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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危险,都要在尚且是萌芽之态,便将其扼杀,如此,才能以逸待劳。
“太子妃,太子殿下对您真是不错,皇上赏赐的这串珍珠,只此一串。太子殿下一回东宫,便是将它赐给了您,便是连咱们东宫最得宠的那位,都只有羡慕的份。”
崔秀勾了勾唇,不屑的道:“如此非凡之物,自然只能是东宫的主人,也就是本宫所有,别的人便是拿了,又如何能承受的住这份福气?”
侍婢连连点头,“太子妃说的是,除了您,谁都没有这个资格。”
“好了,你下去吧,在东宫外头等着,一旦太子殿下回来,立刻禀报本宫。”
“是,太子妃。”
侍婢转身往外面走去,前脚才跨过门槛,便是听到崔秀急促的声音。
“你站住。”
“太子妃?”
崔秀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匣子里的东西呢?”
侍婢脑中一片空白,快速的往前走了几步,瞧着空空如也的匣子,双眼圆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太子妃,怎么会这样?奴婢,奴婢明明将它好好地放进了匣子里,怎么会不见了?”
崔秀眉头皱的紧紧的,“来人。”
“太子妃。”
跟着崔秀从崔家出来的丫头,办完了事情,走近来到。
“若水,你将殿里所有的宫人都叫过来,本宫有话要问他们。”
若水很快的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在太子妃殿里干活的所有宫人,便是满头雾水的站在庭院外头。
崔秀从殿内走出,若水自动的站在她的身后。
“本宫且问你们,谁动了太子殿下赏赐给本宫的那串珍珠。”
噗通!
所有人重重的跪在地上,一脸的胆战心惊。
“太子妃明察,奴婢(奴才)不敢。”
“不敢?若水——”
“太子妃。”
“将她们都带下去,一个一个的审问,本宫要知道究竟是谁敢如此的藐视本宫!”
若水带着东宫的几个侍卫,将好几个宫女给拉住。
“太子妃,你这是在做什么?”
女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崔秀抬头看去,却是温淑妃和皇上站在那里。
瞥见站在两人身后的王倩,崔秀皱了皱眉,心头突突的跳,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见过皇上,见过淑妃娘娘,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怔愣只是一瞬,崔秀很快的走过去,对着两人行礼道。
西门焰神情讷讷的瞧着她,倒是没什么反应。
温淑妃开口,“太子妃不必多礼。”
崔秀这才起了身,低头退到一边。
“太子妃还没说,带着东宫的侍卫,这是在做什么呢?”
“回禀淑妃娘娘,妾身宫里丢了东西。”
“哦?”
温淑妃挑了挑眉,“竟然有这般大胆之人?不知道太子妃丢的是什么?”
“乃是太子殿下赏赐给妾身的一串细珍珠。”
“细珍珠?太子妃请看,这可是你那串细珍珠中的一粒?”
温淑妃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间,多了一粒细小的珠子。
“娘娘,怎么会在您这里?”
“太子妃,你这是真糊涂呢,还是装糊涂?”
从温淑妃的语气中,崔秀感觉到来者不善的意思。
她压下心头的不安,道:“娘娘,妾身不明白娘娘这话的意思?”
温淑妃瞧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那也无妨,很快,太子妃便会知道本宫是什么意思了。”
“皇上,咱们去屋里头坐着吧。”
温淑妃看向西门焰,拉住他的手往殿内走。
王倩随即跟上两人。
崔秀审视着一脸苍白的她,佯作关切的道:“王良弟,你身子不好,还是先回自己的房间歇着吧。”
“太子妃当然不希望我出现在这里!”
王倩语气冷冽。
崔秀皱眉,“王良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害了我孩子的人,我都会叫她们付出代价!”
王倩平日里温柔的双眸,此刻竟是出现了与她极不相符的阴狠。
崔秀心头一震。
“太子妃……”
殿内传来温淑妃极是不耐的声音。
王倩冷冷的瞧了她一眼,大步的走进店内,跪在温淑妃和西门焰的面前。
“皇上,娘娘,请你们给妾身做主。太子妃联合王美人杀了太子殿下的长子,残忍至极,天理不容。”
崔秀料想不到,王倩竟然会这么直接的在皇上的温淑妃面前说这样的事情,身下一个踉跄,险些要栽倒在地。
幸好,一旁的若水搀扶住了她。
“王良弟,你怎么可以含血喷人?”
