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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拉倒!
原本头靠在黎天肩上的凉釉,心一虚,脖子都缩掉半半儿,采取不理会政策,闭上眼只哼唧疼。
“收拾东西跟我回去!”黎天又下一道指令。
“我不!明天是星期六,我本来就该回家的。”凉釉睁开双眼,坐直身体,朝黎天抗议。
“别叽歪,跟我回去!你妈怎么照顾你的?就照顾成这样,恩?还吃冰淇淋,谁给你买的?”
“不许骂我妈!”
“谁骂你妈了?我他妈的骂你呢!你长脑子不?大冬天的能吃冰淇淋吗,能光着脚踩地板上吗?整天好吃懒做,还不好好吃饭,就你这样,林志辉也是嫌弃你懦弱、啥都不会的样儿!
就我奇葩,拉着你把你当宝贝。还整天给你做饭洗衣裳,外加刷马桶,你还无耻的踩我蛋!”
黎天说一大段不带喘气。两手还跟着乱挥舞。
凉釉却是气打不一处来。这人要不要脸啊。逮着训她的名义,实则是贬低她和林志辉,抬高自己!什么叫把她当宝贝,什么叫给她做法洗衣裳,那之前动不动就收拾她、欺负她都是假的吗?
“滚,我不需要你稀罕!”
“甭扯了,赶紧和我回去。在这你能过得好吗?”
“你。。。。。。你。。。。。。你。。。。。。”凉釉连声三个你,就气晕过去。她肚子这么疼,这大爷还有闲工夫数落她,他是不是有病?
第三十二章
凉釉醒来时,最先感觉到肚子热热的,很温暖。她眷恋这温暖和睡醒后的懒散,腿朝前蹬两下,侧过身子抱着被角继续闭眼假寐。
真舒服,不起来。
躺在旁边照看她的黎天察觉到她的动静,顺口说一句:“醒了?”
凉釉的腿朝旁边踹两脚,不说话。她还记得晕倒前黎天是怎么欺负她的。这种贱男人就喜欢数落比自己弱的女人,用以彰显他们高大威猛的男人形象。
黎天无所谓耸耸肩,手指熟练地在键盘上飞舞。然后又冒出一句:“你来例假了,我帮你换了卫生巾。”
凉釉闻言,心拔凉拔凉。在被子下面的手悄悄mo了mo自己的内裤,感觉到卫生巾君厚厚的一层之后,把脸埋在被子里不出声。
“不用谢谢我哈。嘿嘿。”
谁谢谢你去!没见过大男人给小姑娘换卫生巾的!不害臊。
“行了,起来吃饭吧。”黎天处理完公务,放下笔记本,拍拍凉釉的肩膀示意她起来。“别忘了给你爸妈打电话,虽然我替你发了条短信过去。”
凉釉等黎天下chuang,这才把脸露出来。她嘚吧嘚吧嘴,伸手从chuang头柜够到手机,滑到信息一栏,看到黎天发的短信。
妈,平凡姐一个人在家害怕,让我过去陪她。勿念。
她老娘这样回复:赶紧走,在家浪费粮食和空气!
什么玩意都!她老娘也是混蛋一枚。都不知道担心担心她,万一她是被流氓拐走的呢?
“赶紧起来,别浪费时间。”黎天伸头往卧室里嚷嚷。每回都蔫了吧唧,吃个饭还要三催四请,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起来——啦!”凉釉不耐烦回她。每回都嚷嚷来嚷嚷去,烦死了。一个大男人跟个娘们似的,计较来计较去,也不知道绅士点让让女士。
“记得穿鞋。”不放心再嘱咐句。
“知道啦!”凉釉掀开被子下chuang,弯腰穿鞋时嘀咕一句:“我妈都没你唠叨。”
凉釉乖乖坐下喝眼前的汤,黎天打她住进来,凡是来例假都会给她煮乌鸡枸杞汤。说是好好补补,话是这么说,可是每天晚上,凉釉都会听到黎天小声叨唠:“喝了这么多补汤,怎么也不扑上来?”
靠!老娘喝得是鸡汤,不是春、药!
“呐,今天喝桂圆红枣粥,你随便吃点。反正这种时候你胃口也不是很好。”
凉釉恩恩点头,没良心的喝汤吃菜,也不假惺惺来一句:天,你辛苦了。这情商,真是低!
