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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出天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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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

萧容脸色一阵绯红,忽然冷笑道:“春…药,怎么了?他几年也不宠幸女儿一回,召去侍寝了也就是给他捶捶背,捏捏腿!如此这般,女儿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皇子?如此下去,这皇宫中还有女儿的容身之所吗?”

萧润惊道:“春…药?”

萧容接着冷笑:“是啊,春…药!就是春…药!没想到圣上这般不中用,也不过三次就昏了过去,哼!”

萧润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差点也晕了过去,道:“你疯了?你给圣上下……下药?你这是诛九族的死罪啊!我做了什么孽,怎么养了你这样一个女儿?”

萧容叫道:“我为什么不能下药?为什么?当年的敬诚皇后,不也是给皇上下了药,才生下了当今的三皇子。她下得药,我为何就下不得?”萧润急道:“谁告诉你当年帝后的旧事?这是咱东齐皇朝的大忌讳,你瞎嚷嚷什么?”

萧容道:“我哪有瞎嚷嚷,都是二皇子告诉我的!他还说我不中用,笼络不住他父皇的心,说当年的敬诚皇后也是不招皇上的待见,为了有个皇子,就……唔”忽然顿住了,却是被老父亲冲上来捂住了嘴。听萧润颤声道:“不要再提敬诚皇后,孩子,千万别提,你上了二皇子的当了!事到如今,就算你不想活了,多想想田田和窈窈,他俩还小啊!”

萧容听他提起田田和窈窈,想起一事,伸手拂开他的手,道:“田田今天成亲,我被关起来了,也没法子出宫去看看,怎么样啊?”

萧润道:“别提了,别提了,回头再说吧。不知圣上龙体现下如何,唉!”

萧容道:“哼!还能如何?爹,我这次反正也活不成了,索性就说个痛快!皇上说起来宠爱我,都是在掩人耳目,他的心里,始终就没有忘记他的皇后!他把那个三皇子当宝贝一样地收在自己的宫里,我本来和皇上说想把窈窈许给三皇子的,结果那小子说什么?他说他决不要咱萧家的任何人!瞧他受宠的样子,将来他若做了皇帝,以后还有得咱们过吗?”

萧润叹气,道:“这原是不可强求之事,你何苦为此生气?”

萧容发怒,杏眼圆睁,埋怨话滔滔不绝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一发不可收拾:“我能不生气吗?我们萧家怎么了?当年哥哥和您拼着命打开了金陵的城门放他们君臣入城,哥哥为此送了性命,开城门那时候他东齐可没人说咱是贰臣,这两年了一个个清正高贵的不得了,背后里贰臣贰臣地叫您!想过河拆桥了吧?想卸磨杀驴了吧?这如今一年不如一年,谁还把您放到眼里?在宫中谁又把我这贵妃放到眼里,说起来我是后宫之首,这后位到现在都不肯给我!大皇子不在京都,也就罢了。二皇子见我就油嘴滑舌地嘲笑,那三皇子就见过女儿一字,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沉着脸就过去了。若等着皇上归了天,我恐怕连陪葬的资格都没有!”

萧润再一次上去捂住了她的嘴,道:“我真是把你惯坏了!真是把你惯坏了,你自己作孽还不够,非要拖累的一家子都跟着你死?”

萧容伸手抱住他,哭的梨花带雨,乱七八糟,萧润见她状若疯癫,只得好言抚慰,嘱咐她不可再胡言乱语,萧容胡乱点着头,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正在此时,宫内的大太监带着人送了一壶酒过来,道:“传皇上圣旨,赐萧太师御酒一壶。”

萧容惊道:“什么?御酒?是不是毒酒?我自己做下的事,我自己承担,和我爹有什么干系?”冲上去就要把那酒壶摔了,被两个大内侍卫抢上来牢牢按住,萧容挣扎,长长的头发纷乱,哪还有一丝贵妃该有的风范?萧润回头看着她,道:“孩子,大错已成,总要有人承担,爹爹情愿替你担承着。比起你做的事情,皇上这样处置,已经是最宽容不过。你好歹活下去,我已经失去了儿子,不能再没有女儿。”伸手战战兢兢地去拿那酒,萧容惊叫道:“爹!爹!”凄厉的声音遥遥地传了出去,可是这玉楼宫阙深似海,这种戏码上演的多了,听到的人连眼皮都不待跳一下,连树上的夜猫子都不叫一声,冷着眼往下看,一副历经沧桑洞悉世事的模样。

闯宫

萧谏听到爷爷被抓进宫的消息,推开丁无暇的阻拦,夜闯皇宫,在皇帝的寝宫外被大内侍卫拦住了。

和萧谏较熟悉的大内侍卫统领蒙昕还在太师府处理一应事务,副统领汪睿带人拦住了萧谏,兵刃纷纷出鞘,萧谏毫不畏惧:“我不是刺客,我要见皇上!”

