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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抽搐着;不太敢睁开眼似的。
“看嘛!”我去掰他的眼皮。
他噗的笑了,猛然张开了眼睑。然后……他的样子又一次吓到我了;他的眼睛直了起来,脸上也瞬间失了血色,本来粗重的呼吸声也突然停止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敏感觉查到他的不对,“老黑,”我忙用两只手捧着他的脸,揉一揉,“老黑你怎么啦?”他还是不动,惨白的脸上渗出大颗的汗珠,人定定的,如同失去了魂魄。
慌乱之中,我索性捂住了他的眼,“是我是我,你别这样,你吓到我了。”我俯□亲吻他的唇,“老黑,我是飞帘。”
“飞帘……”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嘴唇哆嗦着追逐着我,他又会呼吸了。
“老黑,你没事吧?”
“真好。”他说,把我的手拉下,放在唇边舔了舔。“我没事,我知道是你,我喜欢。”
可他的神态看起来总是有些恍惚,眼睛又本能的被那里吸引,火辣辣的盯着看,眼珠子再不肯转动。
这个样子,实在是……我就算脸皮极老,也禁不住这样的目光。我想抽回手遮掩自己。
“飞帘!”他握住了我的手腕,有些用力,他又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了。我疼得咧了咧嘴,想提醒他。好在他及时放了手。
他的注意力全在我的身体上。“真好,”他又喃喃地说,手也向我身上摸过来。他嘴唇微启,嘴唇皮有些发干,似乎是口喝似的。
我静静地等他,小心的观察他,心中有些忐忑。
他试着伸了手,我不敢动,他似乎在探索什么似的,轻轻的摸上来,非常轻,才一触到,又立即离开了。停了一会儿,他嘴里轻轻喃喃地念叨着:“这是飞帘的……”又试着摸上来。
我又些好笑,又有些感动。
这一回他胆子大些,摸遍了整个轮廓。渐渐地,他似乎放了心,呼吸又急促起来,“这是飞帘的……”他又说,然后,一低头,他张开嘴含住了我,“呜,”他心满意足的呜咽,极力张大了嘴,包住我的……把整张脸埋在我胸口,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
我不敢乱动,抱了他的头,抚着他的肩,他抖得厉害,似乎突然变小了,像个孩子似的吸吮着我。
“洌。”我好好抚摸他发抖的身体。
他以大口的吞咽声回应我。
我有些心酸,很想好好的爱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洌!”我突然意识到不对,我的胸口似乎被什么打湿了。伸手去摸他的脸,我的手下一片湿润。我愣了一下才确定:他的脸上全是泪水,他的泪水!
“洌!”我慌乱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我第一次见他哭,我一直都以他不会哭呢!以前不都是我哭得哇哩哇啦的,他在一旁哄我么?虽然他根本不会哄人,可现在……
“洌……”我不敢乱动,我想起了那天他闯入我房间欺负我时的情景,他也是这样,这样张大嘴吞咽我的……后来,秦妈掌了灯……
“洌,都过去了,过去了,”我说,吻他的头顶,轻轻拍他的后背,觉得他真的是个孩子了。他原先不喜欢当孩子的。
他又吸吮吞咽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的后退了,临了,还不忘含住我的尖尖,好好□一翻。我被他弄得性起,恨不得立时咬他一口。
他却很无辜的把脸埋在我胸口,“我没事,”他说,还是在无声的落泪,“只是心里难过。”
我知道,这肯定和他的过去有关,他还不到两岁就没有母亲了,一定和那事有关。我静下心来,只轻抚他的后背,让他哭吧,他压抑太久了。
他终于渐渐平静下来,抬起脸,“飞帘。”
“唉。”
“我很无耻。”
“胡说!”
“可我真的很喜欢。”
“我知道。”
“喜欢极了,以前,不敢看。”
“没关系。”
他又摸了摸,眼神里恋恋的,爱不释手的模样。“真好!”他说。
“嗯。”我有点沾沾自喜。
“真好!”他又说。
“漂亮吧。”
他点头;“真好!”他只会说这个了。
我坐低身子,与他脸对脸,歪了头看他。
他只是略微有点难为情,脸上有些红晕而已,我捧了他的脸,他的眼睫上还挂着泪,但嘴角却咧开,笑了。男人这个样子,可真是让人**,何况还是老黑这种天天装酷的男人。
“喜不喜欢我?”
