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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道义。”小宝跟着瞎起哄,它就喜欢和萌萌一起欺负坏蛋,每次听到它汪汪叫,它就觉得很欢腾,其实它们三个在一起真的很好玩,反正比以前的日子好多了。
东方冰舞没有理会它们的争论,只是严肃的警告说,“你们三个可千万不要乱来,不然不要怪我不理你们。”
现在外面没事,她也不想找事,只想安安静静的修行,等待十几天后的武场比试。
这些天她已经到了中级玄皇境界,估计到比试的时候肯定能到高级玄皇境界,她问过洛轻尘,萧兰只是一个高级玄王,跟她的境界相差很多的。
虽然如此,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萧兰身边有个慕容烟,她肯定不会放过比武场上的机会,因为那样就算光明正大杀了她,也没有人敢说半句话。
东方冰舞回了房间便是安静的修习,萌萌三个本想去做坏事,但想着东方冰舞走时的警告,一个个只得乖乖的在院子外面守护着。
一直到差不多半夜,东方冰舞才从境界中退出,她感觉体内金火属性的玄气多了很多。
洛轻尘告诉她,因为她有火属性的玄气,所以很适合学习炼药。
而有金属性玄气很适合炼器,这样的想法让她很兴奋。
如果她学会了炼药,到时候可以炼出一些高级丹药,这样对她修习更有用,还可以用来治一些小伤。
要是能够炼器的话,她就可以自己炼制高级武器,这样更好,她现在手里的匕首可连最低级的地器也不算。
等比试过后,她回了东方家再回学院时,她就打算学习炼药炼器,等到了一定境界后,她决定去两个陆地闯荡,她要开始慢慢建立属于她的势力!
虽然身边有人帮她,但她更愿意拥有自己的势力,这样才能更有安全感。
正当她准备入睡的时候,突然感觉好像有人来到了院子里,这么晚谁会来这里,东方冰舞走到门口警惕的听着外面的风声,风声很快消失,她听到隔壁有声音,顿时,她想也没想便跑了出去。
她又不会嫌弃他
因为东方冰舞听到声音是从帝北城房间传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是他回来后,她心里竟然有一丝的欣喜。
她没有过多想直接推开帝北城房间的门。
房间里没有灯一片暗黑,东方冰舞快速朝床边走去,借着淡淡的月光,只见一身墨色长衫的帝北城坐在那里。
帝北城见她来了后脸上浮着精致又慑人的笑容,从她出她房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她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她在等待他回来么,此时,他很想走上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但又害怕吓着她,所以只得安静的坐在那里。
东方冰舞走到他面前,小脸上一片平静,三天没见,看着熟悉的容颜,她心里莫名有丝激动和兴奋。
“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帝北城轻启如樱花一般鲜艳的红唇,磁性的嗓音一点点逸出,似带着一点责怪之意。
“你这三天跑哪里去了?”东方冰舞瞪着他,即而目光停在他的肩膀处,双眸倏地眯了起来,她再往前走坐在床边,伸手拉开他肩膀处的衣服,皱眉道,“受伤了?”
他的肩膀处有一道很长的血口子,应该是被什么利器划的。
看着这样的伤口,东方冰舞心里很不是滋味,脸上更是冷若冰霜。
他明明也会受伤,明明也不是万能的,偏偏总是在她面前表现出一副有他在她就什么事也不会有的强大来安慰她,抚慰她那颗也会提心吊胆的心。
她不是冷血无情可以把身死置之身外的杀手,所以在这个杀机四伏的世界,她也会有些提心吊胆,只是她从来不愿意表现出来。
“没事,一点小伤,我已经吃过丹药,不会有什么事。”帝北城声音轻柔的安慰她,即而伸手拉过衣服盖上,他本不想让她知道他受伤的事,那样她会不会嫌弃他不够厉害,然后赶他走。
东方冰舞按住他拉衣服的手,那么大的伤口难道不需要包扎么,他不需要在她面前这么逞强,她又不会嫌弃他。
“你不准动,我帮你包扎。”东方冰舞强势的说道,即而快速跑出去,她房间里有那些治伤口的药,这些都是洛轻尘给她备用的。
帝北城看着跑出去的那道身影,心窝处越发的柔软,小东西终于开始在乎他了么。
东方冰舞很快又跑了进来,手里拿着药瓶和布条,她没有多说话,走到床边随意的坐下,扒开他肩膀处的衣服,倒出药粉在那道长长的血口子上。
帝北城安静目光柔和的盯着她,对于她上药引起的疼痛,连大气也没有呼一声。
“你以前经常受伤吗?”东方冰舞一边帮他上药一边随意的问道。
“不多不少。”帝北城模棱两可的答道。
东方冰舞闻声不再说话,继续帮他动作温柔的上药,最后用布条熟悉的包扎起来,她以前是特种兵,出任务受伤的事并不少,有时候会和恐怖分子在野外战斗,在那个时候她们每个人自然而然也就学会了这些处理伤口的事。
心动了吗?
