋~又来这招,可…恶……”
这位黑袍头领,双手飞快的翻飞,他头顶那大柳树,根根柳条飞击而出,拨开那些黑衣人招式的同时,也把他们前冲的身体,给挡了下来。
“多谢大哥救护,都是那杂碎的错,我们该怎么办,他的丹兵太过厉害,我们…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些兄弟迟早在他的手下出现误伤。”
被停住身形的黑衣人们,纷纷怒视不远处一脸惬意笑着的落凝血,与这黑袍头领讲到。
还没等他们讲出个所以然,刚刚出了大招的落凝血,哈哈一笑:“你们都打完了?那该轮到我了,小师弟都杀了好几个了,我这做大师兄的,也不能落后啊,就送你们去见鬼。”说着!他脚下轻点,点开的轻风,吹过他脚下的青草,摇晃颤动着,而他的人,已经出去好几丈,扑倒了黑衣人身旁,一出手!就一把抓在了一名黑衣人的喉头。
喀嚓!
清脆的响声传出,那人头一歪,已经是断了气,落凝血手上一松,这人就软倒在地,吓得他身旁的一众黑衣人,神情大变,身形纷纷窜出,躲避开去。
“呵呵,不好意思!一个不小心,手上的力道用大了点,你们…不会介i的?对了!下一个找谁呢?看你挺顺眼的,我们好好打过一场,我保证,捏碎你的喉咙时,会跟你…呵呵,打声招呼的。”
在黑衣人们窜开的时候,落凝血指着其中一个离他最近的黑衣人,再次扑了过去,吓得那人,一溜烟跑远,不敢与眼前这个满脸笑意,却出手血腥无情的家伙直接对上。
领头那黑衣人,眼底凶光霍霍,看向四周乱窜的同伴,大声叫道:“乱什么乱?我来拦着他,凭你们丹兵期以上的修为,就算他境界上已晋级后期,只要你们团结在一起,自能与他周旋许久,这样跑开,反倒让他一个个攻破,给我冷静下来。”
大喝一声,他头顶上方再次漂浮出那棵大柳树,轻轻扣指,柳树上的柳条,闪电般射出几条,穿过人群,刺向落凝血。
“扰人战斗,着实讨人厌,想救他?呵呵!你做的到吗?”
落凝血头顶的锅铲只是微微一闪而现,就是一道黄澄澄的灵光划出,而他则不管不顾那攻向他背后的柳条,专心与他的对,对了一掌,打得那黑衣人大口吐血,倒飞出去好远。
“兄弟们!和这个家伙拼了,不能再让他杀害我们的弟兄,一起上。”有了领头人主心骨般的言语,做鸟兽散的黑衣人们,快速聚到一起,再次朝落凝血围上去。
书柳月在李晓玲与师兄于浓信的保护下,战斗到现在,可是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挥剑刺穿一名黑衣人的喉咙,李晓玲闪身前来,一剑挥退与书柳月打得难舍难分的对,她挡在了小师妹的面前,面有急色:“柳月!你没事?你可得小心,这些穿黑衣的家伙,一个个杀气冲冲的,你修为较低,战斗经验也少,要不…先退到屋子里,这儿有我们就行,你要是被伤害到,我们和师父,都会很伤心的。”
书柳月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小嘴一嘟,腮帮子鼓起老高,身形让过站在身前的李师姐,一剑挑飞敌手的砸来的一道拳影,转头朝身旁的师姐抱怨道:“师姐!你们为什么这样做,老是抢走我的对,这让我还怎么接受锻炼?到了与魔道正式面对的战场上,我还怎么与人对战?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可真生qi了。”
于浓信正好一掌打断一名敌手的肋骨,结果了对的命,他也跑了过来,冲上前去,只是一脚,那名与书柳月战斗到一起的黑衣人,就被他给踢折了一条腿,而后他瞬间出击,一记重拳捣出,砸断了那人的脖颈,了解了那人的性命。
“小师妹!没受伤?”于浓信看向呆立当场,瞪看着他的书柳月,问道。
书柳月突地一跺脚,大声叫道:“啊啊啊…你们…你们两个,气…气死我了,总是抢我的对,我…我…我讨厌你们,哼!”一甩手,小姑娘一脸气呼呼的,再次冲出,去找寻她的对。
“小师妹…她怎么了?我们做错什么了吗?”于浓信一脸发懵,看向一旁忍笑忍得看起来有些难过的李晓玲,问道。
摇了摇头,李晓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们这个小师妹啊,还真是可爱啊,我们保护她,她倒还生qi了,算了!接下来,我们就暗中保护她好了,确实也应该让她有自己的战斗经li。”