吃完饭,黎天把碗放进洗水槽里,便抱着凉釉到阳台上赏月。
虽说黎天家的阳台都安装上落地窗,冬天的寒风吹不进来。但是,A城的冬天不暖和。这阳台边冷飕飕的,不踏实也不浪漫。
谁大冬天没事出来赏月?黎天果然是淡疼!
“黎天,我冷。肚子疼。”凉釉故意可怜巴巴眨着眼睛拽着黎天的衣角装柔弱。
“你等会儿。”黎天甩下这句话进卧室拿来两样东西又回来。
他先是撩/开凉釉的上衣给她在肚皮上贴了暖宝宝,然后抱起她把军大衣裹在两人身上。
“你哪里来的军大衣?”凉釉好奇的问黎天,她现在被军大衣裹成一团,整个身子只能依附在黎天怀里,稍微动下都难。
“别动,老实点!”黎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低声喝斥她。这句呵斥,声音短促有力,很像电视里头放的军官训兵的口气。
“你当过兵啊?”
“。。。。。。。”
凉釉得不到回答,也没追着问。黎天温热的大手放在贴着暖宝宝的凉釉肚子上轻//揉,让凉釉舒服的裹紧身上的军大衣直想睡。
“别睡。”黎天不待见她一身懒骨头,抱着她的身子故意狠狠一颠,继续说。“你和林志辉什么关系?”
这问题打黎天见到林志辉和凉釉眉来眼去,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他拉不下脸找人去查这事,丢人!一大老爷们不做正事,专门拾掇小女生的情//事,这不是汗颜嘛!
凉釉就知道黎天会问,她早发现黎天心眼跟针拔似的,特小气!每回出去见到男生跟她搭讪,就拉着张脸不高兴。要是凉釉对着男生礼貌笑笑,黎天就说她骨子里媚俗。
“你都知道还问。就是曾经谈过嘛。你烦不烦啊你,都因为这事整治过我,你还想再来一回是不是?”
孙子兵法曰:先声夺人!
黎天不淡定夹//紧腿,粗声粗气说:“谁收拾谁?我现在蛋还疼着呢!”
“那是你活该!谁让你让我疼来着!尽顾着自己爽,不要脸。哼!”凉釉重重哼一口气,表示自己的火气还没消。
黎天无语,这事确实自己做的不对。逮着她玩了整夜,主要是他最后越做越兴奋,停不下来。平常时候,没有借口来一场酣畅淋漓的。。。。。。。
“咳咳,我是正常男人。”黎天拐着弯为自己辩解。全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好不?你以为狼都吃素不成?大家都是见了肉走不动路,吃了还想吃。
凉釉闭着眼窝在黎天怀里,黎天下巴搁在凉釉头上。两人难得静谧片刻。
窗外夜空黑色浓稠,一轮弯月挂在半空,清冷的月光倾洒大地。冬天的夜就是月色都带着凉意,还好有路灯晕黄的光芒柔和了寒冷的黑夜。即使是北国的风呜呜吹着,却还是给人几点温暖。
黎天望着远处的路灯,微微一笑。凉釉就像是路灯的晕黄,她不天然不美好,没有电力输送就发不出光芒。但是,恰恰是她那微弱的光芒照亮了黑夜里看不清前方路的行人。
而阮婉清却是黑夜的月光。无论什么时候都带着高姿态俯瞰大地。阴雨天、乌云天、刮风天,想什么时候消失就什么时候消失。连阴晴圆缺都不给自己打商量。
“黎天,那。。。。。你和阮婉清是什么关系?”凉釉沉默半天,忐忑心情问出心中一直想问的。
每回黎天见到阮婉清都发疯,她害怕。
“曾经谈过。”黎天大大方方回答凉釉,根本没有凉釉想象中的发怒或者发狂。
你骗鬼呢!当我真傻,要是你们中间真这么简单,至于每次见面搞得鸡飞狗跳吗?席连成和白慕枫都对阮婉清恨之入骨,见一次骂一次。
“阿成和慕枫是担心我。你别瞎猜。”黎天知道凉釉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他不想对凉釉说出心里那道最沉重的伤疤。这样,凉釉一定觉得他更恶心、更卑鄙、更无耻。
凉釉没得到黎天正面回答,也没有闲工夫去琢磨。毕竟阮婉清对她来说都是路人,她对她不那么感兴趣。凉釉感兴趣的是这个问题。
“黎天,那。。。。。。那。。。。。。我们。。。。。。”
“想问什么就问,别吞吞吐吐,磨磨唧唧特招人烦。”
“那我们什么关系啊?”凉釉大着胆子问完,整颗脑袋埋到军大衣里面,她想好了,要是黎天说就是玩玩,她准备找机会狠踩黎天那里八下,让他直接变成太监!要是黎天不说话,她就。。。。。。就找机会说再见,毕竟她不是乱七八糟的人,黎天不可以糟践自己。
“你觉得什么关系?”黎天反问。
“情。。。。。。妇。”凉釉翁翁的声音从军大衣里面传出,这委屈和这觉悟真的是。。。。。。傻!
