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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也不解,为何会发生这种状况。一股暖流从伤口处不停地往他体内传去,浑身如刀割般的疼痛尽数退去了,全身浸润在一片暖洋洋的感觉之中,刚才受的伤也在迅速地恢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尖嘴男子有些慌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纯钧剑身发出的光晕越来越亮,手心里攥着的剑柄也逐渐发烫。想松手,可是好像有种莫名的力量黏在了他的手上,怎么也松不开。
“小子,你干了什么?快放开,不然我杀了你!”尖嘴男子喝道,可是任谁来都能看出来他是在虚张声势,心理的软肋全数暴露在随风面前,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
随风心里也有些慌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明明纯钧剑插在胸口,若是换个旁人必然早已疼得龇牙咧嘴的,可是随风却毫无痛感,反而觉得似乎血脉交融一样,很是舒爽。
本来随风的经脉尽数撕裂,虽然没有寸断,但算也伤得极重。若想要恢复不在床上躺上个几个月恐怕是不可能的。可是就这么短短一会,随风觉得体内像是撕裂身体一样的痛感减轻了许多,暖流中有一丝清凉的气流四处流动,修复他受伤的躯体。
大约又是一炷香的时间,随风的四肢逐渐恢复了知觉。经脉作为习武最重要的一环可谓重中之重,很是抽象,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一旦经脉撕裂想要恢复极为困难,一般来说除非有极品灵药,否则需要很久才能复原。这也是为什么习武之路如此崎岖。
这之间男子试了很多次,可纯钧剑就如同粘在他手上一样,根本无法摆脱。他也曾想过将剑从随风身上拔出来,却发现纯钧剑就像是铸在随风身上一样,纹丝不动。来去摆弄了许久,随风浑身舒爽,而尖嘴男子累得jīng疲力竭。
纯钧剑上的暖流源源不断,有种修复躯体的神奇能力,随风沉浸在这种滋润中几乎不能自拔,连自己身体完全恢复了都不知道。让随风不解地是,这种神奇的暖流竟然不是内力,反而更像是天地灵气,一进入随风体内恢复他的伤势后立时就散在了他体内,涌入四肢百骸消失不见。
尖嘴男子不停地反抗,甚至想过掐死随风。可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全身仿佛被定住一样,脱离了他的指挥。他只能这样半蹲着,到了后来他的腿就像灌了醋一样,酸到了极致,但还是一动不动,连颤都不颤一下,更像是一尊雕像。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从纯钧剑上涌入的暖流也在一点一点地减少。随风隐隐觉得尖嘴男子被定身恐怕与纯钧剑脱不了关系。“上古神剑果然异禀,只怕这股气息一旦干涸他又能恢复行动,看来我要抢先出手了。”随风默默地注意着尖嘴男子,虽然他此刻身体完全定住,可是他一直全神贯注,毫未放松。
随风装作一脸痛苦闭上了双眼,眼睛偷偷留了一条缝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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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析天法诀
尖嘴男子起初很是jǐng惕,他摸爬滚打许多年,天生有种对危险的预知,此刻正是很危险的时候。蹲着本来就很耗费体力,更让他不安的是他手中握着的神剑,很是妖异。仿佛可以吸走他的体力一样。
能够坚持这么久,很是可贵,最终尖嘴男子不禁jīng神一阵恍惚。就是这时,随风一下坐起。一掌拍掉了尖嘴男子握剑的手,顺势握在了纯钧剑上。说来也怪,刚才尖嘴男子挣扎了许久也没能摆脱纯钧剑的束缚。可竟然被随风轻轻一拍拍下。。。
突然的变故,尖嘴男子首先便是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随风已将纯钧剑握在了手中,忙向后一跃,堪堪躲过了随风划过的剑尖。
随风胸口的衣襟破了一道,四周已经渗了一圈血迹。可是看随风的模样却龙jīng虎猛,不像是有伤在身。容不得尖嘴男子考虑这个问题,随风已经提剑攻了过来。因为灵气太猛而受过一次伤之后,随风有了经验,引动剑诀的时候只引很少的灵气入体,便不会损伤到经脉了。
尖嘴男子只能硬着头皮与随风斗在了一起,事实上他并没有习过内功,只是学过一些剑法招式,不然随风根本毫无对敌之力。随风手捏剑诀,七系剑诀来回变动,愈发地纯熟。时yīn时阳,时而爆烈如火,时而迅疾如风,难以捉摸。
尖嘴男子虽然武艺不强,但经验却很丰富。知道随风神剑在手,使得一把jīng钢匕首密不透风。每当随风攻来,绝不与他硬碰。无论随风剑招如何诡异,如何变化,尖嘴男子只守不攻,几乎毫无破绽。。。