他点头,又笑,一把抱住我,把我压倒在床上,“真好,飞帘,你真好。”
我板了脸,“别这么急着夸我!该给我看看你的了,如果我不满意,哼哼!”
“我一定让你满意!”
……
他天大亮了才离开我。
我有些后悔,在他面前发誓:“再也不这样了,耽误你正事。”
他也在后悔:“是我不好,太不知自制了,万一让你怀孕,你会吃苦的。”
“再也不了,以后只可以搂搂抱抱。”
“不能再干了,太伤你身体。”
“我要再这样,你可以打我屁屁。”
“我要管不住自己,你就狠狠咬醒我。”
我们俩搂在一起指天划地表示以后不干了。可搂在对方腰间的手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你真的得走了,鸡叫三遍了。”
“我真的得走了,马上你这里就要来拜访你的客人。”
“你再不出去,小梁、二哥、狄远他们都会见怪了。”
“你再不开门,那些等你签发的账簿要堆成山了。”
……好吧,我俩终于放开了对方,可下一次能不能管住自己真是只有天知道!
※※※
今天来拜访我的人,几乎全是窦家的人,远的近的,全都是亲戚。大部分是想看看能不能发还一些被突厥抢去,又被永宁军缴获的财物。有个别人则是来看看能不能谋个一官半职。
对前者我基本是公事公办,对方拿出证据,我登记在册。到时候该怎样就怎样。对后者就比较麻烦。现在我们手下的确是需要各种人才,但那也得看对方是不是有些真本事。更何况窦家的立场一直为尉迟洌所忌惮。所以我不敢轻易答应他们任何人,只能虚以委蛇,且支吾应付再说。
二哥倚在门边冲我笑。
“瞧你笑的那个样子!”我说,“想批评我什么就快说!”
“不敢批评你,我只不过在想,若是望舒处在你现在的位子上,她会怎么做”
我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
“如果是望舒,她会和你一样,有条不紊的处理每一件事。但她肯定不会像你一样,把所有窦家人向外推。她是会考虑为自己留几个人的。免得以后某一天,发现自己势单力孤。”
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应该在洌的军事会议上吗?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参加他那些无趣的讨论。他只要对我说一声,他下回想收复哪座城池,我立刻就能为他找到那城池的防守弱点,提供最好的攻城计划。”二哥得意的说,“倒是你,你现在为他做了他所需要你做的一切,等到有一天,他志得意满,少不了身边粉香翠绕,那时,他也不再需要你为他做什么了,……”
我笑了,打断他,“那我就去专心经营我的酒肉馆,发笔大财,每天在家里数钱玩儿。”
这些事我其实都想过,就算老黑曾向我承诺,他希望所有的孩子都是我的,可在我心还是没有那个自信。看看尉迟澈就知道了,他现在后宫有多少女子他自己弄得清楚吗?当然,我的老黑他不是尉迟澈,他对我总有些与别人不同的感情在。但……好吧,老黑总让我不要胡思乱想,我也一直在给自己打气。我不怕,爱了,就大胆拼尽全力去爱,不爱了,我也可以带着流血的心坚定的离开。我不怕!
二哥垂了眼皮,“你得有自己的人!你别以为我说的话是儿戏。这是有前车之鉴的!”
我扮个鬼脸,“我有你啊!你是我的亲二哥。”
“对,你有我,但仅仅有我是不够的。你还得织一张网,织一张你的支持者的网。以前咱们的姨妈做荣妃娘娘时……”
“咳咳咳,”我和二哥一起回头,小梁提了只鸡站在门口,“谁说没有人支持飞帘,不是还有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刷到20:50。如果发不上,就延后一天再发了。**抽得真消魂。
☆、第102章 招兵
第102章招兵
小梁和二哥一比;明显就能看出是个老实孩子。他输给二哥一只鸡也绝不会赖账。
二哥盯着那只鸡;“小梁,你不错!”不知道什么不错。
“当然,”小梁当仁不让;“你别以为王妃真的身边无人。我一直都看好她,支持她。况且她可是洌的命根子;不劳你在这里操心。”小梁把鸡递给我,“你看烧什么好?”
