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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彪之狠之毒,又比以前更胜一筹!
“呼呼呼———畜生,呜呜呜———马彪老贼,你这死畜生———”罗美珍看着马彪色色的眼神,便明白怎么回事了,既愤又怒亦悲且恐惧。
她嘴里的毛巾被取下之后,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哭泣,一边痛骂马彪不是人。
她泪如雨下,悲愤无比,却又浑身是伤,稍动一下,便全身疼痒无比。
郑子捷、黎小红、黎建三人一个个地直“唔唔唔”声地怪叫,拼命摇头,泪如雨下,各自的心头均是伤感无限,却无法阻止马彪对罗美珍的禽兽行为。
黄冰、唐文山解开罗美珍身上的绳子之后,便也咽着口水,识趣地退了出去。
“哎呀,真嫩!”
马彪将睡袍一脱,他腹下那根又大又粗又黑的棍子摇摇晃晃,煞是可怕吓人。
他蹲下身子,色色一笑,道了一声,便将罗美珍抱到床榻上去,直接就扑到罗美珍的娇体上。
他亲吻拥抱着罗美珍,探手入怀,抚摩她的玉峰,然后双手一缩,将罗美珍身上的衣服扯烂了,又随手一抛。
“咚———”黎小红眼望罗美珍如此惨状,再看看马彪那根吓死人的粗黑大棍子,眼前一黑,竟然吓晕过去了,侧倒在床榻下。
“死畜生,呜呜———你滚开———啪啪———”罗美珍又惊又怒又气又悲又愤又羞,她哭天抹泪地甩手打了马彪两个耳光。
床榻下还跪着郑子捷、黎建、黎小红几个人,并且在眼睁睁地看着她呀!
这让罗美珍承受何等的羞耻!
人生如此当众被辱,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此时此刻,罗美珍悲痛欲绝,痛不欲生,只求与马彪同归于尽,或者自己被杀死也罢,万万不甘心如此受辱。
“哎呀,好!打得本市长好爽呀!来来来,再打我两个耳光,舒服!舒服!”马彪却不感觉到疼痒,因为罗美珍浑身是伤,此时惊怒羞恼交加,更是浑身无力,就等于伸出两只纤手,轻轻地抚摸马彪之脸。
马彪色色地邪笑着,还鼓励罗美珍如此地打他。
“嘶嘶嘶———”
他一双狼爪,随即舞动,不时按按罗美珍的双手,又用自己的双膝压着罗美珍的双腿,然后将罗美珍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撕碎,扔到床榻下,或是罩在郑子捷的头上,或是蒙在黎建的脸上。
然后,马彪扛起罗美珍的双腿,挺棍就捅。
“啊呀———”罗美珍凄厉惨叫,全身颤动,悲泪如雨,嘴巴张得很大很圆,鲜血便沿着臀部滑流而下,瞬间染红了床单。
也便在此时,罗美珍忍痛挣扎,从马彪单掌的箍按下,脱出一只手来。
她奋尽全力,伸出二指,叉向马彪的右眼。
“啊呀———”马彪惨叫一声,从她身上倒跌而下,仰天而翻下,跃落床榻下面,双手捂眼,哀嚎打滚。
他的右眼瞎了,满脸是血。
“好!好!好!好好好!马彪,你这死畜生,就应该得到应有的下场!”
