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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脚踩着剑光出了城之后,停也不停,直接调转了方向,朝着远在西域的天山奔袭了过去。
“咦,这股气息是?竟然又出现了么?”
此处明明是一片的沙漠,除了漫天狂沙什么都不剩下。连骆驼都见不着一只,可就是在这种生命几乎完全绝迹的地方,此刻却不知从何方传来了一道人的话语声。
刚刚那道声音落下之后,便又陷入了一片沉静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却又突然冒出了一道哼声。
“哼哼,果然就是你!想不到你隐藏了这么多rì,偏偏在老夫我决心离去的之时露出了马脚来。这岂不是证明天命之中注定你今rì该死?却也怪不得老夫我下手无情了,老夫也只能顺应天意而已。我倒要看看,这一次没了亦月那老牛鼻子的庇护,你却是能够如何应对。”
便随着这么一道话语声,一道破空之声从一旁响了起来。隐隐地可以看到一片黑影,从前方不远处的沙丘地上腾了起来。
冷冷地扫视了四周一眼,眼神之中一片狠戾。“老夫却是早就算好了,你若是想要回天山,这条道乃是你的必经之路。老夫便在这里守株待兔吧,不愁你不会送上门来。”说罢,接着就是冷笑了两声,只是那笑声听起来怎么听怎么yīn森。
那身穿着黑sè斗篷的老者的这番话说罢了之后,又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四周,整个身子就地凭空一旋,化作了一道乌黑sè的流光,须臾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这片沙丘之上。
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哼哼,看样子,本教之中失落的仙器重新回归的rì子指rì可待了。”隐隐地又是一声话语声不知从何处飘荡了过来。
“遮掩气息之法只是小道罢了,也只有蜀山的那群牛鼻子才会钻研这些……”远方的声音越来越细微,终于彻底听不见了。
而此刻的随风虽然并不知道前方究竟是什么在等待着他,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出于武者的灵觉,心头莫名其妙地不安了起来。
这股不安之感却不是突然袭来,早在他当初离开天山之时,心头便已然有了几分这种感觉。只是当时他却也没有想得太多,只以为是自己不够有信心罢了。可是,到了此刻,他却是又兴起了这种感觉,却是有些不对了。
“莫非前方有着什么危险?”随风心头暗道,可是想了一想,他御剑而行,似乎并不会遇见什么危险才是。
他便这样不断劝慰着自己,可是心头的那分感觉,却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为紧张了一分。“还是先不要想那么多了,此刻已然接近西域了,用不了多久便能回到天山了。”随风强压下心头的异样感,将御剑之术催动着又快了一分。
两人身下的纯钧剑此刻已然被催动到了极致,看起来就真的像是一抹流光在云海夕阳下穿梭飞扬一般。原本他功力境界迈出了这一步之后,这御剑的速度也自然水涨船高。更何况还是被他特意运功加持的?更是快到了极致,一闪之间便已然跨过了千山万壑。
“前方便是最后一片沙漠了,穿过了它,就正式算是到了天山的境内了。”随风立身于剑上,淡淡地对着月夕说道。却也不知在宽慰着别人,还是在宽慰着自己。
随风两人只用了一rì一夜便赶到了这里,一路之上顺风顺水,没有遇到丝毫的波折。
“想不到我们不过一昼夜不到的时候,就已然到了这里。看样子风哥哥的御剑术越发地jīng深了,咦……”
正说着话的月夕突然轻咦了一声,却是随风驾驭着剑光停了下来。此刻的他,双眉紧皱,剑眉倒立,目光之中双目炯炯,很是jǐng惕地看着四周。
可是四周依旧是一片平静的沙漠,根本没有丝毫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出来!你以为你藏在了此地我便发现不了么!”随风冷哼了一声,与此同时悄无声息地吸了口真气,声音清清朗朗如同黄钟大吕齐鸣一般震得这方虚空都是一颤。
而站在他身后的月夕何尝不是吃了一惊?这里根本一片平静,沙丘一片平坦,哪里又能够藏得下人?可是,随风既然这么说了,那多半确有其事,想到这里,月夕心头不禁紧张了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个不停。
可是四周依然一片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异样。随风眉头不禁一皱,暗道:“这却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分明在此感知到了另外一人的气息,莫非是我刚刚感觉错了?却是不应该啊……”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击掌声不知从何处响了起来,由远而近,迅速地接近。
随风心头一颤,就看到前方一道黑sè的身影正从着远方迅速地向着自己这边腾了过来。而那道身影之上的气息分明就是刚刚自己所感知到的那一道!
