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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到底是老手了。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刻娇笑道:“哎哟,原来是个兵哥哥呀,你先别急嘛。看把我妹妹给吓得,人家是来为你提供服务的,呵呵……”
钟国龙心惊肉跳地背过身去,甩过一条浴巾:“对不起小姐,麻烦你遮挡一下。”
“呵呵,还挺腼腆的。”墙角地女人缓过神来,直往钟国龙身上噌:“兵哥哥。你可真猛啊,我就喜欢猛的,呵呵………
钟国龙气得两眼冒火,向后退了一步,正色说道:“两位,我是名军人。不需要你们什么服务,请你们赶快走吧。”
“哟哟哟…………”外面那个女的调笑道:“还假正经呢!军人怎么了?军人就不是男人了?跟你说实话吧,像你这样的兵哥哥,我也接待过不少呢,兵哥哥们平时都寂寞,更需要我们来陪呀。别说是你们了,我们姐妹连警察都陪过……”
“滚出去!”钟国龙忽然一声怒吼!
两个女地没想到他忽然恼怒。再看钟国龙的眼睛,像是要杀人一般,她们两个野鸡平时哪见过这样的一对目光?直吓得三魂丢了俩,七魄跑了仨,想着反正老蒋已经给过钱了,不服务也不赔钱,可千万别惹恼了这个煞星不小心把命给丢了,俩人急匆匆地退出去,拿了衣服胡乱穿上就跑。钟国龙气呼呼地关上门。一屁股坐到床头。
那边房间,刘强更猛。刚一进去,就发现里面有笑声,连忙打开灯,发现两个光溜溜的女人正躺在大床上,身上就盖了一条薄毯子。刘强大惊,忙问她们是干什么的。这俩女的更厉害,直截了当:拿了钱,跟你做爱啊!刘强一张黑脸羞成了紫黑。连忙让她们赶紧走。自己不需要。
“哟,哥哥。干吗这么正经啊?嫌我们不性感啊?”一个女人从床上蹭下来,一丝不挂地走冲刘强走了过来,刘强大惊,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哪里见过这么赤裸裸地诱惑?急忙把身体背过去,着急地说:“你别过来!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们赶紧离开!”
“呵呵,你是不想来呀,还是来不了呢?”那女人讨了个没趣,索性挑逗起刘强来,刘强生气地再次让她们滚蛋,这时候,另一个女人说道:“兵哥哥,你不会是那个吧?”
见两个女人哈哈大笑,刘强蒙了,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那个?”
“玻璃啊!”俩女的快笑岔了气,“就是同性恋啊。我们听说,你们部队上的人有很多都是同性恋呢……这也难怪,一群男的挤在一起,不那个才怪呢!哈哈!”
一秒钟以后,两个轻佻的妓女为他们的信口开河付出了代价!刘强决不会允许她们这样地侮辱军人的,直接冲上去,每人两个耳光,俩妓女没想到这个当兵的这么暴躁,更没想到他出手这么重,两个耳光,打得她们满脸是血。刘强怒声吼道:“你们听着!按道理说,我不应该打女人,但是,你们刚才侮辱的军人,不但该打,甚至该死!还不给老子滚出去!”
俩女的再不敢造次了,拽了衣服连穿都没敢穿,很深发抖,捂着脸哭着就跑了。刘强狠狠地关上门,拿出烟来想抽,又实在憋气,索性重新开了门,下楼往钟国龙的房间走来。敲了几下门,就听里面钟国龙怒吼:“滚!”
“老大,是我,刘强!”刘强在外面喊。
门立刻被打开了,钟国龙;脸红红的,见到刘强也是一愣:“老六,你没休息?”
“我休息个屁!”刘强气呼呼地坐到沙发上,把事情前前后后讲了一遍,他这么一说,倒把钟国龙给逗笑了:“好小子,不错啊,没白在部队受教育,抵抗力超强啊!”
“老大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刘强红着脸,又正色道:“老大,说实话,咱们也都是正常地男人,那样的事情要说想也不会不想,可是,咱们都穿着军装,都是军人,保持军人的形象和自觉维护军人的荣誉,是咱们的本分!”
“好兄弟!说得没错!”钟国龙赞赏地看着刘强。刘强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问:“老大,你这边没有吗?”