随风却不管不顾,剑招不断,把他当做了一个天然的练剑对象。无名剑诀运转地更加如意,回想起刚才的风火两剑,威力倍增。随风便默默推衍先天易数来配合剑招,组合之下威力再增。
尖嘴男子再惊,完全不知随风为何突然剑势猛了许多,他这样被动防守之下已经有些吃力。本来以他的实力不说稳胜随风,但至少绝不会落败,可经过刚才莫名的定身,他体力流失了太多,全凭经验与毅力在支持。“这小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看他神光熠熠的样子声势正猛,今rì怕是难以得手了。”
尖嘴男子倒也果断,知道事不可为,也不再强求。虚出三剑骗过了随风,留出了一丝间隙,脚下一蹬向后退去。随风大惊失sè,一旦被他逃出后患无穷。他背后很有可能站着当今宰相,可谓权势滔天,若是追杀下来,只消一两个粗通武学之人便可把随风收拾了。
随风越想越是后怕,忙追上去。可是这尖嘴男子身手着实不凡,脚下仿佛踏着无形的风,与随风的距离很快就拉大了。随风焦急至极,下意识地将纯钧挥出。“嗡”清脆的剑吟声响起,一道金sè匹练从纯钧剑划出,直向前而去,一闪而逝。剑气!
突然听得耳边有异响,好像是什么器物破空而来直取他后心,尖嘴男子大惊失sè,忙向旁边侧开,他速度虽快,可是他毕竟没有内息轻功,纵使比常人快也是有限。金光闪过,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尖嘴男子也是奇怪,“啪嗒”一声,好像什么掉在了地上,滚到了男子脚边。
尖嘴男子匆匆瞥了一眼,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地上的不是别的,是一只手臂。这时,右臂才传来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锥心刻骨,简直快要昏死过去。…;
可是他却不能停下,咬牙忍着剧痛拼命向前奔去。随风又追了几步,看着地上的血滴越滴越远,知道是追不到了。此刻他也是一头雾水,回想刚才那一剑,莫名其妙地就冒出了剑气,具体的原因他想了许久还是想不通透。
转身,地上一片狼藉,处处是血迹和凌乱的碎屑。他又看了看碧涵,她还躺在那块墓碑前。看到了墓碑,随风登时想起来此处的目的。赶忙匆匆掩埋了尸体,对四周稍稍打扫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搬运尸体时涌起了无尽的恶心感。却没什么罪恶感,他知道这些人都是刀上饮血、穷凶极恶之徒,可谓死有余辜。
小心地将碧涵扶起,让她靠在了墓碑旁。然后随风才仔细看起了这块青石墓碑。墓碑上书:扬州随天伉俪之墓。果然是随风父母的坟冢!“咦?”随风刚涌起的狂喜突然一顿,双眉紧锁,似是有些疑窦。一般坟冢上的文字一般都用正体篆刻,这不仅是对死者的尊敬,更是自古相传,祖宗之法谁人敢违背?
让随风起疑的正是这点,这块墓碑竟然以行书所刻,龙飞凤舞很有几分气势。对于这点随风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是否有何指代。
天际像是腾起了熊熊烈火,大片的云彩被点燃,一抹夕阳斜斜洒下,shè入了随风的眼眸里。时间已经不早了,旁边还有碧涵这个姑娘,再也耽搁不起。随风连忙摆出了蜡烛、祭品,以火折点燃了黄纸钱,低声地念叨。
“爹,娘,孩儿不孝,时至今rì才来看你们。你们放心孩儿一定会寻到花前辈,好好习武,一定不会落了随家的名头!”最后一句说完,随风站起身来,一愣,好像看到了墓碑上闪过一丝金sè光芒。“难道是我看错了?”随风觉得奇怪,又蹲了下来,果然金sè光芒又现,只有很少一点,昙花一现。
随风靠上前去,擦了擦上面沾染上的尘土。转了许多角度,最后才看到,那丝金光来自墓碑正中的刻字。本来红sè的篆刻上露出了一丝不明的金sè金属,刚才便是它反shè天际的夕阳才会导致金光闪现。
随风心里一阵失落,原来并不是墓碑有神异只是沾上了一点金属碎屑而已。他随手就想擦掉它,可是他手刮过却沙沙地响,落下了一些沙石。眼前的金sè光芒好像强了一分,随风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他隐隐觉得恐怕这不是那么简单。靠近了仔细看,他刚才随手掸了一下,墓碑的红sè刻字竟然掉了一些,露出了后面的缝隙。
随风一惊,“难道说……”忙用手试了试其他的地方,果然能把红sè的刻字抠掉。露出了后面的石缝,虽然窄但却极深,而石缝间竟然夹着一张金箔。显然是有人故意如此,刻得极深以放下金箔,再在外面用红石蜡封口,就像是篆刻的碑文涂的涂料一般。这一设计可谓巧妙至极,也很是隐蔽。若不是之前随风被踢撞在了石碑上震动了石蜡,这其中的秘密恐怕还不会被发现。
不论金箔上刻着什么,定然是惊天的秘密。随风强压下满怀的激动,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碧涵,见她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抽出了金箔。刚看了正中四个大字便差点惊呼出来。“析天法诀”!