床榻下面跪着的黎建、郑子捷本是闭着眼睛,不忍心看到罗美珍如此被马彪摧残的,忽闻马彪惨叫声响,倒跌而落在床榻下,黎建、郑子捷倏然睁眼,看到马彪满脸是血时,均是在心里直呼好、爽。
“砰———马市长———”甘如龙、黄水平、黄冰、唐文山等人在房门外,听得马彪的惨叫声响起,急推门而入,疾冲进来。
“死贱人,老子毙了你———”甘如龙冲进房中,蓦见马彪满脸是血,哀号打滚的惨状,便朝罗美珍怒喝一声,当即掏出手枪,指向罗美珍的头部。
他食指扣向扳机,却没有开枪。
他眼望罗美珍腹下那片草丛渗滴在鲜血,不由口水直咽,暗道:可惜,眼前这个处子如此被马彪给糟蹋了,唉,死马彪,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若是换了老子,今夜岂会造成这种悲况。
他又侧目而视地上的马彪,心里大乐:马彪,爽够了吧?哈哈,老子才爽,你他娘的,怎么才瞎了一只眼,你干嘛不瞎两只眼?你两只眼要都是瞎了,老子就可以接任市长了,你也可以永久地呆在家中,永享清福了。
第392章惨无人道的摧残(三)
此时此刻,甘如龙一点也不心疼马彪的痛楚,只盼马彪早点去见阎罗王,好把市长之位让给他来坐。
他握枪指着罗美珍,却是装模作样,迟迟没有开枪。
黄水平人疾冲上前,扶起马彪,抱入怀中,又朝黄冰、唐文山二人大喝一声:“快!快快快———拿马市长的衣服来,给他穿上,快叫军医来。”
黄冰拿着马彪的睡袍过来,裹在马彪的身上。
唐文山则拿过马彪的军装,包在他的头部上,死死捂着马彪的右眼,防止马彪失血过多,快速死亡。
郑子捷、黎建眼睛看到甘如龙冲进来,握着手枪指着罗美珍,不由皆是瞪大瞪圆,额头冒汗。
他们俩人均甚是担心罗美珍的性命安全,只是苦于嘴巴被塞了毛巾,无法发出声音。
他们俩人拼命地点头,拼命地摇头。
“哈哈哈哈哈哈———”罗美珍身上挂着衣衫的破条丝,披头散发,双腿全是血,从床榻上翻身而下,脸色苍白无比,艰难地站直身子,仰天大笑。
笑声悲凉,泪流满面,凄楚无限。
她的右手二指,还血淋淋地串着马彪的右眼珠。
“死畜生,总有一天,你们这些反动派,会被人民送上断头台的。”罗美珍看到甘如龙、黄水平等人疾冲而入,知道生存无望,也不想再受凌辱,便指着满地打滚的马彪,怒骂一句。
她收起悲凉的笑声,又仰仰头,呢喃而语:“志刚,我最爱的志刚,别了,永别了!如有来生,我还会爱你,我还会和你一起参加革命。”
“子捷、黎建,我亲爱的战友,永别了!如有来生,我还会和你们并肩战斗!”然后,罗美珍向郑子捷、黎建挥手道别,蓦然纵身一跃。
“砰———打倒国民党反动派———”
罗美珍横身侧头,撞破窗户,从窗口跳了下去。
她头上脚下,摔落街头的瞬间,仍然高呼号口。
“砰———啊呀———”终于,她头颅着地,摔得颅破骨折,血浆溅发,惨死街头,为革命事业流尽了最后一滴血,至死坚强不屈。
“美珍———呜呜呜———”郑子捷眼望罗美珍如此惨状,不由一声哀嚎,泪如雨下。
或许,这声哀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竟然将嘴巴里的毛巾吐了出来,发出的凄怆的呼唤声,尤其刺耳,揪人心肺。
“唔唔唔唔———咚咚咚咚———”黎建也是失声痛泣,只是嘴巴里还塞着毛巾,他泪流满面,心疼如绞。
他与罗美珍不仅仅是同学,且是战友,刚才还搂揽在一起,走出周宅去站岗放哨,可忽然就天人相隔了。
他怎么受得了这种痛苦?
黎建心疼的得脑袋空荡荡的,不停地用脑袋去撞床沿。
“娘的,就这么死了?”甘如龙急疾步至窗口,探头往下一看,喃喃自语。
他没想到罗美珍竟然如此刚烈!
他没想到共产党员如此有气节!
他呆呆地望着楼下的那具赤条条的女尸,张着大嘴,愕然而立,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哎呀———哎呀———黄冰,那里还有个小妞,赏给你了。去,马上给老子表演一出真人秀。”马彪体格彪悍,痛楚一阵,缓过神来。
他急于逼迫郑子捷或黎建说出共产党地下组织的藏身之处及名单,所以,他竟然强撑着睁着独眼,命令黄冰去凌辱黎小红。
“是!市长!”黄冰闻言,贼眼洽亮,全身亢奋,向马彪敬个礼,马上就扑向黎小红。
他年约五十岁左右,个子较矮亦偏瘦,蛇头鼠眼,上唇又留着胡子,样子很是猥琐。
不过,此人武功很高,乃是“大力鹰爪手”门下高足。
“死马彪,贼马彪,人渣马彪,畜生马彪———你他娘的,甘某为你鞍前马后,累死累活的,你自己玩了罗美珍,却不给我玩黎小红,我草你娘的。你真不是东西!”甘如龙闻言,神经质般地转身过来,心里泛起阵阵醋意,怔怔地望着躺在黄水平怀中的马彪。
