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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后怕。
“可是旱魃再厉害不是已经被封印了么?”随风沉吟道,“难道说……”
“不错,纯钧剑被起了出来。所以法阵便被破了。”昌明又是一阵哀叹。
“可是,爹爹他应该不会违背祖训啊,怎么会?……”随风有些慌乱起来,语调也有了些许哭腔。可当他想到自己父母已经亡故,整个家族,父母的血仇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心里虽然难过,但也明白人死不能复生,自己也该要坚强。
“这便要说刘家计谋厉害了,出事的前几天老是有家族中弟子发现福地四周有鬼鬼祟祟的人影。出事前三天福地祠堂的正门竟被人撬了开来,丢了大批家族中的祭祖宝物,纯均剑藏在福地的最核心处,险些失窃。出事的当天便是因为你父亲心里觉得不安怕家传的宝剑失窃,于是将纯钧剑从福地中请到了家宅内。没过多久,你父母亲便暴病一场,竟然就此亡故了,幸好那时你在外出游才免于一劫。现在想起来,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很有可能便是刘家故意所为。”
“刘家究竟为了什么要害死爹爹呢!?”随风冷然发问,声音里没有一丝暖意,可见他已然动了真怒。
“据我所知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为了你家家传的析天诀和这把纯钧剑了。”
“析天诀?便是爹爹所习的功法么?那,它现在又在何处?”随风一下站了起来,心里充满了紧张。这份功法关系到他能否报仇雪恨,他已然有些后悔刚才没有跟刘近好好打一场。
“我虽与你父亲有结义之情,可这毕竟是你家的家传之物,它的所在只有你父亲知晓,我也是不知的。不过我却知道它并没有被刘家得去,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若是没有猜错,肯定还藏在你家那个宅院的某个地方,rì后定是有机会找到的。”
随风听了又是一阵地黯然,他此番年纪已是不小,现在才习武已然有些晚了,若是现在还没有好的内功心法,刘家家大业大,何谈报仇?
王昌明看他这幅模样,心里也是很不好受,安慰他道:“虽然析天诀我不知在何处,不过你父亲确实把纯钧剑交给了我,我想他的意思一定是要我把它传给你。你别小看了它,只要你能发挥出它的威力来,十个刘家也不在话下。”
第三章往事如烟
“有了它我便能够报仇了么?”随风眼神灼灼,盯着昌明。
昌明心中一痛,可还是狠下心来摇摇头。“不,你不能只为了报仇而活着,你父亲曾说,剑通神灵,绝不可只当作了结私人仇怨的工具,这么做是侮辱了剑。我这么说,你明白么?”
说着,昌明的眼睛都有些发红,热泪在眼眶打转,满是感伤,接着他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了墙边,小心翼翼地取下了那副易经卦图。然后又取下了自己的发簪,将它小心地插进了墙上露出的小孔里。然后向左旋了半圈,又向右转了一圈。竟然会有机关转动的声音传出来,过了片刻,小孔处的墙壁竟然分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空心的暗格。。。
王昌明又将发簪插回头上,把手伸了进去,小心地捧了把剑出来。最后才把暗格恢复了原貌。
随风也站了起来小心地接过了剑。剑长三尺余,外套一个也不知什么材质的剑鞘,看上去满满的古朴,哪有一点传说中那震天动地的气势?随风小心地用力,只听一声剑吟,一道金sè光芒照亮了整个居室。
随风将剑放置高烛下仔细地观察,剑体奇特地呈现出松木sè,剑身上果然如传说中所说有松纹密布,在靠近剑柄的位置果然有两个松纹状的大篆文字“纯钧”。只是和其他剑不同的是,这两个字却并不是刻上去的,而是铸剑时天然形成的。用欧冶子的话说,纯钧本就存于天地之间,他只是用剑的形式代表了天地间无匹的威能,果然如他所言,剑铸成后,剑身上果然有纯钧二字。。。
昌明转过身子来,淡淡看着随风道:“你爹曾说此剑乃随家家传之宝,以后便要托付给你了。你年纪还小,不必把报仇的事一直挂在心上。这些年过去,我一直在寻你,却不想你竟一直在扬州。扬州始终是刘家的地盘,我担心夜长梦多……”
随风眼sè一暗,道:“昌明叔,我想我知道了。只是,我还想知道,在父母过世之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那个你说的高人指点究竟又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昌明微微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举头看着轩窗之外。眼神飘忽,一句一句将早已如烟的往事说与了随风听。
昌明讲了这许多,口也有些渴了,押了口茶。抿了又抿,可还是堵不住嘴里的一声叹息。“后来,随家便败落了。刘家趁火打劫,疯狂的席卷随家的家产财务,更是一直在调查纯钧剑的下落。我为了完成你爹的嘱托,绝望之下只能假意投靠刘家,纯钧剑从此便被我藏在了这里。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寻到你的下落,好将它托付于你。”
随风也是无奈,耸了耸肩,好像那里压着千万钧的重担。许久才道:“昌明叔为何不自己留着,借神剑之力或许还能为爹爹报仇。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只会令神剑蒙尘。”这些虽是事实,可是在随风口里说出来却是那般的沧桑,昌明隐隐有些心疼,这般小的年纪就受了这么多的风雨。可是顿时心里又给予了否定,再好的苗子不受些挫折如何能成才?
