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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有可能你正是通过那铜钱算到我有危险,所以才特意赶来救我的。不然那上古天庭所在乃是独立的一方空间,几乎可以说是与世隔绝,知道这么一个隐秘的就那么几人,你又是从何知晓的?便是你知道,又怎么会刚好那般凑巧正好从那里经过?”
随风说罢,眼神还有意无意地向着一旁那木桌所在撇上两眼。云裳也不回避。朝着看了过去,桌子上直立的罐子之中放着的正是那日她收起来的铜钱。
云裳似乎自知无法解释,浅笑了一下,点头道:“你说得不错,那日我心神不宁,所以特意卜算了一卦。算到了你有血光之灾,危在旦夕。这才赶了过去,刚好看到你即将没入那空间乱流之中,将你救下的时候,你已经身受重伤。便带你来了这里安心调养。”
随风见她承认下来这一点。心中的肯定更大了几分,继续追问道:“这么说来我梦中梦到的那个女子,真的就是你了?”
“梦中?什么梦中?”云裳矢口否认,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明显有些板结之意。又道:“好了。你的汤药在这里,你快些喝吧。等你恢复了之后,再跟我说这些。”
匆匆说罢这些。云裳便想要离开。
随风好容易抓到一点苗头,又岂会这么容易便放她走?当时脑子里一紧,根本也没多来得及多想,情不自禁一把抓住了云裳的手,将她给一把拉住。
“你这是……”云裳嘤咛一声,转了过来,一脸惊讶地看着随风。被随风握紧的手下意识地就想要挣扎,可是随风的手死死握着,丝毫不松。她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来,便也不再动了。
随风听着她的轻吟声,和自己之前所听到的那些分明一模一样!偶然间目光划过她耳后,突然死死定住。此刻他的眼中像是什么都不存在了,唯一还看得到的,只剩下了云裳左耳后方那颗泪珠形状的红痣。不正是之前自己特意记下的特征么?
随风心中大定,手中用力,一把将她拉得转了过来。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直直盯着她的双眼,对视着道:“一定不会的有错的,我在床边留了暗号,你给我喝的药虽然让我迷糊,神志不清。可是却还没有到失去意识的地步,我一摸之下,便知发生的一切都在真实的空间内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绝不简简单单是我的梦境。”
“你竟然留了暗记……”云裳轻呼了一声,话声脱口才知不对,只是再想掩饰却已然来不及了。
“仙子,果然是你么……你为什么……”随风想要追问,可是那旖旎的话到了口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虽然饱读诗书,游历世间,可谓是见多识广,可是这男女之事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云裳脸上起了一层红晕,被他拉着的手也没挣开,轻叹了一声道:“你自己不知,你之前受的七夜那一掌险些将你心脉震断,你还不知不觉硬撑着与之拼斗。更为过分的是,还用出了那燃丹之法。你可知道,我发现你的时候,你生机险些断绝。若是再晚上一步,就……”
随风听她这么一说,也明白了什么,道:“这么说来,仙子这么做都是为了相救在下了?”
云裳点了点头,道:“你当时伤势实在是太重,想要将你救回只有用能够稳固生机的灵药再配以仙酿调理才行。只是那些药物我都放在三山无量了,若是这么赶回去,你很有可能撑不下去。所以情急之下,我才想出了这么一个阴阳相汇的法子,以纯阴与纯阳相融产生的生机或许能够将你给救回来。”
云裳虽然超然物外,可毕竟也是女子,说完了这些,一张脸早已羞得通红。
随风却无暇欣赏云裳羞怯的样子,只觉得心中一团乱麻,众多思绪纷至沓来,一时竟理不清楚。不知不觉之间,握着云裳的手更加紧了紧。许久,才稍稍压抑下了心中的波澜,道:“在下何德何能两次劳烦仙子出手相救,而且这次仙子牺牲如此之大……?”
云裳听他这么一说,眼神突然一变,眼底多了几分迷离,久久地凝视着随风的脸庞,喃喃道:“也许是因为你和我的某位故人很是相像吧,他曾经与我有过点化之恩,若是眼睁睁见你死去,我这心里实在是不愿。”
云裳这无心的一番话听在随风耳中就如同晴天炸雷一般,他在得了那大帝气象之时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听他们所说,大帝气象震古烁今只有上古时期的某一个仙界大帝才有。可是怎么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难道自己真的冥冥之中和那仙界大帝有什么牵连?