他暗自问候马彪家里的女人十八遍。
“唉,老子真是没福气!都怪郭妙妙这贱人,把老子端成太监———”黄水平眼望黄冰,心里甚是羡慕他,又暗自大骂特骂郭妙妙是世界上最贱的女人。
唐文山口水直咽,双目血红,暗想:呆会黄冰玩过黎小红之后,要是马彪将黎小红再赏给俺玩一次就好了。
他年约四十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乃是六合掌门的高手,长着两颗虎爪,常年暴露在外。
他美美地想着,倏然间,他的裤裆便硬鼓鼓起来。
黄冰走近床榻下的黎小红,发现黎小红仍处于晕厥之中,便不急于脱她的衣服,先脱自己的衣服。
当着房中诸多人的面,他竟然瞬间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的排骨。
“啪啪啪啪———”甘如龙、唐文山两人实在忍不住了,各自嘴角边渗出来的口水,滑滴在地上。
黄冰光身之后,便伸手拨开自己腹下的那片泛黄的枯树枯草,寻找他那根萎缩的棍子,并将这根缩得极短的棍子拉长,又不停地弯曲着食指去敲打它。
“哎呀———”黄冰忽然惊叫了一声,竟然是不小心用力过大,敲疼了枪头,导致没有敲硬他那根棍子,反倒把棍子又敲得缩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彪、甘如龙、黄水平、唐文山等人见状,滑稽而笑。
第393章叛变
“哎呀———”马彪这么放声大笑,脸部肌肤蠕动起来,便也牵动了眼角的伤势,疼得他惨叫了一声。
甘如龙、黄水平、唐文山三人急急闭嘴,笑容立时发僵。
黄冰背对着他们,一时不知所措,满脸发热,浑身是冷汗,甚是羞愧,无地自容,真想找个鼠洞来钻进去。
堂堂一个鹰爪门的功夫高手,大庭广众之下,却拨弄不硬自己的命根子,太没面子了,还算是男人吗?
他就感觉自己将永远地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死马彪,你个死畜生,你不得好死,你是人渣,你不是人养的———呜呜呜呜———咚咚咚咚———”郑子捷见状,破口大骂马彪,声泪俱下,悲痛欲绝。
他痛苦得又用头直撞床榻边沿,侧额已肿成鸡蛋包。
不一会,他便撞晕了,缓缓地倒在地上。
或许,他也是有意撞晕自己的。
眼不见为净,看着更心疼。
若是不晕,岂不是又要眼睁睁地看着黎小红受辱?
刚才,他已为好同学、好战友罗美珍的受辱以及惨死而撕心裂肺地疼了,此时岂还能再看着黎小红又再遭受这样的凌辱?他恨不得撞死在床榻前。
黎建见状,更是心疼亲妹,却又苦于骂不出声来,唯有嘴里发出“唔唔唔唔唔”的惨叫声。
“报告市长,对不起,卑职实在无能———卑职的棍子,确实不会硬!———卑职没有完成对敌任务,特向市长请求处分。”此时,黄冰满脸通红,很是惭愧地走到马彪跟前,敬了个礼,便向马彪作检讨。
马彪也很没面子,黄冰可是刚才自己亲自点的将啊!
这个“死排骨”竟然连一个少妇都玩弄不了,还他娘的活着有用吗?
“去去去,你他娘的,真没用,真不是男人!唐文山,轮到你了。给老子上!”马彪愤然地怒骂黄冰,但不敢再说那么大声了,嘴巴张得太大,会牵动眼角的伤势的,于是,他又低沉命令唐文山去玩弄黎小红。
黄冰的脸立时红成了猪肝色,心里也感觉很丢人,尤其是又当着甘如龙、黄水平、唐文山等人的脸。
他退闪一边,蹲着身子,去拿衣服,然后背转身子,把衣服穿好,却不敢转身回来,面对他的一帮禽兽同伴。
他兀是低头,不敢见人。
“是!请市长放心,卑职有能力有信心打好这一仗,保证完成任务!决不给市长丢脸!”唐文山随即也跑到马彪跟前,向马彪立正敬礼,并向马彪立下军令状。
“娘的,死马彪,你最好呆会就两只眼都瞎了。娘的,怎么就轮不到老子呀?老子的棍子,都硬得快要断了。”甘如龙又暗自破口大骂马彪了,且气得脸色铁青,七孔生烟,无奈之下,只好伸手去捂裤裆。
他硬生生地把裤裆内的棍子按下去。
“去吧!便宜你了。”马彪轻轻地朝唐文山挥了挥手,对唐文山的表现,颇为满意,并对唐文山寄予重望。
唐文山便转过身子,将衣服一脱,赤条条地走向黎小红,附身将她抱起,平放于床。
“甘如龙,将黎建嘴里的毛巾取下来,问问他,愿不愿意提供共匪的名单、地下组织的藏身之处?如果愿意,马上拿纸笔给他写下来,然后就可以放过黎小红。”马彪注意到黎建泪如雨下,拼命摇头,“唔唔唔”地怪叫着,感觉机会来了,便吩咐甘如龙一声。
原来,马彪是另有目的的。
“是!”甘如龙闻言,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