“冰舞………”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帝北城真想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她就坐在他身边,很近很近,被围杀时,他脑海里想着的全是她,所以他必须活着回来,在她实力没有强大前,继续保护她。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她在他心里已经深深的扎下根了。
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从来不会有男女间的感情,因为他很讨厌很厌恶,更憎恨男女间虚伪的爱情!
原本只是想看看她有怎样的变化,哪知道会对她慢慢产生一丝丝兴趣,最后竟然越陷越深。
“不准说话。”东方冰舞冷冷的说道,继续帮他把布条包扎好,她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他的眼神很炽热,尽是那种看爱人的眼神。
她又不是不懂人事的小女孩,没穿越前她已经十八岁了,正是青春芳华谈恋爱的年龄,组织里也有其它队友谈恋爱,就算她没有亲自经历,她也懂爱情。
帝北城听着她这话只得乖乖闭上嘴巴,本来他是想向她表白的,但在看到她漠然的面容后,他只得在心里苦笑,看来她还是没有准备好接受他。
没关系,他可以慢慢等,反正这段时间他都会在她身边陪着她。
东方冰舞帮他包扎好后,明媚的双眸盯着他,霸道的说,“帝北城,以后都不准让自己受伤。”
说完,她没再多看他转身快速朝外面走去,看着他受伤,她心里会很担心会难受,所以她不希望他受伤,她希望他一直好好的。
帝北城看着东方冰舞状似落荒而逃的样子嘴角露出宠溺的笑,真是可爱又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在意,偏不承认。
他侧身看了看肩膀处的包扎,伸手慢慢的摸着,这是第一次有人帮他包扎,以前受伤,他从来不要别人帮他处理,都是他亲自动手。
她问他以前经常受伤吗?答应是经常受伤。
他从小就是在各种争斗中成长的,受伤那是难免不了的事,但他挺过来了,所以现在一些小伤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东方冰舞回到房间后并没有马上睡觉,而是走到窗户边,看着院子后面漆黑的夜景,她心里有一丝烦躁,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从帝北城回来后,就莫名跑出来了,这让她非常的不喜欢。
她伸手捂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正砰砰的跳着。
东方冰舞蹙眉,面色更是发冷,心动了吗?