崔秀平静的看着她,“我知道,你失去了孩子,我也同情你,可你没有证据,怎么胡乱的说,这是我做的?”
“证据?”
温淑妃将袖子里的那包断了线的细珍珠扔在地上。
“太子妃,这个是让王良弟滑倒,以至于掉了孩子的东西,本宫问你,你作何解释?”
“娘娘,”崔秀看向她,态度不卑不亢,“您方才也看到了,妾身正在搜查偷了妾身珍珠之人。既然这珍珠是害得王良弟滑到的东西,想必那贼人偷了妾身的细珍珠,便是做的这样的打算。一来除去了王良弟肚子里的孩子,二来,也将妾身作为她替罪的羔羊。”
“妾身为人行事光明磊落,还请娘娘和皇上明察。”
说着,崔秀便是跪在了地上。
温淑妃眯了眯眼,一言不发。
王倩心头愤怒的厉害,她看向温淑妃,接着道:“娘娘,只凭出自太子妃宫内的细珍珠,的确是证明不了什么,妾身还有另外的证据。”
“哦?即是如此,王良弟就快请吧。”
崔秀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倩,心头却是冷笑。
这件事情,她是“交待了”王美人去做,便是王倩查到了什么,那也是王美人的过错,与自己何干?
自己可是不曾主使,亦或是谋划,亲手将她的孩子给弄掉。
她抓不到自己的把柄!
一个太子妃宫里的丫头被带了进来。
那丫头有些怯怯的,显然是惧怕着人。
温淑妃房地了嗓音,道:“你不要害怕,知道什么,如实告诉本宫。本宫向你保证,不会让被人在事后报复你。”
“谢过娘娘恩典。”
丫头跪在地上,小声的道。
“说吧,你知道什么。”
丫头抬起头,看了一眼温淑妃,然后又将头给底下,“回禀娘娘,奴婢乃是在太子妃宫里厨房打杂的宫女,平日里帮着厨房将做好的饭菜给太子妃端过去。就在十天前,奴婢端着太子妃喜爱的甜点过去,正要开口,谁想却是听到太子妃和王美人在屋里头说话。”
“她们说的是什么?”
“太子妃平日里待人温和,所以奴婢听了那话,很是震惊,便是现在也清清楚楚的印在脑海里。太子妃当时说,太子殿下未来的七天都不会回东宫来,若是王良弟出了什么事,谁也说不准。”
温淑妃看向崔秀,“太子妃,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娘娘,这丫头说话糊里糊涂,是误会了妾身当日的意思。当时,妾身与王美人是这样说的,”崔秀换了无比担忧的语气,道:“太子殿下七天都不会回东宫,这王良弟的肚子也是一天大过一天,如此还往外面跑,若是出了什么事,谁也说不准。倘若王良弟不好,太子殿下回来之后,想必头一个惩罚的便是我。”
“娘娘,妾身说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
崔秀错愕的看向温淑妃。
“你既然是太子妃,东宫的所有女眷便都归你管理。你若真是担心王良弟的肚子,好好地说她便是,又何必在屋子里与王美人悄声说话。”
崔秀苦笑,“娘娘,您有所不知。妾身虽是太子妃,可在这个东宫里,却是及不上王良弟的。”
“混账!”
温淑妃还没说话,西门焰却是拍了桌子。
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瞧着他。
不是说皇上已经神志不清了?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众人对上西门焰锐利的目光,心头都生出了一股惧怕,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整个殿里沉默的厉害。
西门焰只说了这一句话,却是没了下文。
温淑妃仔细的打量着他。
这会儿的西门焰,已经是之前神志不清、浑浑噩噩的模样。
温淑妃暗自猜想,皇上真的如刘太医所说,因为中毒,神志不清了?
联想西门焰这二十来年的精明果决、城府极深,温淑妃心头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兴许,皇上他是……
假使这是真的,皇上他到底想做什么?
