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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从仆人手中接过兵器,递给李峰。李峰仔细打量着,发现果如其名,矛头弯弯曲曲的像一条小蛇;矛身却是极长,以三国时的长度单位计算,的确有一丈八尺。矛既然长,分量自然不轻,李峰虽能举起,却不能灵活挥舞。想来,也只有张三爷这等神力才能如臂使唤。他又将蛇矛传给廖化,廖化一试分量,也是咋舌不已。
只有廖大牛这吃货能轻松挥舞。他拿着蛇矛左右打量,嘀咕道:“这么丑一个兵器,有什么好的,哪有俺以前那柄斧头威风。”看完,随手将蛇矛向李峰抛去。李峰正与张飞拉家常,一时不备,差点让从天而降的凶器砸死。多亏张飞提醒,才幸免于难。饶是如此,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廖化也是吓得不轻,狠狠的瞪了廖大牛一眼。廖大牛虽是个浑人,却也不傻,连忙低头吃菜,一副我是乖宝宝的样子。看得李峰实在哭笑不得,只好连连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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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忽悠又见忽悠
不知不觉间,几人已饮尽了整整五坛酒。气氛越发融洽,张飞也是谈性大发,一行人天南海北聊得不亦乐乎。限于古代的通讯条件不发达,便是张飞这等富贵人家对幽州以外的情形也是知之不多。可李峰却不一样,他来自通讯条件极度发达的网络神马时代,论起各地的民风民俗说的是头头是道,居然令张飞对他的学识大为敬服。
“不知翼德兄可识得南蛮野象。”李峰见到张飞对各地的风土人情很感兴趣,乐得将话题往这方面引。
“南蛮野象,”张飞略加思索,犹豫道:“似曾在书中见到过,只是词句简略,知之不详,还请仲德兄赐教。”
李峰暗乐表现的时候到了,越发装出一副学富五车的样子,道:“翼德兄不必过谦,这野象乃是南蛮之地的特产,中原人物不知也是情有可原。南蛮野象高约2米,体重不下千斤。头大,耳大如扇。四肢粗大如圆柱;高约2米,四肢粗大如圆柱;能支撑巨大的身体。鼻长几与体长相等,呈圆筒状,伸屈自如。鼻尖有指状突起;能拣拾细物,灵敏之处还胜过手臂。狮虎猎物获威名,却从不敢轻易招惹野象。翼德兄却是没见过野象群奔的场面,简直有地动山摇,日月无光的威风。”
果不其然,张飞对李峰故意展露出的学识大为赞服。听了野象的厉害,他忍不住问道:“如此猛兽,若是大加捕获,驯以成军,岂不是无人能敌吗?”
李峰心中暗赞:“不愧是能留名青史的猛将,我只不过略微一提,他就想到了军事运用。”李峰不慌不忙的回答道:“翼德兄不必忧虑,此物怕是天神所赐,虽力大无比,可是即使是在南蛮也数量稀少,成军大不易。”
李峰微微抬头,见张飞仍旧对野象念念不忘,又说道:“即使成军也不必担心,此物凶猛,然天性怕火,只消以猛火攻之,定会不战自溃。”
张飞这才释怀,举起拳头大小的酒杯,冲李峰道:“能识此物,心中甚是喜悦,飞敬仲德兄一杯,先干为敬。”说罢,一口饮尽杯中酒水。
李峰却是心头发苦,为了灌醉张飞,他喝了不下三十杯,却是有些撑不住了。然而盛情难却,不得不装出豪迈的气概又干了一杯。酒饮过,李峰心头发狠,暗道:“吗吗的,劳资三个汉子难道还灌不倒你一个,就算你是酒缸里泡出来的张大嗓门,今天也得给我横着出去。”想罢,给廖化,廖大牛二人使了个眼色。
二人不傻,闻弦歌而知雅意,一时之间却是频频劝酒,气氛越发热闹。
又是一轮猛灌,张飞终于有些撑不住了。李峰一见火候到了,暗自庆幸。为何?只因他也喝了不下四十杯,饶是三国酒度数低,四十杯下来也是快倒了;若是张飞还不醉,他就真没办法了。
李峰示意廖化二人停下,火候已足,再喝下去只怕张飞就要倒了,那样反而不美。李峰突然把酒杯往桌上一掷,重重的叹了口气。
张飞正是似醉将醉之间,见到李峰叹气,马上问道:“仲德兄何故叹气,可是飞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吗?”
