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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然......你到底......?”轩辕求绝显得异常地疑惑,断续的疑问由被欲火烧得干涸的喉头吐出.他的疑惑依然被漠然忽视,指头轻巧地拉下亵裤,直接坦露出轩辕求绝半挺的欲望.攀在茎柱上的白晢五指在巨大的柱身上下套动,指腹压着凸出的血脉旋动,直至欲望完全挺立,晶莹的体液自顶端滴落.
粗嘎的呼吸声传入耳中,漠然勾起唇角轻轻一笑,放开手中的欲望用优雅的姿态站起身,修长的指头在腰间轻轻一拉,拉开束于腰际的金丝带,白晢的指头更移上衣襟,一颗一颗地解开襟前精巧的梅花盘钮.素色的云裳散落于结实的小腿旁,露出一具苍白瘦削的肉体,即使在阳光之下,漠然的身子仍然苍白如纸,只是这张白纸并非无暇,肌肉精瘦的上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旧伤痕.但是,这一具不完美的身体仍然牢牢吸引了轩辕求绝的目光,炙热如火的眸子紧紧追逐着眼前颀长瘦削的身影.
在轩辕求绝的炽热的眼神下,美丽的眸子内飞快地掠过一抹羞涩,漠然屈膝跨坐于轩辕求绝的欲望之上,雪色的双臀对准肉刃缓缓落下.
“啊!”干渴的花蕾被撕裂的痛楚和紧束狭窄的肉筒令两人同时叫了出来,漠然脸色痛得发白,忙不迭地抽身而起,轩辕求绝也脸如土色地向漠然吼道.
“漠然解开朕的穴道,你不会的......解开朕,让朕抱你.”突然被弃之不理,轩辕求绝胀红了脸,显得痛苦之极.
漠然素着脸,俯视轩辕求绝巨大的欲望显得不知所措,又试了几次,都是在剧痛下失败下来.
“漠然,太干了......进不去的,乖......放了朕,让朕来......”坚挺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错开迷人的秘地,轩辕求绝受不了地瞪大眼,眼眸赤红如血.
“漠然......乖宝贝......”
“闭嘴!”受不住轩辕求绝的吵嚷,漠然蹙眉不耐地轻叱一声,看着巨大的肉刃,不忿地咬紧银牙,将如云的乌发拨到脖子后,俯首于赤红的欲望之前,缓缓地,羞涩地吐出粉色的丁香.
“啊......”紧绷的欲望,稍稍得到安慰,轩辕求绝略为放松了表情,舒适地呻吟出声,仿如初生小猫的柔软小舌,细心地舔舐巨大的凶兽,闪亮的银丝润泽兽身上的纹理和凸出的血管,舌尖尝到欲望的腥膻似乎感染了漠然,淡淡的红晕由脸颊散落于素白的身躯,瘦削的身子在微热下不安扭动.
柔软的薄唇含入肉刃,巨大的物体充塞得小嘴没有一丝空隙,泛满嫣红尖削双颊微微鼓起,吞吐着坚挺的赤红,涨大得可怕的欲望沾满了湿润的唾液,吐出泛着亮光的巨大欲望,水光盈盈的眸子看着怒张的物体踌躇了半晌后,漠然一手扶着巨兽,再用颤抖的手拉开雪臀,小心翼翼地沉下身子.
“唔啊......”在身体的重量和唾液的润滑下,狭窄的花蕾一寸寸地张开,将勃起的肉刃收入体内.
“唔......呀啊......呀!”随着异物的强横挺进,娇嫩的肉襞立刻充血红肿,好不容易将肉刃完全收进体内,身子己簌簌发抖,无力地倒在轩辕求绝身上.
成功地将欲望收入体内后,漠然反而不知所措起来,晶莹的眸子不自觉地向轩辕求绝投以无助的眼神.将漠然的无助看进眼内,轩辕求绝苦涩地干笑两声.
“别看朕,朕可帮不了你.”他一个魁梧的大男人,被点了穴压在另一个人身下,就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强暴的一种?
用结实的手腕再度支撑起精瘦的身躯,漠然咬着唇,捏着拳头开始不顾一切地摇动起来.
“啊......啊呀!”蜿蜒的鲜艳小河,随着没有技巧的抽插流满雪色的丘壑,细碎的啜泣令男人的性欲更加高涨,挺起的欲望在不受主人自主意识的支配下贲张到极点,呈现紫红的狰狞色泽,狠狠地撕裂青涩的花蕾.
