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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迟疑道:“曹操会同意吗?”
陈宫半眯着眼睛,微微一笑:“曹黑子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城主府中,曹操正和军师戏志才议事。
“志才,结盟一事,你有何看法?”
戏志才笑道:“主公,结盟之事已成定局,何必再问?”
闻言,曹操沉声说道:“我想问的是主辅之分。”
戏志才皱眉:“主公,主辅之分事关重大,千万不可松口。”
曹操微微叹气:“此中玄妙我也知晓,怎奈天子尚在李峰小儿手中,他岂肯屈居于下?若是真逼他让步,又把天子至于何地?一但处理不当,只怕会被天下之人耻笑!”
戏志才道:“不如不设主辅之分,大局上联合,实际作战中,分头出兵,各打各的。那时谁打下的地盘归谁,谁抢下的钱粮归谁,吃肉喝汤,各凭本事!”
曹操笑道:“此言正和我意,就这样办吧!”
顿了顿,又道:“志才,依你之见,陈宫陈公台此人如何?”
戏志才略一沉吟,便道:“陈宫此人,足智多谋,长于舌辩,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比之先生如何?”曹操问道。
戏志才道:“怕是更胜一筹!”
曹操听罢,暗自叹息,眉宇间颇有惋惜之色。
见状,戏志才笑道:“主公素来礼贤下士,求才若渴;莫不是见了陈宫,动心了吧?”
曹操摇头苦笑:“果然瞒不过志才;不错,那陈宫多有谋略,某甚爱之!”
戏志才道:“主公勿忧,戏志才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去说陈宫。”
曹操大喜,谢过戏志才不提。
接下来的日子里,戏志才每日前去驿馆,与陈宫讨教学问、谈论乡间风俗。
陈宫、戏志才俱是智谋高绝之士,多日交谈之下,均暗暗佩服对方学识,大有知己之感。
这一天,戏志才见火候已到,遂对陈宫说道:“公台,可知俞伯牙、钟子期之事乎?”
陈宫一愣,随即笑道:“高山流水,风雅之事,陈某自然知晓。”
戏志才拱手道:“昔日俞伯牙、钟子期因琴声结识,成为知音;今日,我与公台相谈甚欢,可为知音否?”
陈宫点头:“志才兄学识渊博,才智过人,令陈某心折,当为知音。”
戏志才又道:“即为知音,何不朝夕相处,日日讨教?”
陈宫冷笑:“哼哼,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早就看出你不怀好意,原来是曹黑子派来的说客!”
心思电转之下,陈宫佯装欣喜,笑道:“志才兄与我想到一块去了,陈某早有此意!”
戏志才大喜,正要说话;陈宫又道:“既然志才兄有弃暗投明之意,陈某当为吾主引见,拜为上卿!”
“呃……”戏志才哭笑不得,本想说降陈宫,没想到反被陈宫拿话说降,当下无言以对,只好辞去。
戏志才说降失败,回报曹操。
曹操见戏志才前来,笑问:“志才,可是说降之事成了?”
戏志才苦笑不已:“陈公台心硬如铁,不能动摇;我去说他,反被他用话拿住,说降于我;在下无能,还请主公恕罪。”
曹操黯然叹息:“无罪,此非志才之过也;是曹某贪心了。”语声中满是失落,由此可见,曹操爱才之心确实不假。
既生曹何生李?
李峰啊李峰,你果然是我曹操这辈子最大的敌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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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开学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日日更新,唉,头疼呀。本书成绩不好,老狼又有学业在身,毕业之后,还要找工作,也不知还能不能把这本三国写完,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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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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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坐在龙椅上,听着文武百官的朝拜声,忍不住心潮起伏,三十年间的往事一一浮上心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峰抬眼一看,笑道:“子龙,何须多礼。”
如今的赵云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壮年汉子了,双鬓早已斑白,只有眉宇间,依稀还有往日的勇武。念及此,李峰唏嘘不已;三十年的征战,到如今,这天下终于平定了。
正想着,忽有侍卫禀报:“皇后娘娘驾到!”
“老臣告退。”赵云不愿打扰人家夫妻见面,于是很自觉地走了。随着“退朝”二字,众位大臣也恭敬退去。
李峰的脸上不禁浮起一丝笑意。
赵云老了,貂蝉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小丫头;此时的她,满脸端庄,充满了成熟诱人的风韵。
“陛下,臣妾熬了鸡汤……”貂蝉说着,从侍女手中的托盘上,端起一只玉碗:“来,陛下,趁热喝了吧。”
“陛下?叫什么陛下?”李峰佯怒道:“忘了我是怎么说的?”
貂蝉端庄的脸上浮现一抹晕红,娇嗔道:“老公。”
“嗯,很好。”李峰满意的点点头:“来,大点声,再叫一次。”
“你这坏人!”貂蝉无奈,只好羞红着俏脸又叫了一声:“老公!”
声音绵软,仿佛一股甘泉流过心田;李峰大感受用,不禁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半晌,李峰才开口道:“蝉儿,小机灵鬼哪去了?”
