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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嘉身子僵了僵,将自己撑在床沿上。
两人的都紧紧盯着对方,孟玉嘉几次就要走出门去,可是她的手紧紧被他抓着,她根本拖不得身。
而安怀佑的脸色有时红如鲜血,有时又青紫如僵。
“哇”的一声。
安怀佑吐出一口黑紫色的血。
孟玉嘉大骇,皇帝竟然敢下毒!骇然之后,心中猛然生出浓厚的怒气,哪怕当初皇帝拿着孟家对她的逼迫,哪怕她得知自己从死门关走一回所遇的刺客是皇上的人,她都未有这种念头。
那个时候的她只会想着脱身,怎样应对,从来不气不燥。
安怀佑见孟玉嘉不走了,他慢慢闭上了眼。
孟玉嘉连忙道:“我不会惊动他人的。”
安怀佑移过头去。
“没事。”
孟玉嘉气极,虽说这事情关系大,可是怎么也可握住主动,于是,她喊道:“皇上既然敢下毒,为何不宣扬出来?”
安怀佑猛然睁开眼:“不是毒!”
孟玉嘉惊道:“怎么不是毒?你的血……“
安怀佑道:“我早点中过剧毒,血早就变了颜色,若真是毒,到不至于这样。“
孟玉嘉不禁觉得玄幻。
“那你……”
安怀佑问道:“我若是要纳侧妃,你会不会后悔今天白日里将事情告诉了我?”
孟玉嘉脸色立即大变。
嘴微微动了动,却无丝毫力气开口。
她想了很久才想和她说清楚自己的处境,可是这才两三个时辰,就变化得那么快。
“是那傅姑娘?”
安怀佑笑了起来:“是她,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如果负了你,你是不是就会为皇上办事?”
孟玉嘉一听,面色一肃:“你想利用我和傅姑娘造成假象,让我为你办事?”
安怀佑没说话,只是看着孟玉嘉。
孟玉嘉涌出一丝悲哀,这便是女人,毫无势力毫无权利,可以让那些男人玩弄于手掌上。
安怀佑突然用力,孟玉嘉被他压在身下。
孟玉嘉手垂向他的胸膛。
安怀佑的脸色变得血红,他埋下头,脸印在孟玉嘉的脸上。
双唇更是相吻,灼热的呼吸,浓厚的酒气,孟玉嘉想着安怀佑先前的话,有一种欲呕的感觉。
“安怀佑,放开。”
安怀佑似乎没听到,再一次堵住她的嘴,手急切的朝着孟玉嘉的腰带解去。
孟玉嘉一急,手挣脱开来,一记手刀开式劈下,安怀佑等到中了招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人倒在孟玉嘉身上,孟玉嘉忍不住松气。没想到,她竟然能够得手。
她抓住安怀佑的双肩,身子向一侧移了移,双腿立即感觉到身上人的滚烫。
孟玉嘉脸上红透,这人被她打晕过去,欲望竟然这般隆盛。
咬牙,孟玉嘉将人推开,她翻身而起。
悄无声息的离开屋子,换来安怀佑的心腹。
不多时,悄悄来了一位随车大夫,据说是常在燕王府走动的高明之人。
“怎么样?”
大夫脸色古怪,孟玉嘉道:“说吧,我保你无事。”
大夫看了看孟玉嘉,低下头去。
“王爷,饮下了合欢,王妃……这……这……属下还是告辞了。”这一说完,大夫迅速遛了出去。
直叫孟玉嘉闹了个大红脸。
门立即被孟玉嘉关紧,细细想安怀佑先前的话。再联想到这合欢□的事情,孟玉嘉已然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他。
这可怎么办?
孟玉嘉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这一两个时辰熬过去就好了,实在忍不住,她再打晕一次?
孟玉嘉这样想着,竟然心虚起来。不过,安怀佑竟然让她这么轻易打晕了,显然应该同意这法子,孟玉嘉在心里推脱起来。
床上的人这时动了起来,孟玉嘉惊吓的站了起来。
安怀佑睁开眼,瞅着孟玉嘉抓住帕子警惕的模样,他喝道:“离我远点。”
孟玉嘉立即背过身去。
安怀佑靠在床头上,眼睛半眯,望着孟玉嘉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孟玉嘉心跳如鼓,道:“我给你倒杯水。”
安怀佑看了看四周,问道:“你请人进来过?”