“啊啊......唔......”察觉出底下男人的身体已至欲望的边缘,漠然强忍着下身的异样,巧妙地收缩肌肉,运起采补的功夫.媚襞如柔软的蔓藤层层缠住巨大的欲望.
“啊!”强大的吸力令轩辕求绝脸红耳赤,他此时也开始明白漠然的意图了,真想不到漠然到现在还是对他身上的火丹念念不忘,只可惜他已经没有办法阻止漠然了,兴奋到极点的欲望,在火热的媚襞间吐出大量的白浊,这和以前的发泄很不相同,漠然用劲之强,连充沛的内息似乎都随着欲望被不断收缩花蕾吸出,轩辕求绝顿觉手脚无力起来.
“唔......”功成之后,漠然呼出一口气,蹒跚地自轩辕求绝身上站起身,勾起地上的衣裳用颤抖的手指扣上盘钮,拉好衣襟,将自己打理整齐.
在深吸呼后,回复清冷的脸庞缓缓偏侧,细长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地上的轩辕求绝,他合上了眼,强壮的胸膛起伏不定,由饱满的鼻头呼出的气息异常之凌乱.
他不会精尽人亡吧?漠然自忖采补的功夫他向来练得不到家,该不会一时控制不住,令轩辕求绝虚脱了?漠然神色踌躇了半晌,终于俯身在轩辕求绝身边,优美的指头搭了在轩辕求绝右手手腕上.
“漠然......”关心的指头被收入了另一个人厚实的大掌中,漆黑的眸子不知何时已张了开来,深情地凝视漠然.
“你倒也本事.”突然被捉住,漠然的表情依然是冷冷淡淡的没有甚么起伏.
“只能动一下而已.”轩辕求绝摇摇头,漠然的点穴手法精妙,他暂时只能冲开右手前臂的血气而已,要不是,他就不会只抓着他的手了.
“放开!”冷声一叱,漠然用力扭动手臂,却未能从轩辕求绝手中挣扎出来,恨恨地伸出另一只手,用运上内劲的中指在轩辕求绝臂上的穴道戳刺,轩辕求绝痛得脸色铁青,却仍然拚死抓紧漠然.
“放开了之后呢?”知道一放手可能就是永别,轩辕求绝拚尽意志也不愿意稍为放手.“无论如何朕都不会让你离开的!”
“你不放,我就把你的手斩下来.”不悦地挑起利眉,漠然的眸子内添上了一点不耐.
“朕知道你不舍得的......就好象你刚才不舍得杀朕.”
“啍!我只是......看在你助我吸取火丹的功劳上,放你一条生路.”语犹未止,轩辕求绝已笑了起来,漠然的脸颊也微微一红,似乎觉得理由太牵强了,反而显得他在为放过轩辕求绝而找理由.
“漠然,这幺大个人,就不要再说谎了,朕爱你......你也是吧?”英俊的脸孔上是说不出的温柔,轩辕求绝直接地揭穿漠然的谎言.
他才不会说谎!咬着唇,漠然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我的确爱你,,可惜......我一定要离开,皇宫并不是属于我的地方.”他不可以不走,越留在轩辕求绝身边,他的心思就越凌乱,长此下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为了朕留下来.”轩辕求绝的声音是如此的动听,深情的眸子漆黑乌亮,似乎能将人的心思都吸入其中.
“为了你?啍!......现在你只是一时的迷惑,很快你就会发现你后宫中任何一个女人都比我好看,比我更会讨你欢心.”想起在轩辕求绝后宫中千娇百媚的女子,更加坚定了漠然离去的决心.
语声一落,轩辕求绝灵敏的耳朵就听到远处传来有人用轻功急速奔驰的微弱声响,来者的功夫非常之高,而由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中,可知道他的心情异常焦虑.
轩辕求绝立刻从熟悉的脚步声中就知道来者是他的好友雷震天,必是雷震天找到轩辕骄雪后,发觉有大事发生,第一时间找来此地,英挺的眉目闪过一抹兴奋,只要雷震天再快一点,漠然就插翼难飞了.
可惜,漠然同样听到急驰的脚步声,亦知来者绝对不是平庸之辈,飞快地将正要张嘴呼救的轩辕求绝哑穴制住.修长的身子徐徐伫立,在轩辕求绝的眼光中行到窗前,转过头来,用不冷不热的声音说.
“我要走了,你不要找我,亦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敢出现,阻我清修,见到你,我会──杀死你!”向满脸痛苦的轩辕求绝投下最后一抹复杂的眼神后,漠然疾飞而去.