“有什么?”钟国龙装做若无其事。
“女的啊!我就不信老蒋这个王八蛋给我安排能不给你安排?”刘强问。
钟国龙无奈,告诉他自己这里也有两个,全被自己轰走了,又笑着说,只不过自己没有动手打而已,刘强尴尬地说我也不想打她们,可是我不能让她们那么侮辱军人啊。俩人说了几句,猛得想起来,得马上给老蒋他们几个打电话,好好收拾收拾这几个小子!
(近些年以来,随着经济快速发展,一些不良的现象又有些泛滥,而在我们的军队里,就有那么一批素质低下的军人,没有能抵御住来自灯红酒绿地诱惑,招妓嫖宿,时而有之。他们的种种行为,极大的败坏了我军的良好形象,也破坏了我军在人民群众中的威信。在此,笔者奉劝那些不良的军人们,英雄爱美不假,但是爱的却不应该是色情。而更重要的是,不能因为自己的性欲膨胀,诋毁了军人地光辉形象,军人地岗位是边疆,是哨所,是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第一线,而绝对不应该是那肮脏地“温柔乡”。)
王雄和李冰、老蒋其实根本没有回公司,将钟国龙他们安排好,兄弟三个又在6楼找了个房间,坐在一起聊天。他们想象着老大跟老五此时一定是在逍遥自在了。就在这个时候,老蒋的手机响了,老蒋接了电话,脸色都变了,那边,钟国龙把他给骂了个狗血喷头的,最后,老蒋把手机递给了王雄,王雄也很意外,接了电话忙问:“老大,你们在哪里打的电话?”
“老三,我和老五已经出了酒店,现在在街上。”钟国龙气呼呼地说道:“老三,有些话我得说说你,我知道,你和老二他们都没有别的坏心,都是想让我和老五玩儿的开心一点,痛快一点。可是老三你知道吗?你们的老大现在是一名军人了,身穿了这身军装,就不能做什么影响军人形象的事情。咱们兄弟在一起喝酒,聊天,我都感觉很痛快,还用得着整那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吗?老三,你要明白,你的老大和老六,不是你的客户啊,我们是兄弟,当年我们一起在老四家喝酒吹牛,那样的感觉难道不好么?”
王雄唯唯诺诺地应承着,连连道歉:“老大,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想现在兄弟有钱了,你和老六回来,我们哥儿几个得好好招待你,以前咱们兄弟想干都没钱干的事情,我们都给你做到。可是……我真的没想到,惹老大你生气了。我给你们道歉还不行吗?老大,你们现在在那儿呢?我去接你们,见了面你要骂就骂,要打就打,我都认了行不行?”
第四卷:刀锋所向 【第493章】 军人形象(二)
“不用了,老三,我和老六马上就回家了。你们的好心我也知道,这事情你用不着太自责。这几天,我希望你们兄弟几个好好琢磨琢磨,我们过几天有时间再聊吧。老三,记住,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现在做什么生意,都不能做害人的事情,都不能做违法的事情。咱们兄弟当初想的,是要成就一番大事业,在这一点上,你比我还要强,不过,要是这事业是建立在不正当的基础上,那可就是走了弯路了!我的话,你们好好考虑考虑吧。”
钟国龙说完就挂了电话。王雄放下手机,有些发呆。
“三哥,老大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呢?”李兵迷茫地说,“以前老大带着咱们,什么地方没去过?什么事情没干过?这次他和老六回来,我总觉得怪怪的。怎么说呢……就好象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似的。”
王雄苦笑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说:“是啊,老大他们是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老大,真让人琢磨不透了……”
“真搞不明白,这部队到底给他们吃了什么药了还是洗了脑了?”老蒋仰面倒在床上,苦恼地说,“我感觉现在老大不像咱们老大,怎么那么像我爹呢?我爹也整天这一套,什么要走正路啊,要有理想啊……烦!”
