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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笑嘻嘻的走过去,拍了拍西门离的肩膀,道:“师弟,师兄走了,你好好保重,保重啊,哈哈……”
西门离眉头皱的更紧。
他实在是不明白逐月怎么会笑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这个问题他也无暇再顾及,因为手底下的人送来了西门意的最新消息。
“传信给苍冥,攻打漠北。”
西门离收了纸条,缓缓的开口道。
她的眉眼冷漠如冰,他的唇角挂着嘲讽的笑。
一身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低头不言。餮翕众
“去,告诉胡元帅,让苍冥胜。”
“是,主子。”
没有多问是为什么,在他们投靠主子的那一天起,便是发誓要将忠心和这条性命奉献给主子。主子说的一切,不问缘由,不问过程,立刻执行。
虽然有了暗夜的背叛,整个暗卫队伍损失惨重。
可幸运的是,仍旧是有一匹忠心耿耿的暗卫活了下来。
这些人中,就有红儿的哥哥,当年第一匹跟随着西门离的人。
他们的存在,便是连暗夜都不知晓。
暗夜虽然对西门离有过救命之恩,不过,西门离对他还是有所保留。
以他的性子,怀疑人已经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天性,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根除和遗忘的。
检验一个人的忠心与否,靠的是时间和一些事情。
时间,让暗夜原形毕露。
也让西门离看清了哪些才是忠心耿耿之人。
西门离眯了眯眼睛,看向平遥城所在的方向。
是时候收拾他了。
平遥城内,睡梦中的西门意猛然睁开眼睛,惊恐的瞧着四周。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好似被一股可怕的气息给盯住了。
浑身发冷,动弹不得。
“王爷……”
听到屋内的声音,有人在门外焦急的喊道。
“进来,掌灯。”
片刻之后,阴暗被驱逐,室内一片光明。
门外的丫头将室内的灯给点燃之后,便是退了下去。
室内只有西门意一个人。
他从床上起身,只着白色的亵衣亵裤,来到桌边,到了一大碗茶进嘴里。
“把诺芹叫过来。”
他对着门外吩咐道。
脚步声越走越近,一个女子推开房门进来。
女子的头发只用一支簪子挽着,身上也随意的披着一件外衫,显然是听到了传唤之后,冲忙的从床上起来了的。
“诺芹参见王爷。”
女子跪在地上,道。
西门意低头,视线在她松开的领口处停留,往下,是一片白色的春光。
西门意双眸微暗,呼吸一滞。
诺芹感觉到男子靠近的步伐,心中吃了一惊,正打算问是怎么回事,男子却是猛然将她给抱了起来。
身子腾空,诺芹惊吓的挂住男子的脖颈,睁大了眼睛瞧着他。
“王爷……”
西门意将人给扔到床榻,随即便是将身子给附了上去……
室内一片春色。
漠北,苍冥太子也获得了意外之喜。
他顺利地攻进了漠北城,也顺利的将胡元帅手底下的周、李、姜、文四位大将给铲除。
至于另一个用兵诡谲的杨将军……
苍冥冷哼。
他在大本营布置了比之前还要强上十倍的兵力,杨将军若是来了,定然要叫他有来无回。
“太子,漠北城已经攻破,众位将士在漠北城外等候,太子请——”
“好,”苍冥大笑着站起身,大步的往帐外走去,骑着高头大马,被一千名西夏兵簇拥着往漠北城门而去。
大开的城门口,西夏十几万将士高仰着头,迎接着他们的主帅。
“参见太子。”
等苍冥骑着马走到近前,所有人跪在地上,齐声道。
“平身。”
“谢太子。”
众人起身,从前往后,以此往两边退开,给苍冥让出一条宽阔的大道来。
苍冥带着人进入城内,一路上,除了马蹄声和西夏兵走路的声音,再无其他的声响。
苍冥皱了皱眉,正想问是怎么回事,忽然的,“砰”的一声巨响传来。
苍冥回头,却是大开的漠北城城门忽然的关上了。
厚重的城门,因为是边关,有着守城抵御外敌入侵之用,乃是玄铁铸造而成,重千金。乍然关上的声音,便是连大地都跟着抖了抖。
“怎么回事?”