墨发素衣在刚下的白雪中绝尘而去,成了轩辕求绝眼眶中的最后一个影像,直至雷震天进来,解开默默地淌着泪的轩辕求绝,整个皇宫都可以闻得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咆哮.
“漠然──!”
第八章
叶落秋满山,尘土拂面来,在僻静的小道旁边,幼长的竹竿高高地举起一个茶字,飘扬的旗帜下置四张简陋的木桌椅,招待过路的旅客.
清晨,来往的人客并不多,只有中年的店家和一个十来岁的黝黑小伙子在打点茶水.
突然马蹄声响起,在尘埃之中,八个着官服,佩大刀的官差勒着马头,翻身下马,大马金刀地坐满两张木桌.
“小二,各打两斤白干,二斤牛肉,一碟馒头.”
那肌肤黝黑的小伙子立刻用木盘将碗筷,食物都捧上来,接着又转身去打酒,店东见他们身穿官服也迎上前,打恭作揖.
“几位官爷不像本地人,是来当差的吗?”
一个满脸麻子的官差,用力一拍桌面,粗声粗气地说.
“废话!我们是京城来的,不是身有差事,谁来这种鸟不生屎的地方!”其它人听了也连连和应.
店东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官爷说得对.”
那麻子官差见店东一脸讨好,大笑几声,从包袱里取出一幅画像来.
“我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店东抬头细看,画中人身穿素衣,体形高挑瘦削,黑眉尖梢,眸子细长,眼角锐利,眼波冷而无情,鼻梁笔挺如剑,颊骨显著,唇线冷硬单薄,下巴尖巧,气质冷如寒冰.
“看清楚一点,这人你见过没有?”众官差脸上都带着莫明的紧张,皇上亲自悬赏缉拿的人物,谁找到就是高官厚禄,一生富贵无忧.
“好象......没有见过.”
长得满脸麻子的官差大喝一声.“什么好象?给官爷认清楚一点!”
“真是没有见过.”
店东还是摇摇头说不认识,虽然画中人的脸容是冷了一点,但是这种既不英俊也不丑陋的人,真是到处可见,即使见过,他也记不住.眼角偷偷地瞄了凶神恶剎的官差一眼,暗想,如果是你这种满脸麻子,脸上找不出一点平滑肌肤的丑八怪,就一定认得了.
“果然没有......”那麻子脸的官差气馁地叹息一声,拿起酒杯将烈酒狠狠地灌进嘴里去,为了寻找画中人,多年以来,朝廷都不知派了多少密探和捕快,单是他们这一行八人都找了两年有多了,但是,画中人就好象平空消失了一样,朝廷给他们的压力一年比一年重,听说很多同僚都治罪了,而他们再找不到,怕也是失职之罪.坐在他左侧三十来岁,长得浓眉大眼的汉子安慰地勾着他的肩膀说.
“先吃早膳,咱们再找吧!”其实他自己的心中亦是非常之不安,左手悄悄地摸上挂在脖子上的寿字玉牌,他叫常问兴,本来是『平西将军』雷震天麾下的一名校尉,离家时,妻子亲手为他带上祖传的玉牌,希望他能从战场上平安归家.想不到,他确是从战场上生还了,但是立刻又被派遣出京寻人,一找就是两年有多.能够在战场上为国损躯亦算是一件光荣的事,但如果是因为寻人不获而被皇上降罪,则是叫人死也不瞑目了.
“只要他未死,总会找到的.”声音刚落,忽听身后传来一把清冷嗓音.“店东,上一壶清茶,一碟馒头.”转头看去,但见一人头戴竹笠,身穿玄色长衣,左肩提一个青布包袱,腰挂长剑,慢条斯理地在他们身后坐下.
在茶肆出现过路的旅客本来不出奇,奇就奇在这人的动作很慢,非常缓慢,单是看他将馒头放入口中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常问兴就觉得他一定是个很悠闲的人,而且他的一双手非常之优美,指骨修长匀称,指头洁白,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常问兴心想,会将一双手保养得如此美丽,他必定是一个剑术高手,因为用剑的手即使多一块厚茧,也会影响用剑者的剑招,所以一个剑手,一定会小心保养他们的一双手.
好奇的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玄衣男子,常问兴很想知道在竹笠的掩盖下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孔?对方似乎也察觉了他无礼的目光,在竹笠的阴影下,两道寒光炯炯的眸光向他射了过去.
刺目利箭令常问兴浑身冷飕飕,突然而来的惧怕令他垂下了头,心忖真是可怕的眸光,一接触到就有如堕冰窖的感觉,但是那种冷却令他生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每一日都会见到的感觉,满腹疑惑之间,垂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