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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由版工 发表时间: 2006/04/06 22:35 点击:13762次 修改 精华 删除 置顶 来源 转移 收藏
第一话 不速之客的到来
春天的时候,小春表姊为了考研究所,来台北暂住在我们家,为期……我不知道,因为她人到现在都还住在二弟的房间里。
为了小春表姊落榻处的问题,老妈很无情的要我们其馀三个兄弟自己去想办法,我们家就四间房,老爸老妈和最小的弟弟火火睡一间,所以空出房间的问题,很自然的就落到其馀三人的身上。
最後猜拳的结果,是二弟必须让出他的房间,但我明明是最赢的那个人,却因为自己的房间是和式的睡铺,所以必须和二弟睡在一起。
请问…那我猜赢了有什麽意义阿?(T。T)
不过这还不是让我对小春表姊感到不舒服的原因,毕竟我是那麽友爱那麽善良那麽兄友弟恭,那麽温良恭检让的成熟青年,和弟弟一起睡根本不算什麽,正好还可以培养我们与日淡薄的兄弟感情。
问题是……我开始发现了小春表姊的真面目,而且全家人好像只有我看得见小春表姊人皮面具下外星人的内在。
她根本不是正常人类呀!!!为什麽没有人相信我?(T。T)
关於这件事情其实说来话长,要从那一天「海边大作战」的那集「Keroro军曹」开始讲起。
那个时候小春表姊已经在我们家住了一个星期了,这一天,我看著时钟走到了六点半,想起这一集Keroror要播的「海边大作战」。
我开心地到了客厅,却发现六岁的小弟火火正在看东森幼幼台,和电视机里头自称是水果的大哥哥大姊姊们一起唱唱跳跳。
不可否认这个时候的火火其实还满可爱的,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我鼓起勇气和火火进行了第一次的谈判。
「火火,让大哥看Keroro好不好?」我摆出温和的微笑,开始进行交涉。
「不行!我一整天都没有看电视耶!」火火凶巴巴地瞪著我,居然还把遥控器夹到两腿间,死死握住不放。
就在这个时候沉默寡言的三弟从房间走了出来,整体造型明显不只是要去便利商店,身为二人之下,三人之上的大哥我,不免要关心一下吃饭时间前还要出门的弟弟。
「地地,你要去哪里?」奇怪…为什麽我觉得我问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很像被大人遗弃在家里的小孩,厄…看来以後问的时候声音要降2个Key,这样才能显示出我做大哥的威严来。
「朋友家。」长大之後变得惜字如金的三弟,用一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回答我。
「地地,晚上骑机车出门要小心,你才刚考到驾照耶……」身为大哥的我,真的是不能不替弟弟们担心阿~可见我是多麽地友爱兄弟。
「二十岁都还没有机车驾照的人,没资格念我。」地地淡淡的说完,头也不回潇洒地出门了。
呜!怎麽这样讲我?地地难道不知道在台北骑车是很危险的事情吗?身为好国民的我们,就应该要多加利用大众交通运输工具阿……
真是的……明明才十八岁而已,就那麽不可爱了。
抛下刚刚被三弟无情打击的挫折感,我回头继续和火火进行交涉。
「火火,让哥哥看啦…你明明从早上六点就没有离开过电视。」我楚楚可怜地哀求起来,不是我这做哥哥的没有骨气,但是家有名训,做兄长的要礼让弟弟,所以我只能用这种卑微的方法,请求。
「跟你说不行就是不行!现在是我最喜欢的水蜜桃姊姊跟西瓜哥哥耶!你再吵我就跟妈妈讲!」一直被我打扰的火火,手上抓著遥控器挥舞,站到沙发上对我大吼起来。
呜……讲话就讲话,干麻要那麽凶阿?