后来七夜说,便是自己是大帝的转世也要斩杀在此,当时随风也并未在意。此刻串联起来一想,却觉得有些不对了。
赶忙问道:“仙子那位故人可是一位仙界大帝?而我……难道就是那位大帝的转世?”
云裳被他一问,一怔之下,回过了神来,抽了几口凉气,脸色又恢复了平静,沉寂道:“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人死如灯灭,哪里有什么转世之说。”
“可是……”随风还想继续问,却被云裳伸手打断。
“你还有什么等会再问吧,时辰快到了。”云裳脸色又变,变得有些奇怪,看不出她脸上挂着的是羞怯还是期待。
“什么时辰?”随风愣声发问。
云裳脸上所有表情尽皆隐退,其原本圣洁的仙子面容又重现显露了出来,快语解释道:“想要彻底将你体内的伤势治好,这玄女素心功一共需要阴阳和合九次,方能完毕。每一次的时间都顺应天时,不能有丝毫差错。”
说罢,云裳松开了紧握随风的手。眨眼间,也不曾看到她如何动作,身上轻薄的衣衫已然尽皆褪去,露出了她盈盈一握,近乎完美的躯体来。
随风还是第一次在有知觉的情况下,见到女子曼妙的身躯。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颤,像是瞬间失去了意识。
云裳见他呆傻的样子,不禁有些发笑,主动向着靠了上去,抱紧了他,口中道:“行功之时需要你意守丹田,屏气凝神,不可胡思乱想。否则非但不能疗伤,反而会中下祸患,你定要切记,先前给你服下散神汤,便是为了暂时蒙蔽你的意识,免得惹出祸事来。既然你此次未曾服药,我说的这些定要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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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五章十太子令
随风这个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空荡荡,甚至连自己处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耳旁仿佛回荡着一片仙音妙乐,隐隐约约间才能察觉到似乎有着一道话语声回荡。只是此时,他又哪里听得真切?
愣着的时候,突然看到面前云裳的脸庞上有些发寒,似乎有些清醒了过来,知道定然是她在嘱咐着什么。赶忙连连点头,道:“我记下了。”他说是这样说,可是根本连她嘱咐的是什么都不曾听进去。
云裳看着他的眼神一顿,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只是预定的时辰逼近了,她已经没有时间过多解释了。只能再一次地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就这样,两人又一次合为了一体。无尽的舒爽感刺激得随风险些叫出了声来,几乎将牙关都咬碎了才保持着灵台之上一抹意识未散,不然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便是冰清玉洁的云裳仙子,此刻也红着脸庞,死死忍着那一股羞人的呻吟声。
一股热气从随风的身躯下方传来,缓缓流入了丹田之中。这道热气仿佛有意识一般,竟然自动向着他那已经满是疮痍的金丹靠了过去。围绕在金丹的四周缓缓的流转,一点一点地被那金丹所吸收。金丹之上黯淡的星辰图卷又重新缓缓亮了起来,非但如此,他之前被大股庞大的真元震伤的丹田也缓缓地修复。
随风原本就处在极乐的巅峰,又受了丹田之中那股温润之感的刺激。险些便要意识失守。他几乎将银牙咬碎这才守住了灵台之中的心神,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云裳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盛,到了最后,看上去几乎都能滴出血来。再配上她绝世的容颜,更是多了几分勾人的色彩。
到了这个时候随风才明白,为何之前云裳每次在和他合体疗伤之前要让他服下那散神汤了。若是在正常情况下,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住如此诱惑,还能紧守心神的清明?
最后随风实在是经受不住,只好将自己的双眸给闭了起来。不再看她那曼妙的躯体。仔细催动着丹田之中充盈的那股热气修补起了自己体内的伤势来。他体内的伤势极重,非但是丹田、金丹,连心脉重地也受了重创。这其中无论哪一处受创都不是那般容易恢复的,更不要说是这么多地方一齐受了创伤了。更是需要细细的调养。
只不过有了这玄女素心功的相助。随风恢复的速度像是乘上了火箭一般。何止快了数十倍?