她摇头,她没有心动,他是她的朋友,她关心担心他都是正常的。
“怎么还不睡觉?”突然一道微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东方冰舞朝那里扫去,发现帝北城房间的窗户也打开了,估计他也站在窗口边,他们的窗户都是面对后院的。
“你不也是没睡。”东方冰舞淡淡的说,受伤了还不早些休息,她看过那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也不浅,他一定很痛吧!却在她上药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还真是能忍。
原本她故意问他受伤的事,是想确认下他以前是不是经常受伤。
真是一群坏家伙
画骨说他六岁就和暗一起闯荡,四处为家,后面建立罗刹教,那他们肯定会经常受伤,就算长大后他们不再受伤,但还是孩子时肯定受到过各种欺负。
帝北城却告诉她不多不少。
在帮他上药时,她本想扒掉他的衣服直接看,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不管他是不是暗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他既然现在不想让她知道,她又何必去戳穿他。
不管是帝北城还是暗,她只知道他们都对她好。
“我睡不着。”许久过后,帝北城轻幽幽的声音传来。
东方冰舞眼眸微冷,沉声道,“赶紧去睡。”说完,她砰的一声把窗户重重关上,估计她要是再站在那里,他肯定也会陪她一起站着,他是受伤人员,她可不想让他站在窗口吹凉风,到时候她罪过多大。
帝北城听着她的话淡淡一笑,最后只好关上窗户也跑去睡觉。
第二天,萌萌知道帝北城回来后,立刻出了兽宠空间找他卖萌耍宝去了,坏蛋也是热情的扑上去,见主人没什么事才放下心来。
帝北城逗玩了三个小家伙一会便进房间修行去了,东方冰舞和往常一样也是继续修行,这天她刚进教室,画骨竟然坐在教室里。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东方冰舞见画骨很安静又郁闷的坐在那里便忍不住问道。
画骨见她来了,鼓着俊秀的脸满心幽怨像受了欺负的小媳妇看着她,“小美人妹妹,我被你害死了。”
那天他接到通知,所以回了罗刹教的某个分点,然后他便受到炮轰。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东方冰舞,谁让她把他给暗取的那几个绰号告诉暗的,最后他受到战云天,凤离歌,花无心的轮翻语言攻击,幸好没有受身体上的责罚,就是让他们三个看了他的大笑话。
一想到他们三个看好戏的样子,他就咬牙痒痒的,真是一群坏家伙!
“我又没害你?”
“还说没有,你上次告状了!”画骨挺起胸膛瞪着东方冰舞委屈道。
“你这次回去见暗了?”东方冰舞问着她,画骨重重点头,不过只是见了一小面而已,暗很快就离开了,说是去办事,也没有告诉他们四人去哪里,反正他做什么决定,他们四人都不会干涉。
东方冰舞眼里光芒一闪,然后低头看着课桌上的书,很随意的嘀咕一声,“帝北城也消失了几天。”
画骨起先没听出东方冰舞的意思,后面他反应过来后,立刻凑近东方冰舞,睁大乌木般的黑瞳,小声的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奇怪?”
“嗯………”东方冰舞淡淡的拖长音应道。
画骨看着她这神情,突然神秘的笑道,“你有没有觉得他和暗有一些些相似之处。”他只是怀疑,并不敢肯定,这件事就算其它三兄弟他也没有告诉他们,因为他想最先得到答案。
莫名的,他竟然也希望帝北城就是暗,或许是他最近几次说话都很有理,再加上他那气人功夫,着实和某某人有那么一点点相似。
你真是太挫了!
最开始的时候,画骨以为帝北城可能是暗的什么兄弟,他看得出来,暗的身份不简单,他的身手从小就很厉害,那肯定是出生大户人家的,不然怎么可能从小那么厉害,绝对是小时候经过专业训练的。
而现在他也无法确定,因为他根本看不透暗和帝北城这两个人。
暗是神秘的,帝北城是高深莫测的。
东方冰舞拿起书敲了一下画骨的头,嫌弃道,“你要是看不出来,我就更加看不出来,暗我才见几次,每次时间又短,根本无法拿他跟帝北城来仔细比较。”
画骨幽怨的摸着头,说话就说话,干嘛打他的头。
“你就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暗的真面目?”东方冰舞又继续说道。
画骨猛地摇头,暗从来没有以真面目见他们。
“你真是太挫了,相处十几年,竟然都没有看到他的真容。”东方冰舞面色平静的淡淡道。
“哎呀,不是我不想看,而是看不到,暗本身就严肃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戾气,我们对他又崇拜,哪里敢近他的身去揭他的面具,那不是自找打吗?”画骨蹙起眉头很郁闷的说道。
曾经他刚跟暗在一起时,有次晚上,他趁他睡觉,出于好奇,他非常想看看面具下的容貌。
但是他的手才刚伸出,原本沉睡的暗突然睁开眼睛,当时他的手差点被他捏断。
当时他就后悔了,最后在暗的警告下,他以后再也不敢逾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