汪睿冷着脸道:“你未得到任何旨意闯入皇宫,不是行刺是干什么?皇上是你想见就见的?”

萧谏道:“我曾经得到过圣上亲口许可,若有要事,可直接来觐见圣上。我有皇上御赐的信物!”伸手要去拿什么东西出来,汪睿不容他多说,道:“来人,先拿下再说!”众侍卫答应一声,数根长矛齐刷刷冲着萧谏攻了过来。萧谏拔刀出鞘,刀势如风,挡住了长矛的进攻。

众人在殿外乒乒乓乓地打起来,殿中的皇帝听见了,问道:“外面怎么了?这么吵?”

一个太监跑过来禀道:“回皇上,外面像是萧太师的孙子,口口声声要见您。”

高帜皱眉道:“萧太师的孙子?”也想不起来究竟见过他没有,便道:“淮儿,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高淮道:“爹,我放手了,您应该撑得住吧?”他的手一直握着高帜的手,缓缓地给高帜输送着内力,已经有几个时辰了。高帜点点头,道:“不要紧。”

高淮依言放手,跟着那太监出得殿门,见殿前刀光剑影,正打得热闹,大批的大内侍卫围攻一个少年。高淮凝神观看,见那少年出刀干脆利落,气势万千,走的竟是玉马金堂萧家刀的路子,一干子侍卫人不少,虽说是蜂拥而上以多欺少了,一时片刻竟还是拿不下那人。

他看了片刻,道:“汪睿,停手,问问他想干什么。”在这一片混乱中他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了出去,萧谏巴不得赶紧停手,但众人打在一处,却是谁也停不下来,高淮见众人厮杀纠缠不休,伸手拎过身边一名侍卫手中的长茅,身形一晃,忽然间就抢进了场中,长矛横扫出去,卷起一股劲风,一刹那间兵刃撞击之声不断,侍卫的长矛纷纷脱落地,接着高淮忽然回身,长矛跟着反卷回来,直袭而出,萧谏骤不及防,被他挑住刀身旋得几旋,只觉一股大力撞来,半边身子一麻,兵刃竟是脱手飞了出去。他武功不济高淮,反应却极快,霎时间飞身后退,退出了高淮的长矛可及之范围,高淮没有追击他,收了兵刃,气定神闲立于当场,打量他两眼,萧谏连忙道:“我不是刺客!我真不是刺客!”

汪睿忙道:“这是三皇子殿下,你还不见礼?大呼小叫地干什么?”

萧谏一听,赶紧跪下,给高淮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接着道:“我叫萧谏,我……想见皇上。”

高淮道:“我父皇这会儿身子不好,和我说行吗?”

萧谏摇头道:“不行,和谁说都不行!皇上三年前答应过我,若有要紧事可以直接来见他。”

高淮见他一脸执拗之色,虽然从心眼儿里很不待见萧家的人,他却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便淡淡地道:“那你过来吧。”

萧谏连忙起身,乖乖跟在他身后进了殿,高淮径直去煦文帝身边坐下握住父皇的手。萧谏接着跪下,给皇帝行了大礼。

煦文帝眯着眼打量了跪在殿中的萧谏片刻,道:“你是萧润的孙子?三年前,朕见过你。”

萧谏道:“是,皇上。三年前也是半夜时分,我进宫给皇上送过信,当时皇上承诺可许我一件事情,皇上您没有忘记吧?”

煦文帝道:“是有这么一回事。朕……想起来了。你这般匆匆忙忙跑过来,可是想让朕饶了你萧家?”

萧谏已经从丁无暇和蒙昕那里得悉了事情大致原委,当下叩首道:“是,请皇上饶了我爷爷和姑姑的性命,我萧家一家情愿放弃所有的官职、家产和奴仆,归隐田园,此生再不涉足朝堂半步。”

高帜道:“你可知你姑姑犯下了何罪?”

萧谏怕高帜追问自己消息来源,牵扯到蒙昕和丁无暇,便否认道:“草民不知我姑姑她究竟做了什么错事。可是皇上。您当年许诺过我,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应允我的!皇上还当场赐我一件信物,让我以此为凭证。”说罢伸手,从腰间的衣袋中取了一块玉佩出来,慢慢举了起来。

高淮跟着煦文帝一起扭头去看,待见到那块玉佩,忽然间脸色大变,站了起来,道:“你……你……你……”飞身抢了上去,萧谏见他刹那间到了脸前,只当他要对自己出手,不及多想,翻身一个打滚避了开,高淮喝道:“你怎么拿着我的玉佩?”伸手去抢夺,萧谏见他脸色怪异,吓得连忙躲避,急叫道:“这是皇上赐我的信物!你抢走算怎么回事?”