真是的……明明才六岁而已,就那麽不可爱了。
我眷恋的看了一眼家里新换的液晶萤幕电视机,内心无限伤感的默默走回自己的房间,就在我经过二弟房间的时候,里头的小春表姊叫住了我。
可怜我这个被弟弟们欺侮的善良哥哥~有冤无处诉阿…见到小春表姊这麽软言温语的关心我,不禁悲从中来,不知不觉地就滔滔不绝的说起我当大哥的辛酸史。
「呜……亏火火生日的时候,我还送他一本『孔融让梨注音本』当生日礼物……」真是浪费我的一番心血阿~现在回想起来,那本书好像在送给火火的第一天,就被他拆开拿去折青蛙了……
「不要气馁嘛~小孩子而已,还可以慢慢教阿。」小春表姊微笑地说,目光充满无限怜爱地看著我。
厄……虽然都长这麽大了,被人用这种眼神看是满不习惯的,不过小春表姊到底也比我年长了几岁,所以勉强还可以接受啦。
「这麽说也没错…可是我最担心的其实是地地……」我叹了一口气,开始说起关於地地的事情。
从他为了大学招考,硬要搬去同学家住一个月那件事开始说起。
那一天地地说他要搬去他同学家住一个月念书,因为他同学家离学校比较近,他就不需要每天转两班公车到学校自习,而且他同学爸妈都离岛工作,所以家里只有他跟他同学,不会打扰到别人。
我觉得地地说得还满有道理的,可是老妈听了却很不放心。
『什麽?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家?那你们两个偷偷干些什麽谁知道?』老妈当时很反对地说。
『不会啦~两个大男生可以干什麽?没事的啦!』当时看地地一张脸拉得长长地,有一点快要发飙的预兆,我赶忙打圆场说。
就在我讲到这里的时候,小春表姊不知道为什麽笑得很开心,不过她摆摆手,要我继续说下去,所以我也就没有在意。
最後在我的极力劝说之下,老妈终於松口地说:『可是…去人家家里住,又不知道居住的品质怎麽样……』做母亲的毕竟还是会担心自己的儿子。
『放心啦~地地去住人家家里又没收钱,哪会有什麽品质可言?』我微笑对老妈说,结果换来全家人的白眼。
最後老妈决定让地地在星期六去住个一天,星期天回家再跟家里讨论一下。
可是地地星期六搬去之後,直到考完试前,就没有再回家里睡过……
但这还不是让我难过的原因,从我和地地共同的朋友彰那里,我还听说了一件绝对不能让老妈知道的事情……
先抛开明明是自家弟弟,却还要从他人那里得知近况的伤感,我开始转述彰告诉我的事情。
虽然彰实际上来说是我的国中同学,但是他和地地却莫名得很要好,就连弟弟搬去同学家住,都还会和他传简讯,聊MSN。
先抛开为什麽彰几乎从来不跟我聊MSN,却有事没事干扰我弟这个准考生的怨念。
彰跟地地要好的程度,是在地地搬去同学家念书时,还会传简讯去问:「起床没?宝贝。」然後地地会在十一点之後回传:「唷!起床了。」的这种交情。
天阿~~~十一点才起床?
地地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阿?他可是一个分秒必争的考生耶!!!
但这还不是最大的打击……,有一天晚上彰拿著两打海X根跑过来找我喝酒。
他跟我说地地搬到他同学巧家後,另一个同学司也搬了进去,没想到他们三个人为了争家里仅有的两张床位,居然开始玩起扑克牌脱衣游戏。
巧的家里有两张床,一张又大又舒服,巧本来是睡那张的,地地一开始搬去是睡另外一张小床。
那一天玩到最後,输的人居然是地地,巧还是睡那张又大又舒服的大床,後来居上的司去睡了隔壁房的小床,全身输得『精光』的地地只好打地铺。
但是从来没有睡过地板的地地实在睡不惯,趁著半夜月黑风高,居然爬上了巧的床,巧挣扎了两下之後,就放任地地和他挤一张床了。
这些是彰去『甜甜圈先生』排队两个小时後,送点心去给地地的时候,打开房门撞见的,细节的过程是地地向他解释的时候补充说明的。
彰一边说一边哭一边喝酒,我也一边听一边哭一边喝酒。
我实在是太对不起老妈了,原来是好意帮地地说服老妈的,没想到地地去外面住之後居然都在玩荒唐的游戏,根本没在念书嘛……
这样要是弟弟到时候考差了,我怎麽跟老妈解释呢?愈想愈悲哀呀……
但这还不是混乱事件的终了,那一天我和彰在顶楼喝得烂醉,最後还是彰拿我的手机打电话叫二弟过来接我的。
在我当时朦胧的印象里,只记得二弟来的时候很生气,恍惚中我好像听见彰的惨叫,然後我就被二弟扛回家了。
从此之後,彰再也没有来过我们家,也不太跟我联络了。