我就知道;他俩打赌;最后辛苦烧出来的人总是我。
“你们说吧。”我说。
“辣味鸡煲!”
“宫宝鸡丁!”
两人相对怒目而视。倒像两只要斗架的公鸡。
我看看他们两个;“没关系;我两样都烧!”
其实我知道二哥的目的,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二哥是代表夏家;拨了几只鸡蛋放在尉迟洌这只篮子里了。
一旦尉迟洌入主天下,他当然希望我能稳坐中宫。他为我想好了所有宫斗的戏码,所以他希望我身后能有各种势力支持我。可他却不明白,我要的不仅仅是一个中宫,我要的是尉迟洌的全部。如果这中间有一点点缺憾,我宁可退出这场角逐,放了他也给我自己自由。
二哥听我两样都烧,来了兴致,立即跳起来说去多叫几个人一起吃。小梁也是爱热闹的,于是分头去叫人。我觉得也好,辛辛苦苦打了近一个月的仗,也该好好聚聚,热闹一番了。于是又加了些菜。
宴席摆在二哥的住处,就在晋中县衙的前衙,我来回备菜也方便些。
人陆陆续续来了,不过是些洌手下将领,有些在那次武威军分兵时,有过一面之缘,有些则完全没见过。我有点可惜小杜和王士林呆在太原不能来。洌把王士林留给了小杜,王士林沉稳一些,可以管好太原的琐碎杂事。
洌是最后到的,进来时肩上披着一层薄薄的雪花。
“怎么,又下雪了?”我上去接过他的大氅。
“刚开始下,正好,明天乘雪出发去平遥。”
他又要离开我几天了,我有点舍不得,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面上不好表现出来。
桌上东西很简单,除了辣味鸡煲,宫宝鸡丁,我还弄了个火锅。要吃什么,让他们自己涮。大冷的天,吃这个最合适。
他们中许多人还是第一次吃火锅,因此上兴致很高。
一开始,大家的话题还都是些无谓的闲扯。说着说着就谈到了眼下的战局。
“夏渤海的麾下真的不入晋了?前天才说要过太行,今天怎么又传说已经按兵不动了?”有人问二哥。因为大哥是渤海牧,有人习惯以官职称呼他。
二哥笑而不答。
“真可惜,不然还能早些干掉突厥人。”这是不知内里详情的。
“没关系,有我们永宁军,一样也能把突厥人打得屁滚尿流。”这是善于见机行事的。
只有小梁,挑了一边的眉眼笑,“渤海军入不入晋,怕得看朝廷的意思。夏长史也不知内情吧。”
“对,一切全依朝廷指令行事。”二哥吃得唏唏哈哈,满头的汗,看都不看小梁一眼。
“洌,晋中大捷的喜讯现在应该传到长安了吧?”小梁问。
“早该到了。”老黑不喝酒,菜也吃得少,我拣到他碗里的东西,他又悄悄放到我的碗里。他在人前不像平日在我面前吃东西时那么狼吞虎咽、不顾形像。
“怕辣吗?”我问他。两个主菜都弄得很辣,冬天么,吃辣些发发汗也是好的。
“我早习惯了,你几乎天天辣我。”他说。也是,我一直给他吃辣,他应该被我训练出来了。
“你多吃菜,少喝酒。”他反过来管我。
他和我并排坐着,挨得很紧。军中都是些粗豪汉子,就算我坐在洌的腿上也不会引以为怪的。但他在人前一向拘谨,只规规矩矩的坐着,连碰都不碰我一下。
“好了,你们两个少在大家面前卿卿我我。”有人开玩笑,“知道有王妃坐镇,粮草供给不会有问题,但现在永宁军毕竟缺兵少将,单凭自己的力量,把这些城池一个个啃下来不会容易。不如等等夏将军的援兵。”
“打平遥,应该不会太辛苦。”洌淡然说。
“平遥虽小,可城池也是很坚固,如何……”
“平遥城小,只围不打,它能坚持几天?”二哥插了嘴,“太原、晋中既已拿下,别的城池只是迟早的问题。”他看一眼洌,“王爷心中有数,也不需要什么援军。”
我突然意识到,朝廷的关于渤海军的诏令其实已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