难怪刘家翻遍随府遗址也找不到析天诀的下落,甚至连昌明随风的世叔也不知析天诀到底在何处。竟然被以如此巧妙的方式藏在了这里。无论如何,此物决不能见光,否则定会引来无穷的麻烦。一想到等会还要回去寻梁偷儿,怕是以后都没有机会单独修炼此诀了。随风当机立断,立时就开始仔细研读了起来。…;
他天资过人,几乎是过目不忘。匆匆看了两遍便大抵记了下来。整个析天诀分为凡尘、后天、先天三卷,一直到先天巅峰终结。随风这才知道原来先天境界只是个大概,还可以细分为天地玄黄四个阶段。至于先天后面是什么境界并没有提及,只是寥寥数语带过,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随风终于有了可以修行的心法,学不学回天功倒是其次了。
更让随风心惊的是,他通读全篇,析天诀,顾名思义以先天易数为基,算尽八卦yīn阳五行。修炼到了极致更可以内化周天,内息包罗万象,将一切属xìng元素包括。这种内功修行出来的内息几乎毫无弱点,克尽天下一切内功。绝对是举世难寻的心法。其中有一秘术,称为天算,可将八脉化五行,五行化yīn阳,世间一切的本源随意转换。更可以衍算天地,模拟天地大周天,可伤人、困人、杀人,可谓逆天。
“八脉、五行、yīn阳……我怎么觉得析天诀和昌明叔给我的剑诀好像有些联系……”随风呢喃自语,至于是什么联系,他此刻还未看出来。只是隐隐有这样的直觉。
“啊……”碧涵突然一声嘤咛,像是有些醒了。随风看了她一眼,匆匆将金箔收入怀里。守在一边,静等她醒来。
夕阳渐渐落下,天边的云彩似火烧了一般比之刚才更加璀璨夺目。今rì即将终结,无限的美景在此刻全部爆发。
随风就这般盯着碧涵,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了打打杀杀,没有了家族仇怨,就剩下了这两个孩子。随风忽然觉得好累,没有了父母亲,没有了亲人,却还要背负着如此的重担,没有一个人理解,没有一个人倾诉。他似乎都忘了,他也只是个孩子。
碧涵的双眸闪了闪,缓缓地挣了开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随风。“你是谁?刚才的那些人呢?”碧涵坐了起来,打量了下四周,还是刚才的景sè只不过少了那三个凶神恶煞的人。
“你好,我叫随风。刚才路过,便赶走了他们。”随风淡淡一笑,仿佛成熟了许多。
碧涵却有些忧愁,道:“小女子碧涵,你其实不该帮我的,本来我就没抱希望能过活下来,何必连累你一个。”匆匆几句,便不在说话了。
“他们是jiān相李林甫的爪牙,他们因为你爹的缘故追杀你,想来你爹定是一位不肯同流合污的正义之士。不知令尊是?”随风坐在了她旁边,轻声问道。
“家父是咸宁太守赵奉璋,只因见不惯李林甫陷害忠良,参了他一本。结果奏章还未到圣上架前就被李林甫知晓了。竟然派出十几位杀手暗杀爹爹,他最后拼尽全力让我逃了出来,一路隐姓埋名逃到了此处,不想还是被找到了。”碧涵想到了往事,面sè有些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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