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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居然有种沈甸甸的感受。毕竟,周雅婷是他暗恋了多年的对象,他说是无情,可是心中又怎麽可能无情?朱雀静静的听著,眼中闪烁出动人的温情。当她听不凡将这个故事说完後,轻声道:“不凡,如果周雅婷能在真实的世界中和你相爱,你愿意吗?”不凡心里是一百个愿意!可他偏偏死鸭子嘴硬,露出苦涩的笑容,说:“覆水难收,何况人已经死去,说这些又有什麽意思?”“也许……”朱雀狡佶一笑,突然伸出手掌,只见红光一闪,一支只有手指长短粗细的火红玉柱在红光中骤然升出。玉柱奇异旋转,朱雀说:“不凡,伸出手来!”“做什麽?”“叫你伸手你就伸手!”朱雀娇嗔,不凡迷茫。他伸出手,看著朱雀,刚要开口询问,耳边却听见朱雀一声娇笑,“如果周雅婷还在,我相信她一定会爱上你的!”“啊-?”就在不凡这一愣神的刹那,朱雀的身影募得消失不见。火红玉柱闪电般没入了不凡的掌心,不凡只觉一股浩然无边的巨大力量涌入了他的体内,万千奇妙的幻象,在他脑海中生成。玉柱不见了!不凡回到了神殿之中,就在他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麽回事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怒吼:“该死的妖孽,还我飞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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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不动禅心
第二十七章 不动禅心不凡甚至还没有看清楚神殿周遭的情况,只觉一道金光闪烁,一粒麽指大小的纯钢念珠破空向他激射而来。那念珠在空中翻转滚动,不断变大,当不凡看清楚的时候,念珠已经变成一颗足有拳头大小的样子。他心中一惊,匆忙间剑指募得一伸,一道犀利剑气飞出。砰-!纯钢念珠被剑气打得粉碎,浩然正大的佛门罡气在空中四溢。不凡连退数步,凝神看去。只见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僧,双目赤红。原本一张颇具正气的面容因为焦躁而显得有些狰狞,胸前挂著一串纯钢制成的念珠,颗颗犹如婴儿拳头一般大小,赤著上身,盯著自己,形容可怖至极。在老僧身後的地面上,尚有十余具只剩下枯骨的骷髅。书册和不知名的兵器散落在地上,看上去有些凌乱。申公豹也来到了不凡的身边,惊奇的看著那老僧,问道:“不凡,这家夥什麽来头?”不凡凝神戒备,苦笑道:“师父,你问我,我又去问谁?”说话间,老僧突然做出搂抱的模样,若无旁人的哭喊道:“飞燕,飞燕,你不要走!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可自拔,发誓哪怕下阿鼻地狱,也定要和你厮守一起,飞燕,你不要走!”不凡心中一动,随即就清楚了这老僧的来历。金佛寺的智难和尚!至於老僧口中的飞燕,想来定是那天狐南飞雁。没想到,这看似正经的老僧心中也有这般见不得人的念头,定是他苦恋南飞雁不得,在进入朱雀象枢之後被朱雀引发的心中的魔障。否则,以佛门禅心不动的无上发力,又其实普通幻象可以将他诱惑的?想到这里,不凡用一种轻蔑的目光看了一眼智难,可是见他那癫狂的模样,心中又不觉有些惨然。当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一代佛门高僧,苦修禅门不动金刚心,却最终因为情这一字,没有逃出疯狂的宿命。不凡不知道是应该责怪智难意志不坚,亦或是指责南飞雁美豔过人。他轻声叹息,上前一步,低声道:“智难大师!”老僧听到不凡的叫声,止住了癫狂。他抬起头,看著不凡,眼中流露出迷茫之色,“智难,智难是谁?”“大师,智难就是你呀!”“我是智难?”老僧指著自己的鼻子,白眉紧蹙一起,露出苦思冥想的模样。半晌後,他突然摇头,“我是智难?智难是我?我是谁……飞燕,飞燕,你在哪里?”说著,他突然窜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不凡破碎的衣领,道:“小家夥,你有没有见到我的飞燕?”不凡知道,智难受幻象所累,中毒已深,一时半会只见是无法清醒过来的。当下他轻叹一声,一掌拍在智难的头顶。中正平和的仙门真元令智难顿时安静下来,他身子一软,滑落在地面。不凡扭头向申公豹看去,只见申公豹并没有理会他这边的情形,而是飘浮在那十几具枯骨的上方,脸上露出凄然神色。“师父-!”申公豹没有回答,而是飘下身子来,用手轻抚枯骨。