“果然有门道!”随风心头暗道,脸上却努力地装作了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静静地看着身前这一切。(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四章凶多吉少
伴着几声击掌之声,远处的沙丘之上突然腾起了一道黑sè的流光,朝着悬在半空的随风两人腾了过来。不过一眨眼的须臾功夫,那道黑光已然到了近前。随风之前还以为是一道妖气,这才看了清楚,那哪里是妖气,分明是一个浑身都隐没在黑sè之中的老者。
这老者身披一身黑sè斗篷,斗篷之外还散着淡淡的黑sè玄光,将其笼罩在了之中。看起来如同雾里看花,若有若无,并不真切。
一见这老者,随风心头一紧,他不就是那rì在阳关之中所见的那个和亦月对峙之人么?如此人物怎么会盯上自己,难道是……?
一时之间,随风心中千头万绪,不知转过了多少心思。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如此情况之下,更是需要平静面对,决不能自乱阵脚。随风经历了这许多,早已成熟了不少,不过几息的功夫已然平静了下来。
“小娃娃神识不错,难怪能够击败青火小弟的那一抹残神。如此天资我实在是喜欢,可惜啊可惜,你非但夺了本教圣物,还杀了本座的弟子。虽然他能够被你杀了,说明他学艺不jīng,并不能怪罪于你,只是老夫墨易会的弟子岂是容得别人说杀就杀的?”身前的老者突然发出了话来,只是奇怪的是,却并未看见他嘴唇翕动,也不知怎么声音就冒了出来。。。
如此情况实在是诡异万分,随风身后的月夕极为害怕。将身子紧紧地贴着随风。随风拧着眉头,脸上看不出波澜来,可是心中却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不周神教……不周神教……”整个脑海之中只剩下了这么一道声音盘旋。
这老者果然是不周神教之人,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不单单是冲着那乾坤yīn阳亭来的,还言之凿凿说自己杀了他的弟子。随风杀过的不周神教的弟子,除了在扶桑境内的兜天大圣还有何人?
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哼哼,你不必多想了。本门之中自有一套寻气的方法,你杀了我那兜天徒儿。却是有一缕气息传了回来。本座自然能够感觉得到。好了。废话不多说了,快些将本门的圣物交出来吧。”这墨易会又开了口,似是替随风解答了随风心头的疑惑,只是语调却冰冷到了极致。连随风如此境界。都忍不住浑身颤了一颤。
而他身后的月夕更是冷得浑身发抖了起来。抱得随风更紧了些。
“怎么办。怎么办?我此刻绝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看他刚刚那一套身法也快到了极致,若是我一人御剑相比还犹未可知。可是我身后带着月夕。怕是连逃都逃不掉了……”随风心头一阵死灰,从未遇到过如此险境,眉头拧得更是紧了又紧。
“好了,你不必多想了,乖乖将东西交出来,本座自会大发慈悲留你一条全尸。”墨易会声道平淡无比,可是听在随风耳中却如同丧钟一般。
他大概也能看得出来,这墨易会一身如此装扮,腾空之时又尽是黑气。虽然并不妖邪,但定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十有仈jiǔ就是心狠手辣之徒,想要他们留手,却是比登天还难。
“喝!”随风突然猛地一声爆喝,全身潜伏的气势猛然喷涌而出。一道青光绕着他和月夕两人周身外缓缓旋转,隐隐透着一股直冲九天的架势。
而他脚下的纯钧剑,更是剑光大亮,一阵恢弘璀璨。千万道剑气并行而起,围绕着随风两人,纵横飞舞,震颤着四周的虚空。自从这墨易会腾空之后,随风便发觉,四周的虚空不知不觉之间,已然被他尽数封死。
好在纯钧剑不愧是上古神剑,天生带着一股天地之间的威煞之气,极是神异。此次也不知为何,仿佛感应到了随风的危险,这纯钧剑一下便引动了这一方沙漠天地之内深藏的天地威势,道道剑光之中都带着煌煌天威,破空之时甚至还能听到天雷炸响。
便是墨易会都被眼前这番景象吓了一跳,口中喃喃念叨:“灵光冲天,果然是一块璞玉,可是今生却与我无缘了。不过既然不能拜入老夫门下,自然也不能便宜了那帮牛鼻子们……”