随风长久地观察之下,却发现那道热气并不是稳定的。而是如同潮汐一般,随着时间而涨落的。这热气足足需要小半柱香才能涨落一次。听云裳所说,这玄女素心功每一次行功之时,一共需要真气九转方能完毕,否则对于运功之人会有莫大损害,甚至严重时还会爆体而亡。
随风自然不敢马虎大意,便这么死死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一道热气涨涨落落一共经历了九次,最后又顺着两人躯体相接之处退回了云裳体内。
到了这个时候,玄女素心功已然完成了九转。只是这两人谁也没有提起此事,依旧保持着之前交合的姿势。随风只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住,灵台之上紧守的心神轰然散开,低吼了一声,抱得云裳更紧了一分!
云裳的双眼含春,半睁半合地看着他,低低地浅吟一声,也彻底放了开来。就这样两人又是一番颠龙倒凤,低沉的呼吸和娇喘声在这屋舍之中回荡,久久挥散不去,也不知过了多久。
**初歇,两人又重新穿上了衣衫。云裳又恢复成了之前那冰清玉洁的仙子模样,只是她的眉宇松散,怎么看总觉得夹杂着一抹春情挥散不去。
“你……”云裳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口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随风轻咳了几声,掩饰过了自己心头的尴尬。郑重地看向了云裳,道:“在下冒犯了,还请仙子责罚!”
云裳一怔,愣愣地看向随风,许久才摇头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并无干系。天意弄人,你却是不必介怀。”
云裳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看在随风眼中,明显带着几分伤感。不用猜也知道,定然是想起了旧人旧情,心中感怀,一想到她为自己付出的这些,随风心中感触,决心做些什么。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仙子之前说曾有一个故人与我很是相像,却不知他是谁?”
云裳轻叹了口气,眼中闪出了迷离之色,眼波之中像是有着无尽的故事闪过。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他是仙界最伟大的帝君,当年的我,不过只是仙界之中一支普通的百合,正是他用仙元点化了我,传我修道之法,才有了我今日……你身上的这道大帝气象,昔日便是他所独有,他凭着这道气象上天入地,几乎从来没有过对手。”
“那后来呢?”随风不敢打断她,只好旁敲侧击地继续追问。
云裳摇了摇头,却是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朝着半空之中抓了一把。只见一道淡淡的七彩光华闪过,随风心头一动,也不知怎么,那神秘剑鞘已然从自己的体内冒了出来。那剑鞘像是活了一样,自行向着云裳的手掌接近了过去。
云裳朱唇轻启,声音继续传来,“我当初没有对你说实话,其实这剑鞘便是他当年之物。剑鞘中的仙剑,便是他的佩剑!”
“那这柄剑,现在何处?”随风听得新奇,只觉得想要知道更多关于那个人那柄剑的故事,又问道。
云裳又是摇头,“我也是不知,我也不知他后来去了何处。只是却能够分明地察觉到,他的气息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兴许那柄剑也随着他一同失落了吧。”
随风死死盯着云裳的面庞,只觉得云裳的脸上有些细微的波动,心中不禁有些怀疑,这百合仙子难道没有对自己说出实话?
只是他心头怀疑,却是不能说出来,只应道:“逝者已矣,仙子还是不要过多伤心了。”
云裳突然轻声一笑,抬起头来,盯着随风,直看得随风一头雾水,才道:“我没事的,你却是不用担心。”忽然转而又沉寂了下来,道:“不过你杀了那七夜,惹下的祸事却是不小,日后切记当心一些。”
“七夜?”随风一愣,不知云裳为什么提到了他,有些讶异地问道:“仙子为何突然提起他来,他不过是魔教的第五魔君而已,当初便是连墨易会也是因我而死。”
“第五魔君?”云裳笑笑。不知为什么,随风觉得她的笑中带着些许不屑。
云裳摇了摇头,却没说话,手一翻从袖子之中取出了一物来,缓缓送到了随风面前。
随风看了一眼,见是一块令牌状之物,有些奇怪,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接到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