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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心口燥的难受的黎天,忍不住被她逗笑。真像小孩子,睡觉也不老实。奇异地,这一刻,黎天内心很安宁。
这种安宁已经三年没有来找过自己。
夜开始深沉,黎天怀里的凉釉继续睡的像死猪。黎天很想把她摇醒,他就见不得凉釉比他好过,一点也不行!可当把她脑袋拨上来,黎天看到凉釉紧闭的眼睑时,心暮的一软。
凉釉长长翘翘的睫毛落下的阴影像蒲扇,小巧的鼻头因为刚才摩擦黎天坚硬的胸膛有些发红,小zui微微嘟着,好似一头粉红的猪!
恩,看在刚才你让我高兴了,我放过你一回。黎天噙着笑戳戳她肉嘟嘟的脸。
黎天无聊地盯着凉釉,最后竟然也跟着睡着了。这一次他没有吃安眠药就入睡,却睡得比吃了安眠药还安稳。黎天意识消散时,不忘夸夸自己:“我无聊找来的玩具还挺多功能。我真棒!”
凉釉半夜是被闷醒的。她在梦里在河边玩,却不小心掉下河,她不会游泳,她在水下努力挣扎,但越挣扎她越往下沉,最后水漫过她脑袋,她无法呼吸。
凉釉倏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埋在黎天胸口上,整个身子被黎天紧紧扣住。最过分的是,黎天的劲出其大!
“咳咳,你。。。。。。放。。。。。。开我!”凉釉整个脑袋朝上拱,还能行动的腿使出吃奶的劲蹬黎天。
凉釉不知道黎天是醒着还是睡着,她觉得黎天是故意要勒死她!
黎天在做梦。梦中的他正被两个鬼面獠牙的判官各抓/住一边胳膊,然后使力向两边扯。黎天被扯得生疼,疼的他嘴唇泛青。他不甘被判官制服,胳膊努力往中间使劲,希望可以把判官甩开。
判官嘴里叨念着:你罪孽深重,不知悔改,要扯两半下油锅来洗脱你的罪孽。
梦里的黎天倔强地不吭声,他抿紧唇不哼不吼,额际青筋爆管,汗珠顺着太阳穴一滴一滴落。他双手反抓/住判官,手腕用力想要把判官“嘭”得撞在一起。
“黎天,黎天。。。。。。。”忽然黎天耳边传来微弱的呼唤声,随着呼唤声越来越大,黎天的梦里闪现道道金光,金光照耀到阴间判官身上,判官被金光洗礼,只得作罢。
“既然佛光出现,我等只好饶你一回。”
黎天从意识混沌中转醒,却不想大脑第一个告知是他的胸口好像被戳了个洞!
黎天抬起一只手揉揉发疼的额际,低下头正好迎上凉釉愤怒地眼神。
“咳咳,你。。。。。。想。。。。。。憋死我啊你!混蛋!”好不容易顺口气,凉釉坐起身指着黎天鼻子骂。
黎天低头瞅到自己胸口多了个带血的牙印。刚醒来的他还带着与梦中判官对峙的横眉瞪目,好像要吃人。
凉釉好不容易膨/胀起来的狗胆立马被缩成海胆。呜咽着委屈低下头。
黎天好半晌都没有开口。他眼前的凉釉有三张脸来回不停换。
一张脸白/嫩典雅,常带梨涡浅笑;一张脸浓妆艳抹,却有双大大的眼睛;一张脸略带婴儿肥,笑起来肉窝当酒窝;哭泣时,大大的眼睛水润晶亮。
这三张脸不停转换,黎天眼里开始凝起血红。他想肆虐,肆虐所有可以肆虐的东西!让眼前顶着这三张脸让他不好过的人,也不好过!
怎么可以让他呆在罪恶的深渊里,而你们却对着他狂放地大笑!
黎天像匹受伤的狼,张开锋利的爪子,咧出獠牙,直接扑倒凉釉,一口咬上凉釉的脖子。
一口见血!
凉釉知道那个可怕不着边的黎天又出现了。每次黎天眼里犯红就是凉釉倒霉之时,凉釉不清楚自己哪方面刺激了黎天,让他转身变成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她疼的整张脸都扭曲,想叫唤都叫不出声!
“呜呜呜。。。。。。。”凉釉只能蹬腿盼望可以踢醒黎天,可这时的黎天就是头禽//兽!他不懂得什么是人!