李峰就等着他这句呢,作出一副悲愤的样子,答道:“唉,我来拜访翼德兄的路上,见到野外尸骨遍地,路有饿殍;一时想起,心中憋闷,却不是翼德兄招待不周。”
张飞听了,也不喝酒了,只是沉默。李峰察言观色,又道:“这还算好的,涿郡富裕,饿死的毕竟是少数。想那穷苦些的郡县,怕是快要十室九空了吧。”
张飞仍是沉默不语,只是脸上悲戚之色越发浓厚了。
张飞作为豪绅能与贩草鞋的刘备结拜,想来忧国忧民之意不浅,一试之下果然如此。李峰心中了然,又道:“边郡更是严酷,鲜卑,匈奴亡我大汉之心不死,时时寇边劫掠;来之前,我曾听人说雁门关至北平一带几乎成了人间地狱一般,令人发指。”李峰说着说着,想到后世五胡乱华时期汉族女子被称为“双脚羊”,夜间奸a淫,白天则被异族宰杀烹食作为军粮,忍不住怒气填膺,抱起酒坛就是一阵猛灌。
张飞听了,“嚯”的站起来,也不说话,捉过身旁的丈八蛇矛就往院中而去。不时,院中就传来了兵刃挥舞的破空声。李峰廖化三人赶忙跟上,只见张飞双目圆睁,正在练矛发泄。张飞武艺超群,矛动处,寒光闪烁,冰寒杀气扑面而来;此时老张被李峰一番话引动了胸中怒气,更是杀气冲霄,令人胆寒。
张飞见到李峰三人,大喝一声:“来得好,且与老张打个痛快。”声如洪钟,震得三人耳膜嗡嗡作响。因他见李峰等人手中并无兵器,也弃了蛇矛不用,空手朝李峰扑来。
这才是张飞,儒雅哪会是他的本性,性如烈火才是他的真实写照。张飞耿直,不屑于欺凌弱小,虽是义愤填膺之下,仍旧不占李峰三人半点便宜,弃了兵刃才扑来,足见其赤诚。
张飞扑来,看似欲要以一敌三。没想到这却激怒了廖化,他虽佩服张飞的武艺,却也有自己的骄傲,以一敌三是万万不肯的。
于是,廖化拦住李峰,廖大牛,当先扑了过去。廖化体型精悍,身手灵活,又知道张飞力大,故而一直游斗,避免与张飞正面硬碰,只用拳脚不断往张飞身侧招呼。没想到,张飞早就对廖化躲躲闪闪的攻击不满,见拳头像水一样泼来,不退反进,竟是生生受了无数拳脚,逼近身来。廖化猝不及防,被张飞抓住胳膊,正欲挣脱时,却已晚了。张飞扣住廖化胳膊,一拐一带,廖化就飞了出去,跌落一旁;一时半会儿却是爬不起来了。
张飞解决了廖化,又向李峰扑来。李峰不闪不避,硬挡了下来,只觉如遭雷击,半个身子都麻了。还好,他家据说是传自飞将军李广的武艺中有徒手搏击的法门,这才没被张飞趁机击倒。李峰躲过张飞的攻击,正打算从身侧偷袭,没想到,张飞扭头就冲着他一声大吼。“嗡”的一声,李峰被张大嗓门的音波功震得两眼发直,被张飞捉着衣服也抡了出去。
这时,廖大牛见张飞连续放倒了两个,不乐意了。他不会武艺,但一身蛮力令人咋舌。此刻张飞连续放倒了两个,气力一时泄了,竟被廖大牛从身后抱住,挣脱不得。
廖大牛奇袭成功,大喜,就欲发力将张飞绊倒。没想到,张飞扭头又是一声大吼。这下廖大牛惨了,他离张飞太近,竟是生生被震晕了过去,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张飞本来就被灌了一肚子的酒,又连续放倒了三个,一时酒气冲脑,也是跌坐在地上。
好半天,四人才相继爬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自此彼此再无隔阂。
李峰趁机到:“我等意气相投,不如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此话一说,李峰心中忐忑。对于张飞,他可不敢像对廖化一样收小弟。廖化是穷困撂倒,落魄至极,又有兄弟廖大牛拖累这才拜的主公。而张飞却是涿郡豪绅,家财万贯,要他给至今白身的李峰当小弟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如果李峰敢说要让张飞当小弟的话,只怕张飞能大耳刮子抽他。
张飞听了这话,有些为难。他的确佩服李峰的学识,也喜欢三人的大丈夫性格,只是才认识一天就要结拜,是不是太快了?