他们的迷茫与不解其实是对的,有的时候,友情与思想并不是一个统一体,这次钟国龙他们回来,几个人的兄弟之情并没有丝毫地减弱,见了面还是那么亲热那么激动。但是,不得不承认,钟国龙与王雄他们兄弟的思想发生了很大的差异。这种差异使得钟国龙看不惯他们兄弟的所作所为,同样,王雄也感觉钟国龙像是一个异类。钟国龙见到他的悍马车时,钟国龙到酒店看到一桌子的好酒好烟好菜时,包括钟国龙来到KTV一开始地那种不自在的表情以及见到那“联邦止咳露”时愤怒的表现。还有刚才钟国龙的话,王雄都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钟国龙虽然没说什么别的,但是王雄却理解不了。他靠在沙发上,将当兵前地钟国龙与现在的钟国龙做比较,他忽然发现,当初钟国龙和自己一样希望的那些东西,现在全变了。钟国龙当初整天和他们说要称霸县城,称霸全市、全省,钟国龙摇摇晃晃地在KTV如鱼得水一般的狂欢。钟国龙带着他们“南征北战”,钟国龙和他们一样幻想着将来能开上名车,吃上天价的美食,抽绝好的烟喝最名贵的酒……这些,他王雄全做到了,今天也这样地招待了钟国龙,可是钟国龙不但没有高兴,还拂袖而去。
钟国龙和刘强的话语中,更多的是军人地形象。他们的眼神里,更多的是正直和军人地锐气。王雄现在已经打定主意,绝不能让老大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生意…………尤其是那方面的生意,他开始有些惧怕,按道理说他王雄现在在县城只手遮天,黑白两道无不游刃有余,他不应该惧怕钟国龙这样区区一个普通的解放军战士。但是现在王雄恐惧,这恐惧从心底冒出来,再也挥之不去。已经是分属两个意识形态的人了。在与钟国龙的“较量”中,王雄莫名其妙地先落了士气……
县城的晚上很安静,钟国龙与刘强没有打车,两个人边走边聊着,钟国龙的心里也很矛盾,他把这个矛盾跟刘强讲了:钟国龙问刘强,咱俩今天有什么错的地方吗?刘强默然地摇了摇头,想了想,肯定地说没有。钟国龙稍稍心安了一下。之所以这么问刘强。是钟国龙有些于心不忍。说实在话,今天从和王雄他们一见面。钟国龙就感受到了这几个兄弟的热情,诚然,王雄招待他们地规格场面恐怕是整个县城最大的,可是他就是感觉不自在不舒服。这些以前他也曾经追求过的东西到现在来看,居然一文不值!
“王雄他们没变,可能是咱俩变了吧!”钟国龙最后感叹。
“可能吧,老大,你说,假如今天老四也在场,他会有什么反应?”刘强问。
钟国龙想了想,肯定地说:“老四肯定跟咱们一样的反应。”
刘强站住了。看着钟国龙。忽然有些担忧地说:“老大。我现在在想。恐怕将来有一天。咱们三个与三哥他们。真地会分道扬镳了。”
钟国龙也站住了。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马路边。
“不会吧。”钟国龙叹气:“只要我担心地事情没有发生。”
刘强当然知道老大担心地是什么。
余忠桥在汉口告别了钟国龙他们。独自一人坐上了开往他们县城地汽车。到了县城。他没有学钟国龙那样再搞突然袭击。而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是用余忠桥寄回去地钱装地。余忠桥要妈妈装上电话。他可以有时间就给家里打电话)。说自己回来了。就在县城。很快就坐上车回家。余忠桥地妈妈接了电话。惊喜交加。余忠桥打完电话。那急切地心情一下子成倍地膨胀起来。坐上县城到家里地班车。心早已经提前飞了回去。
余忠桥地家在农村。从县城要坐两个小时地汽车。从镇上下车。还要再走上一个多小时地路。县城到镇上之间地公路在翻修。车地速度慢了许多。余忠桥不断地向车外张望。计算着自己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家。一次又一次地期盼下。汽车终于驶过了最难走地路段。重新快速开动起来。终于到了目地地了!余忠桥还没有下车。就从车窗外面看到了两个熟悉地身影:是妈妈和弟弟!
“妈!小路!”余忠桥大声地喊着,连忙拽了自己的行李下了车。路边,余妈妈惊喜地看见儿子从车上下来,又马上慌乱起来,急急地嘱咐余忠桥的弟弟忠路:“小路,快过去帮你哥拎东西,他的腿不方便!”
小路赶紧跑过去要接哥哥的东西。余忠桥没给他,说自己能提,转眼一看,妈妈已经流了眼泪,赶紧把东西又给了弟弟。走过去说:“妈,你就在家等我就行,干吗走这么远的路啊。”
“哥,妈是怕你腿脚不方便,妈也是想你了。”小路拎着包过来说。
“忠桥,快让妈看看你地腿。”余妈妈流着眼泪俯下身来,要看儿子的伤腿,余忠桥忍住心酸,把妈妈扶了起来:“妈。回家再看吧,咱回家吧,小路。把那个大包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