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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釉爸低头想片刻,无奈点头。女儿小的时候,怕她学坏,处处跟着,却不想保护过了头,大了什么都不会。女儿现在长大了,又操心她结婚的事,怕她嫁过去什么都不懂受婆婆欺负。
“唉,要是闺女一辈子呆在咱身边就好了。”凉釉爸长叹一口气。
“瞎说。女人总得嫁人!再说,只要咱在世能护着闺女就护着,总归让她开心过一辈子。”凉釉老娘安慰凉釉爸。
睡得很熟的凉釉,侧过身抱着被子,倒是让另一边什么都没得盖。她睡得像小孩子,哪里知道父母为她操碎了心。
那头,黎天也得知凉釉父母同意,他这晚笑的很欢畅。小釉子,你来这我会好好照顾你,绝对会让你白——白——胖——胖。
黎天扯开嘴露出跟狼似的明晃晃的大牙,这几天他老想痛痛快快吃凉釉的肉,就是找不着机会,以后嘛,哼哼,想怎么吃想怎么煮都随他的意。你是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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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釉寻了个阳光明媚的天气搬家,她掐着腰指挥她爸帮忙搬这个忙那个,她不敢指挥她娘,但是她娘自觉去帮她收拾。她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平凡过意不去,要伸手帮忙,却被凉釉拦下,说什么她爸妈乐意。
现在不让他们收拾,回头他们就说她不会整东西。
“凉子,好了,什么时候走?”她爸满头是汗,提着她装的满满的行李箱问她。
“这就走,爸,你给我吧。”凉釉没有良心的伸手把箱子夺过来,正巧她娘把另一个包裹赛她手里,她一个踉跄就要往后倒,被好心的平凡扶住,还接过那重重的包裹。
“走走,赶紧走,你呆在这浪费空间。”凉釉老娘做出不耐烦样赶她走,凉釉也嘻哈脸不介意。
凉釉真的转头走,他们俩到乖乖跟在后头,平凡拍拍凉釉肩膀示意她回头看,凉釉悄声对她说:“别理他们,不然被他们缠上,回头跟到你家里不走了。”
果真,到了小区门口,她娘率先开口:“凉子,要不我跟你去吧。你俩大姑娘我不放心。”
她爸也舍不得地拽着凉釉的袖子不撒手。
“行了啊你们,我这还没出嫁呢!你们放心吧,平凡姐会照顾我的!”
“没事,我们就过去帮你收拾收拾东西。”凉釉爸妈还是紧跟后面不放,非要跟过去看个究竟。
“哎,你们烦不烦呀!不是说好让我独立的嘛。我不走了。”凉釉生气的把行李置在地上,双手抱膀气嘟嘟地。平凡怎么给她使眼色她都不理。
“阿姨。。。。。。”平凡还没说完软话,凉釉她娘就急不慌慌回答凉釉。
“凉子,爸妈不就舍不得你嘛。”凉釉老娘说着说着还掉起眼泪,这么大的闺女说走就走,真过分。她爸把她娘揽在怀里也没说话。
“哎呦,又不是不回来了。乖,别哭哈。回头得给我做好吃的。”凉釉小跑过去抱着她爸妈安慰道。
等她爸妈平复心情,她就赶紧拽着平凡把东西搬到车上,没良心的在车窗口对她爸妈摆摆小手,就断腿跑了。
平凡的车刚驶离,一辆黑色路虎紧跟后面,直到离小区远了,前面的车停下,它才停下。
“我艹,你搬个家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你们家有病吧!”黎天不爽在外面等这么久,一边从后备箱掏行李一边对嘟着脸站旁边的凉釉埋汰道。
“。。。。。。”凉釉没吱声,低着头拉着行李箱走到黑色路虎那,把行李塞到后车厢,自己直接上车不理黎天他们。
“嘿,她还给我使性子呢!东西还没搬完呢!”黎天不乐意冲着后头吼道,平凡默不作声帮忙搭手。
“行了,你回去吧。慕枫让你找他去。”搬完行李,黎天打发平凡。平凡又恢复之前那冷冰冰模样,微微点头离开。只是离开时,担心的回头望了眼。
第十八章(修改)
黎天钻进驾驶室,瞧见旁边副驾驶室没有人。转回头才发现凉釉躲在后头抹眼泪。
“我说,你他妈有完没完,你家是不是唱戏的?”黎天搞不懂这什么情况这是,不就是出来住嘛,一个个都掉眼泪,难道眼泪不要钱就可以瞎掉?