苍冥怒喝。
然而,却没有人回答。
西夏兵都惊慌的厉害,失了分寸。
没有人动过城门,这城门怎就突然自己给关上了。
邪门,太邪门了!
“怎么回事?”
苍冥再次厉喝。
“太子,末将,末将也不知道。”
有人被苍冥锐利的目光注视着,硬着头皮回道。
忽然的,周围的人都失去了声音,惊恐的瞧着说话的这位将军,勃颈处喷薄而出鲜红的血,一颗圆滚滚的头颅在地上滚动着。
周围一阵死寂。
谁也没有想到,苍冥太子竟然说杀人就杀人。
而且,只是因为这位将军说了一句“不知道”。
暴虐无常,他们再一次的从苍冥身上感受到了这个词的意思。
众人脸色煞白,大气都不敢喘。
苍冥拽着缰绳,夹紧马腿子,飞快的往城门口跑去。
众人让开一条道,旋即迈着沉重的步子,跟了上去。
即便心头惧怕至死,然而,若是不跟上去,下一个,当场死去的就是他们了。
马儿奔腾,速度堪比离弦之箭,苍冥手握长剑,用力的往城门挥去。
没有任何响动。
没有任何回声。
甚至是没有任何撼动的痕迹。
玄铁所铸的城门,就好似坚硬的石头一般,岿然不动。
苍冥胡乱的砍出一百来道剑气,依旧如此。
然而,他手腕却是脱了力,内息也极为的不平稳。
“太子,城外……”
城楼之上,有人惊恐的道。
苍冥翻身下马,手里拿着剑,飞快的跃上城楼。
这一见之下,苍冥目眦欲裂。
一条宽广的剑堆出现在城下,剑锋锐利,闪着翠色的光芒,一看便是猝了毒的。
剑堆足有三里宽,绕城一圈,没有丝毫的空隙。
苍冥大怒。
他从未被人如此算计过!
“来人,将漠北城中的北国百姓,都从城门上给我推下去。”
“是,太子。”
众人领命而去。
然而,不到一刻钟,众人却是一脸惊骇的赶了回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子,太子,城中,空无一人,乃是死城!”
死城二字刺激了苍冥的神经。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陷阱,一个针对他的陷阱。
“吴千尺!”
胡家军营内,帐内的吴将军打了个寒颤。
他因为左边的脚跛了,并不用随着其他将军一道出征。
算算时辰,这个时候苍冥太子应当是攻城了,而胡元帅和他手底下的一匹将军,定然也是全军覆没了。
吴千尺心头涌起一股快意。
死了,终于都死了。
他盼着这天,可是盼了好多年,从他的左脚跛了的时候就开始盼了。
吴千尺满面红光,在也掩不住心头的笑意,在帐内狂笑起来。
他笑得太过大声,以至于帐外有人过来都没有听见。
等他终于听见声音,转过身来的时候,却是眼珠子差点儿都要瞪了出来。
胡元帅、周将军、杨将军、姜将军、文将军,这些他做梦都恨不得杀了的人,竟然都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以苍冥的狠辣和狂傲,如何会让这些人活着回来?
这是他的幻觉,对,是他的幻觉!
“吴千尺,你个忘恩负义的杂碎!”
拳头直击面门,若是吴千尺左脚没有跛,或许他还能够躲得过去。
然而,他跛了。
周将军这一拳,实实在在的打在他的脸上,叫他整个人都跟着晕眩起来。
天旋地转间,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吴千尺,你随我出生入死二十多年,我自认待你不薄,你,你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哼,待我不薄!”
吴千尺冷笑起来。
“去你娘的待我不薄!若是你真的待我不薄,为何跛脚的不是你,却是我!”
众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这吴千尺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当年跛脚,是他自己想要拉胡元帅当个垫背的,谁想却是鬼使神差的被偷袭的人将脚给砍了。
白花花的骨头露在外面,却是断了一截,另一截滚在外头,染上尘土,再也不能接回去。
“你知道我这些年受了多少的白眼和嘲讽,你若是真的待我不薄,受白眼和嘲讽就该是你,元帅的位置是我的,我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也是我的,我的!”