孟玉嘉不能否认,否则事后他一打听就露馅了,于是,她轻轻的点点头。
安怀佑眼睛闪了闪:“你都知道了?”
孟玉嘉又是点头。
气氛趋向于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安怀佑突然道:“听说你带了一个叫喜年的侍女过来?”
孟玉嘉的心猛地一沉,难堪、失望还有一丝懊恼?
“是。”
“让她进来吧!”
孟玉嘉转过身去,道:“王爷,还是让妾身伺候你吧!”
安怀佑不点头,也不摇头,不过嘴角的笑容完全将他出卖。
孟玉嘉走进安怀佑,手轻柔的覆在安怀佑的脸上,正要伸手往下给他更衣时,孟玉嘉猛然用力,戳向他后背的穴位。
安怀佑睁大眼睛,孟玉嘉将他抱住,在他耳边低吟:“教会徒弟,害死师父。”这个穴位是安怀佑教给她的。
安怀佑苦笑一声,安心闭上眼睡过去,睡过去总是比忍着内伤要好。
他早该想到的,他的这个妻子根本不是表面上的温柔和煦。
可是,他终究是她的丈夫。丈夫碰妻子天经地义,可是到了他这儿,受了不少罪不说,还没碰到。
孟玉嘉重新拿着帕子给他去热,虽然安怀佑拒绝了,可是傅姿芊终究是个祸害。
她是华阳公主嫡亲的表妹,也是安怀佑的表妹,一个表妹为妾总是多事的。
孟玉嘉就是她完全不喜安怀佑,为了日后日子清静一些,也绝对不会让表妹这种生物进门。更何况,现在安怀佑十分和心,这便更不可能了。
有权有势,有貌有才的男人,总有人趋之若却。
傅姿芊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孟玉嘉想到这里,不由的烦心起来。挡得了第一次,第二次……等到百次,或许她还有能力,只怕她也厌烦了。
这样想着,孟玉嘉望着安怀佑的脸庞出神,孟玉嘉不是笨人,安怀佑对自己的好感她非常清楚,甚至安怀佑喜欢她,想要和她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她也知道。
今日安怀佑借着下药的风波来试探,更让孟玉嘉感受到了他的迫切,可是……她喃喃道:“现在还好……我一旦陷了进去,你再敢有纳人的心思,我会忍不住阉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被送去南京做了10天封闭的培训,终于活着回来了。。。八月前一定能完结
76所谓最重要的人
天慢慢亮了。
安怀佑只觉头疼得紧,皱着眉头起身;才发现屋内并无一人。
床头的衣物整整齐齐的叠在床上;他不用深想就知道是谁做的。
看看时辰;安怀佑迅速穿好衣物。
这时候;门轻轻被推开。
“王妃呢?”
喜年福了福身:“王妃在小厨房。”
安怀佑心中的不甘稍平,无表情的脸上也稍霁起来。
喜年见安怀佑不再发话,一如往常一样沉默的伺候他梳洗。
等到两人出了寝房;孟玉嘉正指挥着下人摆着早膳。
看着安怀佑过来,孟玉嘉不禁有些心虚。故不去看他;沉默的为他添了食;然后端到他面前放下。
看着孟玉嘉小心翼翼的模样,安怀佑心中一抽,他要的本就不是这个。
多看了几眼;他终究还是接过来。
“你也坐下用吧!”
孟玉嘉点点头。
这一天的早膳,静谧到了极点,喜年等人都感觉到两位主子的生疏。
用完早膳,孟玉嘉想了想,将人都挥退了去。
安怀佑靠在背椅上,淡淡的望着她。
“早上大皇姐来过了。”
安怀佑挑眉,孟玉嘉抬起眼:“我请求大皇姐将傅姿芊提前送回了京城。”
安怀佑:“就这样?”
孟玉嘉放下心气,道:“不仅是喜年,我身边的任何人,你都不能动。”
安怀佑平静道:“昨晚上的话,根本非我所想……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
孟玉嘉紧紧盯着安怀佑:“我从来就不聪明,只是觉得自己心细一些,甚至对危险敏感……一些。”
“你这是告诉我,你什么也不明白?”
孟玉嘉眼中闪出一丝迷茫,安怀佑有些无力,她或许知道,却不明白。
有时候,知道和明白的意义并不一样。
孟玉嘉这时凭空感觉到对面人的隐藏的怒气,她紧紧扣着手指。
他不说出来,她怎么会明白。
“你……”
“王爷,皇上召见众臣。”
安怀佑一听,恨声一哼,背身离去。
孟玉嘉目送人离开,她这是强求了。
屋里坐了半响,外面传来喜年的叫唤声。
“什么事?”