昌明心里又酝酿了下rì后的打算,道:“公子千万不可妄自菲薄,公子根骨清奇,乃是不可多得的习武之才。你爹迟迟不传授你内功也是怕低级的心法影响你以后的发展,他刚想传授你家传的析天诀却不料出了这样的变故。你年纪现在也还不算太大,现在习武为时仍不晚。”…;
随风一听,眼睛猛地一亮。“这么说你准备传授我武艺了?”
昌明默然摇头,“不,我这半辈子闯荡江湖所学甚杂,可却没什么jīng深的心法,若是传给了你,你如何才能报仇啊。”
随风刚兴起的兴趣被昌明一句话又浇灭了。“这么说我是没办法习武了?”
昌明呵呵一笑道:“别着急,这么多年,我时时刻刻在打算,若是当天就遇见了你,我该怎么办。你可知你爹不仅武艺惊人,而且在江湖上名声甚大,更加出名的是他的人脉之广几乎无人能及。当初随家破败之后,有无数武林人士来调查前因后果。只是后来因为刘家的阻挠,最终不了了之。你爹的朋友中,最为厉害和出名的就是现今江湖的武林盟主花久龚前辈。他的一身回天功与你爹的析天功齐名,在武林上都是绝顶的武学。你爹与他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你到时就带着纯钧剑去寻他,将这一切的原委告知于他,他定会帮你的。若是你能学到回天功,那么你报仇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回天功?这名字怎么和爹的析天功这么像?”随风内心有些疑惑,可嘴上还是问道:“那昌明叔可知这位花前辈究竟在何处?”
“花前辈也是江湖中公开的几位先天高手之一,恐怕也是实力最为雄厚的一位。他早已半隐于江湖,具体位置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你爹曾无意中提过,他住在泰山脚下。届时你去山东地界打听一番,想必也就清楚了。”
“昌明叔不陪我去吗?”随风有些无措,他从未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孤身一人不远千里,他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哪里能够坦然接受呢?
“不了”昌明摇头道,“我若是突然离开,刘家定会起疑的。为了公子的安全起见,公子还是独自前去的好。好男儿怕什么磨练,总有独闯江湖的一天,昌明叔不能陪你一辈子。你也到了独自面对风雨的时候了,昌明叔相信你,你一定不会让你爹和我失望的!”