温淑妃暗自捉摸了好一会儿,却是没有丝毫的头绪。
她塔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太子妃和王良弟。
不管西门焰是作何打算,他方才既然有了那样的表现,自己就要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走。
或许,这也是神志不清的他为何会拉着自己去御花园,然后又跟着自己来到这东宫的意思。
“确实混账的厉害。”
崔秀和王倩同时抬起头,瞧着开口的温淑妃。
“太子殿下回宫。”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太监尖细而狭长的唱喏之声。
男子大步的走路之声,越来越近,随即,一抹明黄色的色彩映入众人的眼帘。
“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都起来吧,”西门斐没有看向众人,瞧了眼跪在地上的王倩和崔秀,然后看向坐在高位的西门焰,以及他身旁站立的温淑妃。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淑妃娘娘。”
“太子殿下来的正好,本宫有一事想要请问太子殿下。”
“娘娘请说。”
“本宫请问太子,何为嫡,何为庶?”
“若是以妻妾分,则妻为嫡,妾为庶。”西门斐回道。
王倩瞧着此刻的温淑妃,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脱离了她的掌控。
“太子殿下说得好。”温淑妃笑了笑,“普天之下,万事万物都有一定的章法。君臣、父子、妻妾、嫡庶,都有明确的划定。那么本宫再请问太子,在这东宫之内,堂堂的太子妃,竟然是连一个小小的良弟都管不住,太子殿下所说的嫡和庶,又是作何解释?”
“娘娘是不是有所误会了?”
“误会?”
温淑妃笑着瞧他,“怎么会是误会呢?这话,可是方才从太子妃的嘴里,亲自说出的。在场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西门斐不敢置信的瞧着崔秀。
崔秀抬着脸,并不闪躲。
很显然,她不认为自己有哪里做错了。
“娘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温淑妃看向他。
太子瞧了眼脸色苍白的王倩,接着看向众人,道:“从今往后,东宫之中,都以太子妃为首。谁若是违背,本殿只当责罚。你们可都听明白了。”
“谨遵太子殿下之言。”
“太子……太子妃害了我们的孩子……”
王倩咬着牙齿,抽泣着道。
西门斐看向她的肚子,先前没有注意,这会儿,王倩平平的肚子便是显了出来。
莫怪王倩的脸色如此的苍白,也莫怪温淑妃和父皇会来东宫,原来……
“太子妃,这是怎么回事?”
西门斐瞪视着崔秀,一脸要吃了她的模样。
对于王倩肚子里的孩子,西门斐自然是无比期待的,这会儿听了王倩一番话,他心头便是将崔秀给恨上了。
“太子殿下,此事与妾身无关。”
“你敢用你尚未出世的孩子对天发誓,你不曾谋害过我的孩子?”
崔秀迟疑了一会儿,道:“不曾。”
事到如今,她抵死也不能承认。
倘若有惩罚,那边罚到她的身上吧。
“娘娘,王美人带到。”
珍珠在外头喊。
在温淑妃与西门焰来太子妃的宫殿之时,珍珠便是带着其他的人将住在较远偏殿的王淑给请了过来。
“参见皇上,淑妃娘娘,太子殿下,太子妃。”
王淑福礼道。
“王美人,你跪下。”
温淑妃居高临下的道。
王淑跪在地下,抬头瞧着她,“娘娘,不知道妾身所犯何事?”
“王良弟说,害她孩子的人,也有你。”
“娘娘说笑了,王良弟的孩子,乃是她自己不重视,怀了八个月的身子,还往外面跑。这不,现在发生了意外,孩子没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太子殿下交代,便是将脏水往妾身这里泼。”
“贱人!”
太子大怒,给了王淑一巴掌。
王淑抬头瞧着他,冷笑道:“太子殿下,妾身说的都是事实,你若是不信,随便去将东宫的人叫过来一一问过便是。”
“哦?那这让王良弟滑倒,以至于害她流产的细珍珠又是怎么回事?”温淑妃睥睨着王美人,“你不要告诉本宫,这细珍珠乃是自己长了脚,从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