黎天腾出一只手把凉釉脑袋从军大衣里hao出来,扯着她的脸说:“亏你能想!咱们第一次我甩钱给你了吗?我怎么记得是你甩钱买我啊!还有,你像情、妇吗?前不凸后不翘,还整天只会呜呜哭,一丁点狐媚的能耐没有。
我犯贱找你这样的情妇啊!”
一顿吐槽让凉釉内心苍凉许多,原来她连做情妇都不够格。
“再说,你见过谁家的金主给情、妇烧饭做菜外加洗衣裳?你要真的是情妇,我都亏啊我!”黎天继续狠扯凉釉的脸。说到这他就来气,凭什么别人的良家妇女都会干家务活还贤良淑德,到他这合计出来个不懂事的主儿!
人比人气死人,果然是真理!
凉釉的脸都被他扯得变形了,黎天还是不手软,继续欺压毫无反抗能力的凉釉。
这小妇女满身都是缺点,至少有一样优点。就是想得开、玩不坏。黎天特别想知道凉釉每天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正能量!被他欺负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该吃吃该喝喝一样不落下。
“行了,别惆怅,眼睛都要冒汗了。”黎天瞧见凉釉委屈的要掉眼泪,久违的良心冒出来制止他的暴行。
“小釉子,你必须记得,打我碰了你、破了你的身,你就是我认定的媳妇。咱俩以后是一条船上的夫妻,谁也别想离开谁,你记清楚了没有?”
黎天贴着凉釉的耳朵,似情人的呢喃又似吐着信子威险的蛇。这话是警告也是承诺。他黎天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既然碰了这小妇女,他就没打算甩掉自己身上的责任。
有些女人是用来玩的,但有些女人不能玩。碰了就要娶回家,这事他分的清!
凉釉听完这段话没吭声,可嘴角还是挂着抹淡淡的笑容。有黎天这句话,至少她走出去还能昂首挺胸,遇见阮婉清还可以拿着正主的身份。更何况,下次遇见林志辉,她可以这么说:
“恩,对。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在一起的。”
凉釉放不下林志辉说的那段话:就凉釉这品性和家世,过不了我父母那关。再说,大学的恋爱无非是谈着玩嘛!
什么都可以假,但是感情必须是真。
“那你以后不许对我发疯,还有轻点,每次我都疼死了。”凉釉趁势提出要求。
“这事我不能答应你!我是男人。”黎天不理凉釉这个问题,直接把人脑袋塞到大衣里面继续蒙着。
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你离开不可以。还有,让我好起来。
第三十三章
黎天倏地睁开眼,星期六的他总是比往常更加神经敏感。他坐起身,揉揉蹙起的眉峰。嘶——头阵阵抽疼。
昨晚又梦到判官,他们依旧扯着他的臂膀要拿他下油锅。黎天不想重温那令人恶心的梦境,起身到浴室冲热水澡。
出来时他坐到凉釉边上,低头瞅她。凉釉睡得像孩子,嘟着嘴,有时候还会吧唧吧唧嘴。黎天好笑的戳戳她肉嘟嘟的脸颊,踱步走到客厅。
难得的平静还可以保留多久?
黎天坐在客厅的吧台上,开开一瓶矿泉水,默默地静静地等待。他的手边躺着的手机正时刻准备吞噬这难得的平静。
十点十一分。一阵铃声打破空气的静谧。
“喂。”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比往常更低沉。
“儿子,你什么时候回家?”温柔的问句听不见半丝呼吸声,仿佛每一个字都踩在锋利的刀尖上小心翼翼。
黎天头又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