我想问二弟到底对彰做了什麽?可是每次只要提起彰,二弟就会凶狠的瞪我,为了不破坏兄弟间的感情,我只好乖乖闭上嘴吧。
可是最好朋友却和自己的弟弟合不来,真的是让我非常的苦恼阿……
讲到这里,我看向小春表姊,没想到她好像已经笑到抽筋了,我额上一阵冷汗滑过,小春表姊是在笑什麽阿?她不觉得兹事体大吗?我讲得时候都还觉得很心酸耶……她居然还笑得这麽爽……
「阿?没事没事…我只是自己想到一些事情,你继续说下去呀~」小春表姊见我突然沉默不语,连忙拍拍我的肩膀,要我继续。
「我还是不要打扰你念书好了,你也要准备考试吧……」真是的,听人家讲话居然还在想自己的事情,我意兴阑珊地回绝,站起身想要回自己的房间。
「不行!你把事情全部讲完再走!表姊一定会尽力帮你解决问题的。」小春表姊人看起来不大只,却很孔武有力,她一拉我的手,我就马上倒头栽到床上。
「小…小春表姊?」我躺在原本属於二弟的床上,看著面露『凶光』朝著我逼近的女人,内心出涌现无与伦比的恐惧。
「天天…你为什麽不打耳洞呢?如果你在这里戴上几个耳环,看起来一定会更可爱的。」小春表姊冰冷的手在我的耳垂上揉阿揉,我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不要…不要摸…啦!」我赶忙挣扎著爬起来,退到床的另一头,双手遮好自己的耳朵,全神戒备地瞪著行为怪异的小春表姊:「我是男生,干麻要打耳洞?而且光是想,我就觉得痛死了…我才不要。」
「呵呵…谁说男生就不可以打耳洞的?现在很流行阿。不过…天天,你的耳朵很敏感耶。」小春表姊捂著嘴笑的模样,不知道为什麽在我的眼里很像迪士尼卡通里的坏皇后。
碍於小春表姊的淫威,我最後草草地交代了,地地现在考上私立大学的经济系,勉强算是不好也不坏,所以老妈也没追究,可是自从地地考上大学之後,就经常骑著机车出门,整天不见人。
不但经常很晚回家,有时候甚至不回家睡。
我和二弟的关系也有一点诡异,不知道为什麽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总是怪怪的,明明小时候是那麽好的一个孩子。
不过我和小春表姊的谈话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地吃饭时间就到了。
吃完饭之後,我就很迅速跑到房间去躲起来了,不知道为什麽……我开始觉得小春表姊不像外表看起来那麽的单纯。
凭著我买中华豆花总是可以再来一盒的直觉,我认为小春表姊其实是一个很危险的女人……
只是当天晚上,家里却接到了一通令人胆战心惊的电话。
火火接起电话之後,大喊著:「是警察伯伯耶!要来抓坏人了~~」
然後接起电话的老妈,听见一个中年男子告诉她,地地现在在医院挂急诊。
有鉴於最近诈骗集团很多,所以老妈很不屑地问:「所以?」
电话那一头的中年男子非常无奈地说:「你不信?那我叫他来听。」
然後电话里就传来地地的声音,老妈确定之後,全家人,不知道为什麽包括小春表姊,都风风火火的杀出去了。
因为我把二弟和我自己的钥匙给弄丢了,又不敢告诉老妈,只好说我有事情要做,乖乖留在家里等门。
第二话 天雷地火
我乖乖地坐在家里等门,因为实在太无聊了,就开始看起电视,偶然转到一部美国惊悚恐怖电影,我就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看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因为剧情里的变态杀人魔会把被害者熟悉的人剥下脸皮之後,戴到自己的脸上,伪装成其熟悉的人,然後按下被害者家的电铃——
叮咚叮咚——
我坐在沙发上震了一下,转头看向门的方向。
呜……我突然很不想去开门阿?可是万一是二弟回来了怎麽办?
我战战兢兢地走到门边,最後决定把锁链扣上,拉开门看看情况,我之所以不敢把眼睛靠在透视孔上看,是因为有一部片里面,凶手就是直接把一根长锥子刺到透视孔里,把被害者的眼睛刺瞎的。
我扣好鍊子转开门把之後,就迅速往後跳了一步,定神一看果然是二弟…的脸,但是在他说话之前,我是不会轻易相信他就是我的弟弟的!!
「开门阿!你又在耍什麽白痴阿?」二弟看见我把门打开却还加上锁链,皱著眉不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