高淮怒道:“你这……凭你也配?你给我拿过来!”言语间把“贰臣之后”四个字硬生生憋了回去。

两人几个来回,萧谏显然不是高淮的对手,激斗中忽然被他伸手抓住了肩膀,接着高淮的手顺势而下,拂在他脉门之上,萧谏半身酸麻,不由自主手一松,竟失手把玉佩甩了出去,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一时间两人均是目瞪口呆,萧谏先反应过来,飞身过去抢,想着碎了也能用。忽然间后心一股劲风袭到,这一下离得太近,他竟然没能躲开,正中后心,被打得踉跄摔出,重重地撞在墙上,霎时间全身剧痛,胸口气血翻涌,竟是半天爬不起来。

高淮抢上去把碎成两半的玉佩捡起,凝目端详了半天,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若死,忽然回头恨恨地瞪着萧谏,接着一步步逼近,冷冰冰地道:“你敢把我的玉佩摔坏了!你……你……”

萧谏见他神色可怖,吓得只想往后退,身后是墙,却又退无可退,忙辩解道:“我不是成心的!是你扣了我的脉门,结果手一松,就扔出去了……不,不怪我……”高淮忽然出剑如风,萧谏喉头一凉,剑刃竟在瞬间抵上了他的咽喉,冰冷彻骨的剑气激得萧谏一阵咳嗽,正惊恐间,却见高淮忽然伸手按住胸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煦文帝惊叫道:“淮儿!”从床上挣扎起来,他因白日里发怒,把宫女太监等人赶得远远地,没人敢靠得太近。这是众人忙赶过来扶他,老皇帝等不及,从床上一头栽下,摔在床前,两眼翻白,差点闭了气,口中喃喃道:“淮儿,你怎么了?”

高淮听到众人的惊呼之声,回过神来,一见父皇掉下床,顾不上再和萧谏计较,忙收剑,抢到床边把皇帝抱了起来安置好,接着给他输送内力调息经脉,可他心情激荡之下,又催动内力,气血亦是翻涌不止,鲜血顺着唇角一滴滴落下,尽数滴在他白色的缎袍之上,如一朵朵艳丽的桃花瞬间盛开,看起来触目惊心。高帜惊道:“淮儿!父皇不让你输内力了,你快停住!快停住!”

高淮暗暗收敛心神,平息气血,接过宫女递过来的锦帕,拭去了唇角的血,道:“我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高帜柔声道:“淮儿,你是怪罪父皇把你娘留给你的玉佩赏赐给人了吗?是父皇不好,是父皇疏忽了,咱这宫里什么没有,偏偏我就把这个顺势给了他。不过那一年若不是他拿着这个来报讯,父皇又去哪里找你回来呢?”

高淮道:“我不怪爹爹。刚才我只是不小心,经脉逆行了而已,这已经好了。爹,这人怎么打发?”

煦文帝抬头看看萧谏,萧谏靠在墙边站不起来,被赶进来的侍卫用数根长矛指着,他怒道:“来人,把萧谏拖出去杀了,竟胆敢把我的皇儿气成这个样子!”汪睿答应一声,伙同两个属下过去把萧谏拖了起来,萧谏不敢挣扎,只得接着辩解道:“皇上,我真的不是成心的!”

高淮忙道:“爹,别……别因为这个杀人。您既然答应过他,那就遵守诺言吧,我们不能失信于人。”高帜看看高淮的脸色,他对自己这个儿子心存了愧疚,因此一把年纪了,倒学会了察言观色。见高淮脸色郑重,似乎是认真的,只得回头看着萧谏叹道:“你这孩子,唉!朕当初的确答应过你,可你竟然把赐给你的玉佩都摔了!萧谏,你这蠢材,拿个东西都拿不牢靠!不过朕的御酒已经赐下。汪睿,你去看看萧太师饮下没有?如果还没有,就饶他一命,萧容留下性命,打入冷宫,太师府家产奴仆入官中充公。你在这儿等消息吧。”

萧谏忙叩首道:“谢主隆恩!”

片刻后那汪睿折了回来,禀报道:“回皇上,萧太师已经饮下了毒酒,一刻钟前伏法。”

萧谏靠在墙边听得清清楚楚,忽然眼前一黑,几欲昏去,恍惚中听到那皇帝说道:“萧谏,你来晚了。你爷爷已经死了,这须怪不得别人,你如何打算?”

却久久听不到萧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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