凉釉挣扎越厉害,黎天咬的越起劲。凉釉反抗无果,只能卑微地大声哭泣。
发疯地黎天耳里传来雨点敲打屋檐的滴滴答答声,这声音由小转大,震的他耳朵发麻。他讨厌小雨,讨厌雨水的黏//腻感和腥臭味!可他最喜欢雨水,雨水可以替刽子手洗刷掉罪恶的痕迹。
张咬的口开始tian弄凉釉的伤口,锋利的爪牙逐渐收回。黎天又变回白天那个流里流气的黎天。
黎天手慢慢摩挲凉釉光滑的皮肤,黎天的嘴渐渐往上堵住哭泣的嘴,黎天的腿缓缓挤进紧闭的双TUI,他意识清明,认知怀里的是他的玩具。
“乖,小釉子,你真棒!”
黎天把自己冲进凉釉体内,潮/湿泥泞的甬道比外面温暖数倍。黎天沉迷于这温柔乡,收起横冲直撞的劣根性,九浅一深慢慢厮动。
凉釉嗷嗷叫的哭泣声逐渐被qing裕替代。
窗外的月光阴冷洒在角落里。
第十三章
黎天先凉釉醒来。昨晚他睡得很香,骚扰他多时的魔怔也消失不见。他抱着凉釉睡得很安心!奇怪,真奇怪。
黎天甩甩头,从地上捞起昨天的裤子穿上,就走进浴室。他一身黏腻,搞得他浑身浑身发痒!
黎天洗完出来,凉釉还抱着被角睡得香甜。黎天拿着白色毛巾坐在床头擦头发,他望着凉釉那张正吐着泡泡的嘴,心里不由惊奇。
这玩具恢复能力堪比奥特曼!他每次觉得自己要把凉釉玩坏掉胳膊腿什么的零件时,第二天凉釉就自我恢复良好,兴冲冲出现在他面前。虚张声势挠着张没有指甲的手爪向他开炮,等黎天亮起獠牙,她又偃旗息鼓,收起爪子像个小媳妇似的低头认错。
“啧啧,小釉子,你还真听话。”黎天擦着头的动作稍微一顿,难得不带讽刺夸凉釉,可惜凉釉没听见。
“既然这么听话,那你以后可得让我开开心心。”
凉釉闷头醒来,房里黎天已经不见。凉釉费劲睁开惺忪的眼神,眯着眼睛把房里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连旮旯缝里都不放过。确认黎天真的不在,才大着胆子抓起只枕头用力摔在床上。
“黎天,我诅咒你成为魏忠贤他儿子!”凉釉昨晚是爽过,但那都是黎天没有发疯之前。后来那次,黎天简直就是前两次附身!眼神可怕的都能爬出条蛇来。
哼,肯定是黎天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拿她这个没权没势的小市民出气!哼,大大的不要脸!
凉釉不管不顾,直接光裸着身子站起来,手里的枕头噼里啪啦打在她想打的地方。
“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王八蛋!祝你晚上天天做噩梦,然后见阎王得了!”
“喂,我说,你闹什么呢?”黎天忽然出现在门口,不满地瞪着眼睛质问凉釉。
凉釉被他这动静吓得缩缩脖子,举起的枕头悄悄放下,也不敢回身,对着床头墙小声回他:“额,没。。。。。。没干什么。”
“发完疯,洗澡下来吃饭!一大清早就耍流氓,有病!”黎天懒得甩她,抱着膀子出去。
凉釉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不过她又傻子般安慰自己:嘿嘿,我刚才没有转身,也就说渣滓黎天没瞧见啥。哈哈哈!
黎天有句话真说对了,凉釉犯二的情况比清醒的时候多!
凉釉披着浴巾赤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为难的低头瞅着地上的破衣服。她昨天穿的白色韩版修身订珠圆领蕾丝衫,现在上面的珠子都崩掉好几个。还有还有,胸口的蕾丝脱线了都!
凉釉为难地蹲在地上戳戳自己遭殃的衣服。她歪着头想半天也没想出办法来,只得紧紧捏着浴巾角,踏着猫步轻轻走出卧室。
“那个,黎天?”凉釉试着喊坐在餐桌上喝粥的黎天。
黎天闻声回头就瞅见凉釉捏着浴巾低头瞄着眼偷瞅他。嘿,给这女人说多少次来着,不要老小媳妇样就不听,搞得他黎天就像是整天欺负她的恶霸似的!