“呜呜,你懂屁!呜呜呜。。。。。。。”凉釉越哭越大声,她才不想离开家呢!在家有吃有喝还不用自己动手做,等自己回头住进黎天公寓,她就得伺候黎天了。她不想当小保姆。
“你再哭我把你眼睛挖出来!”黎天回头威胁她,手还作剪刀手。
“呜呜呜。。。。。。。。”回答他的是一阵一阵哭泣声。
黎天烦躁的扒扒头发,他无奈下车也钻进后车箱。黎天好脾气地把凉釉抱进怀里,微微哄着她:“要是你不哭,回头我少欺负你一下哈。”
凉釉心里更悲凉了,她讨厌黎天的恶霸流/氓加无赖。她讨厌死他了。于是不理他,就是一直哭。
“麻蛋,你他妈哭死拉倒,老子回头带你撞山头去!”黎天受不来这魔脑穿音,他出口吼道。这事他能做出来,现在他被凉釉恼人的噪音惹得眼里猩红又起,似狼吃人的血性也暴露无遗。
凉釉很不辜负希望的捂住嘴,睁大眼睛摇摇头,时不时的抽噎打嗝惹得黎天不要脸的笑起来。
“乖哈,你乖呢,我就带你吃好吃的。”黎天话中有话,捧起她的脸,SHE头tian掉凉釉眼角最后一滴泪。
“现在呢,你给我到副驾驶那好好坐着去,我们回家。”黎天拍拍凉釉哭红的脸,看凉釉乖乖点头,好心情下车。等凉釉坐回副驾驶,他一踩油门飞速离开。
回到锦凤坊的公寓里,凉釉还没来急收拾自己东西,就被黎天按在门上啃咬。
“小釉子,你要乖哦!”黎天手没停着,闯进凉釉衣服里瞎揉弄,修长的腿挤。进凉釉双。腿间。
凉釉被按在门上,挨不住黎天的折弄,挣扎着要从旁边逃出来。
“老实点,不然回头你他妈的喊teng,我不搭理你!”今天他非得痛痛快快一回不成,否则对不起费大么大的劲把她捞过来。
“你。。。。。。。”凉釉未说完的话就被黎天一口吃进嘴里。他最喜欢在凉釉嘴里嬉戏,每当凉釉被自己堵住嘴憋得呼吸不了空气,他就从心里嘚瑟。凉釉每回都骂他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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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最喜欢凉釉这个时候给自己装模作样,那叫情qu!
凉釉受不住直哼哼,黎天这才放开她磨着自己的手,。。。。。。。。
“小釉子,来,告诉爷,你开心不?”黎天咬着凉釉的耳朵,在她耳边浓情低语。
“哼——哼。”凉釉话都不会说,只会瞎哼哼,惹得黎天火气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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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釉子,你真棒。”黎天毫不犹豫夸赞凉釉,凉釉闭着眼沉醉在其中,哪里有半点回应。
夜深,凉釉扒着黎天的胳膊睡得香甜。她一路被黎天收拾进卧室,能不累吗?
黎天无聊的拉着她的头发玩,他一到黑夜就无法安眠。脑子里总是乱糟糟,有时候意识模糊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从创头柜逮着根烟含在嘴里,想了半天,才摸/到打火机点上。
卧室内没有开灯,只有月光朝敞开的窗户撒点光亮。
黎天眼神晦暗不明,嘴里的烟要抽不抽横在嘴角,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事情。黎天是在忍着睡意,这几天他一直没有睡好觉,自己又不想老依靠安眠药。他不喜欢这些能控制人精神意志的药品,他不喜欢被任何事务摆/弄的感觉,不踏实。
可是黎天不是铁打的人,不用睡觉。夜越深他越困,平常时候都是靠酒精麻痹自己,今个有了自己的玩具在身旁,他不想这样。
他转头看着凉釉睡得香甜,转手掐掉含/着的烟,自己也跟着躺下。黎天与凉釉头靠头,他可以感受到凉釉额头传来的热度——温暖而安心。是他渴望已久的安宁。
黎天讨厌凉釉睡着没心没肺的样子,使坏的伸手戳她肉嘟嘟的脸庞。凉釉嘴里不知咕嘟着啥,伸手拍掉黎天使坏的手,掉个头继续睡死。
“唔,小釉子,你还不理我?成,我得让你理。”黎天眼珠子一转,就是不想让凉釉安稳,他就是想对着凉釉使坏,他觉得爽!