貂蝉俏生生的白了李峰一眼,娇嗔道:“什么小机灵鬼,那可是你儿子,堂堂大华国的太子!”
李峰讪讪:“呃,习惯了;对了,那调皮鬼干什么去了?”
貂蝉伸出纤纤玉手,在李峰腰间轻轻拧了一把:“陛下,你忘了;前些日子你不是让山儿拜张辽老将军为师,学习兵法武艺吗?山儿一大早就去张府了。”
“是了,瞧我这记性!”李峰一拍额头,叹道:“唉,老了,这记性也差了!”
貂蝉轻轻依偎在李峰怀中,俏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柔声道:“老公,你可不老;在蝉儿心中,你永远是当年威风凛凛的大英雄!”
李峰刚想说话,貂蝉却抬起头说道:“若是老了,哪能天天往小乔妹妹宫中跑呀!”神色幽幽,双眼中满是埋怨。
“呃,那个啥……”李峰满脸尴尬,讪讪道:“蝉儿,你别多想;我只是去听乔妹弹琴而已?”
“乔妹,哼,叫的多甜呀!”貂蝉醋意大发,轻轻在李峰腰间软a肉上拧了一记:“我看过不了多久,就要改成老婆了吧!”
咦,这空气中怎么这么重酸味哩?
“蝉儿,你别误会,乔公临死前托我照顾乔妹……”李峰底气不足的解释着。
貂蝉什么都好,脸蛋好,身材好,舞姿好,厨艺好;就是这吃醋的小性子不好。偏偏李峰爱煞了她,别说打骂了,就连稍重点的话都没说过;这样,也就只好由着她了!
“哼哼,照顾?”貂蝉一脸的不屑。
李峰仍是底气不足的解释道:“真是照顾,老婆,你别多心。”
“那甄宓妹妹呢?”貂蝉俏生生的横了李峰一眼:“听说前些日子,你还给甄宓妹妹写了一篇《洛神赋》?”
李峰暗叫不好,妈的,是哪个多嘴多舌的把这事泄漏出去的?老子要活吃了他!
貂蝉幽怨的看了李峰一眼,叹道:“老公,不是蝉儿吃醋……”
(李峰:“哼,都酸成什么样子了,还没吃醋?”)
“……而是老公,你要知道节制呀;房事伤身……”说到这,貂蝉俏脸上布满红晕,说不出话来。
李峰一把吻上貂蝉的小嘴儿,笑问:“既然知道房事伤身,那每天晚上是哪个小妖精不依不饶的缠着我呀?”
貂蝉羞红了脸,“嘤咛”一声软倒在李峰怀中……
李峰贼兮兮的笑着,一双恶魔之手,顺着缝隙,悄悄抚上了貂蝉玲珑的玉体……
堂堂宫殿中,顿时春光弥漫……
张辽府中,一个少年正在练习枪法,寒光凛冽,颇有威风。
旁边,一将军打扮的老人细细看着,脸上却有几分失望之色。
“好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太子殿下回宫休息去吧。”
无疑,那练习枪法的少年便是李峰的儿子,堂堂大华国的太子——李山。
李峰身体健壮,房事也颇为殷勤;可不知道为何,多年以来竟然一个儿子都没有。直到八年前,才老来得子,由皇后貂蝉产下一男婴。
老来得子,自然喜爱至极;对于李山,李峰夫妻俩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溺爱非常。
最后,还是神威王爷张飞看不过去,多次劝谏,这才有所收敛,没把李山给宠坏。
李山收起长枪,问道:“张叔叔,父亲总说我枪法虚有其表,是这样吗?”
张辽点头:“太子殿下,确实如此!”
“为何?”李山皱起了小脸,问道:“张叔叔,山儿虽然调皮,可这枪法却是勤学苦练的,怎么会虚有其表呢?”
张辽解释道:“太子殿下,陛下所传的枪法乃是沙场斩将的枪法;如今天下太平,太子殿下没上过战场,自然使不出这套枪法的精髓。”
李山听了,泄气不已;半晌,忽然抬头问道:“张叔叔,听说父亲一生最大的敌手便是那曹操曹孟德。”
张辽点头:“确有此事;曹操乃当世枭雄,若非遇到了你父亲,只怕这天下会落到他的手中?”
“是吗?”李山不信:“可我见过那曹操,他又黑又丑,五短身材,哪有张叔叔说的那么厉害?”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曹操雄才大略,你父亲也险些败在他手上,不可小窥!”
李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张叔叔,听说那曹操战败,驾船逃亡海外去了?”
“是啊!”张辽一声叹息:“曹操争夺天下失败,已率领残部逃往琉球、东瀛。”
“竟然这样,父亲为什么不派兵追击呢?”
“都是为了你啊!”张辽目光炯炯的看着李山。
“为了我?”李山听得一头雾水。
“太子殿下,陛下此举,的确是为了你。忘战必忧,陛下留下曹操,就是为了警示太子殿下,不可忘战;一旦疏于兵事,曹操后人必定卷土重来!”
李山恍然大悟,坚定道:“张叔叔放心,山儿一定好好学习兵法韬略,不让父亲失望!”
张辽欣慰的点点头……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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