吴千尺狂吼。
气怒非常的周将军再也忍不住的上前给了他一脚。
“去你娘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还敢怪罪到元帅头上!”
一脚并不解气,周将军当即便是又给了吴千尺好几脚。
他是练家子,又是在边关的将军,长年累月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练兵练兵再练兵,这几脚下去,吴千尺小命便是去了半条。
“周将军。”
胡元帅开口。
周将军狠狠地瞪了眼吴千尺,乖乖的退到一边,听候胡元帅的发落。
“所有事情,都讲究一个因果。当年,你若不是生了害我之心,也不会糊里糊涂的被偷袭的人给砍掉了腿,我念你跟随我南征北战多年,没有处罚,反倒是将你任为军中调度官。谁想你不知死活,不思悔改,如今更是与西夏的太子沆瀣一气,谋害我北国将士。”
“就算我答应饶你一命,北国的将士们也不会答应。”
胡元帅提高音量,叫吴千尺的心脏都跟着抖了抖。
“周将军——”
“末将在。”
被胡元帅点名的周将军虎躯一震,满脸都透着一股兴奋地红光。
“将吴千尺带到处决之地,公布其罪行,立刻处决。”
“是,将军。”
吴千尺瞪大眼睛,胡元帅要杀他!胡元帅要杀他!
他身子一抖,求饶道:“元帅,元帅,末将知错了,末将是一时糊涂,还请元帅看在末将跟随元帅二十余年,且一条腿跛了的份上,饶了末将这条命吧。”
他不提跛了的那条腿还好,他一提,胡元帅心头气怒更甚。
这个时候还想着用这条原本就是因为他的咎由自取而弄跛了的腿来求情,一旦他有反扑的机会,他们这些人必定会受到他疯狂的报复。
当即,胡元帅看向周将军,道:“周将军……”
周将军会意,三两下便是将吴千尺给拖出了营帐内,往处决之地而去。
漠北的一切,胡元帅以跟个传书,迅速的传递给了西门离。
不过,被困在平遥城的西门意,却是不知道的。
他瞧着手中,苍冥亲笔说书的纸条,“漠北城破,胡元帅死,漠北军中无主”,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
苍冥果真是一个厉害的盟友。
漠北危机,他就不信西门离还敢在这里待着。
果然,没过多久,在平遥城城楼上巡视的一个将领便是红光满面的跑了过来。
“启禀王爷,皇上退兵了。”
“哪个方向?”
“北方!”
“好,”西门意站起身,一脸的激动。
“传本王之令,所有将士今夜出城,直往上京而去。本王,带你们去皇城。”
将令大喜,道:“末将恭祝王爷旗开得胜。”
“哈哈……你快去安排吧。”
“是,王爷,末将这就去做好布置。”
将令脚步轻快地离开。
片刻之后,一个女子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她披散着投发,身上的衣衫松松垮垮的披着,举止行动间带着少妇的风情与妖娆。
“王爷,妾身觉得此事太过蹊跷。”
诺芹皱眉,道。
“诺芹,你多虑了,苍冥的本事,我最是清楚不过,杀人如麻,极其嗜血,胡元帅等人一死,漠北军中无主,就等于是一盘散沙,苍冥将其收服亦或是抓获,不过是弹指间的事情,西门离此去,有的他头疼。”
“可是王爷,皇上就此离去,平遥城外定然是布置了人手。”
西门意轻笑,“这算什么?本王有平遥百姓在手,还怕这些人手不成?他西门离想要做个明君,不管百姓的死活,他这明君的美名也就到头了。”
诺芹看向他,“王爷,难道你不想做明君?”
西门意邪邪的一笑,将诺芹给拦腰抱起来,直直的往房内的大床走去。
“本王若是明君,你不就深闺寂寞了……”
“王爷讨厌……”
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从房内传出,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啪啪之声。
西门意享受着女色之时,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今晚若是出城,便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