“有事说事!别整一脸倒霉样,大清早触霉头不你?”
凉釉听出黎天口气里的不耐烦,可她每次都是提着胆子给黎天说话的。她能不害怕黎天吗?哪一次她不都是被黎天整的连自己是人还是鬼都不知道?
“我没有衣服穿喽。”凉釉忍不住想哭,她特别希望黎天态度好一点。至少对她能和颜悦色点,别每次见她动不动就骂。
凉釉虽然小康之家出身,可也是爸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莫名其妙惹上黎天这造事儿的主,她也想不出来半点办法制他。总鸵鸟的想着,哪天黎天玩腻味了,她就自由咯。然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她凉釉就当自己遇上一个不是很美好的艳遇。
谁年轻时没碰上过人渣?这是凉釉的心思。
黎天耐不住凉釉这啜不啜吸的样,但也不想放过凉釉,他就是这么变态!
“哼,那回带你去买衣服,你还不愿意?没衣服穿了吧?活该!”黎天幸灾乐祸翘着二郎腿,痞里痞气朝凉釉喷口水。
“你!”凉釉怒火中烧,抬起头对着黎天狠挖一眼,扭头跑回卧室,坐在床上委屈哭泣。
黎天跟进来就见到凉釉自己坐床上抹眼泪,好不委屈。
“呦,还真哭啦?瞧瞧说你两句就哭,真不耐说。”黎天还摆上谱,恶人先告状。他见凉釉眼泪汪汪就开心,觉得浑身都舒坦。
“成,你再哭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凉釉眼泪真的憋回去在眼眶里打转。
“呶,那次叫人送衣服过来了,在橱柜里,你自己找找。”黎天心情舒畅,开心地哼着小曲回去继续吃早餐。大清早就逗他开心,他的玩具可真可爱。
凉釉对着他嘚瑟的背影就是一踢,这男人就是不要脸的畜生!不,比畜生还不如!滚到南太平洋当虾米去吧你!
凉釉气哼哼擦干眼泪,打开橱柜,先翻捡看有木有内衣啥的,才考虑衣服之类的。
凉釉穿戴整齐,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又努力抬头挺胸驾着身子走出去。她才不害怕呢!
“坐下吃饭!”
“哦。”凉釉瞧着黎天张狂的劲心里又泄掉几分气。小心抬起椅子不让它发出声响,然后才一屁股坐上去。
本以为黎天这种有钱人应该吃面包啊、牛奶啊、沙拉蔬菜加三明治什么的,没想到桌上都是纯正的中国式早餐。
“黎天,你爱吃中餐?”凉釉喝粥时好奇地一问。
“说什么呢?中/国人不吃中餐,还吃美/国热狗啊?”黎天不待见斜眼瞅她。中国人当然吃中餐!
凉釉心里难得给黎天竖起大拇指,但她也在黎天手里受了不少罪,才不想看他得意样。
“哼,你赚着我们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奢侈,不也是走资狗?”
不想,黎天听到这句话,倒跟着较上劲。他脸一板,腰挺直,手端正的放在并拢的双//腿中间,大声说:
“我这是换个方式为祖//国做贡献!”
凉釉鼓着双眼神奇地看着黎天。黎天这架势怎么像对祖/国宣誓的军/人?不可能吧,就黎天这流氓劲,祖/国的军/队要是收了他,那祖/国得受多大的亏啊。
凉釉摇摇头。
黎天不乐意,摇什么头?不相信他说的?他可是祖/国培养出来的好/兵!热爱祖/国是他一生的信仰!
“你不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是Jun人。”凉釉不小心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
出奇的,餐桌上的空气凝结成冰。凉釉感受到这不寻常的气氛没敢抬头,把头埋在碗里不敢吱声。
黎天眼里闪现过一丝悲凉,可转瞬间就消失不见。好像那只是别人眼挫没看清楚。
“喝你的粥,那么多话!”
“哦。”
这天晚上,黎天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事情。他喜欢手枕在脑袋后面,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
“我不相信你是Jun人。”凉釉早上说的话开始在他脑子里回响。
“天哥,你不适合当Jun人。”又一声软软柔柔的声音在他大脑里徘徊。那是阮婉清的声音。
黎天脑子里不断徘徊这两句,句句都像是戳他心口。他的心脏又开始犯疼,疼的他脚直抽抽。
“天哥,我从来没有要过你。”
黎天脑子里闪过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