“师父-!”不凡再次叫道,申公豹这才听到了他的叫声,扭头朝他看来。不凡发现,申公豹的眼中竟有晶莹泪光闪烁,他不禁愣住了。“什麽事?”申公豹问。“你认识他?”不凡手指枯骨。申公豹点点头,目光移到枯骨旁的一柄青铜长剑上,嘴角逸出苦涩笑容,“这是我的师弟,当年和我一同拜入坐忘峰太乙师尊门下。商纣之战,他和我斗了几十年,他没有胜,我也没有败……”“师父-!”申公豹突然一笑,飘然来到不凡的身边,说:“徒弟,不要为我担心。师父要恭喜你,恭喜你得到了朱雀象枢!”一句话提醒了不凡。他这才注意到,大殿正中的那根朱红柱子已经消失不见。看样子,他在那虚幻之境中所遇到的并非都是幻象,纣王受辛与妲己都没有死,他们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体之中。对了,朱雀呢?难道也和那朱雀象枢一样,一同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之中吗?不凡心中的疑问有许多,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他正在考虑是否要告诉申公豹受辛和妲己的事情,脑海中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傻小子,不许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你师父,我们要给他一个惊喜。哼,傻小子,如果你打搅我们享受乐趣的话,本娘娘定要在你的身体中搅个天翻地覆!”妲己!不凡觉得自己很凄凉,身体成了出租房不说,还时常被住客威胁。以妲己的手段,天晓得自己那天招惹了她,她会把自己折腾到什麽地步。不凡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後的命运将会变得乖舛而不可知,不禁发出一声凄凉的悲叹。“徒弟,你怎麽了?”“我没事!”不凡连忙摇头,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手指一旁倒地昏迷的智难,低声道:“师父,这家夥就是老佛的师叔,你看该怎麽办?”“怎麽办?”申公豹眼中露出一抹冷幽光采,“不正经的家夥,你小心点。”不凡一愣,问:“什麽意思?”“什麽意思你自己理解,徒弟,很多事情只有在自己经历过之後才能有所增益,你要学会自己判断!”不凡觉得申公豹的话很高深,高深的让他觉得有些莫明其妙。他看了一眼智难,搓搓手说:“师父,不管怎样,他总是老佛的师叔,我想我还是把他救回去好了!”“你自己决定吧,我累了!”申公豹说完,环视这空荡荡大殿一周後,指著那匾额,“记得把他毁去,这东西流入人间,又将会是一场灾难。”“是-!”“奇怪-!”申公豹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後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凡问:“师父,你说什麽奇怪?”“没什麽,我好好想想,就这麽著吧。徒弟,你好自为之!”说完,申公豹的身体没入了乾坤戒中,任凭不凡如何叫喊,也没有半点反应。不凡有些苦恼的摇摇头,在心里默默的骂了两句,然後弹指发出一道剑气,将匾额打得粉碎。他看看地上的枯骨,还有满地的书册兵器,考虑了一下後,一股脑的将那些书册和兵器都扔进了乾坤戒中,而後抱起智难,转身离开大殿。头顶处,那出口看上去只剩下隐约的一星光亮。不凡腾身而起,脚下如同踩著一团云彩一般向上飞升。待真元几近枯竭时,他深吸一口气,借用朱雀象枢的回复力量再次腾空。在飞掠的同时,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想法:看样子是应该好好练习一下飞行之术了!……就这样,在三次换气之後,不凡破水而出。身形在空中如同大鸟般的一折之後,飘然落在池塘边上。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兰若和芊芊一见不凡出来,立刻惊喜的迎上前去。“公子,事情办好了?”兰若话出口之後才发现不凡肩头上的智难和尚,不禁惊喜道:“是智难师叔,他,他怎麽了?”“没事,只不过昏过去了!”不凡淡然一句,然後举步朝著红瓦小屋走去。他不知道该怎麽向两个清纯的女孩子解释,而兰若和芊芊也没有再追问,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後。一进屋,南飞雁几步迎上。她刚要对不凡说话,可是目光落在智难和尚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惊异,道:“公子,智难大师怎麽了?”