“哼!说的挺好,两名丹兵期高手,去对付我们灵基期的兄弟,你们也不嫌丢份,接下来!你们别想再出手偷袭我们的兄弟,有我们两个在,你们的命,我们要了。”
一把跳开,李晓玲神情一变,看向出现在刚才她站立处的两个黑衣人,眼中的神色,沉了下去。
“呵!说狠话谁不会?想要我们师兄妹的命,你们得确定自己的命够硬。”
于浓信微微一笑,站到了李晓玲身旁,两人对视一眼,身形一闪,带着这两个盯着他们的敌人,把战局拉到了离书柳月较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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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四章 计诡多端岳行云
拳风破空,月乘风提拳向着一人的胸膛砸落,看着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他那对手,只得紧急中双手相交,挡在胸膛前。↖,
“现在明白了?虽同为后期修为,我们依然是不同的,好了!我这就送你去与你那些已去的同伴作伴……”
哧…嘭……
一道黑影,携着一记狠抓,擦着月乘风的身前几尺而过,不单止打断了月乘风的行动,还逼的他不得不闪退到了几丈以外,那来袭的人,一爪抓空,抓在庭院上一根木质大柱上,一声脆响,水桶粗细的大柱,被他一抓碎了大半边,散了一地的碎木片。
“休得张狂!小杂碎,年纪轻轻,修为手段还挺不过,杀了我方好几个同伴,接下来!就让老子陪你好好玩玩,呵呵!你可得发挥好了,免得一下子就被老子给宰了。”来人眼底冷笑连连,没有理会身后被救同伴的告谢,又是一冲,身影猛扑向月乘风。
感受着这黑衣人与先前对手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气息强度,月乘风面色瞬间发紧,不顾灵魂之力对身体巨大的负担,他的灵魂之力外放,感受着身影消失的黑衣人来袭的方向。
喀嚓!
又一段亭廊的围栏被黑衣人抓碎飞溅。
呲……
月乘风带着一头的冷汗,关键时刻闪身离开,却也被抓去衣服布片。
“嘿欸!小杂碎!还算有点名堂,竟然能跟得上我的速度。”看着脸色发黑,有些难看的月乘风,黑衣人眼底的笑意更多了,只手慢慢握紧,当他把手掌翻过来松开后,从掌心里,掉落一些木头碎渣。
月乘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拳锤在一旁的院前上,震落点点飞灰,盯着眼前的黑衣人,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丹兵期?可恶!”
“嘿嘿!猜的没错,可惜…没有奖励哦,哦!对了,要不你跪在老子脚下诚心认输,或许能奖励你一个死的痛快,怎么样?”黑衣人闻言放声一笑,笑的裹在身上的黑袍,都微微发颤。
“不…怎么样,手底下见真章。”
在黑衣人大笑时,月乘风冲上前来,连着就是两拳,轰向这人的喉头部位,一拳接着一拳的尖锐劲气,两记钉拳的劲道,就被这样叠加在一起,他期待其能发挥出惊喜的威能。
“天真!以为丹兵期修士怎么容易被打败?呵呵……”
黑衣人只是手中灵力迅速凝聚,一团耀眼白光在他手中亮起,轻轻甩出,那白光就与月乘风打来的拳劲撞在了一起,俩俩崩散了开来,只发出一声轰隆闷响,以及亮起一片刺目光芒,就慢慢消失在空中。
“看你这么力蹦跶,就让你死的慢一点好了,小子!感受到无能为力的痛了?啊哈哈!”少年还被白光刺得眼睛睁不开了,突觉有劲气袭来,他来不及防备,就被黑衣人一脚正中肚腹间。
砰…噗嗤……
沉闷的响声,吐血的声音,几乎一起响起,月乘风被踢得弓起背,飞出去砸落在一丛花草中,滴滴从他嘴角滑落的血珠,滴落在花瓣上,更添残花的凄美。
院落的屋顶上,此处是一众高阶修士对战的地方。
“嘿欸!你们躲这么快做什么?老夫只是突然觉得后背发痒,抓抓痒而已,不是出招,放心、放心。”
岳行云嘿嘿一笑,一只手后翻,还真就伸进后背的衣物里,挠起了痒痒,看到他的对手一个个防备的退后,他还取笑了几句。