“王妃,圣驾起驾了,王妃需要前去恭送。”
孟玉嘉站起身来,看了看身上的穿戴,她走了出去。
到了驿站大堂,孟玉嘉和一众女眷站立在左边。
也有几位官眷匆匆跟来。
等到华阳公主和众位大臣到来,正堂大门才被打开。
安怀芳换上了龙袍,带着金龙冠走出来。这还是孟玉嘉第一次看到全套帝王装饰,以前,安怀芳都是穿着一身常服。
一身明黄的帝王衣裳,九龙环绕,就是难看的人也显得威风起来。更何况,安怀芳长得不错,这一出场,帝王风仪尽显,更显得帝王的俊美。怨不得,皇帝这种生物都会有无数女人前仆后继扑过去。
“恭送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呼。
安怀芳扫视一众,轻轻的点点头,双手微抬,然后就登上了早就候着的龙车。
前面禁卫开路,随着龙车开动,原本跪拜的人占了起来,更是分成两队跟在后头,一直出了驿站,有品级的人纷纷入了轿子。
十里亭处。
安怀佑一行停下。
安怀芳道:“五弟,边城苦寒,真不愿随朕入京分忧?”
安怀佑道:“为皇兄守住边城,守住这大齐江山,也是为皇兄分忧,再苦,臣弟也甘之如饴。”
安怀芳拉开帘子向后看去,原来此时孟玉嘉已经下了车子,已经在车外等候安怀佑。
“朕就知道你忠心,可惜了,傅姑娘也是个不错的姑娘?”
安怀佑淡淡道:“能做此下作之事也能称为好姑娘,若不是傅家是母后母族,皇兄也不会夸赞了。”
安怀芳听了,颇为深意道:“五弟对你的王妃到也情深得紧。”
安怀佑算是默认,昨晚上的事情,他已经显露出来。
“那么五弟好好保重,两位早些生下世子,也好来陪陪朕这四伯父。”
安怀佑立即诚恐起来:“恐会叨唠皇兄。”
安怀芳笑眯眯的,不做任何回答。
“好了,五弟下车吧,你的王妃也等久了。”
安怀佑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安怀芳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几分。
目送安怀佑下车,孟家和温家捏在他手上,想来,不会轻易翻了脸去。
安怀佑下了车,两人带着近卫目送车队离开。
“东西收拾好了吗?”
“已经好了。”孟玉嘉轻轻点头。
安怀佑道:“从这里到驿站的十里路很有可能有危险。”
孟玉嘉明白。
送圣驾归京,安怀佑身边也只能带上几十护卫。
一旦超出人数,甚至派兵偷偷跟来,一旦被发现就是谋反之罪。
所以,这送皇帝离开,队伍散开,孟玉嘉、安怀佑身边的防卫只有五十护卫。
一般来说,这是杀安怀佑最好的时机之一。
从此地进入驿站只有一条道,孟玉嘉看过地形,这短短十里路有不少可以埋伏的地方。
驿站中,前来迎接安怀芳的军队,孟玉嘉和安怀佑不能在这短时间探听清楚,所以,也不能猜到他们会出动的人数。
不过埋伏安怀佑和五十精兵,怎么至少也需三百。
“其实,我们可以绕道。”
“前面就是庆安府,驻扎着十万军队,皇上这是防着我。”
孟玉嘉一惊,以前她也只听说庆安府只是一万杂兵,怎么有十万?
安怀佑折了折袖子。
庆安府是进入京城的必经之地,他若是要攻打京城,第一站就要占据庆安府,然后度过庆河。
突破庆河,南可以入侵南方,直走也可驱入京城,这样的要塞,由不得皇帝不认真对待。
“这还只是粗略消息,真正的部署,庆安府的知府、守备也许都不清楚。”
孟玉嘉缓缓点头,如果是这样,这庆安府还真不能进。
“走吧。”
安怀佑率先奔至前方。
天上的黑鹰盘旋在空中,孟玉嘉心中越发不安起来。
驰了五里,过了孟玉嘉几个认为可以埋伏的地方。
这时,拐了一坡道。
路上一个被这竹篓的孩子赶着一群羊出现在道上,许是发现他的竹篓松