不凡只能再次淡然道:“没事,有点激动,昏过去了!”说著,他将智难的身体放在厅堂上的一张椅子上,而後扭头对南飞雁道:“好了,我想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开始给江上寒来疗伤了!”“啊-?不用等智难大师醒来吗?”不凡摇头说:“不用!”他嘴上说的很简单,可心里却在想:最好这老和尚一辈子都别醒过来,否则当真是丢人现眼!南飞雁听出不凡对智难好像并不太满意,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由,既然不凡说了,那自己夫君的性命才是最为重要。於是,她带著不凡走进了卧房,来到江上寒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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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智难和尚
第二十八章 智难和尚“你和你女儿在外面守著。我要一次将他治好,所以若没有我的招呼,千万不要进来打搅!”“遵命!”南飞雁转身就要离去,当她走到房门口时,不凡又突然将她叫住。“公子还有什麽吩咐?”不凡望著南飞雁那双妩媚清澈的眼睛,迟疑了一下,说:“飞燕……大姐,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吗?”南飞雁一愣,紧接著温柔笑道:“公子叫飞燕大姐,飞燕高兴还来不及。”“大姐,小心智难和尚!”“啊-!”“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但是在神殿之中发生了一些事情,可能对他会产生一些影响……总之,你小心一点吧!”“多谢公子提醒,飞燕知道了!”南飞雁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看著她曼妙的身影,不凡只能轻轻一叹。他知道南飞雁并没有将他的话当真,不过想来智难和尚被他用坐忘峰的手法制住,一时半会之间也不会醒来。於是,不凡取出几张符纸,在房门上贴好。而後,他又在屋中摆出一座浑天法阵,以防止意外发生。待一切准备妥当之後,他把江上寒扶起来,然後盘坐他的身边,将体内真元送入江上寒的体中。江上寒毕竟是坐忘峰的弟子,和不凡说起来算是一脉同出。所以,不凡很快就寻找到了江上寒体内阴气的运行路线。原本不凡救治他还需要刚阳之身护法,可如今他得到朱雀象枢後,体内刚阳气已经强盛到了无可比拟的地步。这样一来,江上寒的伤势对他而言就显得轻而易举。大约过了两个锺头,不凡把江上寒体内的阴力化解,并引导著江上寒的真元依照坐忘心诀运行一周之後,起身长出一口气。江上寒的脸色看上去有了些许血色,而且精神也似乎好了许多。不凡在他旁边守护著,待江上寒将真元运转了一个圆满的大周天之後,呼的一下站起身来,转身向不凡拜倒。“弟子江上寒叩见前辈!”“啊-!”不凡吓了一跳,他可是没有想到江上寒会来这麽一出,一时间不禁有些手忙脚乱。说起来,这江上寒的年龄恐怕做他曾祖父都有余,被这把年龄的人磕头跪拜,那岂是不凡所能承受的起?他连忙把江上寒扶起,说:“这个……江……”不凡不知道该怎麽称呼对方。论年龄江上寒可以做他曾祖父,可是论辈份,他做江上寒的曾师祖也没有问题。不凡在犹豫了一下後,说:“江上寒,你我之间的关系很复杂。说起来,我不能算是坐忘峰的人,所以,你也不用客气。”“弟子明白,弟子明白!”“你明白什麽?”“前辈高人行事,高深莫测。不希望他人知晓您的身份,弟子明白前辈的意思。”原来被人拍马屁的滋味是这般的美妙?不凡长这麽大,第一次被人如此舒爽的小拍一记马屁,顿时令他大爽。他也知道,这江上寒定是把他当作某位坐忘峰的长辈人物,不过,他不知道该怎麽和江上寒解释,当下也就懒得再解释了。“江上寒,你不用称我前辈。这样吧,我叫你一声大哥,你叫我不凡,如何?”“这个……弟子不敢!”“我让你这麽叫你就这麽叫!”江上寒心知某些老而不死的家夥大都有些稀奇古怪的脾气,眼前这看似少年的人,定然也是那样的人物。於是,他在一番推辞之後,勉强答应了不凡的请求。虽然江上寒看上去依旧是如同骷髅般的模样,不过那只是暂时的。只要他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想来定可变回以前的模样。不凡又检查了他一遍,在确定他真的无恙之後,才放心的撤除了浑天法阵。两人并肩走出卧室,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愣。只见厅堂里狼藉一片,兰若和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