一名缺失一只胳膊的黑衣人,闻言立刻破口大骂:“老杂毛!老子们信你才怪,从没见过像你这么阴险狡诈的斗婴期修士,简直是丢了高阶修士的脸,一会儿一个诡计,老子这条手臂,也是被你给阴掉的。”这人几乎要咬碎了牙,那从眼底冒出的恨意,浓烈已极。
岳行云毫不在意对方的骂语,拿出酒葫芦喝了一小口,伸手拭去嘴角的酒渍,看向那人,微微一笑:“此言差矣,我们本是生死对头,何来阴谋诡计一说?只要能杀人,都是好计谋,你失了手臂,只能说…呕…说明你傻嘛……”说着话,他忍不住打了一个酒嗝,这老头的脸上,有些微微泛红,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
断掉手臂的黑衣人,这下受不住了,一声大吼:“我杀了你。”单臂提剑,身影如同闪电般,冲杀向岳行云。
“诶!别冲动…没办法了,大家一起上,我们一定要杀了这该死的酒鬼,不能让逝去的两名同伴白白丢了性命。”
手中的酒葫芦收起,岳行云眼底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闪过,飞速掐诀,一指点出,哈哈一笑:“说你傻还真没错,上当了?领死!天雷降…诛妖邪。”
呲…轰…啊啊……
一道雷电之光,轰咔一声,从那冲在最前头的断臂黑衣人头顶劈落,只见那人全身一阵剧烈颤抖,满身雷光流窜,他从喉咙里发出惨叫声,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无声。很快这人的身上就冒出一些灰黑烟雾,身上那未被衣物遮掩的皮肤,瞬间发焦发黑,等到雷光消失,这人张开嘴,从嘴里冒出一股黑气,这黑衣人,就在人们的眼前,仰面倒在石地上,他的两个眼眶里,已经没有眼珠的存在,也和张开的嘴巴一样,开始冒出黑烟。
“可恨!这种极其消耗灵力的大招,你…怎么还能使出?兄弟们!不能犹疑了,尽全力,已经折损三人,我们不能再给这老杂毛机会了。”
领头的一名斗婴中期黑衣人,开口说道,身后!其他九人也围了上来,他们中,还有着两人处在斗婴期,虽只是初期境界,余下的,修为也全都处在丹兵后期左右。
“哈哈…你们又上当了,围攻我是?看我灵雷击…天雷降。”
见十名黑衣人,在各自发出的招式掩护下,瞬间围到了他身边丈许外,他不惊反笑,手诀已毕,双手冲天一指,天空中!雷光闪现,他的这一招,就好像在等着一众黑衣人围到他身边时,再发动。
第两百六十五章 降伏魔首
道道细小的雷电之光,划破夜幕,刺落而下,被它们劈到的人,都嗷嗷叫着全身抽搐,甚至于根根头发,发焦蓬起,全身都散发出一股焦味,黑衣人们那一身黑衣,也在雷电的闪烁下,被烧的破烂不堪。
“哈哈!怎么样?老夫这一手灵雷击,好滋味吧?未免你们继续吃苦,老夫还是好心送你们一程吧。”岳行云本人,站立在雷电劈落得中间位置,却没有受到一道雷电的轰击,看着被雷电劈得哇哇惨叫的敌手们,他哈哈大笑,手中灵光再起。
“啊…你这老杂碎…我跟你没完,我恨…啊……”全身被雷电劈得麻痹无法动弹,领头的黑衣人,全身吱吱吱的闪着雷光,他蒙在脸上的黑色面巾,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从嘴里,不时咳出一大团黑烟,破布下露出的脸上,黑漆漆一片。
岳行云一道犀利如刀芒的灵力吐出,刚削掉一个黑衣人的头颅,看见这头领对他恨欲狂的样子,咧嘴露出满嘴白花花的牙,笑道:“哎呀呀!好凶的人呐,吓坏我老人家了,这可咋办?得赶快宰一个敌人压压惊。”
说着,又是一道灵力划出,一颗大好的头颅,飞离他原主人的身体,在半空中翻滚时,仍被雷光劈打着,血液还未及喷出,就已经被强悍的雷电给劈成飞灰。
一个个黑衣人,如待宰的猪猡一般,因为雷电劈打全身麻痹的缘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敌人,像收割萝卜一样,收割掉他们的性命,当头颅飞出时,他们都是死不瞑目的,可现实就是这样,任你有千般万般不甘,对结果的发生,也没有丝毫改变的可能。
“我不…不能这样死掉,不能…啊……”
那头领,忽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