廖化见张飞犹豫,却是心中不岔,冷声到:“大丈夫当断则断,婆婆妈妈的哪像个爷们?翼德兄若是嫌弃我等粗鄙,我等扭头便走,绝不二话。”语气愤慨,显然是动了真怒。
张飞外表温柔,实则是丈夫气概,受不得激,一时大声到:“元俭何出此言,我只不过是在想结拜是大事,需找个好地方罢了。”
李峰一听,马上接口道:“我看翼德兄宅后的桃园景色优美,不如就在那里结拜吧。”
张飞言既出口,又哪会收回?闻言,立表赞同。廖化面色缓和下来,和廖大牛一起应声表示赞同。
于是就在桃园,李峰,张飞,廖化,廖大牛四人跪倒在地,口中念道:”念李峰、张飞、廖化、廖大牛四人,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言罢,祭罢天地,复宰牛设酒,公告乡邻。
四人中,张飞30岁,为大哥;李峰22岁为二弟;廖化21岁为三弟;廖大牛年龄最小,只有17岁,只得当了老四。既拜过天地,四人亲如一家,互通家事。李峰,廖化,廖大牛俱是光棍,唯张飞母亲尚在,遂拜为义母,口呼“母亲”;又拜过嫂子,口呼“大嫂”。
四人意气相投,习武切磋,短短时间内,武艺均是大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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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黄巾乱起
李峰张飞四人结拜为异姓兄弟后,就在张飞家中住了下来,每日里习武饮酒,日子过的却是十分舒坦。
李峰本想趁着大乱未至,多去结识一些人才,可是细细一想,却又无奈的打消了这个念头。没错,他的确知道许多三国牛人。可是那些牛人家住何方,他却是一概不知。如果让李峰说三国名将,他倒是能说的头头是道,可现在让他去找,就只能两眼一抹黑了。
李峰唯一还记得的是诸葛亮和赵云的住址。诸葛亮住在襄阳卧龙岗,那他怎么不去找呀?废话,现在猪哥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屁孩,去找他干什么,给他换尿布吗?
至于赵云,李峰知道他的住址还是托了云哥那句经典台词的福。啥?你问是哪句?没见识,当然是那句“吾乃常山赵子龙是也”啦。赵云住在常山倒是知道了,可那常山又在哪呢?李峰实在没能找到,于是只得含泪错过了云哥。唉,天下第一小弟呀,云哥呀,我好想你呀。
想想云哥,不愧为天下第一小弟。能文能武,容貌俊秀,更兼之忠心耿耿;尤其是危难之时,云哥还敢舍命冲阵,杀个七进七出,救你平安。试问,这样的小弟哪里去找??
什么?你说典韦也敢这样?是,我不否认典韦也是忠心耿耿的豪杰。可他外号是什么?还记得吗?那可是古之恶来呀。典韦那容貌长得,啧啧,只怕半夜起来看到能把人吓死。你说他能和云哥比吗?
就这样,李峰张飞四兄弟,白天练武,晚上苦读兵书;尤其是李峰,简直把后世高考的劲头都拿出来了。李峰不傻,他知道时间不多了。高考没考上还可以复读,再不济也可以外出打工;要是兵法武艺差了,说不定脑袋就没了;他还想留着脑袋吃饭喝水找老婆呢。
光阴似箭,两年时光一闪而逝。街头巷尾,头戴黄巾的人也多了起来,施放符水的道士更是随处可见。终于有一天,黄巾之乱不出意料的来了……
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