黎天感受到那处温暖,咧嘴笑的痛快。这样,看你还睡!
可惜,凉釉一旦睡死,地震来了也起不来,所以,黎天想弄醒她是不可能的。
黎天生气了,他就恨凉釉这般吃喝拉撒睡没心思的主。凭什么他黎天在这受苦,你这玩具睡的跟死猪?这不公平,知道不?
于是黎天逮着劲往里冲撞,凉釉在梦里老梦见有人拿着大锤子锤她,她怕疼,在梦里萌不吭声拐着弯跑希望这锤子能放过她,哪想这锤子最后竟然追上她,照着她腹部就要大力锤下去。
凉釉噌的从梦里吓醒,开玩笑,她要是在梦里被锤死了,她不是冤枉大发了嘛。谁知,这刚醒,就感觉自己被前后撞/击的直晃悠。
“黎,黎天——你混蛋!”凉釉哑着嗓子喊出这么一句,她恨死黎天了,知不知道她很累!黎天你个混蛋二百五!
“嘿,你醒了?爷弄得shuang不shuang”黎天整个身子覆在凉釉后背上,嘴里没个把门,尽问胡话。
“。。。。。。。”凉釉偏不如他意,死咬着嘴不吭声。
“呦西,小样,还怪倔,嗯?”黎天奇了怪了,这小妇女执拗起来还真死磕。行,这是你逼爷我的!
黎天原本是借着凉釉侧卧的身子进去的,现在火了的他一伸手推倒凉釉的身子,。。。。。。。啧啧,那动作能多狠劲就多狠劲。
本来凉釉忍的就很辛苦,这下终于受不住呜呜呜咽起来,黎天这回心满意足直乐呵。
爷要是办不了你,对的起爷这半夜用心折腾吗?
等凉釉累瘫了又睡死过去,黎天也瘫痪了。尼玛,有时候过度运动确实劳心劳肺,累死他了都!黎天难得喘回粗气,不过累瘫了也好,脑子放空什么都不会想多好!黎天闭上眼,这回梦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阮婉清,也没有那个他叫唤不出名字的女人。
我说过,小釉子,这场游戏没法停。因为它已经停不下来。在沉入梦乡之时,黎天对着凉釉在心里默默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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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早上醒来,这回难得是凉釉先醒。她收拾好自己,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她肚子饿的咕咕叫,可是打开冰箱发现:艹!怎么没有半点熟食!
那什么方便面呢?还有速冻水饺呢?最起码你给她留把面条吧!
靠夭!都是青菜肉类什么的不靠谱的东西。这些怎么弄啊?凉釉犯愁,蹲在冰箱旁很幽怨。她第一次想她老娘和她老爸,至少他们俩都会做饭。
凉釉没有外卖电话,每次都是她醒来黎天已经准备好,她坐在那里直接吃就成。
凉釉不想叫醒黎天,她害怕。听说早晨的男人不能惹!凉釉不敢冒着这个险,可后来挨不住自己一直叫唤叫唤的肚子,猫着腰轻轻爬到黎天旁边,悄声喊:“黎天,你醒醒,黎天!”
睡熟的黎天哪里听得见凉釉的猫叫,还是睡得死死的,跟昨晚凉釉睡得死死的状态一模一样。
凉釉也怒了,老娘整天被你欺负,凭什么你想睡就可以睡?还睡得这么香,留她一个人在这饿肚子?
凉釉伸手啪嗒一声呼在黎天身上,黎天一激灵整个身子tan起,朦胧着眼神喝道:“谁?”
凉釉被他这呆傻的反应逗得直笑,她笑的捂着肚子弯着腰,一只手还大胆指着黎天的鼻子。
清醒回来的黎天,紧皱眉头低沉着声音吼道:“滚!”
凉釉噤声,低下头,撒丫子跑出去。
黎天懊恼坐在chuang上,自己睡得怎么这么死?连有人近自己身都不知道。他那些年的训练都白瞎了吗?
等黎天出来时,就见凉釉横尸在沙发上,要死不活样。
“怎么又不穿鞋?”黎天扭开一瓶矿泉水,斜眼瞅到沙发前地板上没有凉釉的拖鞋,就知道凉釉又光着脚丫子乱逛,什么坏习惯!
“黎天,我饿。”凉釉半死呢喃出四个字,转过头当做自己驾鹤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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