随风一愣,接着低下了头。父母已经不在了,前途怎么样再没有其他人会并肩而行,剩下的一切除了自己,他再无依靠。眼神本来隐隐有些迷茫,可是不知他想通了什么,突然又变得坚定起来。
“好!昌明叔,我便独自一人闯它一闯!一定要再次让天下人记住随家,记住我。这样才不辜负父亲母亲……”随风的话本来气概不凡,可是一提到父母又软了下去。
这幅摸样看在昌明眼中,怎么看怎么觉得惋惜。心里默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小风啊,江湖险恶,你可要小心啊。切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jiān邪小人、yīn谋诡计比世上任何一种绝世武功都要危险。出门在外靠的就是朋友,可不能为了小事斤斤计较平白弱了你爹的名头。”
看到昌明语重心长的模样,随风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用坚定的语调说:“昌明叔请放心,这些事情原来娘都给我讲过的。该怎么做,我一定会有分寸的。”
第四章神秘剑诀
昌明一双眼眸盯着随风,眼里也有些闪着泪花。可是最终被他克制了下来,强迫着自己仔细地想着江湖中还需要注意的地方。突然,他猛地一拍额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入了坏内,最后在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块白布。这块白布粗略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见到里面隐隐有些红sè,定是有人有红sè的涂料在上面写过什么字最后被折叠了起来。
昌明的眼神一变,些许感伤的成分尽数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点jīng光和谨慎,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昌明顿了顿说道:“这块布上的是我一次奇遇找到的一篇剑诀,一次我偶然地迷路在了龙陵石窟中,无意间找到了一具已经枯朽的尸骨,这篇剑诀就刻在它的背后。尸骨临死都穿着道袍,应该是位道家高人,最为让我惊讶的是它身后的剑诀。我仔细地看了下,那些刻痕绝不是用刀斧之类的金属治具刻上去的,深度,宽度,甚至是用力都极为均衡。后来我试了下,发现竟然是用手指刻上去的!”。。
“手指?!”随风的嘴长得老大,简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世上竟然有这等高人?”前面昌明与他说了那么多清玄的事迹,可毕竟不是亲眼所见,是以还没有能用手指在石壁上刻字对他的冲击大。
昌明点点头,回想起来也有些难以置信,叹道:“是啊,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高人。整个刻痕行云流水,完全没有断断续续的痕迹,好像这不是石壁而是一滩烂泥一般。我当时震惊之极,便用一匹白布将石壁上的刻痕尽数拓了下来。回去之后我细心研读,可始终没有进展。后来还是得到了你爹的指点才小有所成。便是这一点小成让我大进了一步,如今我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先天境界。”。。
“这个剑诀的威力竟然这么大?”随风一惊,刚才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信的,可是听昌明一说竟然突破境界,逼近先天,顿时对它重视了许多。
昌明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这个剑诀的功效极为不凡,施展起来可以引得天地灵气入体,虽不能化为己用但也可以起到拓宽经脉、洗jīng伐髓的作用。rì后你切记不可在人前提起它的功用,不然不知道会引得江湖上多少人觊觎。经脉一旦拓宽,对于习武之人来说绝对是事半功倍啊。唯一的困难便是,此剑诀是道门之法,想要参透需要用到易学知识,本来这些我是一窍不通多亏了你爹的指点。而你不同,你从小就饱读各类易学典籍,甚至易经也可倒背如流参透起来也会简单许多。”
昌明说这话的时候,随风已将白布展了开来。白布上用红sè的颜料画了许多持剑的人摆出了各种招式,寥寥几笔却极为传神,将每个招式的重点原原本本地诠释了出来。在每个招式旁边还有用楷体写的注释和需要注意的要点,字不多,却讲得很到位。最边上是几个又粗又大的字“赠与有缘人”,而到了右下角快结束的时候字体就细了很多,显然是当初刻得比较浅,不知是刻字的人功力告竭还是气若游丝即将仙游了。依昌明的说法在刻字前还有一具身着道袍的尸骨,估计是受了重伤最后临死前用余力刻下来平生所学的jīng髓。…;
接着,随风以指代剑,按着上面的招式临摹起来。可是看似简单的动作,却怎么也做不到位,总是只差了一点点,可是感觉上却是天差地别。随风这才深切地感受到为什么昌明说它极难领悟了。
看着随风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模样,昌明心里多了几丝欣慰,对于未来的把握也大了几分。柔声道:“好了,rì后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先听我说,明早你出发后切记先去城外破道观北边三十里的盘古山,山脚下有一条幽径。往里面去便是你爹娘的坟冢,你临走之前去拜祭一下,以敬孝心。”
听得昌明这样一说,随风放下了手中的白布,他也觉得有必要去祭拜祭拜。即使昌明不说,他也会问一问的。想了想问道:“那,昌明叔,明r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