他声音不大,可是却响彻四方,随风便是不想听都不行。不用说也知道,这墨易会已然对着自己起了杀心。可是此刻他jīng神高度集中,哪里容得半点的分神?全然摒弃在了脑后,当做丝毫不知一般。
那刚刚散发而出的千万道剑气同时应声而动,随风猛然调转了方向,手中剑诀掐动,催动着那千万道剑气直冲而去。就如同山洪暴发,带着滚滚声浪朝着前方的虚空而去。
说来奇怪,前方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突然被随风这猛地一阵剑气临身,竟然诡异地闪出了一道青sè如水般的波动来。
那袭击在其上的剑气一下就如同击在空中一般,不过瞬时就消失在了无形。随风一见这情况,猜也能猜到,定然是这墨易会布下的法阵了。手上掐动的剑诀更紧了几分,又是一声大喝,四周的剑啸之声竟也随着一阵猛涨。
“哼哼,本座布下的结界是这么容易打破的么?”墨易会一声冷笑,却并不出手,就这么很是闲散地看着。
随风紧咬牙关,几乎将全身所有的劲力都爆发了出来。可是却仍然不见那道诡异的波纹颤动,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到了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多多思考了,立时便付诸于实施。
右手掐动剑诀并不松开,左手却猛然朝着后方伸出,一把搂住了身后紧贴着自己的月夕。脚下微微发力,轻身一腾。就从这纯钧剑上腾了起来,心神一动,伴着一声破空的剑吟之声,那纯钧剑立时激shè而出。融入了那万千飞舞的剑气之中,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方。
顿时那一道道剑气如同有所感应一般,交响啼鸣,纯钧剑上那一抹紫sè的剑光显得尤为明显。一股剑意从中油然而生,如同山海倾塌一样,直刺虚空。
“嗤啦”一声清脆的爆鸣声,那层如水一般的光幕在这纯钧剑下竟然如同一张薄纸一般,瞬时就穿了个通透。
“什么!”
身后,墨易会一声惊呼,全然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在他眼中如同蝼蚁一般的人物,竟然将他布的结界给捅了开来。
随风虽然奇怪这墨易会怎么迟迟不曾出手阻拦于他,可是这个时候哪里管得到墨易会想着什么,眼看着好容易将这层结界捅了开来。如此良机若是错过,恐怕还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结局。
随风丝毫不慢,脚下连点虚空紧跟而上。一闪之间也从那道缺口之中窜了出去,脚下一点,又踩在了纯钧剑的剑身之上。心神转动,催动着早已捏合的剑诀,御使着脚下长剑,整个身子立时化作一道流光奔逃而去。
“这少年脚下所踩之剑似乎有些门道。”墨易会皱了皱眉头沉吟了一声。
可是下一刻,他瞬息之间,眉头便倒立了起来。怒目圆瞪,直直地盯着身前向着远方逃跑的随风,冷喝了一声:“破开了本座的结界便也罢了,便想这么跑了么?若是真让你逃了,本座的颜面又该置于何处!”
这道话语声音一个字接着一个字地迸出,道道声音如同洪钟一般。
正在前方御剑的随风就觉得那一个一个的字音仿佛直接敲在了他的心头一般,震得他御剑的速度当时就是一缓。
对于墨易会如此高手来说,这么一息一毫的时间早已足够了。
又是一声轻喝,直直地从斗篷之中探出了一只手。这只手极是惨白,可是却圆滑柔嫩,就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般,浑然不似个老者。这只手五指张开,朝着前方的随风虚虚一抓。
顿时,随风就觉得自己的周身外的四周猛然一颤。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包裹在了其中一般,心头猛颤,一下就反应了过来,定然是那个老者动的手脚!
这个时候,哪里由得他多做犹豫?立时再次催动着剑诀,就想要故技重施,将这身前的壁障打破。
可是墨易会失算了一次,又岂会再次犯下同样的错误?
墨易会皱起了鼻梁,轻哼了一声。探出的那只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